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家伙,像你这样的家伙,居然——”
他记得,火焰烧起来的样子,蜷曲的火舌撩过厅堂,将其上悬挂的一柄柄利剑的剑缨焚毁,那些精心制作的竹剑本身已燃烧起来,在火中发出哔哔啵啵的响声,听起来奇妙的滑稽。
“站住——狗东西,把你的剑放下,我们会给你个痛快——”
“我等已经跟随了师父多年,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得到师父传下的剑了——”
他咬紧牙关,握着剑,双脚不丁不八站着,调匀呼吸,来不及擦去脸上的烟尘和汗水,只是让麻木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握住已被灼热的空气烤干,又再次被汗水浸湿的剑柄,扬起手,迅速而猛烈地贯穿他面前的敌人。
“咕……呃……”
收剑的瞬间用余势迅猛地弹开第二个追击者的剑,顺势绞剑,削落对方的手腕,看着敌人惨叫着哭嚎,他喘息着,感到喉咙仿佛燃烧火焰般疼。
对方的体力比他强,身高更是比他高了两个头以上。孩子和成年人,差距不可以道里计,更何况,与他对抗的,不止是一个男人,作为在璃月历史上颇有盛名的昆吾剑派,虽然此刻已经如同许多历史上的门派一般衰落,却仍有着多名亲传弟子与数十名再传弟子,即便是这一代的璃月七星,也曾来他们的山门拜访过。
昆吾剑派以其掌门所持之剑得名,据说,昔年传奇匠人【昆吾】亦是一位名动江湖的侠士,以枪术扬名天下。那之后,有天星坠于海外,这位神匠以十年苦功将天星细细打磨为一柄利刃,其名【断虹】,又远赴稻妻,精心以极韧之玉钢与璃月本土矿石相融合,为其打造枪杆,纵使岩王帝君,亦在见到此枪后大加赞叹,千载以来,剑派源流不绝,均是因为这柄惊人的长枪。
然而数百年前,灾厄降临,昆吾一脉与当时的千岩军与夜叉一同,共赴国难,在那场争战中,当时的掌门以枪术击溃许多巨兽,纵然是同在阵中的仙人,也对其功力叹服不已;然而,昆吾所制造的枪杆,虽然材料亦是天下罕有之精华,终究不能与天星精炼出的矿物相较,在与为首的巨狼相互拼斗之时,枪刃不损,枪杆却断作两截,使当时的掌门饮恨,众多弟子拼死夺回枪刃,此刻,枪刃尽头已只剩下了不过一尺的枪杆,看起来犹如单手剑了。
那之后,由于掌门以及亲传弟子全部战殁,一位颇具才华的再传弟子自行以这断裂的兵刃为原型,构筑出了一套剑法,让昆吾一派勉强存活了下来,直到今天。
但今天,也就是最后了。
侠以武犯禁,也是因此,若海内晏然,民众安居乐业,侠士们存在的空间便会越发缩小。
门派鼎盛之时,行事将可以力求公平,而门派衰败至斯,仍留在门派里的残余弟子,所余的便不再有光大门派的念头,只有将那柄至为尊贵的,曾为枪刃的神剑掠夺到手中,再用掌门的名号换上一大笔钱的念头。
“像你这样被师父捡到的野狗,该不会,他妈的,是向师父卖了屁股吧——”
他握紧手中的武器。呼吸不畅,他模糊的知道,在火场中呆得太久,即便不被火烧到,他的生命也会受到威胁,事实上,此刻,他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而那些早有准备的男人们,脸上都带着润湿的面罩,似乎是从某个持有神之眼的人物手中买来,面罩附着有微弱的水元素力。
他是个被师父收养的孤儿,这样的孤儿到处都有,而他足以称为幸运——因为用地上捡起的树枝刺穿野兔的那个瞬间被师父所看见,他被师父认为拥有剑术的天赋,事实也的确如此,在极短的时间内他便精通了门派的全部剑术,两年之后的此刻,师父已无力再教授他任何东西,甚至打算将掌门职位传递给他。
——可是,师父忘了,门派之中,还有许多更加年长的弟子,他们早就希望得到掌门之位,得到那把直到此刻,仍旧如同仙家法宝般惊人的名剑。
在屡次被师父驳斥,甚至于被师父杖责之后,对继承门派感到绝望的弟子们弑师,再杀死这个最受师父宠爱的年幼弟子,也不再是那么让人惊异的选择了。
火沿着曾经宽阔的道场延烧,大弟子咆哮着,挥动手中的利剑劈头盖脸地砍下来。
破绽太大了。
使用的剑法都是本门的剑法,但在孩子看来,本门的剑法本身就有破绽,此刻,他并未将剑法施展到纯熟,破绽就越发大。
可是,头好痛。缺氧的痛苦让他在挥剑时只将剑扬起到一半,本应刺穿师兄心脏再顺势撩开敌剑,攻防兼备的一击,只是划开了师兄的小腹,他的那柄剑却被师兄劈头盖脸地挥下的剑砸开。
“给我……他妈的钥匙……那老东西……一定把锁剑的密室钥匙……给了你……”
肠子沿着腹部流出,男人的眼眸瞪大,他死死抓住没有剑的孩子那纤细的脖颈,以体力优势将他按倒在地。
好痛,喉咙好痛,肺好痛,被掐住的脖颈好痛。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了死,与比死更糟糕的东西——他再也没法成为一个受人敬仰,受人尊敬的人物了,他可以去死,可不该死得如同野狗一样,死在一场没有幸存者的门派火并中,他要得到过去所缺失的一切美好和爱……
那时,他感到了指尖传来的冷感,灿烂的冰华绽放在火中。
……昆吾剑派,在火并中相互斗杀,自师尊与七名亲传弟子以下,没有幸存者。
第三天凌晨,因为看到火光的采药人惊恐的举报而星夜赶到现场的烟绯小姐与千岩军,在勘查了现场后下了如下结论。
