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坐着火车吃着肉棒搞着色色,突然就被绑匪劫了!所以,把被擒获的牛仔小姐变成后宫的日子才是好日子!(上 –

——什么是火车旅行呢?
对于许多人来说,那都是相当美好的回忆。在过去的几十年间逐渐扩张,将整个世界连接在一起的铁路网络,与蒸汽明轮一起,让世界地图第一次有了实际的意义,也让各地的早晚钟不再由那些也许才刚刚做完爱的教堂主祭喘着气敲响,虽然这也同样带来了许多新的苦恼与困扰,修建铁路的过程也绝不轻松,每个曾参与到这浩大工程中的人都会感叹为了那些枕木和铁轨付出的汗水甚至鲜血——但无论如何,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铁轨,火车,以及火车上的旅行,火车旁的相遇与分别,都充满了美好且值得纪念。
但对另一部分人来说不同。
——在邦联立国的第69个年头,纵横的铁轨正逐步压缩着曾在小镇与小镇间呼啸来去的绿林豪杰们。过去只需要杀死警长和少数敢于自卫的镇民就可以肆意劫掠,曾被高贵的参议员们哀叹为也许永远无法解决的诸多边疆帮派正随着技术进步而愈发衰落,缓步而无可逆转地走向其终点。

“……等到他们到位,大概还要一小时。我们先各就各位——优先目标不是抢劫,所以小子们,牢记住快进快出,不与敌人纠缠,他们无疑不会不带防备,所以,目标不是全歼车上的人,而是尽可能搜索每个车厢。目标是两个白色头发的女人。”
头发已经有些发白的中年人慢条斯理地出声,一边向围坐成一圈的众人描述着计划,一边用匕首削着铅笔,他的手边,已有几只削好又在书写中变钝的铅笔,在那个似乎已翻过千百次的笔记本上写下许多计划,但现在,他的动作更像是在缓解压力,而早已经听过了作战计划的匪徒们看起来听得也并不那么专注。
匕首并不是适合削笔的工具,以他的年龄而言,他的手实在很稳。
双腿交叠着坐在他身边的树桩上,离他最近的银发少女,大概已经听过了好几次这个计划。此刻,留着短发的俏丽女郎将那柄枪管与枪柄上都精心雕刻着手工符文的枪慢慢抬高再放下,拇指飞速拨动转轮,或站或坐地围拢在首领身边的男女们看她的目光中,既有渴望,也有敬佩与羡慕,所有这些,都在声明着这位嘴角带着无畏笑意的少女身为帮派中的二号人物的事实。
大平原上的匪帮,来源各异。
其中一部分是混血——精灵种的,兽人种的,甚至还有旧大陆的另外几个种族的混血产物。他们在新大陆为数众多,大多数随着近些年人类至上运动所推进的法案逐步严苛起来,失去了原有的工作,又不愿意从事法案限制他们从事的,相对底层的工作,而不得不逃往荒野生活。
而另一部分则是寻常的穷苦人——每个时代都有这样的人,随着工厂主们与金融家们无数卓有成效的工作,这样的人也变得比帝国最初殖民这里时更多了。当赖以为生的面包与清水都成为奢望,那法律的限制就会被当成耳旁风。
里诺-阿克兰就是这样的女孩。
从未见过父亲与母亲,甚至也不知道父母给自己的名字——偏偏是这样的女孩子,有着超过想象的天赋。
手指的灵巧程度,动作的稳定,还有惊人的视力,所有这些都在声明着她作为枪手的天赋是何等超凡脱俗——但以这个女孩子过分贫穷的现状与过分美貌的事实,她的未来大概永远不会有摸到枪的机会,恐怕还是成为一个因为手法灵巧而能够从嫖客那里多偷到点金钱的流莺的可能更大。
直到她遇见了她现在的“父亲”,阿克兰先生。
这个帮派的领袖,一个长于言辞,故而笼络了许多人的强大帮派的头领,她就从那一天开始有了姓和名字,尽管那个名字只是她当时暂且栖身的小镇的街道名,她却十分珍惜。
“嗯。我将从铁轨的侧面突袭火车的主要车厢。我会尽可能多的击倒车上的敌人,你们三位——”她用眼神示意身后的几个年轻人,其中两个的样子多少有些精灵的特征,显然是混血。“——请你们在我击倒明处的敌人后就加入战斗,用压制射击让对方的法师暴露出来,然后,对方的法师倒下之后,你留在外面,你们两个跟着我进入车厢。”
年轻人们飞快地点头,她还是更喜欢这些人,甚至放下了一段时间枪法来教授他们射击的技巧——虽然现在,在这个帮派里,这两种人正逐渐变少,而第三种人则逐渐增多。
“老大,咱们真的不抢点什么?按火车站里的情报,这可是个真正的专列,说不定存了不少珠宝呢……”
银发少女转头,瞪了一眼那个龇牙笑着,满口丑陋黄牙的中年人,第三种人的代表,不是因为无法正常生活而只能投身匪帮,而是自己选择成为匪徒的那种人。
