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亲爱的夏尔-莫里斯-德-塔列朗,有着六张面孔的蛇①,贝内文托亲王殿下。
还记得上一封信里,当我在美泉宫度过第一个下午时,我尚且还能一边与我的那些西班牙朋友们②谈天说地,一边欣赏美泉宫中的雕饰与油画——哈布斯堡的君王们很擅长在宫廷中饲养些艺术家,也许未来他们会把那可怜的小罗马王③也培养成一位艺术家也说不定。
然而到了我写下这封信的这个下午,我能够用来欣赏艺术的时间,恐怕就不再像第一天那样充足了。您看,这几个月来,世界有了太多变化了,不是么?前些日子刚刚从圣让山回来的那位安妮-韦尔斯利女士——比起尊敬的公爵殿下和那些华而不实的头衔,还是她的美丽更给人深刻印象——再加上那位梅特涅先生和他那位会一边斥骂出声一边将礼物揽进腰包的有趣作家朋友④,还有普鲁士国王放在前台的那位苦着脸的哲学家⑤……作为一场为过去的二十年划下尾声的华丽谢幕剧,这群主演可着实算得上卓越超群。
——啊,当然,俄国人,英勇的哥萨克们,神圣秩序的守卫者,我们怎么能忘了他们,毕竟这个时代,谁也不能忘了他们,是吧?不过,我们的俄国朋友着实给法兰西带来了一个大大的隐藏惊喜。
我见到了那位女士,那位在过去二十年的大多数时间里扮演着皇后位置的风流美人,我最好还是不提到她的名字,再在胸前画上一个十字较好,毕竟她的讣告和葬礼,都早已经办过了……但看到她的那种狼狈不堪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听说,还有好几位过去曾为了法兰西而战的女士落到了同样的下场,那位可敬的伯爵先生问我,是否有兴趣通过外交渠道将她们带回国,当然,前提是在和会上,法兰西能够更多地与沙皇陛下站在一侧……毕竟,现在的她们已不再有任何合法身份,所以,对于这些胜利者们来说,我想,她们的下场是可以预料的。
诚实的说,如果说我有一瞬间的同情和动摇,那是假的。
会愿意倾尽一切来把她带回巴黎的那个人,想必现在已坐上了皇家海军的某艘船。听说他似乎想要去新大陆,但我打赌阿尔比昂的儿女们⑥会把他丢到大西洋的某个小岛上去,免得他在一群靴上沾满泥土,脖子晒得通红的庄稼汉簇拥下再做出一番事业,那对如今美泉宫里的诸位绅士来说都不会是个好消息。
那么,她也就没必要回巴黎了,毕竟,可怜的塔列朗先生作为战败者们的代表,可是废了许多心思,许多金钱和手腕,才能和胜利者们坐在同一张桌上划分欧洲与世界的未来的……不值得为了几位女士而抛弃这难得的优势,和俄国人站在一起。
哈,塔列朗先生,即便如此,至少您该出于基督徒的身份,向这些正经历着人间残酷之事的可怜妇人报以些许同情的——您是该下地狱的。
不过,我早就知道这一点了。
您忠诚的朋友”
当头发微秃,脸上带着某种捉摸不透笑意的长者慢慢站起身,将这张写好的信纸折在手中,慢慢放回口袋的同时,房门也被敲响了,他整理了自己的领结与袖口,让自己摆出一副因过于年迈而疲倦不堪的样子,这一套,他一向相当擅长。
他已习惯了向自己写信。
伟人们总有些疯狂的习惯,那位曾在过去的二十年里称王称霸的拿破仑-波拿巴就曾有过书写三流爱情小说的爱好,过去他苦恋着约瑟芬时,就曾写下过成百上千页这类“毫无意义的垃圾”,这些垃圾大多数最后都被他随手丢进了壁炉里。
不过塔列朗不同,他也许从未爱过什么人,也并不相信世上有爱这样的东西,既不相信自己有,也不相信别人有——尽管他永远能在必要的时候装出充满怜悯与博爱的神色,即便是维也纳最优秀的演员也看不出任何破绽——所以,他在为自己写信时,也带着某种讥嘲的味道,偶尔他会想着,在自己死后,历史学家们翻阅他过往的信件时,会猜测塔列朗的这位“忠诚朋友”究竟是谁,会因为这些信件之中的秘密展开多少场论战与争辩,每当想到这些,他的嘴角都总会带上笑容,仿佛刚刚才欣赏过了枫丹白露宫中的每一件艺术品那般。
他原本会在写完这样一封信后愉快地幻想上一些时间,但现在,又一场密约的时间到了。
那些有着书记官和宫廷画师们随行的,盛大而尽善尽美的会议,往往并不会触及到事情的核心。真正涉及到核心利益的讨论太过私密且危险,不该有太多无关人士在场,这点他很清楚,梅特涅,洪堡或其他任何一位带着主命的全权公使也都很清楚。
只不过,今天要讨论的问题并没有那么危险。毕竟,前些日子,就在拿破仑-波拿巴带着他的军队走向命中注定的终点的前几天,那决定了欧洲未来的协议已然签下,所以,今日的话题并不像几个月前所讨论的波兰的命运那般对全欧洲至关重要,足以引发另一场残酷的战争,也不像更早一些时间他们曾激烈争吵过的,关于对普鲁士的补偿问题那样,涉及到不可动摇的核心利益。
尽管如此,这同样是个私密到不适合在会议上公开讨论的话题。
随口将前来通报自己的内侍打发走,很快,这间属于塔列朗的奢华会客室里迎来了两位全新的,尊贵的客人。
“亲爱的洪堡先生,尊敬的伯爵阁下⑦——”
以这句话作为开场白,外交官们风度优雅地寒暄着,就仿佛今日的讨论是学者们的茶话会那般,从挤在维也纳境内大大小小的记者和报社人员,讨论到自由主义的实质,再讨论到神圣同盟策划的新世界中,功勋卓著的女性们所应处的位置。
不过最后,他们还是讨论到了今日的关键问题。
“……谈到女性的命运,亲王殿下,现在,陛下关于一些曾在贵国有着卓著权位的女性,有着一些在外人看来并不那么合乎人道的想法,想必您也已经知道了这点……不过,现在陛下的念头似乎又有所变化。”
“如果您提到的是那位约瑟芬女士,我想,我该说的都已说过了,我也不介意当着洪堡先生的面再重复一次我当时的话——如果沙皇陛下希望得到一个曾经的皇后做情妇,那我会祝愿他玩的开心。”
“然而并不只是如此——先后落入我们手中的,还有另外几人,包括固执地跟随那位波拿巴,最终兵败的博蒙特家的女勋爵与拉纳元帅的前妻,以及那位德赛的亲属,在巴黎继续煽动抵抗的女士——”
“以及在布鲁塞尔被擒获的一位自称阿德莱德的间谍女士……她的祖辈曾为波旁工作,有着高贵的血统。”
“哦,好吧。我对她们不得不成为情妇这一点非常同情……但我想战争就是这样,更何况此刻,即便她们回到法国,也未必能够活着——那些死忠于波拿巴的人们现在大多数已埋在六尺深的地下了,幸运些的也许能在伊夫堡的黑牢里度过下半生,与这些可能性相比,也许作为情妇并不是个那么差的结局……当然,我对于国王陛下对死硬波拿巴分子的处理方式没有任何意见。”
塔列朗点了点头,看到眼前的哲学家在为伯爵补充时那糟糕的脸色,他努力才忍住幸灾乐祸地笑起来的冲动,换上一副忧郁,严肃,对女士们同情之极的表情。
“不……如果只是这样,那我没有必要再浪费一次二位的时间。”年轻的伯爵苦笑起来,“你们知道,自从1812年陛下与波拿巴彻底决裂后,他就与神秘主义走得很近……或者说,他相信自己是命中注定要击溃波拿巴这样的敌基督,成为维护世界平衡与神圣秩序的人,因而,对于那些侵犯秩序的敌人,尤其是约瑟芬女士……您知道,大概一年前她曾经邀请陛下去参加她的舞会,在舞会上,她勾引了陛下……那恰恰引发了陛下的精神不稳定⑧,他打算让她承受比死亡更残酷的虐待,直到最后在这种虐待下死亡……”
“换句话说,强制这些血统高贵的女士们去做人类最古老的职业到死为止……这不符合于人伦和任何道德律令,但我的国王似乎也被复仇攫住了心。”
哲学家用手扶住额头,当初,当皇帝如同吹走一片柳絮般将普鲁士的军队击溃时,普鲁士人的王后,那位容姿端丽的露易丝曾含羞忍辱,主动盛装与皇帝私会,用勾引的方式祈求皇帝饶恕普鲁士的民众,甚至皇帝在给皇后的信中还提到她在试图勾引自己时表现得何等风骚——这也成为了普鲁士历史上最大的耻辱之一,如今王后已然凋零,腓特烈-威廉三世国王却始终未婚,大概,他的心中也仍怀着愤怒与复仇的渴望。
“所以,陛下的士兵们和普鲁士的近卫军们已准备开始行动。但即便以陛下和普鲁士国王的权威,这也是一件需要保密的事,不过,您也知道,在有那么多参与者的情况下,完全保密是不可能的,为此,按照事先陛下与普鲁士的密约,俄国与普鲁士将在一些相对次要的问题,例如莱茵河的航行权上偏向贵国,以确保贵国在官方口径上对此事辟谣并宣布其不存在……其实,我倒是希望您能将这件事捅出来。”
“这让人遗憾。”塔列朗叹了口气,“当然,我希望她们能有更好的结局。但我认为,法兰西的利益,比起几位贵妇人的利益更为重要。所以……嗯,除了莱茵河问题,在阿维尼翁和其他教廷属地问题上,我方也有些需求……”
两位极有才智的外交官相视了一眼,塔列朗并没有直接回答,但在外交语言上,这无疑已是够充分的回应。
——只能期待那些士兵们足够怜香惜玉了。
“哈……哈啊……真是……令人恶心……咕咳……呜……!”
