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fuku】漂泊者的即堕体验 | 【青锋社】自由的稿件

作者:fuku

今州境内,野外。
“……秧秧!”
“我没事的……漂泊者,”秧秧以剑为杖,插在地上稳定了一下身形,“快给它最后一击……!”
“……交给我吧!”没有过多的犹豫,黑衣黑发的劲装少女向秧秧点了点头,“”
衍射的金色从漂泊者的武器放出耀眼的能量,随之而来的还有随着她手腕喷薄的共鸣之力,射线和粒子交错,将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禽翼怪人彻底击败,周围的空间色彩恢复了平常,只在那怪物骇人的哀嚎之后留下了金色的虚影。
“呼……”漂泊者收起剑,回过头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秧秧,谢谢你……”
她总是那么温柔,作为和自己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初识的人,她总是羞于得到培养能力的素材,而把出风头的讨伐和击杀让给自己,而且总是会在她完成这一切后,给予她鼓励和慰劳。
但奇怪的是,秧秧的身影没有像之前一样,在完成对怪物的讨伐后来到她的身后。
“漂泊者!”
急切的呼唤让漂泊者如梦初醒,她立刻奔向那一抹蓝色的倩影,面前却是一幅始料未及的景象——一群面相奸猾的流放者挟持住了秧秧,用手中的武器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别动!”那个拿着秧秧的武器并抵着她脖子的家伙看到漂泊者的动作立刻手上一动。
“对不起。”漂泊者读着秧秧的唇语。她知道,秧秧并不害怕这些流放者,只是对给她添麻烦这件事感到抱歉。
“不要伤害她!”漂泊者紧捏着拳头,来到这几个流放者的面前,盯着他们说,“我这里有很多物资,放了她。”
“小姑娘,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那个流放者恶狠狠地说,“不要以为放了她,我们就得死在这。”
“你……”漂泊者无言以对,他说的却是事实,和寻找新家园的流放者不同,这样恶劣的一群流放者注定是她的敌人,就算这次信守承诺放过他们,以后也……
“你最好的选择,就是从我们的眼前消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毕竟虽然你长得不错,但你和这个小丫头不一样,她和那些城里人办了我们不少兄弟,这笔账得我们几个好好算算;至于你,虽然你们同行,可时间还不算久,还不够格。”那人得意地蹭着秧秧的身体,从身后取出一个镣环强行扣在了秧秧的脖子上,“对你们这些共鸣者,只要这特制的镣环察觉到你们的频率有进攻性的波动,就会引发你们自身的共鸣属性,带来痛苦……”
“怎么会这样……”秧秧下意识触碰了脖子上的镣环,没什么反应,只是在她试图扯下来并开始用力之后,一阵另她眩晕的共振伴随着耳鸣袭来,她支持不住地倒在了身后男人的身上,“呜……这样……”
只是这样简单的道具就把秧秧折磨成这个样子,漂泊者目眦欲裂地看着这一切。似乎是为了验证这道具的作用,男人甚至将武器塞到了秧秧的手里。
“秧秧!”漂泊者喊道。
“漂泊……者!”秧秧稳了下呼吸,推了一把身边的男人,如往常一般抽出剑来,向着刚才轻薄自己的男人一剑击出!只是男人不闪不避,眼露邪光,倒是秧秧在发力的一瞬,仿佛有什么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甚至连手指都握不住剑和鞘,任由它们都落在地上,秧秧也身形一晃倒了下去,被男人伸手扶住。
“他们说得对……你快离开这里……”秧秧看着面前咬紧牙关却又无可奈何模样的女孩,居然挤出了一丝笑容,“快回去……和炽霞一起……”
“不,我不能……对!我不能让秧秧一个人在这里……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回去的话,根本就不是大家合格的伙伴……”漂泊者绷紧脸,把武器丢在一边“你们这些家伙……如果要带走秧秧的话,就连我也一起带走好了!”