的确,看着掌门身边的三具与老人倒在一起的尸体,以及其他十多具身有剑伤的焦尸,不难得出,门派的部分弟子因为未知原因,反叛了掌门,和掌门及忠于掌门的弟子死斗,最终剩下的三人与掌门同归于尽的结论。
雨水中,望着已被烧得只剩残垣断壁的道场与牌匾,拥有仙家血脉的活泼少女脸上也不再如同往日那样阳光,她撑开油纸伞离去,轻声感叹着璃月之地的传承,自此又少了一分。
——又是一个雨天。
无名在噩梦中惊醒。他很少睡眠,亦很少做梦,因每次梦境,都难免处在噩梦之中。
左手边,放着那曾是长枪,此刻是名剑的兵刃。
右手边,是一枚光芒流溢的冰系神之眼,在那生死攸关的一瞬间,原本即便逃出火场,也将因为肺脏被热空气熏坏而难逃一死的他,借助冰元素力而活了下来,十年时光转瞬而过,他成长为一个高大,冷漠的男子。
他记得自己在得到神之眼瞬间的愿望。
并不是什么美好,高贵的愿望,那个时刻,曾跟随着师父见过璃月港的繁华的他,想到的并非发扬光大剑道,而是想要尽情实现自己的愿望,想要为人所爱,想要变成一个令任何人都艳羡的存在,弥补自己过去所缺失的一切爱与欢乐——
但那是错误的,他对自己说。
正是因为追寻着这种俗世的快乐,想要变得富有,变得受人艳羡,师兄们才会弑杀师父,他人生中唯一能称作家的地方才会在火焰中焚毁。他应该只为了实现至高的剑术而活,当他真正凌驾于七国的每一位剑士之后,他将重新公开自己门派的名号。
所以,虽然他加入了活跃在璃月和须弥交界处的一支佣兵团和盗宝团鱼龙混杂的队伍,以此养活没有合法身份的自己,他仍旧奉行着这种方针。只接受最为危险的任务,收取最低限度的报酬,即便是每日的食物,也从未在调味上下过功夫,只为了摄入足以继续修炼剑术的营养而吃。
一日之计在于晨,该起身修行了。
二十一岁的青年,还未有过所爱的女人,也不打算与那些比他年龄更长的佣兵和盗宝团们一样,拥抱着妓女亲吻舔舐,他理应为了剑术而活,也只为了剑术而活。
他跨出那间属于他的屋子。佣兵团对于强者总是尊敬的,尤其是他仅仅握着剑鞘,就打败了五个强壮的佣兵之后。
“队长!又在习练剑术啊——我们队伍打算呆在须弥城附近一直到冬天,哎,光是想到那些跳舞的淫乱女孩子,就已经期待得不得了了……队长您要不要试试?再怎么说,男人总不能不做那种事……”
“队长你上次战斗的时候救了我一命,今天我必须得请您喝一杯酒才行……唉,您都已经这么强了,您总不是想练到白日飞升的地步吧?”
他向着佣兵团里的战士们冷漠地摇头,回绝每一个邀请。
大多数时间,都战斗在整个阵线的最危险地方,无论面对的是其他镀金旅团,是愚人众的特遣队,或是商队护卫,抑或是非人类的各种魔物,只要他握着剑冲锋,最后就没有一个敌人能够站着。
像这样的人,即便平日里行事再怎么冷漠,还是会在佣兵团里有很高的人望,更何况,他有着神之眼。
不过,他从未答应过任何一个邀请。
饮酒也好,嫖娼也罢,所有这一切对于剑术来说,都是必须压抑下来的东西。
……必须。
他抽出剑,在如同隼般的冷酷眼神中,他的剑准确地刺出又收回,将一滴滴被冻成冰的雨水切断,佣兵们敬畏地围观着他的剑术,但很快又因为他一遍遍重复同样的招式,而无趣地散了开来,因为对于佣兵们来说,战斗的能力这方面,只要够用就可以,人生之中有着更多美好和值得享受的事物,不值得为了变强些许,而将一个招式演练上万次。
最后,大家都离开了,只有远处的一个眼神除外。
“这支在须弥和璃月边境长期流动的佣兵团,据信曾与盗宝团合作,以与考古队合作为名,非法秘密挖掘开归离原的一处遗迹,盗窃了一件数千年前的重宝,又杀死考古队的部分成员逃逸。按考古队的纪录与史料相互对应,可确信该重宝为昔年尘神归终所制的机关神器,一旦流入外国,恐怕将非常难以通过外交手段追回。所幸,以我们的线人冒死从盗宝团集会上得到的结果看来,目前须弥还没有能够出手买下它的买家。
这件宝物此刻应仍藏在佣兵团内。但由于该佣兵团与教令院妙论派间似有利益交换,须弥一方为我方追查的热心程度不高,请务必在该重宝被售卖出之前,运用一切可能手段将之取回璃月。重宝之外貌如图。
为了岩王帝君与璃月人民。”
夜兰最后一次看了看手中的纸卷,指尖涌现出的水流将纸卷揉碎成了看不清文字的湿润纸屑。
丽人的身上,穿着舞娘的衣裙——面纱遮掩住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半张脸,却无法遮掩住那仿佛总是含情脉脉的眼眸,而上半身的舞娘装,自然也掩盖不住那对巨乳与妙曼的赤裸纤腰,至于那惹火的迷人长腿与柔软藕臂,也尽数展露在外。
穿上这样的一身衣装,自然不是完全为了清凉。
与璃月的各个定居点持有经营执照的妓院不同,须弥的“这种事”,更多的是由流动的舞女或暗娼进行。她们那曼妙的腰肢,既能带给观众们以美好的视觉享受,也能在床帏上带给有幸与她们交合的男人们以至高无上的淫悦。
而恰巧,夜兰的身段既适合舞蹈,也适合带给男人们淫乱的快感。
化妆成卖春的娼妓,在这间营地附近逗留,以舞娘的身份,在每个晚上都给男人们表演舞蹈,再仔仔细细地观察每个人的性格,从他们的言语,他们的行为上判断他们的武技和地位——作为璃月最优秀的间谍,夜兰很擅长这种事。
而被男人们侵犯,与收集到的情报相比,只是微小的代价……况且,对于生性淫乱的她来说,真的算是代价吗?