而显然,面对如花似玉的美艳熟妇,不会有哪个士兵的脑海中产生怜香惜玉的念头。
随着一阵熟悉的,夹杂着斥骂与男人拍打臀瓣的声音的激烈咳嗽与呕吐声,丽人挣扎着,从梦中睁开双眼,她感到某种热气腾腾的液体,带着粘腻与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雄性味道,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安朵涅特做了个糟糕的梦。
梦到自己还在莱比锡那如同噩梦般的战场上,在距离皇帝陛下不远的地方指挥着皇帝的青年近卫军,就像过去长兄所曾经做过的,她一直都有这份才干,能够在连天的炮火中冷静地思考,和那位贝尔蒂埃一样……但很快指挥便失去了意义,因为即便是皇帝那样的天才,也无法应对从四面八方而来,仿佛一道弧形的墙般收紧的联军,那实在是无比笨拙而有效的战术。
后来,一颗炮弹砸穿了她藏身的木屋,她用来临时指挥的地方,她就这样被抛在了乱军之中,不可思议的,她并没有失去意识,甚至都没有外伤,但被木梁压中的足踝让她无法动作,在那份锥子般的,让她忍不住缩紧足趾的痛感中,她看到了欧斯卡的凋零,那位娇小却英勇的少女和她骑惯了的战马死在了同一天,她被某颗铅弹打穿,瘫软在地上的样子显得比她平日里的样子更加苍白,更加不可侵犯,直到某个幸运的年轻人剥开倒在地上的她那有缺口的胸甲,扯断她精致脖颈上的小巧银项链,再带着某种难以忍耐的饥渴,揉上那一对柔软,小巧,仍沾着些许鲜血的乳房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又失去了一位珍重的友人。
可尚不及哀悼,那个男人就看到了她。
似乎侵犯一个死者比不过侵犯一个活人,更何况这个活人有着毫不逊色的美丽和即便一身戎装也遮掩不住的完美身材……然后,随着足踝上让她几乎昏迷的剧痛,丽人的玉足被从卡死的房梁之间强行扯出,她甚至来不及喊出投降和请求饶恕,男人用力抓住她的足踝,撕扯拉拽着她的靴子与长裤时的疼痛,便夺走了她的意识。
至少欧斯卡的身体不会被亵渎……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忽略掉余光里将那具娇小,美丽的尸体上剩余的布料也剥下的哥萨克们。
仿佛从梦中重现的痛感,随着她忍不住漏出的悲鸣,将她强行拉回了现实。
满身烟味的男人用力抓住丽人精致的脚腕,将那对如同白玉般的裸足向上提高,将那早已经被凌虐到爱液溢流的小穴更大幅度地暴露在外。明明此刻已然是足以称为熟女的年纪,大概是出于神明的赐福或者身为贵族的精心保养,她的皮肤仍如同少女般细腻敏感,可现在,这更像是诅咒而非赐福。
“嗯……呜……噗咕……不要……咕啾……咕……”
随着男人紧握住脚腕的猛烈撞击,另一根肉棒强行顶进已然满是白浊的小穴,与她的皮肤一样仍保持着娇嫩,此刻被粘腻的浓精弄得狼狈不堪的蜜壶被强撑开的一瞬间,她那仿佛天生就适合被肉棒凌虐的蜜裂之中无数的皱褶顺从地吮上了坚挺的雄根,痛感与快感一同在脑海中荡漾着,逼迫着一贯冷静温柔的她悲鸣出臣服。
可军官们并不在意她的臣服,他们已经得到陛下的许可——这些曾经高贵的妇人因为无可救药的反对联军和死忠于波拿巴,她们的身份与作为人的一切权力都被剥夺,只剩下那美丽的淫熟肉体作为泄欲道具的作用,所以军官只是更加粗暴地挺动腰部,让她悲鸣着回勾玉足的同时,将她的身体顶得大幅度向后滑动,蹭上一对带着同样浓郁的雄性气味的乳峰,近乎自暴自弃地,她亲吻上了那对浅褐色的精致乳房,无视了那对乳房上与自己的胸前一样,满是半干的黏稠白浆。
“呼……别再碰……安朵的脚了……她……受过伤的……咕啾……嗯……唔……”
被用力拉着马尾撞击着的丽人那对美艳丰满的浅褐色豪乳,正仿佛胸前垂落的水气球一般,随着男人粗暴地顶撞着她臀瓣的后入动作而危险地来回晃动着,那美丽的浅褐色枝头尖端不时有浓郁的白浆滴落,从安朵涅特的角度看去,既像是在快感下泌出的乳汁,也像是射满乳房的浊精即将汇集到充血的乳尖顶端滴落。
这令人联想起枝头因过分成熟而即将垂落的果实般美好的乳房在过去的时光里引发过无数人的欲望,而作为一位典型的巴黎贵妇人,她也曾经和安朵涅特一起,回应过许多男人的欲望,因为过往的放荡无度,最后她甚至还和曾经爱过自己的拉纳元帅分了手……但此刻,过往的经验也并不能帮助到她。
在被俘的第一年,她们,一并在莱比锡之战后被俘虏的两位丽人,波莱特和安朵涅特,并没有被太多的虐待……当然,被军官们做过该做的事,那时,她们还等待着交换俘虏,甚至,还主动勾引过几位军官,也的确因此而过得好了很多。
可是,就像是命运也在对她们开残酷的玩笑那样……在沙皇的命令下,她们的身份从俘虏转变成了军妓,现在,她们有时还会住在过去自己的房间里,按照军官们的命令换上精致的衣裙,熏香,但更多的时候,被士兵包围着的她们就连牵住彼此的手也做不到。
今天是这种日子里,比较幸运的一天。
没有被扔到那些粗野的士兵们之间,每人只会被十几个军官轮番宠幸。
“哈……啊……抱歉啦……他们射的……太多了……咕噜……咕……啾……嗯……”
随着螓首被男人强行按住,褐色肌肤的高挑丽人努力用手指轻轻擦了擦身下安朵涅特那粘着自己呕吐出的白浊的脸蛋,然后,在男人不耐烦地强行摆正她的脸,将肉棒顶上她嘴唇的同时,她努力张开其上仍旧黏着些许蜷曲毛发的唇瓣,将那根已然膨胀到发紫的雄根慢慢容纳在口中,然后,还未等待她多少稍微适应一下口中肉棒那惊人的分量,男人便因为她的檀口那柔软和温暖的感触而兴奋不已,伴随着一阵令她近乎干呕出来的不快感受,填满口腔的巨棒将她口中的唾液丝丝缕缕地挤出,滴落在安朵涅特的脸颊旁,仿佛被两根阳具穿刺在一起般的丽人,随着前后同步的抽插而淫靡地反弓起娇躯。
在因肉棒带来的窒息感而双眼泛白之前,波莱特最后看了一眼房间中的其他友人。
这只有五人的军妓团,不可思议地却都已相识多年,也是因此,能在难得的休息时间彼此鼓励着继续坚持下去而没有就这样死去,但这到底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嗯……哈……哈啊……咕哈啊……”
罗丝正躺在距离两位挚友并不太远的地方,只不过,与还能够相互交流以继续坚持下去的两位丽人不同,她那对即便在巴黎的贵妇人之中也足以称作首屈一指的丰盈豪乳,让她总是在所有人中吸引着最为激烈的乳虐,此刻也与以往相同,她微微垂下那一双蓝色的美眸,轻轻舔掉嘴角的浊精,就像是过往一样,用沉默对骑在自己的乳峰之上,用力挤压着那对敏感娇嫩乳球的男人做着最后的反抗。
“哈……噫呀……”
可男人们显然相当清楚罗丝的弱点,尽管在格外体贴的保养与天赋的姿容下,五位丽人的肌肤都仍旧如同少女时代那样敏感,但这对仿佛只要稍稍用力挤压就会溢出丝缕乳汁的乳球还是比起在场的任何一人都更加诱人几分,随着男人轻扯着那两粒淡粉色的乳首一边来回拧动,一边粗暴地将它们向上提拉而去,从那对饱满豪乳之中溢出的些许带着浓香的乳汁顿时就沾湿了男人的指尖,这般对待敏感乳肉的粗暴摧残下,即便是如同罗丝般无口的丽人,也在悲鸣声中试图娇躯反弓——可被男人骑坐在胸口上的她根本无力挣脱,反而引发了在一旁将一杯葡萄酒灌进嘴里的男人的嘲笑。
“看起来你还很有力气嘛,巨乳婊子——”
那双格外丰盈柔腻的美腿,被男人一口气扛到了肩头,一头披肩金发散开的丽人无助地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放任那丰润饱满的肉臀又一次被男人结实的腰际顶撞出啪啪的淫荡水声,随着敏感的粉嫩肉穴之中的浊精被新一根肉棒的加入而强行向外挤出,她的足趾仿佛在证明她还有反应一样,微微回扣了一下。
自从彼此仍是少女时便互为友人,共同经历了拿破仑战争这盛大的十余年时光,直到现在,已经是常人眼中足以作为母亲的年龄的,成熟而美艳的女子们,此刻,无一例外的都处在噩梦般的凌虐与侮辱中,与之相比,就连更早逝去的爱梅与欧斯卡她们,都已经称得上幸运……尽管,因为她们逝去的时候都是败仗,大概,未能被法军夺回尸体的她们在香消玉殒之后,残存的肉体会被怎样使用也可想而知,但至少,不用蒙受如此严苛的侮辱。
这就是并不适合战场的绝丽们因为天纵的才能而投身战场又败北时,所经受的命运……对此,她早已经有了觉悟。
在莱比锡,罗丝成功地撤退了,但她却宁愿自己没有成功撤退——当她知道,她一日之内失去了四个友人,两人已明明白白地见到了尸体,另外两人则生死不知的时候。
但大概是凭借天生的冷静,或者是对于皇帝陛下那无法理解的信任,她还是继续坚持了下去,就像过往那样指挥着陛下的骑炮兵队伍,将自己作为皇帝那伟大棋盘中的一枚棋子。
皇帝仍是个好棋手,也许仍是世上最好的棋手,施瓦岑贝格与布吕歇尔被皇帝连连击败,而她跟随着皇帝又取得了许多次胜利,一度以为能够通过交换俘虏的方式重新见到安朵和波莱特。
她的确见到了她们,只是是以俘虏的身份——如果不是以军妓的身份。
在奥布河畔,敌人的军队远比皇帝的军队更多,皇帝不得不撤退——她成为了那个不幸被丢下的人,当马尔蒙抛弃皇帝的消息传递到她耳畔时,已是她见到皇后的时候了。
