自從那次「一日女友事件」之後,北川琴音與松本凪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繫了。雖然兩人同在百櫻學園,但不同班的現實像一條無形的界線,將他們悄然隔開。走廊裡的人流交錯,偶爾擦肩而過的同學們早已習慣了彼此的疏離,琴音與松本就像是兩個平行的軌道,在無數交錯間,卻始終沒有重疊。
這幾天,琴音早已回歸日常的節奏,清晨的列車、晚間的打工,忙碌而規律。但她偶爾仍會望向窗外,內心帶著些許說不清的期待——期待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這一天,學校的食堂裡依舊喧鬧,金屬托盤碰撞的聲音與同學們的笑語交織在一起,透著青春的輕快。琴音手裡拿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烏龍麵,目光在找尋空位時,不經意地停住了。
——松本凪。
那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食堂的角落,單手插在口袋裡,目光四處掃視,似乎也在尋找空位。他的短髮在陽光下透著淡淡的金光,身旁的氣氛彷彿比食堂的喧鬧少了一點份量。
兩人的目光對上了。
「……嗨~M女。」松本率先開口,臉上堆起一抹故作輕鬆的笑容。這句話剛出口,他便後悔了。明明想用輕鬆的語氣打破幾天的疏遠,卻意外選了個最糟糕的開場白。
琴音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她像一隻炸毛的貓咪,眉毛微挑,嘴角微微抽動。
「什麼?你再說一遍?」她的語氣拉長,眼神裡帶著明顯的威脅。
「啊、不……我開玩笑的!」松本尷尬地舉起手,試圖緩和局面。
但話音未落,琴音已經抬起手,拳頭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背上,「閉嘴啦!」聲音清脆利落,周圍的同學都忍不住朝他們這邊瞄了一眼。
松本「哎喲」了一聲,誇張地彎下腰揉著背,臉上卻帶著一抹無奈的笑,「好痛……你還是一樣暴力啊。」
「誰叫你欠打。」琴音撇了撇嘴,托盤往桌上一放,對面坐下來。
松本站直了身,輕輕地咳了一聲,將自己的托盤擺到琴音對面,順勢坐了下來。兩人之間隔著桌面,卻像是隔著一層微妙的空氣,彼此都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說起。
「你這幾天怎麼樣?」松本先開了口,語氣刻意放輕,眼神有些閃爍。
「很好啊。」琴音捲起麵條,眼神掃了他一眼,故作輕鬆地回答,「每天早起通勤、上課、打工,一如既往的無聊生活。」
「哦,是嗎?」松本故意揚起眉毛,嘴角微微上揚,「那你有沒有想我?」
「……哈?」琴音的筷子一頓,抬頭瞪著他,「誰會想你這個傢伙啊?」
松本笑出聲來,明明知道她一定會爆炸,卻還是忍不住想逗逗她:「我可是有點想你了哦,畢竟你那天的『女朋友演技』……挺不錯的。」
「松本——凪!」琴音咬著牙,一臉羞惱,「你要再提那件事,我就真的翻臉了!」
「好、好,不提不提。」松本舉手投降,嘴角卻依然帶著壞笑,「不過話說回來,你是不是都沒吃什麼肉?看看你這麵碗裡,清湯寡水的……」
「關你什麼事!」琴音白了他一眼,重新低下頭繼續吃麵。
松本看著她那低頭吃麵的模樣,心中莫名地鬆了口氣。雖然這幾天沒有聯繫,但今天這一拳,倒是讓他重新找回了兩人之間那種熟悉又自然的互動。
他輕輕地笑了,托起湯匙攪了攪自己的咖哩飯,語氣輕快地說:「不管怎麼樣,能遇到你也算是今天的幸運日了。」
琴音沒抬頭,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那你最好珍惜你的幸運日,因為下一次見面,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了。」
「是是是,大小姐。」松本笑著點頭,食堂裡的喧囂依舊,而兩人之間的氣氛,卻漸漸恢復了從前的輕鬆與自然。
兩人間的氣氛隨著幾句玩笑逐漸放鬆下來。松本舀了一口咖哩飯,還沒咽下去,便忍不住笑著說:「你這麵吃得還真慢,難道是在享受這寡淡的湯頭?」
「你很吵欸。」琴音抬起頭,瞥了他一眼,「你要是再繼續這麼講,我就把你的咖哩倒進我的碗裡,看你還吃不吃得下。」
「哦,那樣也好啊。」松本故意裝作認真地點點頭,「我們小時候不就這樣分著吃嗎?這樣說來,你是不是從以前就吃我的比較多?」
琴音眉頭一挑,故作嫌棄地放下筷子,「誰要吃你剩下的東西啊?真夠噁心的。」
「嘿,這可是你說要倒的啊。」松本聳聳肩,臉上帶著一抹輕鬆的笑意。
琴音低頭繼續吃麵,嘴角卻微微上揚,像是回到了兒時兩人鬥嘴的那段時光。那時候的日子簡單又快樂,吵架、和好,然後一起玩鬧,這種感覺在他們重逢後,竟然還能找回來。
吃到一半,琴音忽然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地望向松本,「喂,下午放學後你有事嗎?」
松本抬起頭,嘴裡還含著一口飯,含糊地回應:「嗯?沒什麼事啊。怎麼了?」
「那你要不要——」琴音頓了頓,眼神裡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恢復了平靜,「一起去車站前的咖啡廳坐坐?」
松本愣了一下,旋即挑起眉毛,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哎呀,你這是……在跟我約會嗎?」
琴音一聽,立刻放下筷子,瞪了他一眼,「喂,別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想找個人陪我一起去而已!」
松本笑著舉起手,做出一副投降的樣子,「好好好,我不多想,不過你早說嘛!既然是和你單獨去咖啡廳,我當然興然接受啊!」
琴音盯著他看了幾秒,嘴角終於忍不住微微揚起,低聲嘟囔了一句:「笨蛋。」隨後又低下頭繼續吃麵,耳根卻悄悄染上了些許紅色。
***
四月的天空有些清冷,微風中還帶著早春的涼意。放學後,松本與琴音肩並肩走向車站前的咖啡廳,兩人腳步不快,像是心照不宣地想延長這段散步的時間。
「這麼冷的天氣,還能喝杯熱飲,不錯吧?」松本輕聲說,雙手插在校服口袋裡。
「你少囉嗦,剛才可是你一直在抱怨冷風吹得你鼻子都紅了。」琴音瞥了他一眼,嘴角帶著些許笑意。
松本摸了摸鼻子,故作嚴肅地說:「這叫男生的血氣方剛,哪裡是抱怨。」
「噗,血氣方剛還怕冷?」琴音輕笑著推開了咖啡廳的玻璃門,一陣溫暖的香氣撲面而來,混合著咖啡的濃郁與烘焙的甜味,瞬間驅散了外頭的寒意。
兩人選了最角落的包廂坐下,隔著小小的木桌面對面,桌上擺著一盞昏黃的小燈,光線讓氣氛顯得格外柔和。
「你要什麼?」松本率先打開菜單,語氣隨意,「我可以請你,當感謝上次那件事的回禮。」
「哦?這麼慷慨?」琴音挑了挑眉,語氣裡帶著些打趣,「那我要最貴的。」
松本笑了笑,毫不在意地點點頭,「沒問題,反正我這個月的零用錢還沒花完,難得犒勞你這個『一日女友』。」
琴音撐著下巴,眯眼看向他,「你這個說法聽起來怎麼像在貶低我?」
「誒,這可是稱讚,我很珍惜的。」松本一本正經地說,卻被琴音直接無視了。
點完飲品後,兩人陷入了短暫的安靜,只有桌上咖啡杯裡升起的白霧在氤氳著氣氛。
琴音喝了口熱咖啡,抬起頭看著松本,隨口問:「你們班最近怎麼樣?」
松本聳了聳肩,語氣輕快:「怎麼樣啊?嗯……其實最近有不少人都在討論你。」
「哦?」琴音挑眉,像是有些意外又有些興趣,「說我什麼?」
松本唇角微微上揚,故意放緩語氣:「他們啊,在猜你有沒有男朋友。」
