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羞耻折磨,绝境求生 | 绑架高校千金由香之警黑篇

由香被带回别墅后,陆世仁直接将她脖子和脚腕再次拴在了床头床尾,而且说下次要换成铁链,这样更加保险。由香只能绝望的哭泣着,她被绑架以后从未哭的如此剧烈,因为这次从希望到绝望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而且中途那惊险刺激的躲避经历都让此时的她哭的像个泪人。
不过陆世仁也没有多干什么就被陈永康叫走了,三人将房门反锁,来到了一楼的客厅。
“陈队,怎么了?我还想给那娘们一点教训呢!”陆世仁没好气的说,当然他也想揩一揩油。
“行了,那些之后再说。”陈永康说道,“我的意思是这样,一直把她关着也不是事了,我们立刻要最后一次赎金,然后把她放了,咱们立刻离开这里,远离这一切!”
陆世仁看了刘奕鸣一眼,刘奕鸣一直都没什么主见,他主要是出苦力的,陆世仁也指望不上。陆世仁自己想了想,他其实是还没有玩够的,但是陈永康的话他不得不听,毕竟人家才是队长,资历也比他老,如果闹得不愉快,对大家都不好。
“但是她可能看到我的脸了啊?”陆世仁旧事重提。
陈永康瞪大了眼睛,低声喝道:“不是你说的,再要一次赎金,远走高飞?再说了,你不是说可能看到了?可能,那就是不一定!就是没有!疑罪从无!你不要搞这些,你就说同意不同意!”
陆世仁看到陈永康现在也比较急了,明白他是因为这次事件感觉到了危机。而且这案子一直拖着,继续拖下去陈永康即便不被怀疑,也要被撤销专案组组长职位,到时候换另外一组来,他们很可能就瞒不下去了。
陆世仁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到此放手了,他有些遗憾的说:“好吧,那就这么办。”
陈永康点点头,三人开始了新一轮的计划。
一天后,由香的父亲收到了一段视频。视频中的由香坐在床上,脖子上戴着一副粉色项圈,项圈被一段绳子拴在床头。由香依然穿着那身校服衬衫和超短裙以及白丝的搭配,身上被密密麻麻的绳子绑的像个粽子,身材曲线倒是展露无遗。由香在镜头前不停的呜呜叫着,看向镜头的眼神是那么的可怜无助。
“鉴于你女儿私下出逃未遂的行为,我决定再向你要一笔钱。一千万,拿到了,你女儿安全送还;少一分,你只能看到你女儿的遗照了。”绑匪在末尾留下了这样一段进行过声音处理过的话。
专案组立刻行动起来,但这次由香的父亲端木家家主进行了施压,表示如果警方没有把握救出他女儿,他决定亲自去交易赎金,起码能保证他女儿的安全。公安局局长再三进行了保证才将由香父亲稳住,然后又把陈永康叫过去下了死命令,一时间专案组内气氛无比紧张。
绑匪很快发来了交易地点和时间,就在一天后的机场南站地铁站,下午四点。
……
机场从来都是一个城市人流量最多的地方之一,尤其是大城市,所以机场的地铁站也几乎是时时刻刻人满为患。
在这样复杂的情况下,专案组的布控受到了极大的阻碍。按照绑匪的要求,由香的管家必须带着两包现金在下午四点搭乘去往市内的地铁,然后按照绑匪的后续指示在某一站下车,并将现金包裹放在指定位置。
这趟地铁经过的站点足有十几个,每一个都可能是绑匪的目标,市公安局为此特意额外抽调了两支刑警队来协助布防,甚至准备抽调武警,但由香父亲却在此时极力反对,因为人太多的话一旦被对方发现,由香的安全就受到了威胁,所以他只同意最多三支刑警小队执行任务。
市局局长为此颇为头疼,但也只能照办,因为他知道由香父亲大概是想要付了赎金了事了,绑匪怎么样他已经不太关心了。这一点对于陈永康他们来说却是好消息,武警如果也参与进来,他们的计划也会增加许多变数。
时间很快就来到下午四点,便衣警察们分布在地铁南站站台的各个地方,监视着周围,很快,管家就跟随绑匪的指令上了地铁,当便衣警察想跟上去的时候,却因为满员,不得不撤了出来。
“队长,跟丢了,接下来怎么办?”没能上去的便衣和陈永康汇报。
陈永康此时正在信号车里统筹全局,他让便衣按兵不动,并通知之后站台的警察,能上就尽量上,同时注意有没有可疑人员。
“雏鹰组报告,敏文路站没发现可疑人员,没能上车。”过了一会儿,耳机里传来了报告,陈永康说:“移动到下一地点,快。”因为警察人数有限,所以陈永康做了一点分配,总共分为三组人,分别布控在连续的三个站点上,当一个站点没有异常时,这一组人就迅速移动到间隔两个站点之后的那一站,这样就可以将所有站点都进行布控了。
“麻雀组报告,云城站没发现可疑人员,没能上车。”
“蜂鸟组报告,清街站没发现可疑人员,我们上去了两名同志。”
“雏鹰组报告……”
一声声报告准时传来,但绑匪始终没有动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趟地铁已经经过了三分之二的路程。
“车上的两个人,目标有异常吗?”陈永康问。
“没,目标……目标下车了!快追!”耳机里突然传来变故,一阵嘈杂的噪声后,又响起了汇报声:“不,不好,目标在最后一秒才下车,我跟上了,但是刘奕鸣被堵在车上了,一定是绑匪的指示!”