随着本能的低吟声,她无力地闭上美眸,感受到乳沟间抽动着飞溅而出,星星点点地洒在她精致的下颌与脸颊,甚至糊在她的眼皮之上,与汗湿的发丝一起遮住视线的白浆,她沉默地张开嘴,将那根还在跳动着,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凑到自己嘴边,其上仍残留着来自自己的唾液的肉棒轻轻含住。
“咕啾……嗯……哈……哈啊……”
用那份仿佛是天生般的冷静,一边轻轻吸吮着肉棒之上的残精,补充着失去的水分,随着唇间因为肉棒猛烈撞击子宫口而无法自抑地漏出的娇声,罗丝计算着自己今天被使用的次数,接下来,当自己身上的两个男人满意过后,应该就是结束了,还稍微残留着一点体力,应该能够帮到安朵一点……还有,她们的皇后殿下……
而此刻,那曾是皇后,亦曾是风华绝代的交际花,此刻却只能身为军妓的美艳熟女,正仿佛三明治的夹心一般,被两个满是肌肉的粗野俄国人夹在中间,那修长丰润的裸躯随着悦耳的呻吟声而不失优雅地扭动着,大概,尽管体力在男人们的数目面前已经穷尽了,但作为皇后,她还是不打算就这样在自己仅有的几个臣民面前悲鸣着宣布投降。
而这份优雅和坚强更加引发了男人们施虐的欲望,随着那粗糙的大手在约瑟芬滑腻的纤腰上留下指印,约瑟芬那一双裸足之中,此刻只有踩着高跟鞋的左脚能勉强搭上地面,右足则被面前的男人高高架在肩头,如果不是约瑟芬那常年练习舞蹈的娇躯有着专业级别的柔韧性,大概此刻早就已经拉伤。
“啾噜……您……可以……温柔点的……毕竟……和女性交合……重要的……是要足够有……耐心呢……啾噜……咕啾……”
约瑟芬的名字,从来都与放荡风骚联系在一起。即便她的丈夫是那前所未有的豪杰拿破仑-波拿巴,也并没有耽误她趁着他起兵远征的时节出轨,倒不如说,出轨才是巴黎贵妇人们的常态,大概是上帝也在惩罚她这种过分的放荡淫靡,她始终未能为皇帝生育后代,皇帝尽管对她还有着爱意,最后还是与她离婚,娶了奥地利的公主。
当然她仍保留皇后的尊号,那之后甚至还继续过着放荡而奢华的日子,账单自然是全数由皇帝解决……可毕竟,现在的她不再有人庇护了。
她不像是拿破仑的另一位妻子,在事情发生过后就立刻回到娘家,得到哈布斯堡的庇护,在皇帝被击败之后,现在甚至连她的生死也不由她自己决定。
当刚刚将肉棒从她的口中拔出的军官将一封讣告扔到她面前之后,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死于肺炎了——天可怜见,她在被沙皇的手下们带走扔到这里之前,明明只是在仆人面前咳嗽了两声而已。
上帝在惩罚你啦,约瑟芬,用这种残酷的方式。作为上帝的好仆人,你要好好接受这种淫乱的惩罚才对。
她眼波流转,没有让男人多等,主动向着三明治正面的那个粗壮男人献上了自己高贵的嘴唇。
丽人亲吻的技巧一向卓越,毕竟,在走到床上之前,亲吻是会和更多人做也更早做的事,而且大多数巴黎的贵妇人在床上只要夸奖情夫很厉害就够了——虽然她在床上的技巧也相当卓越。
随着男人粗重的鼻息,她灵活的舌尖充满诱惑力地撩拨着男人粗糙的舌头,小穴之中抽动着的阳具也随着男人的喘息而越发膨大,可这一次她没能亲吻很久,毕竟,就算在床上有着再卓越的技巧,世上也没有哪一位交际花会锻炼双穴同入时该怎么做——毕竟,这是只有粗野穷困,甚至包不起一个整夜属于自己的妓女的男人才会在下等娼馆里做的事。
只是,现在的她是比起下等娼妇还要更加低级的军妓,连性命都不属于自己,完全无法反抗男人那双绕过腋下,粗暴地揉捏她那每年都花费数万法郎来精心护理与保养的,白腻挺翘的美艳乳房,用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指用力拨弄那已经充血到微微发紫的小巧乳头,然后,撞击她那在数月的开发之后,已然能够容纳肉棒的紧窄菊穴,面前男人那膨大的雄根一起,让约瑟芬感到自己仿佛一个容纳肉棒的肉玩偶一般,更加让她感到恐惧和渴望的是,似乎她在这份作为玩偶的悲惨生活之中,也能够获得令她沉迷的快感。
“射了……操……法国婊子连菊花……都缩得那么紧……操……给我接好了……”
激烈而充满了节奏感的猛烈撞击之中,敏感的肠壁仿佛在被龟头粗暴地掏挖着,让约瑟芬那勾住男人脖颈的一双玉手慌乱地滑过男人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而那本就已经紧窄到极限的嫩菊更是随着两人同步的加速抽插而努力紧绷着想要抵抗这撑开后庭的异物,可肛穴内侧翻涌着的粘腻而温热的感觉却声明着过去这种抵抗的失败——就像是之前的每一次一样,这一次的抵抗也失败了。
“哈……哈……你们两个婊子……配合得真好……来……给你点奖励……白白嫩嫩的小母狗……嘶……”
房间中的最后一位丽人,此刻仿佛仍掌握着主动权那样,骑乘在某个男人的腰际,随着身下的撞击,她若有若无地小幅度摆动着纤腰,放任那根过分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在她紧绷的小腹上带出些许若有若无的凸起。
名叫阿德莱德的丽人既是皇后沙龙的常客,在马尔梅松愉快的聚会里认识了此刻同样沦落的美艳军官,也曾是拿破仑的秘密情报人员,过往的时光中,她的家族曾为波旁王室服务……这样的人大多数都在皇帝在枫丹白露签下退位诏书的那一天无缝切换成了王室忠臣,但她不一样。
所以她被抓住了。世上的人们对待间谍的方式总没有太多差别,可大概是丽人那甚至比起平日里鲜少出门的约瑟芬还要更加白皙许多,仿佛一位苍白而清丽的吸血鬼那般引发人破坏欲望的馨香肌肤的缘故,她并没有挨太多殴打。
毕竟,拿破仑已经被彻底击败,再拷问拿破仑的情报人员也没有用了,但等待她的并不是肉棒,对于这位清丽勾人的女间谍,有比子弹和绞索更好的处刑方式,一场漫长而看不到尽头的处刑,而她则像是那些顽强的间谍那样,用顺从的方式坚持着,尽管坚持已经看不到意义。
那雪白到几乎看不到血色的脸蛋上沾满了粘腻的浊精和来自皇后的爱液,此刻,仿佛仰起头等待雨水的干渴雌兽那样,她高高扬起的脸颊与吐出的舌尖摩擦着男人身下蜷曲的卵袋,绝对忠诚于皇后的少女仿佛正在用这种方式为皇后减缓压力那样,让抽插着熟妇那勾人情欲的肛穴的男人在喘息中再也无法坚持住,伴随着约瑟芬那仿佛断气般激烈而又淫乱的娇吟声,身后的男人在一阵格外猛烈的抽动之后将又一发白浊射进了昔日皇后那任君采摘的粉嫩后庭之中,当肉棒从后庭花中拔出的一瞬间,混着肛穴的淡淡臭味的大量浊精便仿佛拔出塞子一般向外溢出,沿着阿德莱德那一头遮住眼帘的秀发向下滴落,糊满了冷美人那张雪白的脸,饱含着玷污的快意,男人伸手强行抓住阿德莱德那一头秀发,女间谍只是轻轻啧了一声,便张开那淡粉色的芳唇,顺从了那根插入嘴唇的委顿阴茎用肛穴的臭味和浓郁的雄性气息自内而外地玷污她的黑暗欲望。
“咕啾……皇后……殿下……请再……坚持一下……”
用舌尖最后一次扫过龟头,在肉棒从嘴角拔出的一瞬间就不再在意那根膨胀到极限的阳具,转而,努力挺高自己的脖颈,用舌尖珍惜地轻推那被干到微微外翻的粉嫩后庭花,将甚至能够看到细如发丝血管的外翻菊穴努力抚平的银发丽人舌尖上很快就染满了沿着约瑟芬的菊花向外溢流的,泛着粘腻泡沫的白浆。
就像是害怕昔日的皇后因此而怀孕一般,又或者只是希望让约瑟芬的后庭多少舒适一点,维持着女上位的姿势,她的整个娇躯危险地后仰,凭借着柔韧性让自己的螓首更进一步地抬高,仅凭腰力维持着骑乘位的她用双手将那因为一条腿抬高而已经大幅度分开的柔软臀瓣分得更开了一些,然后在约瑟芬的悲鸣声中,那柔软的嘴唇便轻轻印了上去,将菊穴之中积攒的大量浊精咽下的同时,舌头也饱含着安慰地在约瑟芬酥软的臀沟之间游走。
“啾噗……不……不要……阿德莱德……已经……可以啦……噫呀……”
“咕啾……咕……嗯……唔!”
可阿德莱德的体力实际上同样已经抵达了极限,即便意志坚定的她能够忍耐住快感,那已经在连续粗暴的抽插下仿佛软泥般柔弱的脊椎,也无法抵挡住男人突然加速的抽插,随着又一次对子宫口的猛烈冲击,这个粗野的男人突然撑起了腰,双手仿佛握住一对水气球一般,粗暴地捏住那对乳峰,淡淡的涨奶感与星星点点地沿着浅粉色的乳尖溢出的乳汁让美艳的女间谍忍不住漏出一声低吟,银色秀发未曾遮掩住的一侧美眸带着难以掩饰的怒火瞪视向眼前的男人——尽管她知道,每一次这样都会让她被更加粗暴地凌虐,但至少能让皇后承受的虐待稍微少一点。
“别用那眼神瞪着我,小母狗……还真当你舔的是皇后啊,那么含情脉脉的……妈的,都已经是怀孕到怀不了孕的贱婊子了,还端着个架子,信不信我今晚就一枪打死你……”
……某种悲哀的事实在她的脑海回响着,向她声明着某个她早已清楚的结论。
……在场的五位丽人,都已经能够泌乳了,这代表她们都已经在无休无止的噩梦般的凌辱下有了身孕……尽管,她们的年龄都已越过了适合生育的时候,并且,即便有生育的可能,在这种每天许多次地被精液灌满子宫的状态下,也不可能让胎儿成长起来。
所以,这怀孕的事实,也只是让男人们的凌辱更加方便——毕竟,怀孕的女人不再有经期,也会随时随地泌出美味的乳汁……
“那,就一枪打死我……嗯唔……咕呜呜呜呜呜!”