琴音放下杯子,無奈地笑了笑,「幫我轉告他們,沒戲。雖然……我現在確實沒有男朋友啦。」
松本哈哈笑了出來,抬手示意,「好,我會轉告。不過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們認識,應該不會想到我來幫忙打聽吧。」
「你沒跟他們說嗎?」琴音靠著椅背,眉眼微挑。
「嗯,沒特別說。」松本放下咖啡杯,笑得有點無奈,「畢竟你這麼有名,跟你有交集的話,可能會被他們盯上。」
琴音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松本凪,說得你好像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地下關係似的。」
松本挑了挑眉,故作正經地點了點頭,「嗯,你說得還真像。」
琴音一愣,伸手就拍了他一下,「去死吧你!」
鬥嘴過後,兩人重新安靜了片刻,只有咖啡杯輕輕碰觸桌面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琴音低頭喝了口咖啡,忽然語氣輕柔了些:「話說回來,你最近……情緒好點了嗎?」
松本愣了愣,隨即抬眼望向她,點了點頭:「嗯,好多了。謝謝你那天願意那樣安慰我。」
琴音歪著頭,嘴角輕輕揚起,語氣裡帶著些許挑逗:「怎麼,這麼感動?還是你覺得我太善良了,難得有這麼好的人肯陪你?」
「兩者都有吧。」松本笑著,眼神柔和了幾分,「那天真的……謝謝你。」
「切,說得跟欠了我什麼一樣。」琴音用手指輕輕敲著桌面,目光卻透著些許狡黠,「不過,要是你再有下次,我可是會加收服務費的哦。」
「加收?」松本失笑,「我是不是得先問清楚,這費用貴不貴?」
琴音眨了眨眼,笑得更加促狹:「看情況吧,像上次那麼狼狽的話,可能會收很高哦。」
松本無奈地揉了揉鼻子,嘴角卻依舊帶著笑意:「真是感謝你大慈大悲的心。」
兩人聊著聊著,松本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到了琴音的雙腿上。從他的角度看去,她的腿交疊著,筆直修長,被黑色褲襪包覆著,膝蓋輕輕併攏,腳尖自然翹起,剛好放在他的正前方。
松本忽然伸出手,語氣故作輕鬆:「琴音,抱歉,腳借我一下。」
「蛤?」琴音正低頭喝咖啡,抬頭時剛想問清楚,卻看到松本的手已經握住了她的腳踝,輕輕地將她的腳抬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膝蓋上。
「喂!松本凪!」琴音瞪大了眼,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紅霞,雙手扶著桌沿,像是想抽回腳,但被他穩穩地握住。
松本低頭看了看她的腳踝,語氣一臉正經:「你的褲襪上有毛球,影響美觀。我幫你弄掉。」
「毛球?你就不能安分點嗎?」琴音咬著牙,語氣裡帶著羞憤,卻沒有真正掙扎,只能咬住嘴唇努力保持鎮定。
松本認真的樣子讓人分不清是調戲還是真的在幫忙。他輕輕放下琴音的腳,還不忘補充一句:「好了,乾淨多了。現在看起來更加完美。」
琴音氣得瞪著他,伸腿踢了他一腳,但力道輕得像是撒嬌,「你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以後沒法走出這間咖啡廳!」
松本靠著椅背笑了出來,語氣滿是揶揄:「行,那我不說了,不過琴音,我剛剛發現……你的腿真的很好看。」
琴音的臉更紅了,她低頭喝著咖啡,假裝不再理會他。
松本本以為剛剛的動作已經夠冒險了,但手握著琴音的腳踝,他忍不住輕輕地搓揉起來,手指隔著褲襪感受到柔軟與纖細的觸感。那股若有似無的溫熱讓他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
「喂,你怎麼還不放手?」琴音瞪著他,臉上帶著些許羞憤,卻沒有真的抽回腳。她的聲音裡帶著點警告,但更多的是掩飾不住的慌亂。
「啊,我這不是……想確保沒有遺漏嘛。」松本低著頭,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自在,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來,似乎還在細細感受著什麼。
就在松本低頭專注「檢查」時,琴音的腳不小心在動作中向前蹭了一下——
然後,碰到了。
松本整個人瞬間僵住,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看了看琴音,臉上飛快地爬上一層紅霞,彷彿被人當場抓包的小偷。
琴音察覺到他的異樣,眯起眼睛盯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喂,松本,你該不會……」
「什麼?」松本努力裝作若無其事,但耳朵已經紅得不像話,視線飄忽不定。
琴音微微用力,腳尖故意又蹭了一下,這回的動作更加明顯,直接踩上松本跨下的敏感部位。
「喂!」松本猛地往後一縮,幾乎想把桌子掀翻,聲音裡滿是尷尬和慌亂。
琴音眨了眨眼,臉上帶著一副故作無辜的表情:「哎呀,這麼大反應,你該不會真的……起反應了吧?」
松本的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番茄,語無倫次地擺手:「你、你別亂說!我沒有!絕對沒有!」
「哦?」琴音挑高眉毛,嘴角的笑容越發狡黠,「那我剛才感覺到的熱熱硬硬的東西是什麼?」
松本一時間無法反駁,只能捂著臉:「拜託你閉嘴……」
看著松本這副窘迫的樣子,琴音眼中閃過一絲惡作劇的光芒。她輕輕晃了晃腳,故意又用腳尖在他的膝蓋和大腿間輕輕劃過,像是無意間的動作,但卻帶著明顯的挑逗意味。
「喂!琴音,你在幹嘛?」松本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慌亂,雙手不知所措地舉起來,想要制止又不敢真的動手。
「怎麼了?」琴音眯起眼,語氣輕快得像是在談論今天天氣,「我只是覺得你剛才的反應很好玩,想再試試嘛。」
「試試?!」松本瞪大眼睛,臉上的紅霞越發明顯,連脖子根都紅了,「拜託你別鬧了,這裡是咖啡廳啊!」
「哦,所以你是擔心別人看見?」琴音故作驚訝地捂住嘴,然後又壞笑著補了一句,「還是說,你其實……很享受?」
松本的腦袋彷彿炸開了一樣,雙手捂著臉,語氣裡帶著濃濃的羞憤:「我沒有!別亂說!」
琴音看著他這副手足無措的樣子輕輕地收回腳,忍不住笑出了聲,彎著眉眼,語氣裡滿是得意:「松本凪,你也有今天啊。」
松本嘆了口氣,無奈地低聲說:「你這人真的是……」
***
昏黃的燈光籠罩著包廂,外頭的喧鬧聲彷彿被隔絕在了這片小天地之外。桌下的空間成了兩人之間微妙互動的領域。琴音微微放下咖啡杯,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目光若有所思地掃過松本那紅透了的臉。
「怎麼了?還害羞呢?」她語氣輕快,腳尖不著痕跡地在桌下挪動了一下,像是在測試什麼。
松本盯著咖啡杯,努力讓自己的表情正常一點,但那漲紅的耳根早已出賣了他,「我才沒有……只是覺得你太過分了。」
琴音抬起一條眉,笑得更加明顯:「過分?這才剛開始呢。」
就在松本低頭躲避她目光時,琴音的腳忽然再次伸了過去,這次沒有任何掩飾,直接貼上了他的膝蓋,然後緩緩向上滑動。
「喂!」松本猛地坐直,差點打翻咖啡,雙手迅速抓住桌沿,像是要穩住自己的理智。
琴音看著他的反應,笑得眉眼彎彎,語氣裡帶著濃濃的調侃:「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不就碰一下嗎?」