名叫马可的男人还是穿着那身有背带的卡其布衬衫,看来上一次的惨败并没有让他的自负减弱,因为他和围绕着他的一群小瘪三正坏笑着看向她那即便为了方便运动而束缚着,却仍旧显得无比挺翘饱满的胸部,里诺废了很大劲才不让自己在下一个呼吸中把他们全部打倒。
现在,荒野上的匪帮中,这类像群聚的鬣狗一样的东西是多数。
“好了——阿克兰小姐,你们几个,你们该先埋伏好了,毕竟你们才是关键。这是最大最重要的一票,这件事解决之后,我们就该凑够金盆洗手的钱了……到南方买一片海滩,再用椰子壳砸那些鲨鱼……”
“这是你第二十次这么说了,先生。”
里诺苦笑着,将两柄左轮手枪随手插回枪套,让“父亲”粗暴地揉揉她的头发。
绑架……这不是一件好事。她不喜欢绑架,一点也不喜欢,尤其是对弱者,对妇孺开火。父亲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可无论如何,她总是希望对那些为富不仁的混蛋开枪的,而那专列上坐着的就是这类人。
用这唯一的理由勉强说服自己,她将手指放在唇边吹了声口哨,远处正在啃噬青草的花白马匹随之而奔跑了过来,少女轻轻拍拍那匹骏马的脖颈,再翻身上马。
父亲,还有帮派里的许多人,他们似乎都已经变了。可至少,身后跟随着自己的伙伴,还有父亲……有这些人的地方,多少还可以算是一个家。
当马匹奔驰下这座视野宽广的小丘,跨过寂寥的铁轨枕木时,她向着两个正在将炸药塞进枕木下的半精灵吹了声口哨,远处,攀援在枯树上放哨的半兽人少女挥动带有刺刀的步枪回应,纤细的女孩子有着超越人类的灵巧,随着她挥动双手,兽耳与脚下柔软的枝条一同摇晃。
……这里的确仍是她的家。
因这个事实而稍稍放松下来,她轻轻催动身下的马匹,将布置引线的人们抛在身后。

而浑然不知已经成为目标的那辆专列,正随着汽笛的长鸣声,奔驰在鲜花盛开的原野上,今天的确是阳光明媚,适合出行的好天气,即便心情阴郁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感到开心。
从华丽的车厢另一端,能够听到洗浴时的水声。
“这家伙也太讲究了……今天他又没有怎么动。”
铃音将冰桶里的白葡萄酒拿出来,精致的玻璃瓶上因为冰冷而挂着水珠,希莉丝相当贴心地为大家准备了这个——虽然她只是把没打开的酒瓶放在冰桶里,但还是被那家伙夸奖了一番,让铃音觉得有点微妙的不爽——少女实际上并不特别喜欢喝酒,但是,因为这趟旅行本来就是被邀请来的,旅途上也看到了不错的风景,已经算是欠了人情,现在她并不想欠那个正在洗澡的讨厌家伙更多人情,就不要求他换饮料了。
“呼呼……我倒是觉得这也是夫君大人特有的温柔呢~毕竟,铃音小姐也不喜欢在帮夫君大人舔的时候闻到糟糕的汗味吧?”
——坐在铃音面前的丽人脸颊绯红,虽然其实连一点酒都没喝,但一身搭配着白色长裙的情趣黑丝,除了大胆地裸露出香肩与藕臂之外,就连胸前那对饱满峰峦也在黑丝胸衣的侧边大胆地露出乳肉的镇海女士,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侦探团那庙算无遗的领袖,而是已经完全压抑不住情欲的淫乱痴女。
“确实不想……咕……而且为什么前提就是我要舔啊——”
金发少女为眼前人倒上三指深的白葡萄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上一点,托着腮小声吐槽。
“诶?铃音小姐不喜欢吗?可是昨天晚上,明明铃音小姐就一直在和我抢的呀……最后还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吸着……”
铃音俏脸通红,差点把刚刚喝到嘴里的酒水再咳出来。
——这场旅行,是在事先就约定好的,因为几周前,正在进行一次复杂并购的哈特分身乏术,只能让妻子带着芙丽德独自前往索米尼亚参加面试,所以他承诺在芙丽德通过了法师学院的面试之后,带着大家乘坐专列去索米尼亚旅行一次,当然,也要为芙丽德挑选合适的房间。
虽然似乎艾拉和芙丽德的旅程中出了一些问题,但结果是好的,芙丽德被证实有极为特殊的法术天赋,法师学院会特意让一位拥有相同天赋的导师为她进行教育。正好,男人也可以趁机在索米尼亚建立起一些关系网——虽然法师团在邦联境内并没有一言九鼎的权力,但和法师们搞好关系对于实业家们来说也很重要,各种附魔设备和精密的生产工具往往都会运用法术进行维护和修理。