随着又一次脆弱的乳峰被男人粗暴的揉捏留下指痕,她冷漠的眼神让男人充满了怒火,随着刚刚仍在女上位的她在男人压倒性的体力下被坐起来的男人推倒在地,让女上位变成了正面位,她的脸颊也在男人的一个耳光下留下些许红痕,随即,这个粗壮的男人便俯下身,开始了最后一轮冲刺。
“记住了,小母狗……本来你们直到明天晚上都可以好好休息的。现在我们连的士兵会把你们干到精液连子宫都装不下……哈哈!”
随着阿德莱德无力的喘息,男人那膨大的阳具也从她的小穴中慢慢拔出,与苍白的丽人那冷漠的眼神不同,她那仿佛一线天般没有一丝毛发的美穴就像是正在挽留着男人的肉棒,用其中泥泞而紧窄的感触让男人在拔出肉棒之前忍不住喘息出声,然后,他粗暴地用力按了按阿德莱德那纤细的腰际,那在肉棒拔出的一瞬间就闭合的一线天再度微微张开,爱液和白浊混杂着飞溅而出,画出一道小小的喷泉,男人饱含着恶意大笑出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敞开口的军服,摇摇晃晃地拿上一旁的裤子离开。
然后,随着约瑟芬的一阵艳丽的悲鸣与男人的低吼声,处在约瑟芬的双腿之间的丽人感受到,又一阵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与鼻端,淫靡的约瑟芬就像是有着用不完的爱液一样,尽管最开始她也曾悲鸣着表示抗拒,但她还是比其他四位丽人都先适应了这份军妓的工作,热情而淫乱地用迎合的方式给其他几位美妇做着示范。
一半是因为那天生淫荡的性格渴望着满足,一半则是因为想要让自己此刻仅存的“臣民”们多少少受一点痛苦。
“嗯……啾噗……哈啊……阿德莱德……谢谢你……”
然后,她在男人的半拖半抱下顺从地跪在了男人面前,伸出舌尖,轻轻扫过那根刚刚才插入自己那泥泞淫穴,此刻仍沾着白浊与爱液的肉棒顶端,直到将整根阳具打扫得干干净净,这个军官放肆地笑着轻轻拍了拍昔日皇后的脸颊转身离开,她才怜爱地转过身,轻轻拥住身下那脸颊仍旧残留着掌印的苍白少妇,小声对她表达着关心。
而对另外三位丽人的凌虐,也在此刻接近了尽头。
“唔呕……咕咳……咕……唔!”
在褐肤美妇那柔软紧绷的喉管之中射出了全部精液的男人满意地看着波莱特又一次因为被强制深喉而干呕着,把白浊和满口的唾液一起吐在安朵涅特的脸蛋旁边的狼狈样子,心满意足地用她那打理得格外柔顺的马尾擦了擦自己的阳具,瘫软在那张柔软床帏上的波莱特没能得到任何喘息的时间——因为那仍旧粘着白浊的马尾立刻就被身后的男人拽住,在这位军官仿佛骑乘雌马般粗暴的动作下,丽人那双修长纤细的美腿一阵阵的绷紧又无力地放松,而当男人的腰际如同虾子般弓起,将波莱特那因为缺氧而拼命喘息的脸蛋强压在柔软的床垫上时,一旁努力牵住波莱特的指尖表达着安慰的安朵涅特同样在凌辱下抵达了激烈的绝顶。
“咕呜……脚……不可以……哈……哈啊……去了……咕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柔娴静的美妇的那双有着并拢的淡粉色趾甲与精美足弓的玉足,尽管看起来仍旧如同粉雕玉琢般,没有一丝外伤,但按照医生的说法,似乎,微小的碎骨已经嵌入了脚踝,在这个时代,这就代表她以后永远无法奔跑了,因为她的足踝再也无法承受高强度的刺激和冲击,可在男人们的眼中,这弱点反而是她最大的优点,因为只要用力刺激她的足踝,即便近乎失神的状态下,她也会在疼痛中全身绷紧,无论肛穴还是小穴都会在这种小小的技巧下收紧到极限,带给男人们仿佛足以升天的刺激,再加上她那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更加修长纤细的美腿是那样适合被玩弄蹂躏,所以,很快大家就都无师自通地开发出了她的这个弱点——再怎样坚强的意志也没办法阻止入骨的疼痛,每次当安朵涅特在疼痛中悲鸣出声的时候,男人们都会带着充满施虐欲望的笑容再一次射满她的小穴。
而这一次也是一样,高潮的快感和足伤的疼痛混在一起,让这位温婉的美妇的绝顶仿佛失禁般激烈,爱液和早已灌满子宫的浊精一起随着娇躯的抽搐画出一个小小的抛物线洒落在不远处罗丝的脸颊旁边。
“嗯……去了……哈啊……啾噗……啾噜……嗯……来吧……啾噜……”
在射精的瞬间,从早已被精液糊满的乳沟之之中抽出肉棒的男人将阳具顶上罗丝那温软的嘴唇,知道该怎样让侵犯早些结束的罗丝顺从地用柔嫩的粉舌飞快地舔过尿道口,而一只玉手也随之紧握住了肉杆,手指飞速地上下撸动的同时,舌尖的刺激也让男人放弃了强制深喉的念头,而是随着一阵抽搐之后完成了今日的凌虐,沿着舌尖飞溅而出的,带着浓郁雄性臭味的液体多数被丽人的樱唇容纳,而少数则加入了罗丝脸蛋上早已沾满的白浆,很快便无法分辨。
罗丝沉默地将满口的白浊咽下,然后仿佛像是向男人展示自己刚刚完成的任务那样张开樱唇,向他展示洁白的贝齿与柔嫩口腔,充满了成功征服眼前女人的欲望的男人没再多为难罗丝,只是刚刚才在少妇小穴中释放过白浊的年轻军官也效仿着享受乳交的男人的样子,将那根即将射精的阳具凑近了罗丝的脸,丽人轻叹了口气,主动将那根雄根含进了口中,在男人的喘息声中让这个幸运的年轻人完成了第一次口内射精——
“嘿嘿,我看你们俩的关系很好嘛,别咽下去,就这样含着精液亲一口……”
可这个年轻人显然有着比其他中年或年长军官更多的奇怪念头,在罗丝忍不住用担忧的视线朝向仍在低声呻吟的安朵涅特的时候,他坏笑着轻轻拍了拍罗丝那充满肉感的翘臀,带出一阵汗津津的肉浪。
“嗯。……失礼了,安朵。”
希望男人们尽快离开的罗丝顺从地轻轻颔首,然后,仍旧残存着些许体力的她,便仿佛雌犬般手足并用地爬动着,慢慢骑上了安朵涅特的娇躯,仍因刚刚的疼痛而秀眉微蹙的褐发丽人看着对方与自己一样沾满白浊的脸蛋,仿佛对待恋人般伸出手指,像是擦拭汗水那样轻轻擦了擦,但对精液,这样做只会让白浊在她的手指与罗丝的脸蛋之间拉出细丝。
“罗丝……嗯……啾……咕啾……”
而罗丝为丽人打扫精液的方式就更加直接一些,从顺着男人的命令,她那温软的嘴唇很快便用吻的方式扫去了安朵涅特唇瓣上残留着的丝缕浊精,而后,沉浸在这份与挚友之间禁忌的接触中,安朵涅特主动伸出香舌,让对方口中的白浊沿着彼此相贴的唇线送进自己的三寸丁香能够容纳的范围之中,再将满口的浊精咽下,不知不觉,她那因为擦拭而黏上了精液的手指也与罗丝的指尖十指相扣。最后,当彼此的呼吸都接近极限的时候,她们的嘴唇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比起唾液要粘腻得多的白浊,在两人唇分的瞬间拉出了许多道粘腻的细丝,看起来充满了淫靡的氛围,看着彼此那同样晕红的俏脸,两人都难以自抑地起了再吻上去的心思,毕竟,比起那些或是粗暴,或是变态的男人,眼前多年的挚友显得是那么美丽又温柔。
可是两人那微微颤动着的唇瓣还是没能再亲一次,因为已经有人实现了捷足先登——仍旧喘息不定的波莱特用床单轻轻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粘液,在安朵涅特和罗丝的唇瓣上各自轻轻啄了一下。
这位性格分外开放的丽人在过去的十几年间,都一有空闲就混迹于巴黎各地的舞会之中——安朵涅特和罗丝作为性格相对温婉与沉默的类型,虽然也会参加舞会,偶尔也会和波莱特一起做舞会后的那些事,但毕竟觉得这太过放荡而鲜少参加,所以,论起这些新奇的玩法,波莱特对两人都是前辈。
“呼……你们俩这么亲密,可是很让人嫉妒的哦。”
她的性格还是一如多年前那样的开朗,似乎无论是时间还是此刻的噩梦都无法动摇她那乐观的状态,刚刚还被弄到干呕好几次,现在就已经恢复了精神,难怪她和那位元帅离婚过后就难过了不到两天……毕竟第二天晚上就去参加舞会了。
不过,只要有她在,那大家就多少还能撑得下去。
“哈啊……皇后殿下,请稍微休息一下……我去为各位倒茶……”
该庆幸的是,男人们竟然还挺看重她们,大概是因为把她们当成最低贱的妓女凌虐的命令是来自沙皇本人,让她们在士兵们看起来毕竟还是有重要性的,使她们目前变成了一群“有着贵族待遇的下贱娼妇”。
这听起来实在是不可理喻,不过,想要让她们在经历虐待之后还能继续维持足以吸引男人们的美貌,大概更好的待遇也是必要的。
“阿德莱德……还是我去倒吧……嗯……”
赤裸着窈窕娇躯,被银发的女间谍搀扶着,俏脸绯红地坐在床侧的约瑟芬轻轻蹬掉足上的高跟鞋,仅仅穿着那件沾满白浊的纤薄白丝起身,可那已经被连续的双穴同入弄得瘫软的双腿无法支撑,她很快又倒回了床上,这一次直接倒在了波莱特的大腿之间。
“皇后还是歇息下较好,我去帮她……”