「琴音!」松本的聲音壓得很低,臉上的紅霞幾乎要燒到脖子,語氣裡帶著一絲祈求,「拜託你別鬧了!這裡是咖啡廳!」
「哦?」琴音拖長了音調,腳尖微微轉了個方向,輕輕點了一下他的敏感部位,語氣裡透著無辜,「這裡很隱秘啊,又沒人看見。」
松本渾身一震,像是電流瞬間竄過全身,整個人僵在原地。他雙手死死抓著桌邊,努力壓抑住內心的混亂,卻還是忍不住低聲喊道:「你、你到底要幹嘛!」
琴音嘴角帶著一抹惡作劇的笑意,故意用腳尖輕輕地磨蹭了幾下,語氣裡滿是調侃:「只是想看看你有多純情而已,結果嘛——你真是太好玩了。」
松本終於忍不住,猛地伸手抓住了琴音的腳踝,力道雖然不重,卻讓她的腳無法動彈。他的表情從平時的慵懶變得略帶玩味,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好,既然你這麼喜歡挑釁,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一邊說,一邊故作誇張地低頭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鍊,從裡面掏出了已經勃起的巨大陰莖。
琴音瞬間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是震驚與羞憤的結合,聲音拔高了一些:「松本!你、你變態吧!你到底想幹嘛?」
「嘘,冷靜點。」松本抬頭看了她一眼,表情一本正經,「反正這個包廂的角度外面根本看不到,就算你大叫也沒人知道。」
琴音愣住了,臉頰飛快地染上了一層紅霞,「什麼叫『大叫』?!我怎麼可能——」
還沒等她說完,松本已經將她的腳掌貼到了棒狀物上,隔著薄薄的褲襪,那發熱的觸感傳來,讓她下意識地蜷縮了一下腳趾。松本卻不為所動,開始熟練地操控她的腳,順著陰莖滑動起來。
「妳的腳很靈活嘛。」松本低頭看著,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真的很適合足交。」
「你夠了!」琴音的聲音壓低了些,羞憤到快冒煙,「這種事有必要用腳嗎?你不會自己動手嗎?」
「自己的手多累啊,這不是有妳在嘛。」松本一臉理所當然,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
「累?!你竟然用這麼爛的理由!」琴音氣得直跺另一隻腳,臉上的紅霞越發明顯。
隨著松本的動作,琴音的腳趾蜷縮又放鬆,腳掌因來回的摩擦而泛起些許溫熱。更讓琴音崩潰的是,陰莖似乎因為某些潤滑液體的作用變得越來越滑,甚至有幾滴液體滲了出來,順著陰莖流到她的腳掌上。
「等等!這是什麼東西!」琴音驚恐地看著自己腳上那晶瑩的液體,聲音拔高了幾分。
松本抬頭瞥了一眼,語氣裡滿是理所當然:「前列腺液啊,俗稱忍耐汁。」
「忍耐汁?!」琴音氣得差點踢翻桌子,「你居然用我的腳去弄這種鬼東西?!」
「冷靜點。」松本笑著拍了拍她的腳踝,「妳這腳現在可是功臣,我現在陰莖舒服得不得了,這可都是妳的功勞。」
琴音咬著牙,快被氣笑了:「功臣?松本凪,你再胡說八道,我現在就踹你!」
「踹我?你腳還在我手裡呢。」松本一臉淡定,手上的動作卻更加熟練,陰莖在琴音的腳掌間來回滑動,速度變得越來越均勻。
琴音瞪著他,氣得無話可說,只能紅著臉別過頭,不去看腳上的奇怪場景。
松本的動作規律持續著大約五分鐘,松本的陰莖也開始出現細微的脈動。琴音敏感地感受到這種跳動,連腳趾都忍不住縮了一下。
「等一下,松本,這是怎麼回事?它怎麼開始亂動了?」琴音低頭盯著松本發脹的巨根,語氣裡帶著明顯的不安。
「啊,因為很舒服啊,啊啊…我快要射出來了。」松本低聲回應,手上的動作卻不但沒停,反而加快了些。
「射出來?!」琴音的表情瞬間僵住,腳踝不由得開始掙扎起來,「那你倒是停下來啊!不然要是——」
「不行,我已經停不下來了!」松本抬起頭,語氣裡帶著一絲緊張,卻又故作鎮定,「現在已經不可能停下來了!」,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仿佛一場不可逆的「救援行動」。
「什麼叫不可能停下來了!?」琴音瞪大眼睛,聲音都高了幾分,腳趾緊張得蜷縮了一下,「這又不是什麼危機時刻!你倒是給我停下來啊!」
「不行,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松本低頭看著已經濕潤的龜頭,聲音裡多了一絲緊張,「再加一點力道,應該就能行了……」
「行你個頭啊!」琴音試圖抽回腳,但被松本牢牢抓住。
陰莖的跳動越來越明顯,龜頭顫抖著,彷彿隨時會失控。琴音感受到上面的異樣,臉色瞬間變得慌張起來:「等等,松本,我覺得它快要——」
「快要怎麼樣?」松本依然故作鎮定,目光死死盯著琴音的腳,聲音卻顯得愈發急促:「沒事的,穩住!這次一定能控制住!」
琴音被他的鎮定氣得差點發飆,腳用力掙扎著想逃離這場災難:「穩個鬼啊!你再這樣下去,它肯定要噴出來了!到時候地板、桌子,還有我的腳全都要遭殃!」
「那我該怎麼辦?」松本抬起頭看向琴音,表情竟然真的帶著幾分誠懇,「我停不下來了,只能全力以赴了!」
「全力以赴個頭啊!」琴音氣得咬牙切齒,抬手指著桌上的衛生紙,「你至少先拿那個墊著吧!不然就全完蛋了!」
眼看松本的龜頭已經滲出越來越多的透明液體,琴音終於忍無可忍,腳猛地掙脫了松本的手,動作乾脆得像在拍某部緊張刺激的動作片。她彎腰蹲到桌子底下,長髮隨著動作輕輕滑落在肩頭,目光卻滿是決絕。
「琴音,你幹嘛!」松本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低頭看向她。
「閉嘴!」琴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聲音壓得很低,但每個字都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不想把這裡搞得一團糟就給我安靜!」
她伸手扶住松本陰莖的根部,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握,表情堅定。她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著龜頭,似乎正在進行一場心理建設。
松本在上方不知所措地搔了搔頭,試圖說點什麼來緩和氣氛:「抱歉琴音,我是不是有點……過了?」
琴音抬起頭,滿臉寫著「你再廢話試試看」的表情。她咬著牙,壓低聲音反駁:「我告訴你,這不是過不過的問題,這是善後!你懂嗎?」
「善後?」松本眨了眨眼,滿臉迷茫。
「對!」琴音一字一句地說,語氣裡滿是懟人時的咬牙切齒,「如果我不管,等一下全是你的責任!你是準備賠乾淨鞋子,還是賠乾淨褲襪?!」
松本瞬間啞口無言,舉起手表示投降:「好好好,我閉嘴,我閉嘴。」
琴音重新低下頭,眼神如戰士般堅毅。她將嘴輕輕貼上松本的龜頭,溫熱柔軟帶著腥味的觸感讓她一瞬間眉頭輕皺,但她強行按下內心的不適,開始專注起來。
「琴音……」松本在上方僵硬地開口,語氣裡帶著一絲猶豫,「你真的不用這麼拼吧……」
琴音沒有抬頭,目光依然鎖定在那根隨時準備噴發的棒狀物上。嘴裡含糊地擠出一句:「松本凪,再說一個字,我現在就踹爆你的蛋蛋!」
松本立刻閉緊嘴巴,甚至不敢再動一下,只能呆呆地看著琴音的專注模樣。
琴音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像是在為自己加油打氣,然後低下頭,大口含住了松本陰莖的上半部。一股腥臭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蕾,她眉頭一皺,但她很快穩住動作,開始專注地進行自己的「任務」。