所以,在艾拉和芙丽德物色宿舍的时候,哈特也可以趁机和法师学院里的大人物见见面。
至于镇海女士,则是和一部分绞剪侦探团的人物被雇佣来担任警卫——实际上这只是个借口,有铃音和希莉丝这两位优秀的法师呆在火车上,普通的匪帮根本无法造成威胁。
对侦探团内部的质疑,镇海一边笑盈盈地用扇子掩住口,一边如同过往一样,柔声为手下们解答了自己的目的——其一自然是让侦探团与拓殖区最优秀的实业家打好关系,其二,则是去索米尼亚与几位过去曾经照拂过新生的侦探团的法师前辈交流并送上礼物——当年跟随着镇海的父母一路逃到新世界的极东人中,后来也有些因为极东独有的法术能力,在索米尼亚占据了一席之地,这些人感念镇海父母的照拂,在侦探团草创的时候亦投桃报李,给了它不少帮助,但如今镇海的父母都已逝去,正所谓“三年不登门,虽亲亦不亲”,若是她作为侦探团的领袖不亲自前往拜访这些法师前辈,奉上厚礼,恐怕将来就不那么容易得到这些法师的助力了;最后,自然还有依靠自己亲自会谈展现出诚意,与法师学院建立更大规模的卷轴和法术药水供应合同的目的。
理由非常充分,侦探团的众多属下纷纷表示这期间一定努力工作,团长只管安心出发。
然而那么多理由其实没有一条是靠谱的,铃音光是看到典雅的黑发丽人像是发情的小动物一样喘息着勾住男人的脖颈,用牙齿咬开衬衫纽扣的同时用自己那对之前被穿上过乳环的美乳磨蹭着男人胸口的样子,就知道她的最主要目的绝对是被哈特先生疯狂侵犯。
实际上是非常过分的抖M,哪怕在会议上也幻想着被侵犯的温婉美人,在自己的下属与战友们面前永远都是那副高贵,可靠的姿态;但这种过分的伪装让黑发少女的精神时刻处在崩坏的边缘,所以,只是被男人肆意凌虐了一夜,她就已经彻底沦陷,在这次的火车上,因为艾拉这些日子陪妹妹的时间较多,所以每天晚上铃音基本都是和镇海一起迎接男人的玩弄,看着黑发丽人就连在失神了之后的淫语都是想要继续被虐待,铃音充分体会了屡败屡战这个词的含义。
“那……气氛到了,稍微吸一下也不是不行……而且,亲好看的女孩子又是一回事,你那么好看,当然会想要亲啦……”
铃音小声嘀咕着,要是隔壁车厢的艾拉听到自己说那么花心的话,肯定又要苦笑着拧她的耳朵了。
“铃音小姐也很好看呀?虽然只是普通款式的连体黑丝,但穿在铃音小姐那么好的身材上,就会变得相当下流呢……”
“哪里下流啦……”
这个可是绝对符合教义的哦,强调出女性用于哺乳的神圣曲线,同时还兼顾了保温和塑形,希莉丝那种连乳贴都不戴的要下流的多哦。
“呼,抱歉啦——虽然很抱歉但是我觉得下流这个词是夸奖哦。因为,美丽的女孩子,生来就是要被采摘的嘛……为了能被更加充分地采摘,就要让自己足够下流才行,越下流,就会被越粗暴的采摘,越粗暴,就越……”
光是看着她色气地闭上眼睛,两瓣樱唇也随着叙述微微张开的样子,铃音就感到自己也有点兴奋。镇海相当喜欢胡思乱想,记得铃音第一次与她相遇,她就是躲在盥洗室里一边对着镜子编着自己被凌辱的台本一边自慰,为了稍微岔开话题,铃音从桌下伸脚,轻轻蹭了蹭丽人的足踝。
“说是普通款式,但镇海小姐的款式在市面上似乎买不到诶——”
“确实呢,这个是定做的。”镇海笑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白色衣装的精致下摆,“虽然玛琳小姐看起来年龄还小,平常又都总是昏昏欲睡的样子,但也充分继承了母亲的手艺呢——之后铃音小姐要是想做同款的连体黑丝的话,只要报我的名字就可以拿到折扣哦。”
“——好啊,改天就去为铃音也定做一件。”
随着身后的浴室门推开,男人的双手也撑在了铃音柔软的肩头,因为刚刚沐浴过散发着湿润的热气和熏香的味道,本来应该令人放松,但让少女羞耻不已的淡淡荷尔蒙味道还是让铃音红了脸颊。
“谁要穿那种不知羞耻的……而且,也太不方便战斗了……”
随着铃音的轻声吐槽,镇海的身体也迫不及待地靠了过来,随着男人大大咧咧地强行挤进了原本坐起来相当宽敞的单人沙发,顿时少女就和男人变成了身体紧贴的状态——而毫不在意这种程度的紧贴的典雅美人更是直接坐到了男人的膝头,光是看着那家伙腰间的浴巾被坚挺的阳具撑起帐篷的样子,铃音的目光就游移开。
……真是的,明明昨天晚上做过那么多次……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不过抛开是不是人类的想法,当男人用一只手环住镇海的纤腰让她转了个身,那双修长的黑丝玉腿并拢着贴上铃音的膝盖,也压住了她的其他动作,而另一只手则搭上铃音的纤腰时,金发少女的身体还是诚实地有了反应。