“漂泊者……!别这样,你不要冲动……呜!”
“……你们的关系看来格外的好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漂泊者?”男人抱着无力的秧秧,不等她说完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和身边的同伴们一同用猥琐的目光不断打量着漂泊者,“那么看来,你是一定要发扬你那无处安放的主人公精神来救助你的伙伴了,这很好。戴上它。”
男人抛给漂泊者的,是和秧秧脖子上一样的镣环。
“我会陪着你的,秧秧……”看着这个不起眼的束具,漂泊者走向被捂着嘴涕泪横流的秧秧,然后闭上眼睛将镣环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咔哒一声完成了闭合。
流放者们放声大笑,男人将秧秧抓过来推向了漂泊者的方向,让她们抱在一起。
“我们……是同甘共苦的伙伴。”她安慰着秧秧,“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的……”
“嗯……”秧秧啜泣起来。

夜晚,流放者营地。
“呜……咕……”
这些卑劣流放者的营地为首者的帐篷里,漂泊者被迫接受着这个男人咸湿的轻薄,衍射的反噬让她只要升起暴力和反抗的念头甚至是反应都会让她的动作被强行放慢,这使得男人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就如同此时,男人正在品尝她柔软唇瓣的触感,攫取着漂泊者口舌之间的涎液,也强迫她的喉咙不得不灌下自己肮脏的口水。漂泊者拥有记忆的时间还不长,但对于行为的判断确实还是有着和常人相同的部分的,此时的羞耻和难为情,以及愤怒和反感,毫无疑问是真实且正确的,但也不断触发着镣环的作用。男人当然不会去理睬漂泊者初次经历此事的心情,和因之表现出的不知所措和逆来顺受,他只顾着满足自己不足为道的欲念,手掌和下身毫不掩饰,就在她的身体上不断抚摸,抹蹭,让漂泊者不断地面红耳赤,声如蚊蝇。
能够仅靠两人就能讨伐巨浪级别的敌人,原本在这些流放者们的脑内是无法理解的程度,也是意识到和秧秧这样的共鸣者之间战力上的鸿沟,于是他们不惜跟踪许久,终于等到了这样的机会,不但抓住了秧秧,还得到了漂泊者。
原本想要先一亲秧秧的芳泽再料理这个送上门来的蠢女人,却没想到一回到营地秧秧就被自己的手下们拖进了他们的帐篷里,男人是聪明的那一种,所以只是嘱咐手下们注意分寸,自己带着漂泊者回了自己的帐篷。明明顺着秧秧的话回城里去再做打算才是正确选择,即使是被俘虏也愿意戴上束具和秧秧在一起的觉悟也让男人颇为敬佩。只不过这份敬佩,就在他触碰到漂泊者的身体的时候发生了理所当然的变质。
上身纤细,下身丰满,男人通过触摸很好地明白了这一点,这是个干起来会非常舒服的女人,而且看得出来,她对于异性的触碰非常陌生,虽然会有自然的反应,还是会显得木讷和天真,加上束具的功能,就算用充血发烫的阴茎在她的小腹上不断挺动,她也没有多少逃避。而且和普遍粗犷的女流放者相比,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共鸣者,触摸的感觉就像是拥抱着一团棉絮一般令人爱不释手。她的穿着也同样,一身黑色灰色相间的劲装,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裸露出肌肤的破绽。男人贪婪地亲吻着她的唇和脖颈,解开她脖子上的线束只留下镣环,一只手伸进了她侧乳的布料里揉按着那一团一只手难以把握的弹嫩乳肉,一边轻轻揉捏,一边寻到了那上面发硬的凸起,丢掉防止乳头摩擦布料的垫布,男人从中间的空处分开了她的衣服,唇齿叼起漂泊者的乳尖吮吸舔舐起来。
漂泊者呻吟起来,她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发热,男人的接触不断让她想要从喉咙里发出莫名觉得难堪的音符,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真是赚到了——事到如今,这是不该说出口的话,不过确实是男人的第一反应,这个被称作漂泊者的女人确实拥有适合做爱的身体,到处都是那么柔软美丽,反应也相当好,让他爱不释手。
“……你好像,很熟练。”好不容易从男人的间隙里逃脱出唇口,漂泊者咽了一口口水,气喘吁吁地出声。
“舒服的事情自然需要熟练。”男人漫不经心地回答,手指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抚摸,找到了侧边底裤的细绳,两边一拉,轻松扯掉了她下身蜜处的防线。
“哪里舒服了………”被镣环的副作用和体内的无名火燃烧奇妙感受折磨个不停的漂泊者没好气地皱着眉,“你干什么……”
“我来教你舒服。”男人摸了一把漂泊者的大腿之间,顾不得擦掉手上的水就迫不及待地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搬起这美人一条肥美的大腿,屈膝挺了好几回才算是寻对了赛道,按着她的侧腰就插了进去。
“唔……疼……!”