“哪一站?!”信号车里的人都紧张起来,司机已经发动了。
“博物馆站!”
“所有人,往博物馆站移动,蜂鸟组,你们到博物馆站了吗?”陈永康一边挥手指示司机前往博物馆站,一边指挥。
“马上,刚才路上堵车了。”陆世仁的声音响起。
“快一点,再快一点!”陈永康焦急的对着耳机喊,当然,他是装的。
很快,博物馆站周围就被便衣门包围了,跟着管家下车的那个警员跟随管家一路来到了开往相反方向的站台上,他看到管家又上了车。
“报告指挥中心,目标上了相反方向的地铁,我跟上去了。”
陈永康啧了一声,低声骂道:“耍我们。”然后下令:“所有人立刻前往之前的站点!快!”
乌泱泱一帮人又开车前往之前的站点,但明显已经来不及了,耳机里最后传来那名负责跟踪的成员说:“我们被耍了,管家手里的包已经被换了,赎金已经被拿走了!”
一小时后,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你怎么搞的?嗯?就这么大意?啊?我把任务交给你,是信任你的能力,你也是这么多年老刑警了,怎么能犯这种低级失误?竟然激进到让所有人去一个站点,不能给之前的留点人看着?”
局长给陈永康狠狠的骂了一顿,这次行动失利,对市局的威信是一次很大的打击,陈永康又被罚去写检查,并且局长表示,之后由香如果安全回来后,他还要被停职一段时间作为惩罚。
陈永康从局长办公室出来时,天已经黑了,他疲惫的来到办公室,看到众人还在,摆摆手说道:“都散了吧,好好休息去。”
“队长,没事吧?”一名女警员关切地问。
陈永康摆手,表示不愿意多说,众人也在低气压中离开了,只留下了值夜班的警员。
陈永康换下警服穿上便装,离开了警局,他开车一路出了城,来到了郊外的别墅。
别墅内,陆世仁和刘奕鸣早已经在那等候,看到陈永康进来,两人都堆满笑容迎了上来,陆世仁大笑:“哈哈,陈队,这趟发了!一千万啊!一分都没少!”
“是啊,这个计划好,让我故意被留在车上,女管家把车上准备好的两个包替换装着赎金的包,这样我就有充足的时间带走赎金,妙啊,陆哥!陈队!”刘奕鸣兴奋的复盘着。
这便是陆世仁策划的行动,地铁的行动路线都是固定的,一辆地铁会来回在一条线上行驶,所以只要算准地铁的时间,就可以提前在同一趟地铁上藏好两个装着废纸的提包。等管家上地铁后,利用没有便衣跟上的空档期,让管家把赎金包裹和废纸包裹替换,之后刘奕鸣假意跟踪上车,如果有另一个人跟上来,那就让管家用最后一秒下车的方式引开他,刘奕鸣假装被堵在车上。这样警察都被引开,刘奕鸣可以顺利拿走赎金提包。
这个计划只可以在机场线这趟地铁上使用,因为这趟地铁经过许多闹市区的站点,人一直都很多,适合浑水摸鱼。最后的结果也证明,陆世仁的计划再一次成功了。
陈永康挤出一丝笑容,他看到地上放着两个包裹,里面装着一叠一叠的现金,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了一点。陆世仁看出了不对,他问道:“出什么事了?陈队?”
陈永康摇头,他并不想说。其实在之前局长的训话里,局长说了这样一句话:“为什么总是你的人出问题?第一次赎金就不说了,那次营救行动,也是你那个小陆小刘先去的吧?这一次又是小刘在地铁上都没看好赎金去向,你的人怎么回事?嗯?”
这句话当时让陈永康心里一咯噔,硬是靠着过硬的心理素质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只是说了些套话表示愿意惩罚他们俩,勉强混了过去。局长可能是在气头上问了一句,但在陈永康听来,局里显然已经有些起疑了,最少也是有这样的倾向了。
好在这一票干完就可以放手了,到时候惩罚什么的都随便吧。陈永康想到这,也就宽心了,耷拉的嘴角也重新勾起,和陆世仁、刘奕鸣开始喝酒吃夜宵。
酒足饭饱,很快三人都喝的面红耳赤,陆世仁醉醺醺的端起酒杯,对陈永康说道:“干杯!哈哈哈,来来来,陈队,我敬你一杯,这笔买卖没有你是不可能成功的,来!”
陈永康也举起酒杯,二人举杯碰了一下,然后一仰头一饮而尽。刘奕鸣见状,也拿起酒杯,对陆世仁敬酒道:“陆哥,你也很厉害啊,那计划,天~衣~无~缝~哈哈!牛!”
“哈哈,小事小事,奕鸣,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哈哈哈!来!干!”
三人一直喝到了深夜,到最后杯盘狼藉处,三人东倒西歪的靠在椅子上或者躺在地上,都有些不清醒了。
“世仁啊……”躺在地上的陈永康借着酒劲叫道
“怎,怎么了,陈队?”陆世仁扶着桌子爬起来,来到陈永康身边。
“来,咱们回房睡,别在这着,着凉了。”陈永康举起一只胳膊,陆世仁拽住把他拉起来,憨笑道:“陈队,你,你还真懂得养生啊?”