“确实不是很方便……但仔细想想看,说不定这会成为一种优势?来,铃音,靠近点,我刚刚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小技巧,可以让铃音在近身战斗中拥有绝对优势……”
哈特一向有着相当的巧思,就连平常总是吐槽他的铃音也不得不承认这点——在奥伦堡附近刚刚发现了大量秘银矿脉时,无数淘银者涌向此地,与保留地精灵种相互冲突的同时,也建立起数之不尽的营地,高纯度的秘银矿被一批批送出,杂矿则被扔得到处都是。但哈特却在调查后认为,秘银的伴生矿物后续处理的利润可能超过秘银本身,穷尽了全部的家产,再加上一笔差不多能把他和希莉丝一起打包变成债务奴隶的贷款,建立了奥伦堡的第一个秘银原矿处理工厂,这也是他一步登天的起点。
所以,铃音顺从地侧过耳朵,主动凑上男人的嘴唇。
“你看,镇海的连体黑丝是镂空的嘛,铃音又经常会抬高腿踢人……这样的话抬得太高敌人就会看到。所以只要平常穿上裙子遮掩,裙下风光暴露出来的瞬间,再优秀的对手也会有瞬间的失神吧,那个时候铃音就可以——哇,别咬……”
——我怎么会幻想这家伙在这种时候能认真地提建议呢!铃音气恼地咬着男人的脖颈,想象自己是个吸血鬼,一直到男人装模作样地发出求饶声,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嘴巴。但铃音才刚刚松嘴,镇海的舌尖就柔柔地缠了上来,轻轻扫过金发少女刚刚留下的齿痕,再亲吻出温热的水声。
“啾……亲爱的原来喜欢把脚抬到很高的玩法啊……那,之后我也会稍微努力下的……哈啊……”
和铃音不一样,镇海那件胸前毫无遮掩的连体黑丝此刻早就已经在渴望中汗湿,从那被饱满的巨乳撑到微微透明的胸前,能够清楚地看到乳环与充血的乳首那诱人的形状,而随着男人坏笑着伸展开手掌揉上那穿着环的乳峰,黑发丽人几乎立刻就漏出荒淫的喘息,尽管天气并不冷,但那温软的唇瓣吐出的润湿热气就算是一旁的铃音也能看到。
“镇海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要是你再学习更多技巧的话,我有点担心……”
你还有担心自己身体吃不消的一天?铃音有点幸灾乐祸地想着——然而随着男人的手指随手扯下那件白色的裙装,露出其下淫靡放荡,除了几根此刻已经被淋漓香汗浸透的,富有弹性的丝带束缚以外几乎完全与遮掩住胸部的黑丝分离,将整个温软的腰际、侧臀、臀沟与阴阜都尽情暴露在外,就连烟花巷中的游女也鲜少会穿成这样的连体黑丝也随着外衣的滑落一口气展露出来,手指也随之而抚弄上那早已充血的小穴入口,用回勾的方式粗暴地揉弄刺激着丽人那早已渴望之极的阴核,他的下半句话就与这粗暴的前戏一起让镇海漏出妖艳的娇吟声。
“……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把你干到死掉。”
即便此刻身体倚靠在男人的身上,几乎无需双腿发力,但镇海的那双玉腿还是随着男人的手指而颤抖起来,踩在地毯上的丝足慌乱地在地面上画出几道无规律的曲线,可她的脸上比起害怕来更多的还是喜悦与期待。
“……哈……哈啊……我……对自己死掉的可能性……也有……预案的……所以……亲爱的……怎么做都可以……”
“但我可不想看到那种预案成真,我的妻子们可都是要永远陪着我的,镇海也不例外,是吗?”
男人的手指飞快地颤抖着钻入丽人的小穴又精准地按上敏感带,指尖轻柔地刮弄入口与敏感带之间的褶皱,带出浓郁的淫汁,并拢的食指与中指在镇海即将抵达绝顶的前一瞬间抽出,被爱液弄得透湿的指尖隔着连体黑丝,轻柔地挑逗镇海那勃起乳尖下精致的乳环,每一次恰到好处的拨动都让黑发丽人的纤腰不由自主地反弓,那即便对于女孩子来说也相当有性吸引力的温软腰际扭动的姿态让铃音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嗯……是……全部……都听亲爱的……咕啾……”
努力转过头,让两人的舌头凑在一起,光是被吸吮嘴唇就让镇海那总是智珠在握的沉静眼眸泛起了诱人的桃心,连嘴角随着亲吻而溢出的些许唾液也没有注意到。
……我在接吻的时候,也是这种丢人的样子的吗?