此刻,收集到的情报,已经逐渐明晰。
佣兵团相当庞大,以至于这璃月与须弥边境的聚落里,大半都是与这个佣兵团有关系的人物,即便是以夜兰的身手,想要一个人解决掉这个佣兵团,也不太现实。
不过,他们的实力却比较平庸,也许是因为拉进来了太多盗宝团和逃犯,鱼龙混杂的佣兵团只是人数众多,大多数人恐怕在与夜兰交手时,就连一个回合都要不了便将败北。
但宝物的位置还无法确定。
同样无法确定的,还有一个人的实力。
与那些近乎饥渴地看着她的淫舞的佣兵们不同,这个男人从未来看过她的舞蹈,也从未与其他人一起饮酒过;但仅仅从他步行的方式,就能看出,他的武力非同一般,更不要说他的腕带上镶嵌着的那枚闪耀微光的神之眼了。
所幸,他的生活非常规律。
虽然如果与他奋力一战,也未必不能取胜,但她不愿做没有十足胜算的对决,就像是在赌场,她总会用格外隐蔽的千术让自己确保赢下赌局——若是她每次都能在投骰子时获得七点,那又有谁能赢过她呢?
那么,是时候与这个男人偶遇了。
“在干什么呢,小姑娘?嘿嘿……今儿晚上,我们队里的两个小弟想开开荤……”
少女那笼罩在舞女风格的轻薄短裙下的臀瓣被男人轻轻拍打了一下,那饱满而圆润的软肉上顿时泛起了一抹淫靡的肉浪,男人的那双手没有离开她的臀部,而是用力地继续揉弄,夜兰也配合着这个男人的大手,漏出淫靡的呻吟,她转过头,用指尖轻轻点着这个多少有些熟悉的佣兵那结实的胸膛,从这个男人那里,她已经收集了不少情报,认识了这个佣兵团里的许多人……她也不介意再多收集一些。
“哈啊……您还真是,给我添了许多工作呢……本来呀,今儿晚上,还想着能一个人喝一杯的……”
“酒钱当然是管够了,小姑娘……他们看着你的这对奶子,可是路都走不直了,你可务必要先用奶子给他们做一次。”
男人的另一只手随即钻进了丽人那裸露出整个小腹与腰线的舞女上衣里,夜兰那对丰盈的巨乳,即便穿着舞女们常穿的用来收紧胸型防止摇晃的胸衣,还是有着遮掩不住的饱满挺翘,此刻,随着那紧身胸衣里的白鸽被男人强行钻进来的,满是老茧的手掌一把捉住来回揉捏,她恰到好处地表演出因为敏感带被刺激而脱力的痴女姿态,那具修长的美艳娇躯,便软在了男人的怀中,轻咬着这个男人的脖颈,吐气如兰。
“大人……像这样玩人家的胸部,平常,可是要额外花钱的哦?”
男人笑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摩拉,塞进了她的袜圈之中。
“给你这样淫乱的小姑娘摩拉,可比给那些连下面都黑了的老女人摩拉爽多了……接下来,就这样站着,给我把你的腿抬高点……”
……哎呀,在半个小时内让眼前这跃跃欲试的家伙射得干干净净,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她这样想着,向着眼前的男人嫣然一笑,放任他的手指在胸衣下拈揉着自己充血的乳尖拉扯不已,维持着倚靠在男人身上的姿态,她抬起那温软修长的玉腿,慢慢缠住男人结实的腰,当男人迫不及待地扯动腰带,将那根早已充血到极限的肉棒顶在少女的股间,磨蹭着她已经逐渐润湿的系带式内裤时,她漏出含混不清的悲鸣声。
日上三竿,包含着剑术,运使元素力的技艺,以及肉体力量训练的晨间练习结束。这已超越了绝大多数人一天的训练量,但对男人来说,却只是刚刚开始。
将由腌菜,裹上了酸奶油的厚重肉卷与清水组成的早餐默然地吞下肚,接下来该是洗浴的时间,即便是冬天也用冷水沐浴,这样一来,在锻炼后灼热的肌肉便能更好地冷却下来,与冰元素力相互结合,令他能够更好的施展出每一种剑术。
站在平日里无人到来的溪流旁,他握紧拳头,将冷水沿头顶淋下,有节奏地调整呼吸,再让冰元素力流过身体的每个角落,直到全身结上一层薄冰,再将这些冰屑从身上拂开,这完全不能称为享受的沐浴就这么结束了。
其实也有过更为舒适的沐浴经历,须弥是个繁华的国度,他们去过的大城市里,有不少相当美好的蒸汽浴池,在那里人们可以将冷水浇在滚热的石头上,让汗流遍整个躯体,再痛痛快快地跳入温热的池水中;但他没有再体验那种经历第二次——在任何情况下,享受都是绝不允许的,他必须变得足够卓越。
然后,他听到了少女的悲鸣声。
“唔……咕呜……!”
那声音听起来分外悦耳,就像是晨间停驻在窗前的鸟鸣声,可此刻这悦耳的声音里混入了痛苦,他急忙将衣衫套在身上,利剑出鞘,一跃而起。
如果一定要将他的性格在善良与邪恶中划分的话,他大抵是处在善良的那一侧——因为他见过丑恶的样子,知道自己不该成为那些师兄们的样子,所以,他救下过佣兵战友,也放过败北在自己手下的敌人,此刻,亦本能地做出援助的打算。
然后,他看到了即便在梦中,也从未想象到的美人。
身材修长的丽人,低垂下来的蓝色秀发挡住了一双美眸,身穿舞娘服饰的她咬着嘴唇拼命忍住哭泣,可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无力地瘫坐在水边润湿的鹅卵石滩之间的少女手边散落着几件衣物,那精美的罗裙早已被打湿,勾勒出了少女极具肉感的大腿那勾人的曲线。
她是个舞娘。男人从来不和舞娘们接触,甚至在过去的数年中,他唯一一次和女人说话,还是路过化城郭时,向一位大娘购买口袋饼。
可看着这几乎足以称为绮丽的姿态,他还是没有能够转头离开,而是鼓起了当年师父曾教给他的侠义心肠——他已记不清师父的声音,但是,这句话说出口,竟然不怎么磕绊。
“姑娘,你可是需要帮助?”