二人互相搀扶着回到三楼的空房间,陈永康直接扑倒在床上,他年纪大了,再加上有心事,所以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陆世仁刚要出门,却听到陈永康迷迷糊糊间,喃喃念叨:“记住,你,你是一个警察……千万不,不能……”
陆世仁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陈永康,看来这次的绑架行动,陈永康一直是有极大的心理压力的,作为多年的老刑警,他实在是不愿意做这种违法犯罪的事,但又被生活所迫,不得已才入伙。在整个计划中,陈永康一直比较保护由香,也是坚定的要求完事后将由香放了。
对此陆世仁一直有些可惜,因为三人中只有他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色。但因为陈永康的存在,加上他们是专案组的原因,他其实一直没怎么享受过由香曼妙的身体,只有自己送饭时才能揩一揩油。刚开始他还比较满足,但和由香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内心的欲望也越来越膨胀。
陆世仁忽然回想起了当时刚绑架由香时的场景,当时,在由香极具惊恐的目光下,一个戴着头套的男人爬上了车。
“我们的小公主这么快就醒了呀!?”陆世仁戴着头套嘿嘿笑道,他说到接着转头说:“你先去开门我来把她抱上去” 他身后的刘奕鸣点了点头后离去
“呜呜呜!”由香对着接近的陆世仁怒哼着用力晃动着身体抵抗,但是还是被一个公主抱拉到车厢口,一个上提,又是那个无比羞辱的肩扛,由香白嫩无瑕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由香又羞又惊的用力挣扭着,扛着由香的陆世仁感觉现在自己跟做梦一样,扛着这个绑成粽子般的性感尤物,令人迷醉的发香体香,弹指滑溜的肌肤,一只手掌不由自主地按上了肩膀上的臀部,那滑嫩又充满弹性的触感,以及肩膀上的大美人瞬间触电般地扭动,陆世仁感觉自己的裤裆快要炸开了,耳边不断地听着“呜呜嗯嗯”的叫声的更是刺激了陆世仁的感官,他甚至故意放慢了脚步,后车箱到楼梯上楼这短短的距离让陆觉得完全不够时间享受,然而无论陆怎么慢就十几阶的楼梯,还是不甘愿地把由香扛到了二楼并且把她扔到了空房里的床上。
这时,陆世仁感受到了一旁刘奕鸣的目光,他对着床上正在翻滚想要坐起的由香说道:“你只要乖乖听话,等到你父母付了赎金我们保证会放你回去!听到没?!”
由香这时候脑袋嗡嗡的甩着头,对着两人“呜呜呜!”的直叫,伟大的胸部也随之剧烈的晃动着,看的两人裤裆都默默地搭着帐篷又不好说破。“乖乖待着不许耍花样!”看着无比性感的由香,陆世仁现在就很想力马上前大吃豆腐,但是实在还不是时候,他强忍着欲望,对着旁边的刘奕鸣说:“走吧,待久怕有人发现。”随后他们把灯关上门锁好,离开了这里。
那个场景出现在陆世仁的脑海里,随之而来的,还有当时他扛着由香所感受到的那种温软,那种感觉只是想想就足以让他激动起来。但过两天由香就要被放回去了,他将要变成一个逃犯亡命天涯,以后可能永远不能再感受到那种感觉了。
借着酒意,陆世仁做了一个决定,他出了卧室门,来到了隔壁囚禁由香的卧室门口。
房间内的由香虽然经历了一次逃跑失败,但还是没有放弃,折腾了一整个白天的她几乎快要到傍晚才累到睡着,刚刚才又因为很不舒服的感觉而醒来,嘴里的内裤塞得她嘴巴涨涨的,外面被重新换成了胶布贴着。脖子上和脚腕上的绳索依然固定在床头床尾,她一整天都没能摆脱它们。由香悲从中来,又焦急的发出“呜呜呜!”的叫喊声。
门口的陆世仁听到由香悦耳的呼救声不由得心理一荡,他也不急着开门,将耳朵贴到门边。
“呜呜……呜呜呜……”,由香的呼救声夹在着床头床尾栏杆的响声传入陆世仁的耳中,果然这位大千金没让他失望,即便这么多次都失败了,她依然没有绝望,在努力的挣扎。陆世仁嘴角勾起,没有忘记戴上头套,随后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呜呜?!”由香注意到门打开了,有些期待的看向门口,但看到进来的是个戴着头套的男人,立刻就绝望了,把头扭到了一边。
“呵呵呵,我们的小公主,还没睡吗?”陆世仁操着猥琐的语气缓缓靠近由香。
“呜呜?!”由香听到这声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觉的恶心,这么晚了这个色狼来这里做什么?