光是想到,就让铃音的心跳加速。
偏偏这个时候,随着两人的亲吻暂停,男人将那沾满爱液的指尖凑到典雅美人的唇边,带着恍惚笑容的黑发少女立刻张开嘴,毫不在意正在吮吸着自己的爱液,而男人也得到机会,转向了铃音。
“铃音也不例外哦。”
“谁要全都听你的啊……”铃音针锋相对,但混进了情欲的声音,一点也没有魄力,反而充满了勾人的氛围。“但,只是陪着的话……咕……啾……”
真是过分的家伙,才刚刚亲过另一个女孩子,嘴唇上还留着别的女孩子口红的味道,就自作主张地亲过来……还没答应要和你亲呢……
可是随着男人的舌尖顺理成章地闯进她的嘴唇,熟练地绞住金发少女的舌尖,用轻轻牵拉的方式灵活地捉弄着铃音的香舌,她几乎是瞬间便沦陷在了这令她沉醉的快感中。
“啊——铃音小姐真是的……我也想要……啾……嗯……”
带着优雅香气的脸颊蹭上了铃音的脸,镇海那忽闪着仿佛在强调着自己的渴望的美丽瞳眸上倒映出铃音的影子。
无论是多么糟糕的家伙,只要有人抢的话就总会觉得很重要,稍稍起了些针锋相对的心思的铃音主动配合起男人的吻,可就算是认真对抗也没法赢过的亲吻技巧,在主动配合下就更加没法对抗,随着男人的舌尖灵巧地扫过丽人敏感的上颚与牙床,铃音感到甜美的酥麻感掠过自己的脑袋,而男人的手指也顺势轻轻撩过她那同样已经充血的乳尖。
“咕啾……嗯……呀……”
仅仅是食指轻轻撩过,泌乳的淫悦感就让铃音的娇躯微微颤抖着软了下来,只要兴奋起来就会泌乳的糟糕体质再加上那对在射乳时敏感到稍微一碰就会去的乳尖,让她无论在百合还是与男人的交合里都占据先天劣势,但在做爱的时候,也许能够体验更多快感的体质,从另一种层面来说是优势也说不定?
随着乳尖那令人慌乱不已的泌乳反应而不得不暂且松开男人的嘴唇,伴随着娇艳的喘息,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半透明的水线,只是等在一旁的黑发少女早已迫不及待地低下了头,舌尖撩过男人结实的胸口,再轻轻咬住年轻人的乳头,而另一只黑丝包裹着的手套也仿佛撩拨琴弦一般围绕着男人另一边的乳晕绕着圈,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那柔软手背上的蕾丝也轻轻磨弄着铃音的乳首,很快,被男人玩弄胸部带来的快感让另一侧的乳尖也连带着泌出丝缕乳汁,在胸前的黑丝和镇海的手背一起被弄湿的同时,金发丽人也忍不住娇吟出声。
“哈啊……亲爱的……肉棒……已经变得那么大了……”
一边用舌尖来回蹭着男人的乳头,毫不在意自己此刻的眼神像是发情的小动物那样,抬起眼帘向男人恳求着可以现在就侍奉这根惊人的肉棒。
“现在还不行哦?毕竟我平常经常努力帮两位做胸部按摩嘛,你们也要适当的礼尚往来一下吧?”
但显然相当了解谈判的技巧就是你来我往,不能对方要什么就给什么,哈特坏笑着戳了戳铃音的侧乳,金发少女羞恼地瞪了这个变态一眼,然后撩开有着发带装饰的垂落金发,舌尖稍稍沾湿嘴唇,低下头将男人另外一侧的乳尖和镇海那绕着乳晕轻轻按摩的乳首一起含在口中。
“变态……又不是求着你按摩的,努力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想要……咕啾……嗯……啾……”
随着铃音与镇海那同样柔顺的秀发在为男人侍奉的同时亲密无间地摩擦,男人也坏笑着,用双手在两位丽人的胸前同时发力,无论是镇海那本就是被用于情趣的纤薄黑丝,还是铃音那相当有弹性的连体黑丝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被强行撑开到足以让男人的手指钻入其中。
“当然啦,我每天都很想要铃音呢。这个世界可不能没有铃音哦。”
“啾……就知道……说漂亮话……嗯哈啊……❤”
“亲爱的……咕啾……那我呢……嗯……呀❤”
虽然现在是充满了协作精神的二对一,但两位丽人还是处在绝对劣势——男人的掌底用惊人的灵巧沿着铃音的乳根向上轻轻推动,而手指则围绕着粉嫩的乳尖画上了一个又一个灵巧的圈,在金发丽人难以自抑地射乳的同时,男人的手指就像是要给丽人不住喷溅出乳汁的下流乳头以惩罚那样,拇指与食指来回捻弄着那可爱的乳头,在乳汁的润滑下,仅仅只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然让铃音悲鸣不已,夹紧的双腿之间隐约传来的湿气令她气恼地稍稍用力吮吸男人的乳尖,再轻轻咬住他的胸口,手指则找到了那根坚挺的阳具,略显粗暴地上下撸动起来,可这样的反击只会带来更加过分的败北,随着男人那沾满淋漓乳汁的手心仿佛揉搓面团那样揉动她那充血到极限的粉嫩葡萄,又一次射乳让她漏出丢脸的悲鸣声。
而另外一边镇海的样子则更加不堪,在上一次被男人一口气干到沦陷之后,就再也没有拿掉身上的乳环的她那精致的胸部已经被开发到有了惊人的敏感度,更不要说男人花了相当大价钱买来的“圣物”真的有着长久的催情效果,随着男人的食指勾住乳环轻轻牵拉,仿佛被拨动发条的人偶一般顿时僵直的女体在男人的下一次勾动中抽搐着,显然光是玩弄胸部就已经让镇海略微高潮,她再次抬起头,一边用自己另一侧戴着乳环的黑丝乳峰磨蹭着男人那早就已经被舔到透湿的胸口,一边用亲吻向恋人声明着自己已经渴望到难以自拔。
那么,也是时候给她们合适的奖励了。
“那么,接下来,就先让铃音舒服起来吧?”