那是男人引以为傲的强大武器,状如裸兔的一根黑粗阴茎,和下面未经人事光洁无毛的粉嫩蜜穴形成了鲜明对比,只是用漂泊者前衣摆的布料当做抹布蹭掉了一两下凶猛龟头后方肉沟里的黄白污垢,男人就迫不及待地趁着漂泊者下身懵懂流淌的水势挺身插入。
漂泊者还没有理解过“强暴”这个词语,就被男人施行了相应的行为,下身被什么坚硬又炽热的东西强行撑开了,撕裂的疼痛不像冒险所受的皮肉之苦,更加强烈的痛苦和同样程度的舒爽一同升起,一点一点从刺骨蚀脑的疼痛转换成难以言喻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小腹里面藏着一个空洞,它刺挠着,空虚着,难受又痛苦,需要有什么到那里面去……一般。
而另一边,迫不及待的男人再次尝到了久违的女人味,还是漂泊者这种极品,和挺翘的臀肉一样,漂泊者的大腿健美而丰满,同样是令人爱不释手的触感,而在那之中,女人最隐秘的地方被她轻而易举地攻破,在挺身而入的刺激后缓慢推进,龟头在处女膜外顶着,又缩回,这当然也是为了体验漂泊者被顶到的反应。每次快要顶破,她的体内就会缩紧,喉咙里也会不由自主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媚叫,缠上这个卑劣的施暴者的身体;而稍稍退出,她便就放松下来,气喘不停,紧绷的身体化成无骨的春水挂在男人身上,如此往复;感受到漂泊者的身体里也从几乎要挤碎自己的肉根逐渐放松下来,男人这才放心按住她的后腰,狠下心猛地一顶。
“啊……!咕……哈啊……”
只是又一次的疼痛,漂泊者咬着牙扬起了头,心中没想到居然还能进到自己更深的地方有之,短暂疼痛后感觉到那身体里深处更加酥痒有之,感觉到了一瞬间的失神更加有之,男人继续亲吮着她美丽的脖颈到胸乳一段,辟路先锋继续向更深处挖掘着女人身体深处的秘密,又是一段时间的接触和缠绵,男人和漂泊者同时绷紧了身体。
那里是最深处了——两个人同时意识到。
“舒服了吗……?”男人笑着问道,这是个身体素质优秀的极品女人,能得到她的处女,他的心情相当不错。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有点舒服……但也很难受……”
“呵,”也是没有想到她会是这种堪称是天真的反应,男人抱起她的屁股拍了一下,“把你的腿,缠到我的腰上。”
“嘶……这样?”双腿交叉,强忍着被插入的不适,她照做了。
“很好,就这样。”男人把她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抓稳,让我好好干你。”

这样的场面总是令人血脉喷张的,黑色短发发的劲装女性被高大健壮的男人抓着屁股,两条大腿在男人的后腰紧紧缠住,优美的前后曲线不断在私处巨物的剧烈抽送中变换,男人有力的腰将劲装女性的身体一次次抛出,又让她的身体循着自己的性器下落,女人半咬着下唇,然而无论是从鼻腔还是喉咙,诱人的声音确是一点都没少发出,她也慢慢感觉到,下体里最深处的地方逐渐开始下降了,配合着男人一次又一次行程长力度大的抽送,每一次都能顶到会给到自己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这种感觉累积着,她只是知道下意识的忍耐,会让一段时间后的释放的感觉直冲心灵的舒适起来,于是她在束具的作用下同样也是无力去抵抗的,就这样一直被男人“干”着,享受着。
“哦哦哦……又夹紧了!你又要去了吗?”男人使了点劲去抱她,“骚货……要被你榨出来了……!”