波莱特苦笑着整理了一下绝丽的熟妇那微卷的头发,悄声感叹着眼前的美妇就算是被玩弄到这种样子也显得绮丽动人,游移着的一双蓝眸显得风情万种,过去她在马尔梅松城堡邀请各界的卓越女性建立俱乐部的时候,似乎就有许多女孩子喜欢过她,大概岁月总会对美丽的存在减少些严苛。
“咕……真是恶心……”
可还没等波莱特勉强撑起自己同样酥软的身体,阿德莱德便低声斥骂了一句,伸手擦了擦自己银色的发丝。
“怎么了……?啊,这个实在是……那群俄国人,也太……”
茶壶中的红茶散发着格外奇怪的味道,而杯子中也有同样的味道。
俄式的红茶味道甚苦,一般都会加糖和牛奶。茶水里还有没化干净的方糖,显然糖是加了的,但牛奶则用另外的东西代替了——扶着墙一点点挪到清丽的女间谍身侧的波莱特光是低下头看一眼,就知道茶水里那糊成一团的白色是什么,和此刻随着她挪动的步子而已经溢流到腿弯下方的白腻水痕同样的东西。
……甚至连所有的茶杯也都加了同样的……不对,本来就是用杯子装满再加进去的……还真慷慨啊,一次就加了五杯进去。
“他们在茶杯里加精液……这群垃圾,我去换一壶……”
虽然身为女间谍,但阿德莱德的性格却显得刚硬之极,直到现在也顽固地拒绝给男人们口交,不过,这份坚硬的性格大多数时候只让她承受了更多的凌辱——毕竟,让她喝掉精液的办法可不只有把肉棒插进嘴里一种,将她的唇强行凑在其他女孩子刚刚被中出过的穴上也是办法之一。
“唔……阿德莱德小姐,外面一定还有男人的……您像这样拿着茶壶出去,恐怕还会被再凌辱好多次,还是我去吧,我对这边稍微熟悉一点。”
安朵涅特微微皱眉,轻轻蜷起自己受损的双足不失优雅地坐起身。
看了看杯柄上的残液,波莱特苦笑着叹了口气,将茶壶随便晃了晃,壶嘴向下,倒出了一杯多少还有些茶水味道的乳白色液体,然后一饮而尽。
“谁也不去——这些年来,安朵,我抱怨过多少次你这个性子啦?多考虑考虑自己,你都被干成什么样子了?就喝这个好啦,反正精液的味道大家也都习惯了。”
安朵涅特的嘴角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接过了波莱特递过来的另一个装满了“茶水”的杯子,与热茶混在一起的精液散发出比普通精液还要浓郁几倍的恶劣味道,光是闻到就让人眉头皱起,但因为之前连续多次的高潮,此刻她已经感到了口干,很快,五位丽人便将满壶的茶水喝下,浓郁的甜味多少让人能够说服自己并不是在喝精液。
“好啦……今晚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大家,还是先休息吧……”
阿德莱德将茶壶里最后残余的,已经差不多只剩下白色的“茶水”饮下,转身走向房门,男人们显然没有帮她们带上房门的好心,秋夜的凉风让几位刚刚才交合过的丽人都有些冷,用手撑着墙壁慢慢移动的她好不容易才到了房门前。
“沐浴应该要等到明天早上……唔……咕啊!”
然后,房门口便出现了另一个人。
撑住房门的士兵显然比起已经被凌辱了一整夜的阿德莱德有力得多,满身酒气的男人带着充满色欲的笑,在银发丽人的悲鸣声中,双手用力抓住阿德莱德的乳根,就像是警察抓住犯人的肩膀那样,那对近乎毫无血色的白腻乳房在挤压下立刻便浮现出红色的指痕,乳汁也星星点点地向外飞溅而出,阿德莱德立足不稳,被抓着乳峰从房门口轻易地拉开。
“我听说,你这个骚婊子……敢骂我们的连长……操,我看你是给脸……给脸不要脸……”
混乱的骂声与肉体倒在地上的声音,然后,便是丽人压抑着的悲鸣声,让房间中的四位美妇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一抹痛苦。
然后,第二个,第三个人也出现在了房门口,早已提前将腰带解开的士兵们知道原本今夜由军官们专享的五位美艳军妓,现在可以由本连的士兵享用,都大声对他们的连长欢呼起万岁。
“咕呜……嗯……放开……至少……哈啊……温柔点……哈啊……!”
“不要……阿德莱德她……她没有错……咕啊!”
原本低下头将茶壶放回原位的波莱特,甚至没能来得及转头看一眼自己身后的男人,那矫健挺翘的褐色美臀便被男人粗暴地扶住,然后一口气插入已在刚刚的凌虐中被开苞过的后庭,只能用双手勉强扶住桌子的波莱特悲鸣不已,但那比起这个士兵过往接触过的任何女性都更加紧窄的后庭花让他几乎立刻就陷入了狂热,已然软瘫在桌面上的波莱特徒劳地随着抽插而拍打着桌面,那对豪乳在桌面上拉出蜿蜒的宽阔水痕,却无法阻止男人一边快意地低吼一边有力地挺动着阳具,征服着眼前这美艳的法国娼妇。
而挣扎着起身的约瑟芬立刻便被重新推倒回了床上,两个士兵像是抓住剪刀的两边那般,抓住她那双匀称的绝丽美腿,显然男人们不会在意母畜的哀求,无论她曾是皇后或是贵族,那双玉腿被分开到接近一百八十度,直到那仍在颤抖着,咕叽咕叽地吐出浊精的蝴蝶美穴和那小块遮掩着穴肉,修剪成小三角型的阴毛一起展露在第三个幸运儿的面前,他快意地与两个朋友击掌,然后,便在约瑟芬兼有疼痛和淫悦的悲鸣声中强行贯穿了丽人的淫穴,在子宫口被顶撞的快感仿佛过电般流过脊髓时,约瑟芬无力地软瘫了下来,放任更多的男人仿佛围绕蚂蚁的糖块一般爬上这张精致的大床。
“安朵……再亲一下?”
仍旧彼此相贴的娇躯之上已经沾满白浊,但显然五位丽人的美貌都足以让男人们忽略她们已在前半夜被用过十几次这个事实,当稍后加入房间的士兵迫不及待地脱掉碍事的军装时,金发丽人用唇语提议。
“嗯,失礼了,罗丝……”
温柔的褐发丽人的眼眸微微垂下,不去看挚友的脸,只是用刚刚罗丝吻自己的时候同样的话语来回应对方,这种两人之间多年培养出的默契让鲜有表情的金发丽人嘴角勾起笑容。
十指相扣的同时嘴唇也相互交叠,这一次的吻比起上一次表演性质的吻更加主动也更加热烈,当舌尖探入对方的唇瓣,彼此都默契地忽略了对方口舌间仍旧残存着的些许白浊气味,因为来自对方的令人安心的淡淡香味压倒了一切。某个瞬间,她们仿佛又回到了另一个秋天,在奥尔施泰特那惨烈的劫后余生中,安朵涅特拥抱住怀中的丽人,她们是战场上的胜利者,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普鲁士人已经败退,达武元帅精妙地使用了她们这两个棋子,与其他的棋子一起,以劣势胜过强势,实现前所未有的奇迹。
那时,她们都觉得,她们会一直是胜利者,即便不与男性婚配,也可以像这样快乐地,充满荣誉地继续两人一起为了帝国而战。
……也许,其中重要的是“两人一起”。
“嗯……啾……哈啊……”
随着安朵涅特无力的悲鸣声,彼此的嘴唇被强硬地分开,她们充满留恋地看向彼此一眼,然后,刚刚曾经留恋地吮过彼此舌尖的芳唇,便被不同的士兵强迫着撑开,半勃起的肉棒强行捅入到了安朵涅特口中的同时,另一个男人则直接骑在了罗丝的脸蛋上,那有着无数褶皱的卵袋粗暴地摩擦着罗丝那温软的唇,罗丝顺从地伸出舌尖轻轻舔弄,再用自己的乳房包裹住那粗大的龟头。
在男人们占有她们那已然被调教到淫乱入骨的娇躯,逼迫她们抵达一个又一个不愿抵达的绝顶直到彻底昏迷之前,今夜还有很久很久。
“如果你们表现得够好,今天的宴会过后,你们会有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毕竟,这么多天下来,你们应该很累了吧?”
和之前那噩梦般的一天一样的,淫乱而疯狂的日子,又持续了几周。
此刻,按照男人们的任务,五位丽人正在为宴会做着最后的准备……可虽然说是宴会,少女们却早已知道宴会上的正餐是什么。
即便她们不知道,在更衣室监督着她们换装的男人们也会让她们知道。
毕竟,除了鞋袜与纤薄的白丝手套,以及给约瑟芬准备的,仿佛为了她的乳峰而专门设计的首饰,还有给三位美丽的军官女士的领结与颈环,男人们没有她们身体的关键部位留下任何遮蔽的空间。
“安朵……小心点……马上,扶着我走……不要滑到了哦……”
此刻,几位赤足的丽人面前,摆着她们平日里经常穿着的鞋袜。
安朵涅特面前的是她已经穿惯了的短筒靴,约瑟芬的面前则是与皇后身份相互符合的精致高跟鞋,给阿德莱德和罗丝准备的,则是长至大腿的长筒皮靴,至于波莱特,一向行事果断的她并没有浪费时间和男人们相互理论——她可不想在宴会之前给自己额外增加什么工作量——此刻已然将双足一起踩进那相当合脚的短靴中,却随即微微皱起眉头,发出一句不明所以的提醒。
很快,注意到了属于约瑟芬的那精致高跟鞋的细节,不光是罗丝和和安朵涅特,就连阿德莱德的脸颊上也微微浮现出了些许晕红。
因为约瑟芬的高跟鞋容量最小,此刻只是稍微低头看去,就能看到鞋里早已灌得满满当当的白浊,脚踩进去的一瞬间肯定就会让里面的白浊全部都沿着鞋帮溢流出来,每一步都会带出更多的精液,大概,大家的鞋里精液的量基本一样,证据就是波莱特的足踝边缘也有丝缕白浊溢流而出。
“好啦,宴会要开始了——你们可是主角哦!”