“我……没事……就只有脚,好疼……”
她努力试图站起来,可是,在湿润的鹅卵石上站起身并不轻松,这位身材纤细的舞娘很快又重新倒在了水边,年轻人忍不住上前,在她将脚伤弄得更严重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臂。
好软……
随着身体接触,近乎触电般的感觉掠过男人的脑袋,那是由少女身上淡雅的香料味道与体香混杂在一起形成的,轻柔却足以乱人心智的冲击,他格外注重保养握剑的手指,大多数战士都以满手的老茧为荣,他的手指却只是比普通人略微粗糙,因为他知道,剑术上,毫厘之间的差距就能决定生死,而为了更好的掌控这毫厘之间的差距,他必须让手能够确知剑的每一个角落,才能以格外精妙的方式挥动武器——可此刻这在过往的保养下,能够灵活地感知到剑身的每一个部分的手,也忠实地传达了那柔软,白皙的裸臂的美好感触,他感到自己的舌头变干了,而当丽人美眸含泪地看向他时,他只感到就连脑髓也被蒸干了。
人们常说,狐狸是世上最为善于玩弄人心的动物,所以美艳的女人常被称为狐狸精;可现在这个美艳的女人那张近乎妖媚的脸上却挂着格外清纯的表情,就像是她也和他一样,此生第一次和异性接触。
“对不起……我,应该可以自己回去的……咕……!”
只手搀扶着身旁绝丽的少女,他将腰间的武器连鞘解下,然后用它挑起散落在河滩旁的罗裙,即便现在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可漫长时光里不分寒暑的苦修起了作用,剑鞘轻柔地将罗裙挑起,在半空中以冰元素力让裙装结冰,随着手指一震,冰屑掉落的罗裙已经恢复到了清洁。
“你的脚,没办法自己走回去,别逞强了。”
他轻声说,可他也想不到办法。
他不会医术,因为自从他剑术大成,世上能让他受伤的人已不多。
而搀扶着对方走路……让她倚靠着他,走这么远,且不说这可能会加重她的脚伤,仅仅是这短时间内的身体接触就令年轻人慌乱不已。
“对不起……”
蓝发的丽人再次低声说,就像是柔软的心弦被勾动般,他仿佛一个第一次见到心上人,连话都说不好的小孩,开始搜肠刮肚地试着让少女放下歉意。
“我……总之,总之这不是你的错……在河滩边……呃,小时候,我也……”
“能够拜托你背我一段路吗?我的脚很痛……但我在前面的镇子里有自己的房间,如果可以的话……感激不尽……”
少女低声哀求,可即便她不用这种从顺的态度哀求,男人恐怕也不会拒绝,他的心中,有着某种被强自压抑的快乐,正在欢呼雀跃地试图挣扎出来。
……我没有感到快乐,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动摇我的心绪。这只是一个侠士在遇见无助的女子时最为自然的帮助他人的愿望罢了;即便师父仍旧活着,他也绝不会说什么。
他蹲下身,感受到那个柔若无骨的躯体压在了他的后背上,刚刚他温柔地握持过的玉臂柔柔地缠上他的脖颈,然后,是夹在他腰际的双腿。
沉甸甸的饱满乳房,随着男人起身而轻轻摩擦着他的后背,带给他过去从未体验过哪怕一次的愉悦感,即便只是隔着衣衫。而随着蓝色的发丝轻轻撩过他的耳垂,丽人的呼吸也柔乎乎地钻进他后颈的衣物之中,随着少女的躯体从他的脊背上滑落,他本能地用双手扶了一下丽人的大腿——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让他的心跳加速了几分,而少女因为大腿被碰触漏出的轻声喘息,更是让他仿佛逃跑般加快了脚步。
可明明是加快脚步,他却希望面前这条路能不断延长,延长到他能够再背上她一整天为止。
“你的家,就是这里吗?接下来这点距离,你应该可以自己走回去……”
——虽然内心里暗自希望能够再多和她同行一段时间,可是,青年人的脚力卓越,不过数分钟之间,男人便背负着高挑美人,在小镇的街巷中找到了她的居所——美丽的舞娘们虽然多数并不穷困,但她们也往往不会有自己的家。
跟随刀口舔血的佣兵团,供他们享乐的少女,也许比起大多数普通人还要有钱,却和他一样,是没有栖身之所的浪子。
两人站在小镇的酒馆门口。此刻正是上午,酒馆之中空无一人,老板的房间也锁着,想必是正在补眠,地板的角落散落着没收拾干净的花生壳和枣椰核,显得有些杂乱。
男人很庆幸没有人看到他带着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子行走,因为他知道,佣兵们要是知道最强大的战士和一个舞娘耳鬓厮磨,很快就会用各种流言蜚语让他修行的心境被扰乱,而他也不能因为这种小事而向着自己的战友拔剑。
……只是此刻心境的躁动,大抵与不存在的流言蜚语无关。
“嗯,就是二楼……谢谢……嘶……”
她的纤手慢慢放松,让那具柔软的身体从矮下身来的男人背后滑落,那饱满的乳房在后背上带来一阵格外细腻的摩擦感,那缓缓离开自己身体的热度与淡雅的香味,让他本能地感到了某种遗憾。
夜兰的身体向着一侧歪斜着,单脚站立的丽人用手撑住一旁的桌椅,小心翼翼地让另一只脚着地,那柔软的足踝在舞娘美丽的绑带凉鞋下因为崴脚而泛红,看得人心疼不已,在这只脚触碰到地板的一瞬间,那美丽的足趾无法抑制的回勾,像是脚下踩着的并非地板,而是一块灼热的火炭;看着她在一瞬间紧蹙蛾眉流露出痛苦神色,那温润的唇线也随着足踝的剧痛而抿紧,原本打算离开的男人停下了脚步,游移着眼神对少女出声。
“我送你上去。”
他做好了一旦少女拒绝,就离开这里的打算。可少女流露出的感激笑容,却让他感到自己做了一件侠义之事,心中多少有些欣喜之情。
“谢谢……我记得,酒馆的厨房里,有用来冷藏水果的冰块……可以的话,带一些给我……唔,我手里没有钥匙……”
“不需要。”
他有力的双臂撑住夜兰温软的大腿,在少女的低吟声中,再度让她受损的足趾离开了地面,慢慢向着楼上行去,自然,他没有注意到丽人嘴角流露出的一抹笑容。