「松本!」琴音含糊不清地怒喊了一聲,聲音聽起來既威脅又憋屈,「你最好快點結束,不然我咬斷這玩意!」
松本在上方看著,表情有些尷尬,試圖保持鎮定:「琴音,你要小心一點,太用力可能會——」
「閉嘴!」琴音狠狠瞪了他一眼,嘴裡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她的吸吮動作越來越有力,試圖加速松本「發射」,希望早點擺脫這場鬧劇。
「好,好,我不說了。」松本舉起雙手,一臉無辜地說,「只是……妳這樣還挺像專業的。」
琴音的眼神瞬間變得更加凌厲,但嘴裡含著龜頭,無法反駁,只能憤怒地加快動作,用力吸了幾下,讓陰莖的跳動變得更加劇烈。
琴音感覺到松本的手已經開始壓在自己的後腦勺上,心裡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突然——
「噗——!」
陰莖的龜頭猛地一震,一大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噴湧而出,直直射進琴音的嘴裡。滾燙的觸感瞬間充滿了她的口腔,她的眼睛猛地瞪大,嘴巴不由自主地鼓了起來。
「唔……」琴音的喉嚨發出含糊的聲音,試圖忍耐這突如其來的「灌入」,但液體的量實在是超出她的預期。
琴音猛地從桌下爬出,嘴巴裡鼓得滿滿的,濃稠的液體流動得緩慢而黏稠,鼓得像只憋氣的河豚。她雙眼瞪得大大的,臉色漲紅,鼻息急促,彷彿全世界都靜止了一般。
「唔……唔唔!」琴音努力想說話,但嘴裡的液體太多,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琴音?」松本弱弱地問了一句,語氣裡滿是尷尬和心虛,「你還好吧?」
琴音迅速瞪了他一眼,仿佛在用目光怒吼:「我看起來像好嗎?!你自己心裡沒有底嗎?」
「噗、噗噗噗!」終於,琴音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將嘴裡的濃稠液體全數吐到了桌上的衛生紙上。液體落在紙上的聲音略微沉悶,散開成一團黏糊的形狀,讓人不禁懷疑這到底是什麼邪門的東西。
松本看著琴音吐出的精液,目瞪口呆,忍不住往後縮了一下,弱弱地開口:「琴音,你……你吐得好猛啊。」
「松本凪!」琴音一邊擦著嘴角,一邊低聲怒吼著,聲音裡帶著掩蓋不住的羞憤,「你到底在搞什麼鬼?!為什麼會射得這麼多!」
松本一臉無辜地攤開雙手:「這真不是我的錯啊!可能是我太久沒有射精了。」
「太久沒有射精?」琴音氣得咬牙切齒,抓起衛生紙狠狠拍在桌上,「那你不會提醒我嗎?!你知不知道剛剛我差點被嗆死!」
「可是……你剛剛吸得很認真啊……」松本還想繼續解釋,但在看到琴音的眼神後,立刻住了嘴。
琴音一邊整理著頭髮,一邊低頭檢查剛剛用衛生紙擦乾腳底的褲襪,確認沒有留下多餘的濕痕後,抬頭看向松本。
「好了。」琴音收拾好妝容,抿了抿嘴,語氣平靜得有些不尋常。
松本正忙著整理他的衣服,抬頭對上她的視線,剛要開口,琴音忽然冒出一句:「你剛才……是不是壓了我的頭?」
松本一愣,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小聲說:「啊……抱歉,我以為你喜歡這種——」
話音未落,琴音的目光立刻像刀子一樣射向他。松本連忙舉起雙手,補了一句:「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穩住場面!」
琴音微微挑起眉,嘴角卻意外地勾起一抹笑:「……其實,說實話,有一點啦。」
「哈?」松本的表情從緊張轉為錯愕,隨即笑了出來,語氣裡滿是調侃:「北川琴音,你這麼快就坦白了,還真是變態啊。」
「你說什麼?」琴音目光一冷,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松本立刻擺出無辜的表情,語速飛快地補充道:「啊,我說,你很真誠,這點特別可愛!」
「哼,算你會說話。」琴音翻了個白眼,嘴角卻隱隱掛著笑意。
走到咖啡廳門口時,兩人短暫地對視了一下。
「今天這事……不准再提。」琴音指了指他,語氣裡帶著警告。
松本笑了笑,露出一臉認真:「放心,我嘴巴很嚴的,絕對不說。」
「最好是。」琴音輕哼一聲,轉身往車站方向走去,但腳步明顯輕快了許多。
松本目送她的背影,忍不住低聲嘟囔:「還說不喜歡,剛剛不還承認了嘛……」
琴音腳步一頓,似乎聽到了,但只是回頭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揚起:「再說一句,我就讓你試試我的咬合力!」
松本立刻舉手投降,笑著喊道:「好好好,我閉嘴!再見啦,琴音~」
「再見。」琴音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語氣輕鬆。她的嘴角一直保持著微微上揚的弧度,彷彿對這次的「災難」心懷某種愉快的餘韻。
松本看著她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街道盡頭,笑了笑,也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心裡不由自主地感慨:「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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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一日女友事件」之后,北川琴音与松本凪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了。虽然两人同在百樱学园,但不同班的现实像一条无形的界线,将他们悄然隔开。走廊里的人流交错,偶尔擦肩而过的同学们早已习惯了彼此的疏离,琴音与松本就像是两个平行的轨道,在无数交错间,却始终没有重迭。
这几天,琴音早已回归日常的节奏,清晨的列车、晚间的打工,忙碌而规律。但她偶尔仍会望向窗外,内心带着些许说不清的期待——期待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一天,学校的食堂里依旧喧闹,金属托盘碰撞的声音与同学们的笑语交织在一起,透着青春的轻快。琴音手里拿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乌龙面,目光在找寻空位时,不经意地停住了。
——松本凪。
那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食堂的角落,单手插在口袋里,目光四处扫视,似乎也在寻找空位。他的短发在阳光下透着淡淡的金光,身旁的气氛彷佛比食堂的喧闹少了一点份量。
两人的目光对上了。
「……嗨~M女。」松本率先开口,脸上堆起一抹故作轻松的笑容。这句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明明想用轻松的语气打破几天的疏远,却意外选了个最糟糕的开场白。
琴音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像一只炸毛的猫咪,眉毛微挑,嘴角微微抽动。