“诶……那个,你先和镇海做也没关系的……噫呀!”
——然后,在交涉之中,往往出人意料又合乎情理的举动会有更好的效果。
男人笑着揽住丽人柔软的纤腰,将那修长又矫健的女体一口气翻了个身,让她只好撑住那还放着酒杯的桌面,在车厢规律的微微晃动中,无论是酒液还是丽人那因为身体前倾而更加显得饱满的娇艳乳房,都荡漾出微微弧度,充满了诱惑。
“为什么?明明铃音都已经那么期待了……”
那双修长的,因为长期锻炼而有着美好线条的黑丝美腿,还有饱满却紧实的臀瓣,随着此刻这个羞耻的体位而完全展现在了男人面前,毫不在意铃音的悲鸣声,男人一口气撕开了少女臀瓣那加厚的连体黑丝,随着年轻人的呼吸吹到丽人那微微汗湿的臀沟与菊蕾上,铃音精致的蓝色瞳孔在快感中微微散开,可嘴上还是毫不饶人。
“哈……哈啊……不要撕……哈啊……带来备用的……快用完了……嗯呀……”
撕连体黑丝有那么吸引人吗……明明提前脱了更好的……可这份一闪而逝的羞耻感,很快便被脑海中过分的快感所吞没,男人并没有立刻刺激少女那已经充血到清晰可见的阴核,而是先从两瓣小巧的阴唇外缘一路舔舐到阴道口的位置,再用舌尖灵巧地翻弄蜜肉内侧的皱褶,可这样温柔的动作只是让铃音越发期待敏感带被突然袭击的瞬间,偏偏这个时候,男人的掌心还轻轻磨弄起了她那没有一丝毛发的白嫩阴阜,来自两个不同方向的间接刺激将她推到高潮边缘,却偏偏无法让她直接绝顶,更不要说年轻人还放慢了动作,一边刻意吸吮少女的爱液弄出淫靡的水声,一边含混不清地对铃音发出邀约。
“那就由我来为铃音选购新的衣服吧。到了索米尼亚就专门花一个下午,我们两人一起逛逛如何?也可以买到不错的附魔装备呢。”
“唔……你来挑的衣服……总觉得……会很不适合穿出门……肯定……不是像镇海小姐那样淫荡的……就是……比那更加……咕嗯……啊……❤”
少女已经没办法说完整段话,因为男人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用手扶住铃音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光是肉棒轻轻蹭过少女的小穴外缘,铃音就感到自己的双腿正在颤抖,仿佛即将被攻城锤洞穿的脆弱城门那样,小穴已自作主张地做好了投降的准备。
“啾噜……亲爱的……肉棒看起来……每次都那么挺拔……啾……”
而此刻的镇海却丝毫没有嫉妒的意思,跪坐在男人的大腿边的她痴迷地来回扭动着螓首,从男人那膨大的龟头外缘一直向下,温热的芳唇亲过肉棒那勃起时分外明显的狰狞青筋直到阳具的根部,随着那戴着乳环的精致乳首来回磨弄男人的大腿,她的脸蛋也绕过那根膨大雄根,自下而上地含弄着两粒睾丸,明明对于大多数女孩子来说口交都是十分羞耻的事情,但此刻她一边用贝齿轻轻咬过卵袋上的褶皱一边抬起头,光是看到男人微微颤抖的样子,闻到卵袋上逐渐变得浓郁的气味,丽人就已经渴望到将手指伸向了自己那已然爱液决堤的股间,轻轻撩拨起了自己那早已蓄饱了爱液的淡粉色阴唇。
“那么,铃音小姐,这件事就定在帮芙丽德找好房间之后了?”