“什……么?”漂泊者被他突然的一抱感到有些意外。
“要射了!要射在你这个骚货的穴里了!”男人慢慢开始加速,又猛烈又迅速的抽插让漂泊者的身体也一同紧张起来。
是有什么……要来了吗?她想,但声音被颠簸撕碎,她感觉到自己忍耐许久的感觉就像又一个被逐渐冲进空气的气球,快要爆炸开来。
从一开始就没有射在外面的打算,男人欣赏着在这一波突如其来的攻势下女孩花枝乱颤的模样,厚实紧致的下半身体,承载着挺翘乳峰的上半身却略显苗条和骨感,晶莹的耳坠和发饰被情欲波涛中的主人甩动着;抓起她的一侧乳肉,男人低头狠狠吸住了那上面发硬的乳尖,在漂泊者再也忍耐不住的一声浪叫中猛然挺动,男人感受到自己深入蜜穴的龟头终于突破了一圈紧密的肉环,这一次再也难忍射精的冲动,死死按住了对方的腰,积攒了许久的淫欲这一下就在突破这个女人的子宫口之后肉壁榨取器一般的紧缩中一股又一股地喷射了进去。
“啊啊啊啊……!!你在……!把什么……咕……!?好多……好多的………在进来啊啊啊……!!”
“射精!射精啊!你这!婊子!”每一次停顿都是一次射精,每一次停顿都是拍在漂泊者屁股上的一巴掌,直到男人完全发泄完毕才停下来。
“呜……哈啊……咕……呼……”
短暂的喘息机会,事到如今漂泊者也不得不承认,在刚开始的疼痛和剧烈的不适之后,不知道从刚才那段似乎眨眼即逝的时光里的哪个时间开始,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下体直冲脊髓,把她的浑身上下都用异样的刺激洗礼过一遍,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开始发热,口水和眼泪莫名和下身蜜处里分泌的汁水一样在男人的施为下不住地涌出,逐渐被本能一类的东西控制了身体的反应,反而男人的那些脏字是她不能理解的,然而这并不影响她就像被不断弯折的金属似的疲劳进入命定的“高潮”——如果她缺失的记忆里还留存着这个词,还有这个词的含义的话。
至于为什么说是短暂的,这个男人的淫欲确实得到了一时的发泄,在意识到这个共鸣者女人身体的妙处之后哪会善罢甘休,料想自己营地其他的喽啰们虽然一只手数得过来,要教训那只夜归的游禽怕是也得熬过这个夜晚了,而自己可是能够独占这个对性事甚是生疏的极品女人,定是想要在此一决胜负,看是哪一方完全的败北为止。想到这里,男人缓慢从还在箍住自己龟头的软嫩肉环里狠心拔出,撩开下半已经完全被浸透,上一小半被汗水濡湿的女人的前衣摆,看着直到私处都是光滑无毛的一大片肌肤上隆起了一小块,而自己正在拔出的位置满满都是几近膏状的昏黄粘液,男人满意地扳起漂泊者的一条大腿。
“等一下,还在……”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还非常敏感——她并不懂这句话里名词和形容词的意思,因而欲言又止;也并不是做不到,漂泊者艰难地下意识配合,让男人褪掉她腿上的长靴。
“丝袜的品味还不错……”男人扛着她的腿,分出一只手去扶她的腰来到铁架床边,然后把她丢在床上,这才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锻炼有素的肌肉——是的,刚才男人只是还穿着单衣,工作裤也是急不可耐地解开,在和漂泊者的性事中落到脚边的,男人这次把单衣和裤子都丢到了另一边,把床上还在试着舒展身体的女人翻了个个儿,让她就像一条野外的四足动物一样趴在那里,男人则是不慌不忙地抓着她的黑丝大腿把她拖到自己的身前,已经在这具身体里喷涌过精华的性器规模丝毫不减,男人轻车熟路地再次轻松找到了那处桃源蜜乡,这一次漂泊者没有再缩着身子叫疼,男人进入的流畅再添一分顺利,一只健壮的臂膀按着漂泊者交叉在自己身后箍住了自己腰的黑丝脚踝,男人俯下身去,另一只臂膀抓住她脑后的那一缕长发,在拳头上缠了又缠,然后抓住了她背后左边的背带,用手肘压下她的上半身。