「什么?你再说一遍?」她的语气拉长,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威胁。
「啊、不……我开玩笑的!」松本尴尬地举起手,试图缓和局面。
但话音未落,琴音已经抬起手,拳头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背上,「闭嘴啦!」声音清脆利落,周围的同学都忍不住朝他们这边瞄了一眼。
松本「哎哟」了一声,夸张地弯下腰揉着背,脸上却带着一抹无奈的笑,「好痛……你还是一样暴力啊。」
「谁叫你欠打。」琴音撇了撇嘴,托盘往桌上一放,对面坐下来。
松本站直了身,轻轻地咳了一声,将自己的托盘摆到琴音对面,顺势坐了下来。两人之间隔着桌面,却像是隔着一层微妙的空气,彼此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
「你这几天怎么样?」松本先开了口,语气刻意放轻,眼神有些闪烁。
「很好啊。」琴音卷起面条,眼神扫了他一眼,故作轻松地回答,「每天早起通勤、上课、打工,一如既往的无聊生活。」
「哦,是吗?」松本故意扬起眉毛,嘴角微微上扬,「那你有没有想我?」
「……哈?」琴音的筷子一顿,抬头瞪着他,「谁会想你这个家伙啊?」
松本笑出声来,明明知道她一定会爆炸,却还是忍不住想逗逗她:「我可是有点想你了哦,毕竟你那天的『女朋友演技』……挺不错的。」
「松本——凪!」琴音咬着牙,一脸羞恼,「你要再提那件事,我就真的翻脸了!」
「好、好,不提不提。」松本举手投降,嘴角却依然带着坏笑,「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不是都没吃什么肉?看看你这面碗里,清汤寡水的……」
「关你什么事!」琴音白了他一眼,重新低下头继续吃面。
松本看着她那低头吃面的模样,心中莫名地松了口气。虽然这几天没有联系,但今天这一拳,倒是让他重新找回了两人之间那种熟悉又自然的互动。
他轻轻地笑了,托起汤匙搅了搅自己的咖哩饭,语气轻快地说:「不管怎么样,能遇到你也算是今天的幸运日了。」
琴音没抬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那你最好珍惜你的幸运日,因为下一次见面,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
「是是是,大小姐。」松本笑着点头,食堂里的喧嚣依旧,而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渐渐恢复了从前的轻松与自然。
两人间的气氛随着几句玩笑逐渐放松下来。松本舀了一口咖哩饭,还没咽下去,便忍不住笑着说:「你这面吃得还真慢,难道是在享受这寡淡的汤头?」
「你很吵欸。」琴音抬起头,瞥了他一眼,「你要是再继续这么讲,我就把你的咖哩倒进我的碗里,看你还吃不吃得下。」
「哦,那样也好啊。」松本故意装作认真地点点头,「我们小时候不就这样分着吃吗?这样说来,你是不是从以前就吃我的比较多?」
琴音眉头一挑,故作嫌弃地放下筷子,「谁要吃你剩下的东西啊?真够恶心的。」
「嘿,这可是你说要倒的啊。」松本耸耸肩,脸上带着一抹轻松的笑意。
琴音低头继续吃面,嘴角却微微上扬,像是回到了儿时两人斗嘴的那段时光。那时候的日子简单又快乐,吵架、和好,然后一起玩闹,这种感觉在他们重逢后,竟然还能找回来。
吃到一半,琴音忽然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地望向松本,「喂,下午放学后你有事吗?」
松本抬起头,嘴里还含着一口饭,含糊地回应:「嗯?没什么事啊。怎么了?」
「那你要不要——」琴音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一起去车站前的咖啡厅坐坐?」
松本愣了一下,旋即挑起眉毛,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哎呀,你这是……在跟我约会吗?」
琴音一听,立刻放下筷子,瞪了他一眼,「喂,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一起去而已!」
松本笑着举起手,做出一副投降的样子,「好好好,我不多想,不过你早说嘛!既然是和你单独去咖啡厅,我当然兴然接受啊!」
琴音盯着他看了几秒,嘴角终于忍不住微微扬起,低声嘟囔了一句:「笨蛋。」随后又低下头继续吃面,耳根却悄悄染上了些许红色。
***
四月的天空有些清冷,微风中还带着早春的凉意。放学后,松本与琴音肩并肩走向车站前的咖啡厅,两人脚步不快,像是心照不宣地想延长这段散步的时间。
「这么冷的天气,还能喝杯热饮,不错吧?」松本轻声说,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
「你少啰嗦,刚才可是你一直在抱怨冷风吹得你鼻子都红了。」琴音瞥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些许笑意。
松本摸了摸鼻子,故作严肃地说:「这叫男生的血气方刚,哪里是抱怨。」
「噗,血气方刚还怕冷?」琴音轻笑着推开了咖啡厅的玻璃门,一阵温暖的香气扑面而来,混合着咖啡的浓郁与烘焙的甜味,瞬间驱散了外头的寒意。
两人选了最角落的包厢坐下,隔着小小的木桌面对面,桌上摆着一盏昏黄的小灯,光线让气氛显得格外柔和。
「你要什么?」松本率先打开菜单,语气随意,「我可以请你,当感谢上次那件事的回礼。」
「哦?这么慷慨?」琴音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些打趣,「那我要最贵的。」
松本笑了笑,毫不在意地点点头,「没问题,反正我这个月的零用钱还没花完,难得犒劳你这个『一日女友』。」
琴音撑着下巴,眯眼看向他,「你这个说法听起来怎么像在贬低我?」
「诶,这可是称赞,我很珍惜的。」松本一本正经地说,却被琴音直接无视了。
点完饮品后,两人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只有桌上咖啡杯里升起的白雾在氤氲着气氛。
琴音喝了口热咖啡,抬起头看着松本,随口问:「你们班最近怎么样?」
松本耸了耸肩,语气轻快:「怎么样啊?嗯……其实最近有不少人都在讨论你。」
「哦?」琴音挑眉,像是有些意外又有些兴趣,「说我什么?」
松本唇角微微上扬,故意放缓语气:「他们啊,在猜你有没有男朋友。」
琴音放下杯子,无奈地笑了笑,「帮我转告他们,没戏。虽然……我现在确实没有男朋友啦。」
松本哈哈笑了出来,抬手示意,「好,我会转告。不过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认识,应该不会想到我来帮忙打听吧。」
「你没跟他们说吗?」琴音靠着椅背,眉眼微挑。
「嗯,没特别说。」松本放下咖啡杯,笑得有点无奈,「毕竟你这么有名,跟你有交集的话,可能会被他们盯上。」
琴音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松本凪,说得你好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下关系似的。」
松本挑了挑眉,故作正经地点了点头,「嗯,你说得还真像。」
琴音一愣,伸手就拍了他一下,「去死吧你!」
斗嘴过后,两人重新安静了片刻,只有咖啡杯轻轻碰触桌面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琴音低头喝了口咖啡,忽然语气轻柔了些:「话说回来,你最近……情绪好点了吗?」