“……啧。”
阿德莱德轻声咂舌,美丽而苍白的女间谍那对娇挺的白腻乳峰上此刻还有着被男人粗暴揉捏的些许指痕,那如同白玉般精致的香肩与裸背上也残留着男人的抓痕,让她此刻的样子显得惹人怜爱的同时,也使人升起更进一步的破坏欲望。
但这些虐打并没有让阿德莱德彻底坏掉,此刻,她仍旧顽固地拒绝给男人们口交,坚守着自己芳唇的纯洁——大概是因为那张漂亮的脸蛋的缘故,男人们目前还没有用钳子敲碎她的牙齿的打算,但也是因此,她那美丽的脸蛋上涂满精液“面膜”的次数,总是比其他几位哀羞的丽人要更多。
此刻,白发的清丽间谍冷冷地扫了几个双手抱胸的男人一眼,一双纤手轻轻夹住靴筒上缘,因为靴筒内侧滴落下去的浊精那滑溜溜的感触而轻声抱怨了句,然后,便将自己那黑丝包裹着的足趾小心翼翼地滑进了沾满白浊的靴筒里,随着精液从长靴中被慢慢挤出的咕叽声,越发浓郁的异样味道让房间里的几位丽人无论是否情愿,都感到了某种难以压抑的兴奋感与渴求。
“唔……”
高跟长靴穿着时本来就不方便行动,更不要说其中已经满是精液了,好不容易穿上另外一只长靴之后,她格外艰难地站起身,学着波莱特的样子走动了几步,胸前那对平日里总是被裹胸的绷带束缚得死死的,此刻解放后只比罗丝略微逊色一筹的巨乳危险地上下摇晃了几下,然后足趾便在长靴中滑动,她无法保持平衡,几乎立刻便摔在了皇后的身上——本能地想要躲开的她被约瑟芬温柔地拥住,两对乳峰挤在一起的同时乳尖也相互磨蹭,精致的白发美人唇间几乎是立刻便漏出一声和男人们交合时总是压抑着的诱人喘息。
“阿德莱德……我们彼此搀扶着走吧?宴会上……可不能失礼呢……”
并没有因为臣下的失态而斥责,曾经的皇后与宴会上永远的明星伸出手轻轻梳理着阿德莱德的一头银发。为了让她们显得足够淫荡美丽,男人们在这方面可是下了血本,每次被凌辱之前,她们都会在镜前接受专门的头发护理服务……不过,显然军队没有给发型师足够的薪水,还默许了他从几位丽人那里收取肉偿,上一次发型师足足在安朵涅特的小穴里射了两次,才心满意足地收起工具箱离开。
在阿德莱德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约瑟芬不失优雅地将自己那套着纤薄白丝的玉腿微微张开,踩进那满是白浆的高跟鞋里,足趾插入鞋帮的一瞬间,白浊便漫过了鞋面一直流到鞋跟,仿佛给约瑟芬的整个玉足做了一次无微不至的足浴。
右手整理了一下垂落到肩头的发卷,约瑟芬脸颊绯红地微微分开双腿,这才勉强站稳——尽管并拢双腿的姿态更为淑女,但此刻,无论是她那羊脂玉般娇嫩的大腿内侧,还是胸前那对娇挺匀称的乳房,甚至是保护着蜜穴的粘着些许水珠的小块蜷曲阴毛都被男人们看个精光的情况下,似乎保持不保持这点淑女姿态也无所谓了。
“罗丝也小心点……嗯……哈啊……”
丝丝缕缕的痛感在安朵涅特站起身时,折磨着绝丽美妇那坚强的神经,她那亭亭玉立的高挑身材并不需要如同阿德莱德和波莱特那样的高跟靴,也能吸引到男人们的目光,但那小牛皮靴底积满的浊精让她感到自己仿佛时刻都要从靴子之中滑出——竭力撑住自己,不让自己摇晃的结果就是,那脆弱的足踝再次传来疼痛,提醒着她足伤永远不会痊愈的悲惨事实。
“谢谢……嗯……哈啊……”
不过这一次,参加舞会的男人们多少还是很绅士的——在波莱特伸手扶住她的肩膀之前,另一个男人已将她赤裸的藕臂搭在了自己的肩头,可当她想要出于礼貌感谢一声这个曾凌辱过她的年轻人时,来自臀瓣的刺激感提醒着她,显然军营之中没有任何一个绅士。
尽管不像罗丝的肉臀那么挺翘丰盈,每一次撞击都充满令人垂涎欲滴的肉感,但安朵涅特那高挑匀称的身体仍旧有着足以令许多少女也艳羡的翘臀,过去,她总是笑着以“自己已不是适合参加舞会的小女孩了”为由,将自己姣好的身材遮掩在厚重的长裙与斗篷下,这份禁欲经常被波莱特嘲笑——只是最后,她也没能避免自己绝丽的身体被成千上万人目睹与奸淫。
她感到男人的手指沿着她敏感的肉臀向后钻去,滑进她汗湿的臀沟之间,当男人的食指轻轻扣弄起她的菊肛时,男人那不知道蘸上了什么粘液的冰冷手指插入括约肌时带来的滑腻感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而一旁的波莱特扭动着自己的纤腰的动作与漏出的慌乱喘息声则仿佛在提醒她,她们必须忍耐着一路上男人们玩弄自己后庭的动作走到宴会场地。
“嗯……我们走吧……哈……咕唔……”
浊精仿佛正从罗丝的足趾开始一路细致地凌辱到罗丝的丰盈大腿内侧——全身上下只剩下这一件长靴的她此刻倒是宁愿裸体,精液的味道像是沿着双足的肌肤向上爬过她的纤腰与豪乳,小蛇般蜿蜒进她的鼻端,偏偏在她的眼前,她最重要的两位挚友,就那样以格外暧昧的姿势,彼此支撑的同时被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揉捏着臀瓣,波莱特那性感的美臀仿佛在抗拒着男人粘着精液插入肛穴的手指动作那般绷紧,在薄汗下能看到美好的大腿后侧肌肉线条,沿着大腿内侧,能够看到那沿着褐色肌肤蜿蜒着向下,渗入腿环的爱液水痕,而安朵那柔软如水蜜桃般的两瓣娇臀中间,男人的手指正肆意地进进出出,插入的指节轻轻勾动,罗丝甚至能看到丽人那微微娇颤的粉嫩菊肛。
另一个男人坐在了自己身边,丝毫没有询问罗丝是否同意的意思,那带着淡淡酒味的嘴唇已经贴上她发丝下的耳垂吻了一口,丽人转过头不去与这个男人对视,只是平淡地出声,然后站起了身,放任男人的手指沿着腰际滑上自己那饱满柔嫩的臀肉。
然后,五位丽人就这样走进了宴会厅,在周围成百上千道毫不掩饰的饥渴视线中,约瑟芬对着身旁的男人嫣然一笑,走向了队伍的最前面,曾经为皇后的她即便现在已然连性命都不知能残存到何时,仍努力保留着作为皇后的些许仪态,可无论是那一对尖端已经开始微微渗出乳汁的酥软乳房还是脸颊上的晕红,都证明了天生媚骨的美艳熟女此刻已然期待起了接下来会发生在自己娇躯上的事。
而站在她身边的阿德莱德还有功夫观看这宴会厅的样子。
宴会厅似乎是通过会议厅改的,除了中间摆上了一张相当大的圆桌之外,周围是一层一层变高的台阶,此刻层层台阶上都满是伸头探脑的军官和士兵们,自然军官都挤在最前排。不知道为什么,银发的女间谍觉得此刻的情景就像是罗马公民们看着斗兽场里准备被喂狮子的基督徒。
“全体立正——安静!今天我们将有一场相当好的妓女表演,是世上只有巴黎的婊子们才有能力做到的。再过几个月你们就会复员回国了,因为你们的英勇战斗,这是给你们所有人的特别奖励,毕竟这是沙皇陛下恩赐给你们所有人的妓女。之后,你们将可以向你们村镇里没有机会参加伟大沙皇军队的可怜光棍们炫耀今日所看到的和你所做的一切。”
一位高级军官用手杖用力敲击地面,阻止了显然兴奋起来的男人们交头接耳的声音。
然后,另一位更年轻的高级军官接过了话茬。
“这几位淫荡的婊子——接下来,她们前几天积攒的整盆精液会被她们自己灌进肠子里。然后呢,就在这张桌上,她们将会努力让自己之外的人排出肚子里的所有精液——最后呢,从肚子里残留精液最多的人开始,她们将必须主动选择惩罚的方式!哈哈……若是肚子里剩下的精液最少,选到最后,可就没有得选了哦!”