正当由香疑惑时,陆世仁将由香床头床尾的绳子都解开,然后突然扑到床上,一把将由香抱在怀里。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由香吓了一跳,激动的挣扎起来,但全身依然被紧紧捆绑的她哪里逃得过陆世仁的擒抱?由香的挣扎反而变成了一种刺激,她那丰润的臀部一抖一抖的,不时顶到陆世仁的胯下,柔软的触感顶的陆世仁胯下立刻硬了起来,他的手抓住了由香的双峰,兴奋的揉搓起来。
“呜呜呜哦哦!咕呜呜!!”由香双峰被袭击,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叫,秀眉拧成了一团,如丝媚眼中夹杂着惊恐与羞愤,她被日式捆绑在背后的双手一顿乱抓,想要狠狠的掐住陆世仁的肉,但又哪里做得到?
陆世仁的五根手指都陷入了由香柔软的乳肉之中,将她的双乳捏出各种形状,温软的触感令他发出享受的低吼,一只手继续捏着由香的右乳,另一只手开始顺着由香S形的曲线向下抚摸,同时自己的脸埋到由香柔顺的黑发之间,使劲地吮吸。
“呜呜呼呼呜呜呜!”陆世仁的手抚摸着由香的腰间软肉,腰间传来的痒感和双峰上被揉搓带来的刺激让由香娇呼连连,浑身发软,她大眼睛瞪圆,小腿狠狠向后一踢,鞋跟踢到了陆世仁的小腿上,但因为被绑着根本使不出力气。
这,这色狼?!他,他要干什么?!疯了吗?!难,难道他要,要强奸我?!
陆世仁越来越大胆的动作让由香花容失色,她的俏脸瞬间涨红,拼命的挣扎扭动起来。这一阵剧烈的挣扎让陆世仁都差点松开了手,不过陆世仁很快就用自己的右腿压住由香并拢在一起的小腿,整个人像章鱼一样将手脚并用将由香拢在怀里,同时手上愈发用力。
“呜嗯~~呜嗯嗯呃~~”由香被揉搓的娇喘不断,头无意识的后仰,媚眼中有水汽聚集,如果陆世仁在这里真的强奸她,她没有一点反抗的可能,想到这里,由香无比的绝望,内心屈辱感几乎爆炸。
陆世仁一边享受由香香艳的娇躯,一边在由香耳边说道:“你知道吗?你的父母已经付了赎金,我们答应他们要放了你~”
“呼呜,呼呜呜?!”由香在娇喘间听到这话,眼睛一亮,父母终于支付了赎金吗?自己要得救了?但还没等她高兴,陆世仁的左手用力的掐起一块由香的臀肉,由香“呜!”
的一声尖叫,全身都颤抖起来。陆世仁哈哈一笑,继续说道:“但你别想逃,我告诉你,我压根就没想放了你!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永远是我的!知道吗?!”
“呜呜呜呜?!”由香眼睛瞪得浑圆,她不知道陆世仁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支付了赎金,但却不打算放人吗?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陆世仁看到由香瞪着眼睛惊恐的样子,内心无比的满足,曾经高傲的大小姐此时也只能在自己怀里扭动呻吟,露出这样惊恐绝望的神色,还有比这更让人享受的事吗?
“哈哈,你会一辈子都被我绑着,永远不能解开,我要你当我一辈子的绳奴!一辈子堵着你的嘴,让你永远说不出话!”陆世仁说到这,右手左手同时发力,右手握住由香被勒的挺起的双峰玩弄,左手在由香的大腿和翘臀上抚摸揉捏,他能感觉到由香正在强烈的颤抖着,身上的绑绳都被她时不时绷得发出嘎吱的轻响。
听到这话,由香脑内嗡的一声,仿佛爆炸了一样,如果绑匪不放自己,把自己带走的话,父亲真的会永远找不到自己吗?被,被绑一辈子?开什么玩笑!那种事怎么可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由香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这太荒唐了,绝不可能,父亲一定会救自己的。但是她依然开始害怕起来,因为她之前逃出去时看到了这里是郊外,如果对方将她带出这个市的话,不,如果要出国的话,自己岂不是真的……想到这里,由香害怕到了极点,她的身体在陆世仁怀里乱扭,嘴里拼命的发出抗议和怒骂,但都被堵嘴物翻译成了惊恐的呜呜声,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在国外被人当作绳奴囚禁一辈子,由香就无比的绝望,再加上陆世仁此时正在不断玩弄由香的娇躯,由香眼角哗的一下流出了泪水。
“呜呜呜,呜呜呜呜!”由香一边叫一边哭,这副拼死挣扎的样子让陆世仁哈哈大笑,他更加猖狂的将由香压在了身下,扑在由香身上又是摸又是捏,甚至想要伸舌头来舔舐由香的鹅颈。由香被他压在身下,绝望的挣扎着,哭喊着,但没有人会听到,身上的绳子是那么的牢固,让她的挣扎反抗全都化作乌有,她只能左右扭动自己被绑的像肉虫一样的娇躯,给对方增添一些乐趣,成为对方的玩物,让对方更加兴奋。
不,不要!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啊!我不要被绑一辈子!救命啊啊啊!!
“呜呜呜呜!咕呜呜呜呜呼呜呜呜呜——!!”
“哈哈哈,喊吧,你喊破喉咙都没人会听懂的!”陆世仁此时也被由香软软的娇躯扭动带来的触感刺激的欲火上涌,他再也忍不住了,骑在由香身上开始解裤腰带,他现在已经将陈永康的嘱咐抛在脑后,借着酒劲,他要好好爽一把!