“不要……等一下……怎么……又进来了!”漂泊者为了让自己舒服一些,双手完全没办法用来反抗——虽然本来就因为镣环的原因没法这么做,他只能用双臂撑着床面,被压低了下身,被动撅起的肉臀蜜缝被男人直捣深处,这是更进一步,只有男人才会舒服的体位,何等的自私。
熟悉的滑腻和紧致,被男人初次开发的痕迹还留存着,独占欲让他誓要把这个女人的生殖器官都变成自己的样子,抑制多年的欲望继续暴涨,又是后入这种更有利于去到女人子宫的体位,男人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地,强行重新挤开了漂泊者在刚刚的射精里才被开宫的宫口,尽管初经人事的里面已经在刚刚浓稠黏腻的精液冲击下变得一片狼藉,可还是阻止不了男人的自私和主人的无能。
“哦哦哦……这家伙的子宫……!”男人感叹着,下面狠狠撞击着漂泊者的臀肉,他兴奋着,开始清醒地意识到这个原本连今州的令尹都要与之三分薄礼的重要“客人”,落在自己的手中也无非就是只平阳落虎,能够对其为所欲为的肉欲便器而已,如果不是她大意的同伴,或许这家伙就是一个又一个书里故事的主角那样帮助各种人解决各种危机,留下数不清的英勇事迹……的那种角色吧。
“不要……插得那么深……被撞得……好痛……”
当然除了男人,在这场肉体交锋中的角色自然还有漂泊者,只不过她在束具的能力束缚和对性事的无知下,只能维持基本的活动。身体无法抵抗,也记忆里也没有这样行为的意义,她却知道这种心情,就像是第一次遇到巨浪级怪物被打得落花流水不得不撤退疗伤的时候,那时自己就是怪物的玩具,是对方可以随意处置的存在,如今也一样。她到现在都还没看清过男人下身巨大的“凶器”,那个破开自己身体,不仅撞在了最深处的地方,还强行顶开了那里,把那最里面,最初开始发热发痒,内部一被男人的凶器剐蹭就会让自己几乎失神的地方暴露在男人的进攻范围里,而自己则无能为力。在这个下体交合的事情上,男人竟能带给她那种级别敌人的感觉,漂泊者既疑惑又不甘,还有一份……恐惧。
“呼!”男人放掉了她的头发,转而用手臂勾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背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这样正好能够搭到自己的肩膀,他舔着漂泊者脖子上的汗珠,却丝毫没有停下进攻,反而变本加厉。
“咳……啊啊……咕啊……”纤腰和男人的腹肌之间隔了一个弓起的美妙弧度,漂泊者的手无措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只能任由脖子和肩颈被男人的唇舌划过,下身的水儿一次比一次难忍,比起刚才还只是在肉环的阻隔外,现在男人的每一次进出都会猛烈地通过肉环的位置,更何况刚才男人从那个里面喷出的热流已经把里面都烫过了一遍,身体不由自主地调整着配合着。
“秧秧那女人是叫你……‘漂泊者’的,对吧……呵……”
“是……怎么………”
“要不要让你的……漂泊……到此为止呢?”男人嗤笑着问。
“什么……”她一怔,突然,她感觉自己的的脚踝一松,口中被塞进了什么,没来得及反应,又酸又苦的什么就从有形化成了无形“——!这什么——”
“能让你更舒服的……不用在意!”抓着她的手搭住自己肩颈,抱起漂泊者的安产型丰臀猛干起来,听着女人喉咙里一声又一声咽下口水的声音,还有头上摇摆的蝴蝶结,男人开足马力。
“不行……快停下……!”漂泊者察觉到了什么,可为时已晚,尚未注意到这份徒劳地喊道,“身体……好奇怪!”