——在对方犹豫的时候强硬地推进有时反而会引起逆反,但这一次不会。
“我……我还没答应……没答应要和你一起……咕嗯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膨胀的雄根一口气贯穿到丽人小穴的最深处,早已经变成了男人的形状的蜜穴格外顺畅地吮上男人的阳具,每一道皱褶与凸起都忠实地将快感传递过丽人的脊髓,娇躯本能的淫悦仿佛洞穿铃音的脑袋,而已经被前戏尽情欺负过的铃音甚至没有坚持到肉棒插入的时候,仅仅只是膨大的龟头将包裹着阴蒂的阴唇撑开带来的强烈快感,就已然让丽人抵达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咕……去……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那双美丽的蓝眸上翻,丽人那双黑丝包裹的美足与玉腿一同痉挛了几下,身体本能地向前动作着仿佛想要逃脱男人的撞击,可却只是让男人更紧地抓住了她的纤腰,强行让她直面这份快乐,在丽人的双手扶住桌子摇晃的动作中,酒杯也打翻在了桌面上,残余的些许葡萄酒在桌面上逸散开,酒香与浓郁的荷尔蒙气息顿时在这华丽的车厢里混杂起来。
“嗯,既然铃音愿意去的话,那就这么定下来啦。”
男人坏笑着轻轻拍打丽人的臀瓣,即便是在连体黑丝的包裹下,铃音那饱满柔软的两瓣美臀也有着过分好的触感,随着手掌的清脆响声而荡漾出肉浪的蜜臀在快感中摆动,却又因为此刻已经顶到了子宫口的膨大雄根而一阵颤抖。
在有着过分敏感度的同时,铃音的体力却又好到没办法晕过去,大概光从身体上说,她比镇海还更加适合快速沦陷的场景吧。
“谁……谁说愿意去了……”
“咕啾……我……听到了哦……铃音小姐,答应了亲爱的要一起去……啾噗……”
随着相处时间的延长,镇海也融入到了这个看起来混乱的后宫中,此刻,早已对交合迫不及待的黑发丽人娇躯膝行到男人的身后,在年轻人的喘息声中,她微微颤抖着双手将男人的臀部向外撑开,再用舌尖轻轻撩过男人的后庭,在将整个脸颊埋进男人的臀间的同时,双手也抬起来回搓揉着男人在抽插之中缩紧的卵袋,这淫乱的侍奉让她的声音也显得模糊不清,因出声而蠕动着的嘴唇也同时带给男人更加强烈的快乐。
“我……我怎么没听见……除非……除非你再让我说一次……咕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铃音的纤腰又是一阵颤抖,双腿微微向两侧分开的丽人在男人的进攻下毫无还手之力,但就算已经下定决心要忍着羞耻和他一起逛街,再试穿几次这个变态给自己挑的淫乱衣服,她也得先拿到点利息。
至少,也要像现在这样喂饱我才行❤
“好啊,不管多少次都会让铃音说的——那,铃音小姐,我们继续吧?”
男人的双手绕过金发丽人的腋下,探入到铃音那随着每一次抽插而前后飞溅出浓郁乳汁的巨乳之间,随即,仿佛握住了一对饱满的抓手一般,下一次激烈的撞击让铃音的小腹上甚至都隐约浮现出了肉棒的痕迹。
每一次来回揉弄碾压少女挺翘的豪乳,在强烈而无比迅速的阳具抽动下欲仙欲死的丽人唇瓣都会漏出淫靡的呻吟,浓郁的乳汁也随之向外飞溅而出,早已吸饱了乳汁的黑丝此刻就连阻挡效果都已经无法起到,而男人更是坏笑着一边继续揉弄着少女的乳峰,一边回过头来,让此刻因为男人加速的冲击而无法继续侍奉,只能用那双修长藕臂轻轻绕过男人的腋下,抚弄着他那因为抽动阳具而绷紧的全身肌肉的黑发丽人拿起桌上的酒杯。
“咕……咕啊……哈啊……嗯咕……”
随着两侧的连体黑丝被强行向内侧推去,已经被汗水和乳汁弄到湿淋淋的白腻乳房也随之而摇晃着出现在了镇海的眼前,黑发丽人一边红着脸颊,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托起铃音的乳峰,一边将此刻已经不剩什么酒水的酒杯贴上金发少女充血到极限的乳尖。
“铃音的奶水,用来调香槟应该会很不错。接下来也给艾拉她们尝尝看吧?镇海,要给我们保密,看她们能不能尝出来哦?”
整整一杯奶水很快就被接满,镇海轻笑着,将酒杯放在另一张餐桌的杯托之中,随即用手指抵着嘴唇,那双美丽的眸子转动了一下,才朝着男人出声。
“既然亲爱的这么说,当然可以……但亲爱的,想让我向同一屋檐下的人保密的话,亲爱的也要付出一点代价呢……”
她不用说代价是什么,因为此刻,那精致的玉臀已经坐上了那张餐桌,给了铃音的脸颊一吻之后,她便向后仰躺在了桌面上,一双玉腿向着两侧大幅度地张开,连体黑丝镂空的股间所暴露出的,正不断滴落淫靡汁液的骆驼趾和那白腻的大腿内侧与股间,和周围的黑色丝袜形成了显著而淫荡的对比。
——她不需要说出更多的挑逗之词,躺在餐桌上的她本身就是与身旁的铃音同样让人垂涎三尺的美餐。她带着饱含情欲的笑容,抬起一只优美的,黑丝包裹的玉足,轻轻蹭过自己身侧的铃音那颤抖不已的纤腰,最后再贴上男人的脸。
在风月场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象过镇海小姐像这样抬高玉足,用并拢着的匀称足趾优雅地指向自己,可即便是这种过分的想象里她也总是高居在华贵的主宾席位上,而此刻姿态优雅依旧,却因为淫靡的神态和香汗淋漓的肌肤而更加可人的镇海小姐分明就是被肆意亵玩的那方——男人粗暴地抓住她的脚腕,然后,一口气将她拉向自己这边,那本能地回勾的玉足被男人粗暴地亲吻脚底,让镇海此刻变成了上半身侧躺在桌面上,双腿张开成接近一字马的状态,那镂空的连体黑丝下,不住溢出粘腻淫液的小穴因为这个淫乱的体位而微微张开,无论是被两瓣阴唇略微覆盖住的阴蒂上小巧的银环,还是淫穴内侧拉出的蜜汁丝线,都能够格外清晰地看到。
“看来今天不让镇海小姐付出一点代价是不行了。”
“咕嗯……唔……咕呜……!”