“哈啊……我的房间……是……这里……”
恰到好处地,表现出足踝还在疼痛的样子,比实际上的疼痛程度更重一些,声音也更加勾人一些——夜兰曾经感受过各种各样的疼痛,知道每一种疼痛对应的喊声,呻吟声与悲鸣声,也知道少女的悲鸣声是许多男人最好的欲望燃料……即便这个男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坚韧冷漠。
夜兰的房间看起来简朴,几乎毫无装饰,甚至有些像是男人的房间——除了房间的角落里有着看起来十分整洁的穿衣镜和梳妆台,而打开了一条缝隙的柜子里隐约能够看到几条悬挂起来,显得勾人之极的丝袜与系绳内裤。
无名挪开视线,他感到自己的脸涨红,像这样偷窥一位女子的房间,哪怕她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舞女,也实在是违背了侠义之道。
他努力不去碰少女的身体,凭借着自己对距离的把控慢慢让夜兰那紧紧勾住自己脖颈,夹住自己腰际的身躯向后靠近她的那张床,仿佛放下某种易碎品一般让她坐在床沿,看着夜兰躺在床上。
“那……就拜托您了……”
压抑着疼痛的低声,微微皱起的蛾眉,比平日里起伏更快几分的那对酥胸,此刻随着整个房间安静下来,房门也无声的虚掩住,而完全被男人那灵敏的听觉所捕捉。
这种时候,纵然他还想要挪开视线,却也已经办不到了。
他慢慢握住少女的小腿,小心翼翼地将被溪水弄到略微润湿的玉足和绑带凉鞋一起托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第一次坐在少女的闺房之中,甚至就紧贴着少女平日里居住的床,能够倾听到对方湿润的呼吸声,相当合他心意的简朴房间里,却有着他房间里没有的,专属于少女身上的香味,他不知道是舞娘衣物上的熏香还是蓝发少女身上的体香,只是觉得这香味是那样让人迷醉,无数令人慌乱,羞耻的念头涌上心头,他解开对方绑带凉鞋的动作稍微大了一些,随着手指擦过伤损的足踝,夜兰压抑着的一声疼痛低吟让他感到自己的骨头仿佛都酥软了,而此刻坐着的地方也不再是夜兰的床沿,而是庆云顶上缥缈的云彩。
“对不起……”
他仿佛对待艺术品一样放轻动作,绑带凉鞋落在地上,而那双曾迷倒过许多男人,也曾作为拷问或奖励,踩在过许多人脸上的玉足,此刻便格外清晰地展现在男人面前,因为疼痛而并拢,微微回勾的足趾,温软的足弓与白嫩的脚背,这一切都让男人的呼吸加速——身体仿佛仍旧处在云端,可身下的某个位置,却无法抑制地,随着少女的玉足因为被握住而不适地动作,轻轻摩擦男人的大腿,而硬挺了起来。
“嘶……对不起,大人……好冰……”
并拢手指,男人如臂使指地运用起冰元素,对于这种技艺的掌控已到了炉火纯青境界的他,即便脑袋空空也能做出不会冻伤少女的低温,只是也许对他来说刚好合适的低温对于眼前这身娇体弱的舞女来说有些太冷,她秀眉微蹙,小腿本能地挣扎,擦过男人身下的硬挺,让他如同虾子般弓起腰。
“大人,是我不慎碰痛了你吗……您能把我送回来已经感激不尽,没必要为我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做这些……”
她曾细致地观察过这个男人,知道越是这么说,男人越会留下。作为一个间谍,观察他人是必备的技能,何况眼前的男人观察起来并不很困难,他沉默寡言如同坚冰,但向深处看去,却又如同真正的冰一样,基本完全是透明的,一眼就能看穿。
“你不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男人说道,随着冰冷感流过少女的足踝,夜兰大致把握到了男人对神之眼的掌控程度——简直高得惊人,纵然是许多在璃月已享有盛名的强大存在,以至于夜兰曾有幸谋面过的一些仙家,也未必有眼前人的技艺。
这样的人,呆在这个佣兵团里,过着简朴得像是苦修僧的日子——实在是过于违和,无论是千岩军还是三十人团,都会以惊人的高价招纳他作为教头。
可还没有等待她旁敲侧击地询问男人,无名就为了掩饰尴尬,先一步问起了她的来历。
“那个,呃,姑娘……从外貌看来,你似乎是个璃月人……怎么会到须弥来做舞娘呢——呃,若是此问不妥,你不说也好。”
——每个间谍都会准备背景,夜兰当然也是如此,比其他间谍更加优秀的她,会认真了解与她虚构出的“背景”相关的每一件事情,一点点地勾勒出那个沦落风尘,不再纯洁,却仍旧善良又惹人爱怜的舞女形象,而只要在预定的背景上,再稍微加上一点点修饰,就足以引发这个男人的共情了——她用身体向其他男人打听出的许多信息里,也包含“那家伙像是刀跟剑生下来的小孩,从没听说过他有爸妈”这件事。
“我啊,过去是住在天衡山里……”
男人的手指慢慢沿着她的足踝游动,眼前的少女看起来那么诱人又楚楚可怜,她曾有过一个美好的家庭,直到某一次,一群从异国流窜而来的盗匪洗劫了整个村庄,在千岩军到来之前,她就一直躲在死尸之间,那之后,幼年曾经学过舞蹈的她幸运地被一支在须弥和璃月之间行商的队伍所收养,在那支商队因为经营不善而解散之后,她才流落到了此地。
他的手指动作得越发轻柔,仿佛眼前绝丽的少女是某种易碎品,即便是他从来不谙世事,也知道这样一位天赋美貌的女子流落风尘,会遭到怎样的待遇。
……作为侠士,就放任她这样流落风尘下去,这能称作侠义之道吗?男人这样自问,旋即他又自己反驳自己,你并不是出于侠义之道而对她伸出援手,你想要她的身体,就和那些佣兵们一样,看着她毫无防备地这样躺在床上,她那精致诱人的玉足被你把握着,圆润,白嫩的脚趾因为你冰冷的指尖滑过足踝而微微颤动又竭力压抑着的样子,还有在伤处的冰敷开始时微微回勾,然后又主动勉强放松下来的可爱足弓,让你的阳具坚挺得几乎要涨破内裤,更不要说稍微转过头去,就能看到那身暴露的舞娘装裸露出的纤细小腹,以及那一对娇挺如白兔般,被舞娘装包裹住,只漏出些许的乳房……
“现在,稍微舒服了一点吗?”