“呜呜呜?!”由香看到陆世仁的动作,魂都要吓飞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长长的黑发凌乱的扑散在床上,四下扫动,发出沙沙的响声,那是由香能做出的最后的挣扎。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和刘奕鸣的声音:“陆哥,陆哥?你在里面吗?”
这动静如同一盆冷水,劈头盖脸浇在了陆世仁头上,让他瞬间冷静下来,他啧了一声,在由香泪眼朦胧的注视下从她身上爬了下去,重新将腰带绑好,来到了门边打开门,没好气的问:“怎么了?”
“哦,我,我醒来准备回房睡,听到这边有动静,过来看下,你在里面干什么?”刘奕鸣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看到由香衣衫不整,满身香汗,长发凌乱,脸颊潮红的样子,颇有些奇怪的看了陆世仁一眼。陆世仁赶紧把他挡住,说道:“没干什么,看看人质身上的绳子有没有松。”
“哦……”刘奕鸣此时还有些醉意,他也没有多问,指了指一旁的房间,说道:“那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明天还有事的。”
“行行行,你去吧。”陆世仁说完关上门,靠在门上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也冷静了下来。
“呜呜呜……”看到陆世仁又靠近了自己,由香惊恐的缩了缩身子,但陆世仁没有再扑到她身上,而是来到由香身边,阴沉的说:“等着吧,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完,他就锁上门离开了,留下惊魂未定的由香一个人在房里惊惧绝望。
……
\t翌日,众人也都酒醒了,陆世仁想起昨晚的事,遗憾时也有些后怕,如果他真的一时脑热强奸了由香,那他估计就死定了。
一大早简单的吃了点剩下的夜宵,陈永康为了不让队里起疑,就让陆世仁和刘奕鸣回去执勤,今天他现在这里看守一天。陆世仁和刘奕鸣虽然不知道局长怀疑他们的事,但他们也拗不过陈永康,只能开车前往市里,陈永康自己搬了一张椅子坐到由香房间里,看守由香。
自从发生上次的逃跑事件后,三人都比较紧张,陈永康定下规矩,在这里看守的人必须在由香房间里看着,并且由香的房门、别墅的大门都要反锁,在这样严密的看管下,由香已经没有一点机会逃跑了,更别说她还二十四小时被绳索紧缚着。
由香躺在床上,昨晚的折腾让她惊吓过度,此时正在昏睡,陈永康靠着墙坐着看手机,看了一会儿后,竟然也有些困了。原来是昨晚喝的太多,睡的太晚,他身为中年人,压根没休息好,此时已经眼皮在打架了,没一会儿就双手抱胸,头低下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床上的由香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眼睛还有些红,眼角还残留着一些泪痕。她看了看周围,一眼就看到了昏睡的戴着头套的陈永康和紧闭的房门,她心里有些绝望,这样的看管她要如何逃走呢?
怎么办?对方不会放人,父亲一定还不知道,难道我就要就此被他们带走?不,不行,绝对不能那样,我一定要逃走,但,但是,要怎么办呢?
由香想逃,但又逃不掉,这样的挫败感让由香十分难过,她有些焦躁的抬头四下看了看,房间里依然没什么能让她割断绳子的锐器,正当她要泄气的躺回去时,她眼角瞥到了一样东西。
“呜?”由香眼睛一亮,定睛一看,那是陈永康之前睡觉前,装在自己兜里的手机,此时露了半边出来。
对啊!手机!如果有手机的话,岂不是可以报警了?!
由香心中立刻燃起了希望,她小心的蹭到床边,然后慢慢站起来,这样的动作她已经轻车熟路了,但是当她准备靠近陈永康时,她才发现不对。
由香的房间是没有铺地毯的,是木质地板,如果她跳动的话,高跟鞋一定会在地板上发出明显的声音,那样的话万一惊醒了陈永康怎么办?
“呜呜呜……”由香的眉毛又拧成了八字,她在原地扭了扭,如果不能跳的话,她又要怎么过去呢?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十几圈绳索绑出许多个“丰”字的修长白丝美腿,绳子深深的陷入她的肉里,将她双腿勒成一段段藕节,一点都分不开,而脚上的高跟鞋也被绑在了她的脚掌上,根本脱不下来。看了半天,由香也看不出任何破绽,不禁有些气急的发出闷哼:“呜嗯嗯嗯!”
由香想了一会儿,想到了之前在楼梯上挪动的姿势,她眼睛一亮,对啊,可以坐在地上蹭过去啊!虽然比较羞耻,但这时候还管什么羞耻不羞耻呢?