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语一样,男人们立刻翻开了好几张牌子,它们都是用法语写成的——尽管此刻法国已是悲惨的失败者,但法语在这个时代仍是欧陆的通用语言,无论俄国人还是普鲁士人都能够听懂法语。
“人形便池”“饮精母狗”“奶油泡芙”“奶油点心”“陪伴司令”
——然后,几个站在门口附近的男人体贴地打开了房门,很快,两个铁盆便被送进了房间,摆在了圆桌之上,其中一个是已然打发完成的奶油,散发着诱人的甜香气味,另一个则显得格外粘腻,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因为已经放置了一天以上而散发出恶劣的颜色。五位丽人的脸色都有几分苍白,阿德莱德则悄悄咬紧了嘴唇。
显然五个选项之中一个比一个轻,奶油点心和奶油泡芙的区别,大概在于会不会把奶油灌进体内,而无论如何,司令都只有一个人,并且因为贵族身份,也不可能做出如同士兵那样粗暴的行为。
“注意——排出来多少我无所谓。总之,请各位到桌子上来,这一盆精液全部分完之后,比赛就开始,沙漏结束时,计算胜负。各位女士可能不太懂赌博的技巧——赌博可是很讲究策略的,虽然如果在肚子里装得精液太少,那么哪怕一滴也不漏出来也可能输掉,但如果在肚子里装进太多精液,说不定会直接全喷出来输掉哦?今天,各位女士是时候用身体学一学了。”
然后,男人们拿来了好几个摆在盘中的,用阴道冲洗器简单改造的注射器,拍打了一下离自己最近的阿德莱德那白嫩的肉臀,让阿德莱德那踩着精液而立足不稳的高跟长靴向一旁滑动着险些摔倒,直到最后娇躯雌伏在桌子上,让那装得满满的精盆中溢出丝缕精液,这才在男人们的笑声中回到了士兵之间。
“那,皇后殿下,不知道我是否有为殿下灌肠的荣幸?我先提醒一下,我可不想输掉……嘿嘿,我可是很会用手指的哦……”
大概永远都是能最先调整过来的那个,波莱特挺起自己那饱满的褐色乳峰,用注射器吸取了满满一管浊精,看着玻璃注射器的尖端滴落下带着浓郁腥味的精液细丝,然后,单手撑着桌边慢慢抬高一侧修长的褐色美腿,随着身体发力,就连那粉嫩小穴微微张合的样子也被前排的男人们看得清清楚楚,终于,当她勉强爬上了桌面跪坐起身,向着离自己最近的约瑟芬伸出手,丽人们才各自或哀羞,或期待地用注射器吸取了满管白浊——男人们从每位丽人那里都收集了上百发白浊,所以,每人也不得不把过百人份的浊精都灌进自己的后庭之中,即便五人的肛穴都已被肆意凌辱过许多次,如此多的浊精还是超过了后庭能够容纳的上限。
男人们坏笑着看着女孩子们各自拿起注射器,欣赏着这过分香艳的一幕——爬在桌上已然相当勉强的丽人们又如何能踩着满脚的精液在桌子上站起身,此刻只能围成一个淫乱而又勾人渴望的圈子,彼此的脸颊都朝向对方的蜜壶和菊穴,尽管过去或是被迫或是主动地,都多少触碰过其他人的下体,但像现在这样还是第一次。
“哈啊……罗丝小姐……我失礼了嗯……”
随着波莱特手中的白浊慢慢灌进约瑟芬的后庭花,昔日的皇后立刻被那份冰冷与粘腻的感受带出了难以压抑的强烈排泄感,语尾带着难以掩饰的娇颤,皇后用手指熟练地轻轻揉搓着罗丝那手指完全无法覆盖的丰满肥臀,让丽人那粉嫩的水润后庭张开到足以咬住注射器的尖端,这才小心翼翼地用香肩撑住对方丰满的大腿,将剩余的精液全部注入。
“安朵……啾噗……”
“哈……哈啊……罗丝……还很……敏感……不要……”
而罗丝对安朵涅特的动作则更加暧昧,在安朵涅特手中的注射器将满满一管精液注入到女间谍那仿佛与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缺乏血色的娇臀之间,再用手指轻轻扫过菊穴边缘残留的一抹浊精的同时,同样完成了精液灌肠的金发少女仿佛在安抚着安朵涅特那颤抖不已,显然在过多的白浊灌注下忍耐得相当辛苦的菊穴那样,在臀沟上落下一吻,可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轻易地扰动了本就难以坚持的安朵涅特那脆弱的平衡,几乎是立刻后庭之中飞溅而出丝缕带着糟糕气味的精液,打湿了丰盈美人的脸颊。
“嗯……唔……咕……波莱特小姐……放松……哈……哈啊……”
而似乎相当不擅长被玩弄菊花的波莱特,在阿德莱德的注射器顶上自己的后庭的瞬间就激烈地悲鸣了起来,那一双矫健有力的双腿夹紧了那一头白色秀发的螓首,这一份褐色与苍白色的交织让男人们大饱眼福,而阿德莱德则不满地低吟起来,可来自自己友人的束缚却让她不敢真的发力挣脱,害怕玻璃制作的注射器也许会断掉并损伤友人的身体,她只好轻轻抚弄着丽人绷紧到极限的臀肉仿佛在安抚,可仅仅只是这样便已然让波莱特娇喘着喷射出大股的浊精,潮湿而粘腻的感觉让阿德莱德忍不住眯起眼睛,看来,这场对决中,波莱特很可能是最后的失败者了——
但此刻,盆中的白浊,才只消耗了三分之一而已。
如果不把白浊消耗完,那么,比赛就不会开始。
一边努力安抚着波莱特,她摸索着够到盆抽出了满满的另一管浊精,肠中的翻江倒海提醒着她连她的后庭也快到极限了,男人们为她们准备的量本就是超过了她们容纳的能力的,无论怎样,曾是贵妇的哀羞军妓们都必须在男人们的面前羞耻地排泄出肠中的浊精。
“哈啊……坚持住……波莱特小姐……就快……结束了……”
第二管之后的第三管,仅仅在将注射器推进去的同时,波莱特那紧绷的肉臀便痉挛着连续颤动了好几下,喷射出的精液完全打湿了女间谍那白皙修长的指尖,溢出的浊精甚至比灌进去的还要更多,而在安朵涅特悲鸣着将第三管精液注射进她的肠道之中时,她也发出了与波莱特同样的悲鸣声。
在第三管打完之后,波莱特和约瑟芬已然瘫软在了桌上,那高贵的皇后每悲鸣一次,后庭花中就飞溅出小股白浊,波莱特身下的白浆更是已然积攒成滩,就连之前状态最好的罗丝,此刻也只能拼命才抵抗住喷射的欲望,精液冲撞着肛穴时的阵阵刺激感让她感到不可思议却难以抑制的性兴奋,她忍不住低吟起安朵涅特的名字,她知道,无论是安朵涅特还是自己,都会为了对方去选择最糟糕的选项。
所以……要让对方把精液排出来,自己保留得比对方更多……这样,至少能确保对方不去选那些听起来就让人害怕的选项。
友谊真是种奇妙的东西……抱着同样的念头,安朵涅特竭力夹紧双腿让自己的身体蹭向罗丝,不顾此刻对方的脸颊上还粘着残存的浊精,便强吻上了她的芳唇,在怜爱地吻上对方的唇瓣,流连了片刻以后,彼此都仿佛渴求着乳汁的婴儿一般,用残存下来的些许体力将嘴唇凑向对方酥软的乳峰。
“罗丝……啾……啾噗……交给我……我……没问题的……”
……绝对,不能让眼前的她选择那些最糟糕的选项……如果波莱特赢了的话,肯定也不会把最坏的选项留给她们的……她可不想自己悠闲地在接下来几周做司令的情妇,而罗丝和波莱特的菊穴里插着狗尾招摇过市,或者干脆被拴在厕所里……
舌尖轻轻扫过罗丝带着淡淡甜香味的精致乳首,她感到金发丽人漏出一声慌乱的低吟声,那张原本还维持着冷静的脸颊此刻早已满面潮红,而随着金发丽人轻轻吸舔起安朵涅特的那对因为侧躺而显得比平日里更加丰盈几分的乳房,安朵涅特也完全无法自抑地悲鸣出声,随着纤腰猛烈而慌乱的动作,些许白浊仿佛失禁般从后庭之中飞溅而出。
这种不同寻常而又格外淫荡的场景很快就让所有男人都迫不及待地拥挤向前,只是现在丽人们已经没有功夫在意这些了,远远超过直肠所能承载的量的浊精随着她们努力地刺激对方的娇躯而时断时续地沿着菊穴向外喷溅,再可怜兮兮地挂在丝袜和臀瓣上,让这场淫乱的宴会显得无比诱人。
“咕呜……唔……啾噗……”
波莱特似乎真的很不想输掉,因为即便从约瑟芬的后庭之中飞溅而出的精液已经为她铺上了一层带着腥臭味道的温热白浊面膜,她刺激皇后殿下小穴的动作也完全没有停下。
过去在沙龙或舞会上她总是最开放的那个,不光是和许多男人交合,安朵和罗丝的身体也曾经和她肆意纠缠过好几次,所以论起百合的经验她比大家都要丰富,此刻,约瑟芬那因为曾身为人母,而显出淡淡的咖啡色调,充满成熟风韵的肉壶在美妇那灵活,有节奏的刺激与吸吮下很快就洪水泛滥,丽人那戴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指尖像是拨弄琴弦一般,轻盈地揉弄着蝴蝶美穴顶端精致的珍珠,与舌尖的进攻节奏一起,让约瑟芬很快就只剩下了娇声呻吟的份儿,她每娇艳地悲鸣一声,精液就会犹如间歇泉一般沿着她竭力绷紧的菊肛向外飞溅,将波莱特的一头秀发打湿。
“啾噗……咕呜……要去了……唔……哈啊……去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波莱特的对手可不止有约瑟芬一个,除了要对抗排泄的欲望之外,此刻,阿德莱德也正专注地进攻着她——当然没有去舔舐她的小穴,美丽的女间谍在能爱干净的时候总是爱干净的,更何况,她的主人,她发誓忠诚的皇后殿下还需要她的安慰。
所以此刻,阿德莱德那高跟长靴的圆头鞋尖正轻踩着波莱特那大张的双腿之间柔嫩之极的穴肉,仅仅只是稍稍用力下压,那褐色肌肤之间的两瓣蜜肉就会喷涌出清澈勾人的爱液,与菊肛之中激射而出的粘腻浊精混在一起,过去作为密探曾负责拷问的她相当清楚如何引发女人的欲望——虽然每一次鞋尖稍稍顶开蜜壶,褐肤丽人就会娇吟着用大腿内侧夹紧她那里面满是精液的长靴,让她柔软娇媚的足趾在靴子里黏答答地滑动,多少破坏了这种玩弄的效率,但波莱特那听起来越发软糯诱人的娇声还是告诉了密探小姐,对方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皇后殿下……请您……尽情释放就好……我们……会保证您……接下来……可以休息……”