他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为少女冷敷了许久,她的足踝已不再像刚刚那样因为损伤而泛红。
“接下来,你可能还要休息一段时间,但没有伤到筋骨,将来,你应该还可以继续跳舞……我必须离开了。”
他深呼吸,像是在与心中的魔鬼争斗,最后还是格外艰难地放开了那只玉足,掩饰着身下已经坚挺如同长矛般的阳具,像是腹部受了伤一样,弓着腰慢慢走到房门边。
“……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我将来跟随佣兵团,也不会永远呆在这里……但要是你想要回故乡去,不想呆在须弥……”
他想说可以做你的护卫,但又说不出口,的确,对第一次相遇的女人说这种话,显得过于轻浮;他生硬地转变了话题。
“……我过去的名字记不清了,所以佣兵团里的人们都叫我无名。将来,如果有什么拜托佣兵团做的事,可以来找我。”
夜兰从床帏上坐起身,轻轻触碰着自己已不像刚刚那样疼痛的足踝,优雅地并拢双腿。
她当然不会回到故乡。她话语里那个曾经温馨的小村,她的确曾去过,只是是作为跟随战斗的一员,而那个躲在尸首堆里的小女孩未能幸免于难,她亲手埋葬了那个孩子,与她的父母葬在一起。
后来夜兰带走了那个孩子手边幸运地未曾溅血的纸鸢,此刻那略微泛黄的纸鸢正放在她的桌上,提醒着她掌控情报,阻止下一场未曾发生的悲剧的重要性。
用过去经历的许许多多拼凑出面具,每一个面具都是她的一部分,而真正的她,也许即便是璃月那广闻博识的帝君也无法看清。
所有这一切在她的脑中一闪而逝,她转过身,玉足试探性地套进凉鞋,轻点地面,脚跟轻轻踏在地上的一瞬间,她的嘴角勾起灿烂的笑颜。
“谢谢无名先生,真的不怎么痛了!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给您的,但如果您想要看跳舞的话,无论几次我都可以给您跳……只要跟楼下的老板说‘想找小夜’就可以了。”
轻轻点点头,男人转身离开,将这听起来并不怎么起眼,更像是笔名或昵称的名字默默地记下。
……小夜,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夜兰慢慢捋起自己的秀发,将垂落到额前的几缕发丝向后撩去,在男人们的包围中风情万种地一笑,将胸衣递给了一旁早已跃跃欲试的年轻人,然后,盈盈跪倒在了酒馆的地面上,舌尖轻轻撩过眼前那根早已坚挺到极限的肉龙,仅仅是这样小幅度的挑逗,就让这个幸运儿倒吸了一口冷气。
每次都是那么多人一起……真是的,我的魅力,看起来比想象中更大呢。
此刻,那一身舞娘的装扮,就只剩下了一件掩住纤腰下方的私密之所的遮羞布,与她的发色是相近的浅蓝。
“嘿嘿,小夜的口交,无论看多少次,都爽翻了……”
夜兰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白天的酒吧里居然会一次来十个人……应该,是被佣兵团里的其他男人叫过来的吧?不过,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应该足以应付他们所有人。
不过……需要一点点小技巧呢。
夜兰娇笑着,用手指将男人的肉棒顶起,格外享受地嗅闻着那根肉棒下方那糟糕的气味,然后向上一点点舔吻过去,沿着卵袋与阳具根部相互结合的褶皱,一路舔到包皮系带与冠状沟,再向上,仿佛对待某种最为珍贵的宝物一般,虔诚地亲吻上了面前的肉棒尖端。
“啾噜……能够这样夸奖我,我很开心……咕啾……不过,光是看就爽翻了吗?我的手,可是还空着哦?用手的话,只要用嘴的三分之一,就可以了……”
装满摩拉的袋子顿时就被丢到了夜兰跪坐在地上的小腿旁边。夜兰用眼神确认钱袋的大小,可即便是这种时候,也完全没有忘掉面前男人的侍奉,随着她的眼神挪动向钱袋,螓首也自然而然地旋转,那在男人的阳具尖端留下水迹的舌头沿着男人那膨大发紫的龟头顺势向一侧滑动,在龟头外缘恋恋不舍地搔动了数下之后,再顺势向下撩拨起男人那膨大竿部侧面的狰狞青筋,顺势吻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今天我们小队的人,我都请了——可要让我们爽个够啊,小夜!”