一不做二不休,由香立刻蹲下来,然后一点点向后倒去,随着一声“扑通”的小声闷响,由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冰凉的地板和由香裸露的翘臀来了个亲密接触,那种感觉让由香忍不住叫了一声“呜嗯!”,好在她压低了声音,陈永康似乎没有意识到。
由香感觉心脏狂跳,现在发出一点声音都会让由香觉得会惊醒陈永康,她每一个动作都慢慢的,十分小心。她先是慢慢屈起双腿,然后抬起双脚,小心的将双腿伸直,用鞋跟点在地板上。然后她开始扭动自己的柳腰和翘臀,臀部在地上不停的左扭右扭的摩擦,同时双脚用力,一点点向前磨蹭。
沙沙~~~由香在地板上磨蹭依然会发出一些细小的响声,虽然这些声音不足以惊醒陈永康,但由香还是紧绷着身子,屏住呼吸,每一次挪动都让她全神贯注,生怕一个不小心发出大的响声。
由香就这样坐在地上一点点的移动,每一次移动,她都需要扭摆自己的腰来带动自己的臀部,她那纤细的柳腰扭动的姿态无不透露着性感,在双峰和翘臀都因为绳子而被迫挺立的情况下,中间的柳腰就显得更加纤细柔软,勾勒出无比性感的S形曲线,而且由香身上的衣服早就在一次次的挣扎中被绳子勒的七扭八歪,不说胸部已经露出了不小的缝隙,可以看到她浑圆白皙的乳肉,她的腰腹也有一部分露在外面,就像穿了一件暴露的露脐装,再加上胯间已经越来越遮不住丰润臀部的超短裙,此时已经可以看到由香的臀肉在地板上挤压不断变形的样子,这样的打扮无疑给原本清纯的由香平添几分性感成熟,散发出无与伦比的诱惑。
黑色的长发从头顶倾泻而下,将由香的身后全部遮住,长发随着由香不时扭动的动作而微微摆动,整齐的发尾垂在地板上,跟随由香的前进而在地上扫动。这头漂亮的长发也是由香魅力的很重要的一个加分点,即便在此时她像虫子一样挪动的时候,这头长发依然保持着她清纯美丽的一面,看的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搂在怀里感受那柔顺的触感。
当然,这些由香自己并意识不到,她依然在专注着往前挪动,这样的前行方式让她有些羞耻,一方面因为自己的屁股一直在地板上摩擦,十分不舒服;另一方面这样的姿势和一些虫子很像,仔细想想,现在她双手双脚被捆绑的样子,不就像虫子一样吗?
再羞耻,由香也只能吞进肚子里,嘴上的胶布绕着她的头缠绕了好多圈,以至于她低头都能感觉到脑后的紧绷感,她的鼻子以下的部分几乎全都被银色的防水胶布遮盖,她只能屈辱的咬着嘴里的内裤,将一切不满都憋在心里,因为她即便说也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嗯嗯”声。
花了大概半个小时,由香才终于到了陈永康近前,但这时又一个难题摆在了她面前。
陈永康是靠着门坐的,他左手边就是门,而右手边则是一张他临时搬过来的小圆桌。陈永康的手机装在右手口袋里,这就导致由香想要拿到手机,必须在陈永康的右侧才能做到。但是由香自己现在坐在地上,以她现在这样身上被绑满绳子的情况,她没有倚靠是无法起身的,即便能起身也有风险,一旦失败就有可能撞到什么东西,发出响声。所以由香必须要靠着墙或者柜子才能站起来,那个小圆桌都不行。而如果靠墙或者柜子站起来,无论左或者右,距离陈永康的手机都还有一小段距离,这意味着由香无论如何都要站着越过这一小段距离才行。
“呜……”由香不愿意放弃,她先挪到陈永康身前,小心的探头去够陈永康的口袋,她的额头正好能碰到那手机,但只靠额头很明显是不可能拿到手机的。由香有些怨念的呜了一声,她只能小心的挪到陈永康右侧桌子旁边的墙上,然后靠着墙小心的站起来。
“呜呜……”由香再次发出无奈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些焦急。圆桌直径大概一米,也就是说她离手机也只有这半米距离。放在平时这点距离她稍微俯身伸手就能够到,但现在的她手臂被紧紧地日式捆绑在身后,别说伸手了,手臂能动一下都是奢望。这半米距离,对于此时的由香来说却犹如天堑。
由香眉头紧皱,她有些一筹莫展,难道就此放弃?那是不可能的,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了。由香深吸一口气,她终于做了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自由险中求!
由香闭上眼,然后缓缓睁开,双腿逐渐屈起,翘臀撅着,然后往前一跳!
哒!哒!
两声响亮的声音响起,由香因为第一下跳出后太紧张没控制住平衡,为了不向前扑倒,她不得不又小跳了一步。这两声在平时可能不大,但在现在的由香听来宛如炸雷一样,她的心脏都跟着猛跳了一下。她这两跳跳了大概半米多的距离,跳完她就保持弯腰翘臀的姿势,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的盯着陈永康。
陈永康似乎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依然在睡觉,甚至有鼾声传出。
呼哧,呼哧……由香可是吓得不轻,在确定陈永康没有动静后,她才敢深呼吸起来,心跳加速,心脏砰砰砰的直跳,由香简直无比的紧张。
因为桌子是圆的,由香要接近陈永康就要绕过桌子,就必须先向斜前方跳,所以由香此时距离手机还有大概半米的距离,但是她依然无法用被固定在躯干上的手臂够到那手机。由香不敢再跳了,她怕再一跳没控制住,一头撞在陈永康身上,到时候除非陈永康死了,不然不可能不醒。
由香慢慢的弯下腰,她想要试试能不能用下巴把手机勾出来。她缓缓弯腰,当弯到超过九十度,由香的翘臀已经高高撅起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嘴差不多能够到那个手机,如果她能张嘴的话,没准可以将手机叼出来。然而绝望的点就在这里,由香的嘴巴被胶布完全封死了,别说张嘴了,蠕动一下嘴唇都十分困难了。手机就在她的眼前,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还有比这更让人气急绝望的吗?