松本愣了愣,随即抬眼望向她,点了点头:「嗯,好多了。谢谢你那天愿意那样安慰我。」
琴音歪着头,嘴角轻轻扬起,语气里带着些许挑逗:「怎么,这么感动?还是你觉得我太善良了,难得有这么好的人肯陪你?」
「两者都有吧。」松本笑着,眼神柔和了几分,「那天真的……谢谢你。」
「切,说得跟欠了我什么一样。」琴音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目光却透着些许狡黠,「不过,要是你再有下次,我可是会加收服务费的哦。」
「加收?」松本失笑,「我是不是得先问清楚,这费用贵不贵?」
琴音眨了眨眼,笑得更加促狭:「看情况吧,像上次那么狼狈的话,可能会收很高哦。」
松本无奈地揉了揉鼻子,嘴角却依旧带着笑意:「真是感谢你大慈大悲的心。」
两人聊着聊着,松本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琴音的双腿上。从他的角度看去,她的腿交迭着,笔直修长,被黑色裤袜包覆着,膝盖轻轻并拢,脚尖自然翘起,刚好放在他的正前方。
松本忽然伸出手,语气故作轻松:「琴音,抱歉,脚借我一下。」
「蛤?」琴音正低头喝咖啡,抬头时刚想问清楚,却看到松本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轻轻地将她的脚抬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喂!松本凪!」琴音瞪大了眼,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霞,双手扶着桌沿,像是想抽回脚,但被他稳稳地握住。
松本低头看了看她的脚踝,语气一脸正经:「你的裤袜上有毛球,影响美观。我帮你弄掉。」
「毛球?你就不能安分点吗?」琴音咬着牙,语气里带着羞愤,却没有真正挣扎,只能咬住嘴唇努力保持镇定。
松本认真的样子让人分不清是调戏还是真的在帮忙。他轻轻放下琴音的脚,还不忘补充一句:「好了,干净多了。现在看起来更加完美。」
琴音气得瞪着他,伸腿踢了他一脚,但力道轻得像是撒娇,「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以后没法走出这间咖啡厅!」
松本靠着椅背笑了出来,语气满是揶揄:「行,那我不说了,不过琴音,我刚刚发现……你的腿真的很好看。」
琴音的脸更红了,她低头喝着咖啡,假装不再理会他。
松本本以为刚刚的动作已经够冒险了,但手握着琴音的脚踝,他忍不住轻轻地搓揉起来,手指隔着裤袜感受到柔软与纤细的触感。那股若有似无的温热让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喂,你怎么还不放手?」琴音瞪着他,脸上带着些许羞愤,却没有真的抽回脚。她的声音里带着点警告,但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慌乱。
「啊,我这不是……想确保没有遗漏嘛。」松本低着头,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在,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似乎还在细细感受着什么。
就在松本低头专注「检查」时,琴音的脚不小心在动作中向前蹭了一下——
然后,碰到了。
松本整个人瞬间僵住,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看了看琴音,脸上飞快地爬上一层红霞,彷佛被人当场抓包的小偷。
琴音察觉到他的异样,眯起眼睛盯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喂,松本,你该不会……」
「什么?」松本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但耳朵已经红得不象话,视线飘忽不定。
琴音微微用力,脚尖故意又蹭了一下,这回的动作更加明显,直接踩上松本跨下的敏感部位。
「喂!」松本猛地往后一缩,几乎想把桌子掀翻,声音里满是尴尬和慌乱。
琴音眨了眨眼,脸上带着一副故作无辜的表情:「哎呀,这么大反应,你该不会真的……起反应了吧?」
松本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语无伦次地摆手:「你、你别乱说!我没有!绝对没有!」
「哦?」琴音挑高眉毛,嘴角的笑容越发狡黠,「那我刚才感觉到的热热硬硬的东西是什么?」
松本一时间无法反驳,只能捂着脸:「拜托你闭嘴……」
看着松本这副窘迫的样子,琴音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她轻轻晃了晃脚,故意又用脚尖在他的膝盖和大腿间轻轻划过,像是无意间的动作,但却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
「喂!琴音,你在干嘛?」松本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双手不知所措地举起来,想要制止又不敢真的动手。
「怎么了?」琴音眯起眼,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我只是觉得你刚才的反应很好玩,想再试试嘛。」
「试试?!」松本瞪大眼睛,脸上的红霞越发明显,连脖子根都红了,「拜托你别闹了,这里是咖啡厅啊!」
「哦,所以你是担心别人看见?」琴音故作惊讶地捂住嘴,然后又坏笑着补了一句,「还是说,你其实……很享受?」
松本的脑袋彷佛炸开了一样,双手捂着脸,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羞愤:「我没有!别乱说!」
琴音看着他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轻轻地收回脚,忍不住笑出了声,弯着眉眼,语气里满是得意:「松本凪,你也有今天啊。」
松本叹了口气,无奈地低声说:「你这人真的是……」
***
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包厢,外头的喧闹声彷佛被隔绝在了这片小天地之外。桌下的空间成了两人之间微妙互动的领域。琴音微微放下咖啡杯,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目光若有所思地扫过松本那红透了的脸。
「怎么了?还害羞呢?」她语气轻快,脚尖不着痕迹地在桌下挪动了一下,像是在测试什么。
松本盯着咖啡杯,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正常一点,但那涨红的耳根早已出卖了他,「我才没有……只是觉得你太过分了。」
琴音抬起一条眉,笑得更加明显:「过分?这才刚开始呢。」
就在松本低头躲避她目光时,琴音的脚忽然再次伸了过去,这次没有任何掩饰,直接贴上了他的膝盖,然后缓缓向上滑动。
「喂!」松本猛地坐直,差点打翻咖啡,双手迅速抓住桌沿,像是要稳住自己的理智。
琴音看着他的反应,笑得眉眼弯弯,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调侃:「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就碰一下吗?」