用不着站在一旁的男人说,一旁早就因为夜兰这份淫靡的侍奉而兴奋到极点,只待自己掏钱上阵的两个年轻人,都迫不及待地将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下,一根肉棒贴上丽人的侧乳同时,另一根肉棒干脆像是小棍一样轻轻敲打起了夜兰那俏丽的脸颊。
“当然……非常感谢大家……像这样喜欢我的舞蹈技巧……”
夜兰伸出舌尖,放任满口的甜香唾液沿着自己的香舌向下流过龟头,再滴在自己的手心,她小心翼翼地活动起自己的手指,直到手心与虎口已满是唾液,方才用手掌环住了那根着急地拍打着自己脸颊的男根,显然这些年轻人都只和庸脂俗粉做过,而夜兰的技巧远远超过那些连扭腰都不会的乡村娼妇,随着满是唾液的手指自下而上的捋过这个幸运儿的龟头,再轻轻旋转着磨蹭起入口部分,年轻人只感到就连腰部都软瘫了下来,拼命握紧拳头,漏出难堪的低吼声。
而另一根肉棒则更加幸运——大抵是过于偏爱舞娘小姐的腋下,这个年轻人的肉棒用力磨蹭着她的侧乳,直到龟头的尖端溢出些许先走汁,方才顺理成章的磨蹭起了夜兰那光洁美好的腋窝。
对于舞娘们来说,腋下的清洁本来就是重中之重——毕竟据说,那位所有须弥艺术的鼻祖,永恒绿洲中的花神,在舞蹈时穿着的衣服就会漏出腋下。不过大多数舞娘穿上这种衣服的原因,还是因为露出腋下的设计既色情,又可以穿着在城里表演,不至于被维持市容的三十人团赶走。
此刻少女的腋下已经微微见汗,让男人的龟头摩擦起来感到仿佛升上天国般的畅快,膨大,充血的阳具每一次磨蹭少女的腋窝,夜兰都会相当配合地做出小幅度的挣扎动作,就像是被玩弄腋下带给了她格外激烈的快感那样。
“咕噜……啾噗……嗯唔……”
小心翼翼地用腋下夹住那根阳具,她维持着这个姿势抬起手轻轻揉捏面前男人的肉杆,配合着相当有节奏的吞吐肉棒动作,满口的唾液随着她淫荡的口交而从嘴角溢出,向下滴落到了她的乳峰上,留下数道淫乱的水迹。这种姿态,无疑可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产生巨大的渴望,一个年轻人迫不及待地跪下来,直接从几个男人的双腿之间爬过,掀开了夜兰那纤薄的舞娘裙装。
“下面的形状……好漂亮……嘿嘿,看我吸个痛快……”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一边将那刚好遮掩住臀瓣的裙装直接扯落,早就做好了交合准备的夜兰,衣装之下甚至没有一件内裤,随着那最后的遮蔽消失,丽人那绝美的蝴蝶美穴便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中,阴阜显得白嫩而柔软,阴毛则被细致地修剪成小三角型,此刻,尽管还没有直接被舔,但那娇嫩的肉穴上已经蓄满了淫汁,两瓣阴唇随着夜兰的口交动作而轻轻颤抖着,准备着迎合另一个客人。
“嗯哈啊……舔的动作……好厉害……啾噗……”
蓝发少女漏出含混的悲鸣声,仍旧含着肉棒的她小声表达着不满与抗议,不过这种抗议自然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接受;眼前的男人用力按住她的螓首,而她唯一的反抗就是抬起眼帘,羞恼地瞪了低头看着自己的男人一眼,然后就顺从地张开嘴巴,将阳具几乎完全吞没到了口中。
“哈啊……舌头……进来了……咕呜……”
娇艳的悲鸣声中,舌头直接顶上了丽人美穴尖端那被阴唇掩盖着的珍珠,随着男人有节奏地动作着舌头,胡茬磨蹭着阴唇的感觉与粗糙的舌尖欺凌着阴蒂的感觉混杂在一起,让仍在口交中的夜兰发出淫荡又无力的娇声,而这更加刺激了男人们的欲望,用力吸吮了几口爱液的年轻人更进一步地爬动起来,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的夜兰,顺从地将自己那原本便是鸭子坐的双腿分得更开。
“嘿嘿……今天就我来喝头汤……”
虽然在他用几乎趴在地上的姿势手忙脚乱的脱下裤子的时候,旁边没有轮上的战友坏笑着对着他的屁股来了一脚,但这也没有阻碍他的兴致,很快,那根因为夜兰身上的香味以及口交的淫靡水响而充血到极限的肉棒便抵在了少女的小穴入口处,将主动权交给了这位熟练之极的蓝发丽人。
“哈啊……真是的,啾噜……让我挑战这么难的姿势……啾……稍微等一下哦,肉棒先生……”
就像是很多流浪舞娘一样,夜兰用成熟而挑逗的声线轻声抱怨了句,在两根紧贴着脸颊的肉棒上各自亲吻了一下,然后松开仍旧握着肉棒的手指,握住身下陷入蜜穴的阳具略微调整,随即,轻咬着嘴唇沉下纤腰。
“嗯……噫呀……好大……小穴……好涨……好舒服……啾噜……”
随着肉穴被一寸寸地扩张开来,夜兰收紧自己的下腹部,让身下的男人漏出难以抑制的愉悦喘息,他甚至没有等待夜兰主动扭腰,便自己猛烈挺动起了腰际,阳具突如其来地撞上少女的子宫口,让夜兰漏出一声淫荡的娇声,可早就身经百战的蓝发丽人只是风情万种地斜了身下的男人一眼,便让自己那仿佛足以勾魂的赤裸纤腰画起了淫靡的o型,而o型之后,是仿佛摇动船桨般有节奏的前后摆动,这份大多数流浪舞娘都没有学习过的女上位技巧,让身下这个徒有体力的年轻人顿时便狼狈不堪。
“哈啊……真棒……下面……被填得满满的……啾噗……”
粗大的阳具顶到子宫,本就淫荡的丽人放肆地甩动因为扭腰而黏住了脸颊的几缕秀发,将那一头美丽的蓝色发丝甩到脑后,然后摆动螓首将面前的阳具整个吞进了口中,膨大的龟头卡住喉咙,几乎是立刻便带来格外糟糕的雄性气味和令人晕眩的窒息感,可是,天生便比其他人更喜欢被粗暴对待的夜兰却仿佛完全不在意窒息的不快,来回摆动着纤腰榨取精浆的同时,她也灵活地用手指拨弄挑逗着两根不同的阳具,此刻已经因为先走汁而染湿的虎口仿佛采集蘑菇的少女一般做着拔动蘑菇的动作,自下而上的捋过龟头,这样的刺激感让两侧缺乏经验的年轻人如同虾子一般弓起腰,如果不是身下的男人突如其来的挺腰让夜兰漏出一声娇吟,手上的动作也暂停了片刻,大概这两个幸运儿已经被榨出第一发了。