“呜呜呜!”由香心急的叫出呜呜声,她不得不摆动肩膀,再慢慢直起身子,看来她必须要站着越过这半米的距离才行。
由香在原地扭了又扭,一会儿弯腰,一会儿扭臀,十指在背后乱抓。几次她都想干脆再跳一次算了,大不了小心点。但最后她还是没有敢跳,因为风险太高了,她不想就这样赌上自己全部的自由。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由香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她不放弃的摩擦着腿部,这时,她突然发现,她脚掌上的绳子因为高跟鞋的存在,其实没有绑的太紧,而她的脚腕也因为脚踝骨头的存在,她的脚腕也可以稍微的前后擦动。
这个擦动的幅度很小,平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大概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但这时也成了由香的救命稻草。
由香赶紧低下头,尝试着右脚不动,左脚向前擦动一点。腿上的绳子绑的是那么的紧密,由香想要做出这个动作都要费一番力气,不过好在上天似乎开始眷顾她了,她成功的将左右脚稍微错开了一点,而且只发出了一点点鞋跟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可以!由香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她就发现,凭借这点活动幅度要走过这半米的距离不知道要滑上多久。但这可能是由香唯一的机会了,由香咬紧牙关,心里下定决心,拼了!
于是,被全身紧缚成人棍的由香,开始凭借着双脚错开的一小点距离,向前移动起来,不,不能叫移动,应该叫蹭动或者蠕动,因为幅度实在是太小了。由香此时全身绷紧,所有力气都灌注在腿上,她表情严肃,好像在做什么大事。但如果有外人的话,会发现由香几乎没怎么移动,还以为她在原地站着做什么呢。
由香就这样一点点的蹭着,虽然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动作,但看一会儿就会发现,她确实在前进。而且随着她双脚前后蹭多了,脚腕和脚掌的绳子稍微出现了松动,她能活动的幅度也大了那么一些些。过了大概十多分钟,由香终于来到了陈永康身前,还没等她高兴,就看到陈永康身子抖了一下,鼻子里发出“哼哧”的声音。
“呜?!”由香吓了一跳,差点腿一软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才过来,难道陈永康要醒了?!
由香保持着身子前倾的姿势,就这么定在那里,好在陈永康似乎只是打鼾呛了一下,他身子又往门那边靠了靠,继续熟睡。
由香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起了一身的冷汗,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她又小心的在原地转了个身,因为手臂被绑在身后,她必须背对或侧对陈永康才能拿到手机。靠着双脚的小范围挪动,她慢慢从正对变成了背对。
由香喘息了一下,被绑着移动做动作本就很难,她又这么紧张,能到这种时候她已经有些累了,必须休息一下。接着由香慢慢弯腰,撅起屁股尝试去够手机,但她很快发现因为手臂是日式紧缚,手的位置在腰部上方,这样根本够不到。她又小心的蹲下来,一边侧头看,一边伸直了右手去够手机。
差一点了,就差一点了。由香纤细的手指伸的笔直,距离那手机越来越近。她的手臂在背后是小臂交叠的姿势,绳子在她交叠的小臂中央绑了好几圈,绑了个漂亮的8字形绳圈,所以她手臂连搓动都很难。此时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右臂拼命的往前伸,这样的动作势必牵动勒入她小臂肌肉的绳圈,一股疼痛感传来,由香感觉自己手臂上的皮都快被磨破了,但她咬牙坚持着,手臂继续用力往外伸去。
呜呜,好痛,但是就差一点了,够到啊,快够到啊!
由香满心焦急,硬是忍着不叫出来。终于,她的食指碰到了陈永康的手机,她心下大喜,小心的用手指勾了勾,一点点将手机勾出来,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手机往外拽,最后才将手机完全抓在手里。
成功了!由香兴奋不已,她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右手触摸屏幕,但密码锁映入她的眼帘。
可恶!怎么还有密码啊?!由香差点疯了,这要怎么办?谁知道他的密码啊?!
由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她注意到锁屏不仅有密码锁,还有指纹锁,由香回头看去,看到了陈永康因为双臂交叉的抱胸姿势而垂在右侧的左手。
由香心脏狂跳,这是一个大胆的行为,但不做的话,就没有希望,要赌吗?
答案当然是要,由香小心的双腿发力,慢慢站起来,然后不断调整身高,一会儿弯腰,一会儿翘臀,一会儿半蹲,终于找到了一个差不多的高度。此时她身体向后微微仰着,双腿半蹲,右手拿着手机前端,慢慢将手机蹭到陈永康的手指旁。
陈永康的左手恰好有一点露在身体外面,由香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右手止不住的颤抖,终于慢慢将手机送到了陈永康的食指指尖。由香屏住呼吸,将指纹解锁处对准陈永康的食指,小心的蹭了上去。
陈永康突然一阵抖动,哼哼唧唧的又换了个姿势,由香吓了一大跳,她以为陈永康醒了,还好没有,但他左手的位置发生了改变,原本垂下的左手变成了贴着肋部,指肚部分自然而然地就没有露出来了。
这?!我……由香气的都快爆粗口了,她又气又急,难道要去强行掰开他的手指吗?这不现实!那都到这一步了,难道要放弃?就这?!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由香大脑飞速运转,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突然眼睛就瞪大了,原来手机竟然已经解锁了!