“怎么会奇怪呢……你明明……就很舒服……对吧……!”
“虽然……确实很……但是……啊啊嗯嗯……不要……不要再在里面……”
“你都这么舒服……却让我停下……”男人耸动着下体,就着漂泊者丰沛的汁水只用下体拍打出不绝于耳的响亮声音,仍然没忘了回应她,“真自私……不过我喜欢以德报怨……一直到我要送你的礼物真正成型为止呢……”
身体仿佛在记忆着男人的武器,最深处的肉腔被顶开,侵犯直到现在,似乎只要这根肉棒狠狠插进去,自己最敏感的腔内就的再也合不上了,脑子里只留下性的快乐……
似乎……是很不妙的情况!
然而她无法逃脱了,束具夺取了她的共鸣能力用来反制她自己,男人的进攻频率逐渐攻破她努力维持的那种感觉,腹内凶猛的暖流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在高潮时迸裂而出,男人也在这暖流和痉挛的阴道刺激下再次把漂泊者的子宫当做是精液排泄器一样使用,再次将一波波浓腥的脏污浊浆灌了进去。
“呜哦哦哦哦——!”腹内鼓胀,对此无能为力,只能被迫接受,这令她失神的快感暂时占据了她全部的思想。
她半梦半醒,男人冷哼着继续在她的身体里发泄直到停止,然后他抓着女人脱力身体的下巴,看到她的眼睛里显出一个妖异的粉色桃心,这才笑起来。
“逃不掉了哦,漂泊者……”男人在她一声绵长的惊叫中从她的身体里抽出了性器放在她的脸上,漂泊者张嘴呼吸着,然后伸出了舌头……

黎明时分。
秧秧没有漂泊者那样的好运气,比之于漂泊者有过之而无不及,被撕破了衣服凹凸有致的身体,这一夜不知被发泄了多少这些喽啰们对夜归的怨气。
漂泊者……要和漂泊者……一起逃出去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被不知廉耻的施暴者们折磨地非常虚弱,但秧秧依旧有着支撑她的话语。
“让开让开!到我了到我了!”
又是精液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秧秧已经记不清是第多少次了,眼前肥胖的身躯移开到她的胯下,露出外面已经拂晓的天色和……两个人影。
是漂泊者……和那个领头的男人!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领头男子取下漂泊者脖子上的束具。
“漂泊者……!”嗓子只有出气的声音,被强暴的前几次,她几乎敢干了喉咙,秧秧向着漂泊者伸出手去,“救救我……”
然而。
漂泊者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身上满是男人玩弄过的痕迹,琥珀色的眼里似乎有什么在支配者她的诡异的光芒。
“漂泊者……我们不是伙伴吗……?为什么……为什么……只是在那里看着……!”她的手被强行抓住,握在又一个喽啰的下体上撸动,秧秧流着眼泪,“……你真的背叛……”
她说不下去了,干枯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一根肉棒又插进她的嘴里,剥夺了她的视线。

漂泊者的旅途就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