「琴音!」松本的声音压得很低,脸上的红霞几乎要烧到脖子,语气里带着一丝祈求,「拜托你别闹了!这里是咖啡厅!」
「哦?」琴音拖长了音调,脚尖微微转了个方向,轻轻点了一下他的敏感部位,语气里透着无辜,「这里很隐秘啊,又没人看见。」
松本浑身一震,像是电流瞬间窜过全身,整个人僵在原地。他双手死死抓着桌边,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混乱,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喊道:「你、你到底要干嘛!」
琴音嘴角带着一抹恶作剧的笑意,故意用脚尖轻轻地磨蹭了几下,语气里满是调侃:「只是想看看你有多纯情而已,结果嘛——你真是太好玩了。」
松本终于忍不住,猛地伸手抓住了琴音的脚踝,力道虽然不重,却让她的脚无法动弹。他的表情从平时的慵懒变得略带玩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挑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一边说,一边故作夸张地低头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了已经勃起的巨大阴茎。
琴音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是震惊与羞愤的结合,声音拔高了一些:「松本!你、你变态吧!你到底想干嘛?」
「嘘,冷静点。」松本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一本正经,「反正这个包厢的角度外面根本看不到,就算你大叫也没人知道。」
琴音愣住了,脸颊飞快地染上了一层红霞,「什么叫『大叫』?!我怎么可能——」
还没等她说完,松本已经将她的脚掌贴到了棒状物上,隔着薄薄的裤袜,那发热的触感传来,让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脚趾。松本却不为所动,开始熟练地操控她的脚,顺着阴茎滑动起来。
「妳的脚很灵活嘛。」松本低头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真的很适合足交。」
「你够了!」琴音的声音压低了些,羞愤到快冒烟,「这种事有必要用脚吗?你不会自己动手吗?」
「自己的手多累啊,这不是有妳在嘛。」松本一脸理所当然,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累?!你竟然用这么烂的理由!」琴音气得直跺另一只脚,脸上的红霞越发明显。
随着松本的动作,琴音的脚趾蜷缩又放松,脚掌因来回的摩擦而泛起些许温热。更让琴音崩溃的是,阴茎似乎因为某些润滑液体的作用变得越来越滑,甚至有几滴液体渗了出来,顺着阴茎流到她的脚掌上。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琴音惊恐地看着自己脚上那晶莹的液体,声音拔高了几分。
松本抬头瞥了一眼,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前列腺液啊,俗称忍耐汁。」
「忍耐汁?!」琴音气得差点踢翻桌子,「你居然用我的脚去弄这种鬼东西?!」
「冷静点。」松本笑着拍了拍她的脚踝,「妳这脚现在可是功臣,我现在阴茎舒服得不得了,这可都是妳的功劳。」
琴音咬着牙,快被气笑了:「功臣?松本凪,你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踹你!」
「踹我?你脚还在我手里呢。」松本一脸淡定,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熟练,阴茎在琴音的脚掌间来回滑动,速度变得越来越均匀。
琴音瞪着他,气得无话可说,只能红着脸别过头,不去看脚上的奇怪场景。
松本的动作规律持续着大约五分钟,松本的阴茎也开始出现细微的脉动。琴音敏感地感受到这种跳动,连脚趾都忍不住缩了一下。
「等一下,松本,这是怎么回事?它怎么开始乱动了?」琴音低头盯着松本发胀的巨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安。
「啊,因为很舒服啊,啊啊…我快要射出来了。」松本低声响应,手上的动作却不但没停,反而加快了些。
「射出来?!」琴音的表情瞬间僵住,脚踝不由得开始挣扎起来,「那你倒是停下来啊!不然要是——」
「不行,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松本抬起头,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现在已经不可能停下来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一场不可逆的「救援行动」。
「什么叫不可能停下来了!?」琴音瞪大眼睛,声音都高了几分,脚趾紧张得蜷缩了一下,「这又不是什么危机时刻!你倒是给我停下来啊!」
「不行,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松本低头看着已经湿润的龟头,声音里多了一丝紧张,「再加一点力道,应该就能行了……」
「行你个头啊!」琴音试图抽回脚,但被松本牢牢抓住。
阴茎的跳动越来越明显,龟头颤抖着,彷佛随时会失控。琴音感受到上面的异样,脸色瞬间变得慌张起来:「等等,松本,我觉得它快要——」
「快要怎么样?」松本依然故作镇定,目光死死盯着琴音的脚,声音却显得愈发急促:「没事的,稳住!这次一定能控制住!」
琴音被他的镇定气得差点发飙,脚用力挣扎着想逃离这场灾难:「稳个鬼啊!你再这样下去,它肯定要喷出来了!到时候地板、桌子,还有我的脚全都要遭殃!」
「那我该怎么办?」松本抬起头看向琴音,表情竟然真的带着几分诚恳,「我停不下来了,只能全力以赴了!」
「全力以赴个头啊!」琴音气得咬牙切齿,抬手指着桌上的卫生纸,「你至少先拿那个垫着吧!不然就全完蛋了!」
眼看松本的龟头已经渗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琴音终于忍无可忍,脚猛地挣脱了松本的手,动作干脆得像在拍某部紧张刺激的动作片。她弯腰蹲到桌子底下,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滑落在肩头,目光却满是决绝。
「琴音,你干嘛!」松本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低头看向她。
「闭嘴!」琴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不想把这里搞得一团糟就给我安静!」
她伸手扶住松本阴茎的根部,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握,表情坚定。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龟头,似乎正在进行一场心理建设。
松本在上方不知所措地搔了搔头,试图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抱歉琴音,我是不是有点……过了?」