这大起大落的心里经历无异于让由香坐了一趟过山车,刚刚还几近绝望,现在又峰回路转,希望竟然就在自己手里,这种转变让由香一下就哭了出来:“呜呜呜,呜呜呜呜……”
由香一边哭一边用右手艰难的拨打了自己父亲的号码,然后她将手机放在圆桌上,流着眼泪看着号码拨打了出去。
嘟……嘟……
嘟嘟声响起,由香突然意识到这声音是不是有些大?她立刻上半身前倾,双峰压在了手机上,此时她保持了一个臀部撅起,胸部压在桌上、被压得微微变形的姿势,这个姿势将她白丝美腿的修长与臀部的挺翘完全展现了出来,双乳将手机夹在中间压住,秀发垂在桌上,弯弯绕绕,这样的情景虽然由香自己没有意识到,但却是十分香艳的一副图景。
“喂?陈队,有什么事?”电话接通,父亲的声音响起。由香更加激动了,也不管父亲说了什么,她抬起身对着手机大叫起来。
“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呼呜呜嗯嗯!!呜呜呜呜呜!!”
父亲!是我啊!救命啊!!他们不放人!快来救我啊!!
由香拼命的想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嘴里的内裤和外面的胶布将之全部翻译成了意义不明的呜嘤,只听父亲说道:“什么?你在说什么?喂?”
该死!不行吗?父亲,是我啊!是你女儿啊!!
就在由香想要继续说的时候,背后突然伸出一只大手,一把将由香抱在了怀里,同时将她双腿抱离了地面。大手捂住了由香的口鼻,由香能发出的声音瞬间被压制到了最低,一点都传不出去。
“……呜?!……!!!”
由香又惊又怒,她这才发现陈永康已经醒了!
不要,不要!父亲!父亲是我啊!!啊啊啊说不出话!该死的胶布!该死的内裤!全都该死啊啊啊!!
由香泪如雨下,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抱离了手机,她的双腿拼命的踢蹬着,但完全无法对陈永康造成麻烦。接着由香就听到陈永康说出了更让她绝望的话语:“啊,端木先生,不好意思啊,这个,我们在研究那个绑匪发的视频,不小心按到您的电话了,不好意思啊。”
“……?!”由香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
更让由香震惊的是,她父亲回到:“哦,没事,有什么新线索了吗?”
“呃,还没有,有的话我们会通知您的。”
“嗯,你们继续研究吧,绑匪如果放人了的话,我会通知你们的。”
“好的好的,您放心。”陈永康说完,当着由香的面挂断了电话。
“呼,差点,你这个不老实的丫头,不想活了?!”陈永康松开了捂着由香口鼻的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在睡梦中感觉手有点痒,然后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手指上,这时他已经半醒了,没一会儿他又听见了呜呜声,他这才惊醒过来,一下就看到由香竟然在打电话,他这才过去把她抱在了怀里。
由香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更加的气,因为陈永康之所以感到手痒,是因为由香在拿手机和解锁指纹时,她背后的长发时不时扫到陈永康的手,才让陈永康进入半醒状态的。
之前逃跑就是因为长发被风吹动暴露的,现在又是因为这个,这头原本无比亮丽的秀发,反而再三让由香失去求救的机会,由香如果知道的话,日后如果获得自由,她一定会剪一个短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由香发疯了一样在陈永康怀里挣扎着,陈永康一把将由香扔到床上,然后用绳子把她头脚固定在床头床位,由香一下被拉直了身子,只能在床上呜呜呜呜的颤抖着,表情夹杂着惊恐、愤怒与绝望,她知道她可能没有机会了。
让由香绝望的不仅仅是她失去了求救的机会,还有之前这个人和父亲的对话,由香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绑架她的,竟然是警察!
怪不得自己一直被转移,警察却始终抓不到绑匪,原来绑匪就是警察!
陈永康拿起手机,给陆世仁和刘奕鸣打了个电话,然后深深看了由香一眼,走出了房间,锁上了门,留下由香一个人在屋里呜呜大叫,独自流泪。
……
由香的父亲放下手机,坐在皮椅上,眉头紧皱。
半晌,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由香的女管家走了进来。
“老总,您找我?”管家恭谨的说。
“你带一些人,最近调查一下陈永康、陆世仁和刘奕鸣这三个人。”端木家主说道。
管家愣了一下,但没有多问,应了一声后走出房间。出了房间,她立刻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将任务通知了下去。
“苗姐,那几个人不是警察吗?”电话那头的人诧异道。
“不要多问,照做就行了。”被称作苗姐的管家说道。
“好嘞,没问题,我现在就叫人。”
“一定要记得不要被发现,对方是警察,肯定有警觉性的。”苗姐再三嘱咐。
“嗯,我找最好的兄弟,放心吧苗姐。”
挂掉电话,苗姐看向大厦窗外,默默不语。
难道,绑架由香的会是这三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