绯红的脸颊,声音也断断续续的阿德莱德,一边努力凑近约瑟芬,一边用指尖轻轻勾住对方的手指,用这种小小的僭越给予对方以些许安慰,到现在为止她都还把所有的精液保存在菊穴之中,也是因此,那整个苍白得令人联想起吸血鬼的美丽裸体此刻泛起诱人的玫瑰红,显然已经坚持到了极限。
“嗯啾……阿德莱德……我命令你,不用这么坚持……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什么凌辱都一起受过了,没必要再分个君臣高下啦……嗯……啾……”
而约瑟芬回应这份忠诚的方式是一个落在对方嘴唇上的吻,几乎是一瞬间那被秀发遮掩住半边的冰蓝色双眸瞪大,而在轻轻的一吻之后,大概是因为已经在波莱特的唇舌攻势下喷射了不少,压力也稍微减轻了些许的约瑟芬柔声向阿德莱德发布了命令,可这一次,阿德莱德却摇了摇头。
“哪怕帝国已经消失,您也永远都是皇后……嗯……唔嗯❤”
两位美妇的芳唇在阿德莱德主动的挣扎下分开,无视了周围的男人们已经迫不及待的视线,约瑟芬揽住丽人的脖颈,呼吸撩过对方那泛着晕红,微微见汗的挺翘乳峰,然后用刚好能被两人听见的气声撩拨着阿德莱德那绯红的耳垂,随着嘴唇轻轻抿住耳廓,皇后轻盈地发出了下一个命令。
“那,作为皇后,我命令你……挺起胸❤”
而随着银发的丽人双手背后,脸颊通红地努力维持着别扭的姿势将那一对早已经因为兴奋而乳尖挺硬的巨乳朝向约瑟芬的方向挺高,约瑟芬轻笑着抿嘴,然后温柔地啃咬上了那对因为被连续强奸受孕而已然开始泌乳的酥胸。
“噫呀……咕嗯……唔嗯❤”
清丽的密探那已经微微涨奶的巨乳,仅仅被吮吸的瞬间就开始了无法抑制的喷乳,随着约瑟芬那柔软灵巧跑的手指悄悄拨动着另一侧娇小的乳头,就连另一边粉嫩的尖端也仿佛得到了射乳的命令一般,用压过了精液气味的浓香乳汁打湿了约瑟芬的手指。
当侧躺在桌上的约瑟芬那另一只手探进阿德莱德那早已经透湿得无需润滑的穴肉,稍稍用力地扣弄上蜜壶顶端的小巧穴肉,阿德莱德的腰际一阵激烈地反弓,终于,在男人们下流的口哨声中,浊精仿佛没有休止一般地沿着阿德莱德不住反弓的蜜臀中间的私密之所向外飞溅,在桌面上造出了一团散发着浓郁热气的腥臭水滩。
可坚强的间谍小姐,却强行忍耐住了自己将所有精液都喷射出的欲望,高潮的快感之中她拼命收紧菊穴到大腿接近抽筋,强行阻止了大部分的精液喷射出来。
……罗丝小姐和安朵涅特小姐的情况,还不能确定……她们很温柔,可是,她们比起忠诚于皇后更加忠诚于对方,所以,她们也许会刻意放水来确保对方拿到最好的成绩,然后目送对方拿走那个最好的选项。唔……如果是这样的话,最好,还是让皇后殿下坚持住较好……
“阿德莱德……来……也取悦我吧……?”
可显然同样接近了绝顶的约瑟芬,双眸迷离地看向自己忠诚的臣下,用和阿德莱德类似的姿势,将那仍旧粘着阿德莱德的乳汁与爱液的双手背在身后,将那一对肥嫩饱满的乳房仿佛餐后的甜点般高高挺起,密探小姐将脑海中那众多的算计抛到了脑后。
……皇后殿下需要我……那样的话,果然,还是,优先让皇后殿下开心……
她红着脸低吟出“失礼了”,将垂落到嘴角的白色发丝拨开,随着舌面仿佛舔舐美味的蜂蜜那般扫过丽人的整个乳首与乳晕,她同样感到了些许浓郁的乳汁沿着嘴角,流入到自己的唇间。
……因为皇后的年龄太大,皇帝无法让皇后怀孕,因此抛弃她而迎娶奥地利的公主殿下。
可五位娇艳的熟妇都还远没到停经的年纪,她们仍旧是能够怀孕的——在如此频繁而不分昼夜的播种下,最终还是有某个茁壮的精子强行完成了这永远不会有结果的受孕,想到这里,阿德莱德多少有些悲哀,可很快,随着约瑟芬那灵活的手指再一次轻柔地撩拨少妇的阴蒂,她感到,自己仿佛又一次被带向了云端。
随着沙漏之中的沙子越来越少,丽人们的爱抚也变得越发激烈。
刚刚还在被阿德莱德怀疑会故意放水的安朵涅特和罗丝,此刻正专注地用吸舔对方的乳峰的方式让对方达到下一次高潮,虽然并没有交流,但她们都知道,大概男人们不会好心地让当司令情妇真的变得很轻松,也许司令在暗中是一个疯狂而又变态的人物。
所以,只要专注于对方,专心享受接下来的每一秒就好了。
“哈啊……安朵……啾噗……”
将身体转变成跪姿,压在挚友的娇躯上的全过程中,罗丝那紧紧并拢的丰盈大腿之间,粉嫩的后庭就仿佛肉质的泉眼般,向外溢流着腥臭的白浊,再一点点向下汇入到她那满是精液的靴子里,让金发丽人那饱满的柔嫩臀瓣上仿佛覆盖上了一层妖艳的水膜,可毫不在意的少妇只是认真地吮吸着安朵涅特那充血到极限的精致乳头,再小口咽下丝丝缕缕流进嘴里的温热乳汁。
“罗丝的胸部……又变大了……滋噗……”
不过虽然安朵涅特的胸部也有平均以上的水准,可与罗丝这般丰盈的丽人相比还是相形见绌,乳量的差异让彼此乳汁的分量也大有不同,安朵涅特甚至没有主动含住乳尖吸吮,只是用双手推动着一侧的酥乳,乳尖便仿佛穿孔的水气球般,将大量甜香的乳汁送进美艳少妇的口中,尽管都已是身为人母的年纪,但两位丽人都没有结婚生子,过往曾想着也许等到皇帝实现了他的野望,马放南山之后,她们可以收养一些逝去部下的婴儿养大,现在看来已没有机会,可本该为婴儿们进行的神圣哺乳,此刻在与过分亲密的友人之间进行着,似乎有种别样的禁忌与兴奋感。
沉醉在相互哺乳的快感中,彼此夹紧的双腿与靴子都无声地轻轻刮擦着桌面,每一次纤腰在乳尖被香舌撩拨时的反弓都会让彼此的纤腰挺动着向外溢出混杂的液体,其中自然既有爱液,也有本该掩藏在后庭花中的浊精。
终于,这漫长而又短暂的淫乱哺乳,随着沙漏又一次被翻转过来走向了结束——还来不及再亲吻一下对方的嘴唇,罗丝和安朵涅特的躯体就从刚刚那充满了旖旎的氛围中被强行拉出,周围友人们的悲鸣声和男人们的笑声仿佛在将五位美妇的哀羞表演推向最高潮。
双腿被不同的男人牵拉着强行张开成M字,安朵涅特徒劳地试图并拢双腿遮掩住那因为M字开腿而完全展现在外的因充血而微微泛红的两瓣阴唇与梳理整齐的小块三角形阴毛,而男人们则坏笑着将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放在了她的穴肉之下,肛门旁边的位置。
“——那么,接下来,就是各位将保存着的全部精液都排到杯子里的环节了,不过呢,在开始之前……”
刚刚宣布比赛开始的年轻军官,此刻又回到了桌子旁边,可是却并没有立刻让大家开始排泄,而是卖了个关子一般的,让自己的声音一顿。
“……如果只是让各位自己排的话,毕竟,刚刚,各位充分向我们展现了法兰西式的女性友谊是多么动人,说不定,就会有某位夫人作弊来让自己的密友获胜……这可不行呀,我们这些考官,可要确保你们的后庭里不保留一点精液——那么,开始排泄吧!”
甚至都来不及分辨耳中传入了怎样的淫声,口中吐出的是怎样激烈的呻吟,许多双手,许多个男人带着胡茬的脸,许多根肉棒,便占据了刚刚还沉浸在百合氛围中的美艳少妇们的全部意识。
(全文58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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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t“L\u0027Homme aux Six tetes”,1815年法国人用来嘲讽塔列朗的讽刺漫画,用以讽刺塔列朗曾为路易十六,大革命政权,督政府,第一执政,皇帝和路易十八这六个领袖服务。塔列朗用同样的话语讽刺自己。
②\t维也纳和会之中,英,俄,普,奥这四个强大的战胜国曾将法国排除在外。但塔列朗运用复杂的外交手腕和贿赂,使西班牙等相对弱势的国家组成联合,并在事实上掌控了这一联合,使法国作为战败国却能够参与到和会中。
③\t小罗马王即拿破仑皇帝的儿子,在皇帝失败之后,他被称为莱希施塔特公爵弗朗茨。历史上他无所作为地死在奥地利人的软禁中,如果想要看到更多与他有关的故事的话还请去关注《雏鹰的荣耀》谢谢~
④\t塔列朗提到的“作家”即弗里德里希-冯-根茨,梅特涅的助手和顾问。就像贿赂其他外交官一样,塔列朗也贿赂了他,然而与其他外交官不同,他虽然同样也没能拒绝贿赂,却在自己的日记和回忆录里大肆批判了这样的行为。
⑤\t即威廉-冯-洪堡,历史上代表普鲁士王国参与到维也纳会议中。作为一位哲学家和启蒙运动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在和会后对于普鲁士的政治灰心失望,并最终退出了政坛,专注于学术界。
⑥\t阿尔比昂是古典时代的希腊人对不列颠岛的称呼。后世它仍作为不列颠人的一种雅称使用。
⑦\t卡尔·瓦西里耶维奇·涅谢尔罗迭伯爵,代表沙皇出席维也纳和会的外交官,也是维也纳和会上相对年轻的外交官之一。在之后的四十年中他将会指导俄国的外交政策,在英俄大博弈与1848革命等历史事件中发挥重要作用。
⑧\t虽然此情景为虚构,但历史上的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精神的确相当不稳定并被怀疑患有精神分裂症。据说他在1826年假死以弃皇位而去,成为一位托钵传道的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