“嘿嘿……可以从后面来吗,小夜……”
不过,周围的男人数目还有很多,刚好是足以让夜兰满意的程度。
“可以哦?后面已经清理过了……随便怎么抽插都没问题~不过……啾噗……要稍微,温柔一点哦?我,不是很擅长肛交呢……”
含着肉棒的夜兰困难地动着舌头,在肉棒塞满小穴的状态下让自己的身体略微前倾,抬高了自己饱满美艳的蜜臀,让自己那之前早已经润滑过的肛穴变得足以被男人们看见,此刻,那随着身下人的抽送而仿佛有生命地一张一合的粉嫩后庭,甚至比起小穴来还要吸引男人。
“不擅长肛交”什么的,当然是用来让男人们产生情趣的话语。她知道越是这么说,男人们越会出于恶趣味干得激烈,而这正是她想要的。
“嘿嘿……真不愧是商队里的婊子啊,比起其他流浪舞娘,真的是骚太多了……”
“等头儿将那宝贝出掉,咱们人人都能买得起这样的婊子……”
然后,肉棒一口气插入到了后庭的最深处,肛穴之中的润滑被强行撑开,带出一声淫靡的咕啾声。随着男人猛烈的抽插,夜兰只来得及漏出一声艳丽的喘息,旋即,因为双穴同入带来的刺激感,蜜肉与紧窄的后庭甬道几乎同时缩紧,再加上夜兰有意识地用绷紧腰际和臀肉的方式让自己的双穴变得更加紧窄,带给双方以同等的淫靡快感,几乎在插入的第一时间,这两个男人就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别瞎说——宝贝这种事能说出去吗?”
“哎呀,反正箱子都交给无名队长保管了,贼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还打得过无名队长不成?”
“就是,无名队长早都练到不需要女人的地步了,我怀疑,像他这种猛男,平常都是干野外的铁矿的!”
“弱鸡才干铁矿,无名队长要干就干水晶矿!”
这些刀口舔血的男人都喜欢吹嘘,像无名这样特立独行又强悍的人物,早已被他们吹嘘到了天花乱坠的地步,夜兰忽略了其他的一切,专注于那件宝物。
“啾噗……嗯……啾……”
蜷曲的毛发搔动着蓝发少女的鼻尖,随着她略带不适地扭动玉颈,身后的男人也不再满足于单纯侵犯她的后庭,双手绕过少女的乳峰,然后,迫不及待地一把抓住了那对丰盈的白鸽,仿佛揉捏面团的厨师一般,饥渴地搓揉着温软的乳球,而夜兰的回应只是娇吟着挺胸,在外人看来仿佛正在挣扎着逃离的她,实则将那对豪乳越发妥帖地送到了背后男人的手中。
……看起来,有必要再接近无名一点。
从上一次接触看来,这个少年人的武技惊人。直接潜入他的家中肆意搜索,冒着被他发现的风险,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且不说能否取胜,一旦进入缠斗之中,那她就不得不面对整个佣兵团。但如果能够和他的关系接近到能够得到他的钥匙的话……
脑海中的思考,被身下如同浪潮般的快感打断。
“要射了……给我好好的喝下去……”
“怀上我的孩子吧……”
子宫口被猛烈撞击着的同时,刚刚插入后庭没多久的男人,也已经被那紧窄得惊人的蜜肉刺激到了极限,随着夜兰用仿佛骑乘烈马般的技巧让腰际圈动,同时刺激着两根肉棒那膨大的龟头,他的双手因为拼命忍耐射精的冲动而用力捏住那对乳峰,在其上留下淡青色的指痕,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率先迎来了射精,甚至比起身下享受少女小穴的男人还更早高潮,不过,身下第一个插入小穴的幸运儿也没能比他多坚持多久。
“咕啾……是……我也……要去了……嗯……噫呀啊……咕噜呜呜呜呜呜呜!!”
她放荡地悲鸣出声,无论是那妖艳的裸背还是柔嫩的小腹,此刻都已香汗淋漓,而享受着少女唇瓣的男人也抓住了她高潮的时机,用力按住她的秀发,将刚刚退出深喉的肉棒一口气插到了尽头,将夜兰放荡的悲鸣强行堵在了嘴里,那一双美眸泛白的同时,小穴之中的爱液混杂着精浆慢慢溢出,与微微外翻的肛肉一起,让此刻的夜兰显得兼有魅惑与淫乱。
“哈啊……啾噗……这个,是赠送的礼物哦?啾……”
轻轻咳嗽了几声,将满口的精液混杂着唾液一起咽下,夜兰轻笑着向被自己握住肉棒的两个年轻人做出诱人的wink,然后,便将那两根肉棒一起凑近了嘴唇,舌尖飞速地在已经到了射精边缘,润湿的尿道口上打着转——而年轻人也不出意外的直接缴枪,当她媚笑着松开双手,享受地用嘴唇轻抿蘸着精液的食指时,周围早已迫不及待的男人们七手八脚地将她推倒在了酒馆的地板上,她配合着男人们的动作,将双腿大幅度地张开成近乎一字马的M型,暴露出仍在溢出白浊的穴肉,而一双仍旧粘着精液的玉手也握住了新的肉棒。
“噫呀……真是的,您们还真是急躁呀……哈啊……”
纤腰发力微微离开地面,让迫不及待地跪在她面前,将肉棒抵在她小穴入口的男人插入,夜兰娇笑着,向顶在自己嘴边的另一根肉棒伸出了粉舌。
呼……接下来在去河边见无名先生的时候,除了要洗澡,还要漱口呢……
(全文3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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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尽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