琴音抬起头,满脸写着「你再废话试试看」的表情。她咬着牙,压低声音反驳:「我告诉你,这不是过不过的问题,这是善后!你懂吗?」
「善后?」松本眨了眨眼,满脸迷茫。
「对!」琴音一字一句地说,语气里满是怼人时的咬牙切齿,「如果我不管,等一下全是你的责任!你是准备赔干净鞋子,还是赔干净裤袜?!」
松本瞬间哑口无言,举起手表示投降:「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
琴音重新低下头,眼神如战士般坚毅。她将嘴轻轻贴上松本的龟头,温热柔软带着腥味的触感让她一瞬间眉头轻皱,但她强行按下内心的不适,开始专注起来。
「琴音……」松本在上方僵硬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犹豫,「你真的不用这么拼吧……」
琴音没有抬头,目光依然锁定在那根随时准备喷发的棒状物上。嘴里含糊地挤出一句:「松本凪,再说一个字,我现在就踹爆你的蛋蛋!」
松本立刻闭紧嘴巴,甚至不敢再动一下,只能呆呆地看着琴音的专注模样。
琴音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像是在为自己加油打气,然后低下头,大口含住了松本阴茎的上半部。一股腥臭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她眉头一皱,但她很快稳住动作,开始专注地进行自己的「任务」。
「松本!」琴音含糊不清地怒喊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既威胁又憋屈,「你最好快点结束,不然我咬断这玩意!」
松本在上方看着,表情有些尴尬,试图保持镇定:「琴音,你要小心一点,太用力可能会——」
「闭嘴!」琴音狠狠瞪了他一眼,嘴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她的吸吮动作越来越有力,试图加速松本「发射」,希望早点摆脱这场闹剧。
「好,好,我不说了。」松本举起双手,一脸无辜地说,「只是……妳这样还挺像专业的。」
琴音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凌厉,但嘴里含着龟头,无法反驳,只能愤怒地加快动作,用力吸了几下,让阴茎的跳动变得更加剧烈。
琴音感觉到松本的手已经开始压在自己的后脑勺上,心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突然——
「噗——!」
阴茎的龟头猛地一震,一大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喷涌而出,直直射进琴音的嘴里。滚烫的触感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她的眼睛猛地瞪大,嘴巴不由自主地鼓了起来。
「唔……」琴音的喉咙发出含糊的声音,试图忍耐这突如其来的「灌入」,但液体的量实在是超出她的预期。
琴音猛地从桌下爬出,嘴巴里鼓得满满的,浓稠的液体流动得缓慢而黏稠,鼓得像只憋气的河豚。她双眼瞪得大大的,脸色涨红,鼻息急促,彷佛全世界都静止了一般。
「唔……唔唔!」琴音努力想说话,但嘴里的液体太多,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琴音?」松本弱弱地问了一句,语气里满是尴尬和心虚,「你还好吧?」
琴音迅速瞪了他一眼,仿佛在用目光怒吼:「我看起来像好吗?!你自己心里没有底吗?」
「噗、噗噗噗!」终于,琴音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将嘴里的浓稠液体全数吐到了桌上的卫生纸上。液体落在纸上的声音略微沉闷,散开成一团黏糊的形状,让人不禁怀疑这到底是什么邪门的东西。
松本看着琴音吐出的精液,目瞪口呆,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弱弱地开口:「琴音,你……你吐得好猛啊。」
「松本凪!」琴音一边擦着嘴角,一边低声怒吼着,声音里带着掩盖不住的羞愤,「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会射得这么多!」
松本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这真不是我的错啊!可能是我太久没有射精了。」
「太久没有射精?」琴音气得咬牙切齿,抓起卫生纸狠狠拍在桌上,「那你不会提醒我吗?!你知不知道刚刚我差点被呛死!」
「可是……你刚刚吸得很认真啊……」松本还想继续解释,但在看到琴音的眼神后,立刻住了嘴。
琴音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低头检查刚刚用卫生纸擦干脚底的裤袜,确认没有留下多余的湿痕后,抬头看向松本。
「好了。」琴音收拾好妆容,抿了抿嘴,语气平静得有些不寻常。
松本正忙着整理他的衣服,抬头对上她的视线,刚要开口,琴音忽然冒出一句:「你刚才……是不是压了我的头?」
松本一愣,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小声说:「啊……抱歉,我以为你喜欢这种——」
话音未落,琴音的目光立刻像刀子一样射向他。松本连忙举起双手,补了一句:「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稳住场面!」
琴音微微挑起眉,嘴角却意外地勾起一抹笑:「……其实,说实话,有一点啦。」
「哈?」松本的表情从紧张转为错愕,随即笑了出来,语气里满是调侃:「北川琴音,你这么快就坦白了,还真是变态啊。」
「你说什么?」琴音目光一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松本立刻摆出无辜的表情,语速飞快地补充道:「啊,我说,你很真诚,这点特别可爱!」
「哼,算你会说话。」琴音翻了个白眼,嘴角却隐隐挂着笑意。
走到咖啡厅门口时,两人短暂地对视了一下。
「今天这事……不准再提。」琴音指了指他,语气里带着警告。
松本笑了笑,露出一脸认真:「放心,我嘴巴很严的,绝对不说。」
「最好是。」琴音轻哼一声,转身往车站方向走去,但脚步明显轻快了许多。
松本目送她的背影,忍不住低声嘟囔:「还说不喜欢,刚刚不还承认了嘛……」
琴音脚步一顿,似乎听到了,但只是回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再说一句,我就让你试试我的咬合力!」
松本立刻举手投降,笑着喊道:「好好好,我闭嘴!再见啦,琴音~」
「再见。」琴音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她的嘴角一直保持着微微上扬的弧度,彷佛对这次的「灾难」心怀某种愉快的余韵。
松本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笑了笑,也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心里不由自主地感慨:「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