在铃音羞恼的悲鸣声中,男人猛烈撞击着少女的子宫口,每一次抽出肉棒,少女那丰盈的肉臀与挺翘酥胸画出阵阵肉浪的同时,爱液也会被龟头冠向外带着溢出,渗入到身下早已被撕开大口的黑丝中。
明明要让镇海付出代价,但为什么是自己——此刻早已没有余裕说出这种吐槽,仿佛搅动五脏六腑的甜美酥麻感让美丽的冒险者感到自己那双颤抖的美腿仿佛已不再属于自己,她本能地抓紧了一旁镇海那同样寻找着借力的手指,让两人十指相扣,然后,在第二次绝顶到来之前,身后的男人一边粗暴地揉弄起她那被黑丝遮掩着的美艳臀瓣,一边突然抽出了肉棒。
“噫呀……亲爱的……太……激烈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微微转动,阳具以比起刚刚和铃音交合时更加激烈几分的气势,一口气顶进镇海的蜜壶之中,与铃音那因为常年作为冒险者活动而有着足够肌肉支持,在插入时感到阻力的紧致小穴不同,镇海那泥泞不堪的小穴似乎生来就是用来被男人征服的,在阳具顺畅地侵入的瞬间黏糊糊地包裹上来,用其中无数的皱褶温柔地吮住那根坚挺如长矛的巨物,再被男人轻而易举地贯穿子宫口。
在刚刚的前戏里就已经接近绝顶的丽人早已没有了最开始的优雅,刚好能够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抓住的黑丝足踝在挣扎中晃动着,却因为丽人的体力有限而完全无法挣脱,反而让那美艳的蜜壶更进一步的缩紧,那侧躺在桌面上的身体在高潮临近的快感中本能地想要逃开却因为被男人牢牢地抓住脚踝而完全无法做到,只能在原地淫靡地扭动,黑丝遮掩着的美艳乳峰,小腹上连接着连体黑丝上半身与下半身的数条黑色系带与那此刻微微泛起红晕的白嫩小腹之间,形成了格外强烈的对比,而就像是觉得此刻镇海的绝顶还不够激烈淫荡一样,男人的手指灵巧地刺激起少女那充血到极限的阴核,那小巧的环被男人的手法激烈刺激的瞬间,镇海也随之而开始了激烈的潮吹。
“去了……去了咕唔……啾噗……嗯呜呜呜呜呜呜!”
“变态……明明说了……要先让我开心的……可别……让我等太久……咕啾……咕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明明绝顶已经近在咫尺,偏偏没有一口气把自己推到顶峰,铃音喘息着,羞恼地抗议出声,可是,看着眼前的镇海小姐那因为过分激烈的绝顶而双眸微微上翻,润湿的唇瓣一张一合,连舌尖也微微伸出的可爱样子,羞恼旋即演变成了纯粹的羞耻。
……自己,刚刚也是这样子的吗……唔,只是因为那个家伙太会做爱而已……并不是因为喜欢他的缘故……看到镇海小姐的这种样子,也算是特别的经历什么的……
抛开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大概是为了掩饰羞耻,铃音勾住镇海的脖颈,揉上她那带有乳环的酥胸,用食指轻轻勾动乳环的同时,强吻上黑发丽人柔软的嘴唇。
和镇海小姐百合的机会很少,即便两人经常跟哈特先生一起做爱,亲亲什么的也已经有过几次,但铃音可不舍得对这样优雅的美人过分奸虐,结果就是镇海在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娇吟着恳求哈特先生更进一步的粗暴抽插,而对铃音还是平日里那副优雅温柔的大姐姐姿态。
不过现在就不一样,变得比平日更加柔软湿润的唇瓣此刻不要说做出反抗,就连挣扎也没有做,在高潮的快感下恍惚的镇海仿佛婴儿般吸吮着铃音的芳唇,放任铃音的舌尖缠住她那向外探出的香舌,慌乱的鼻息扫过铃音的唇瓣带来无比愉悦的感受。
随着在绝顶中喷溅而出的爱液,倚靠着她的铃音能够感到黑发少女的身体一阵阵痉挛抽动的痴态,大概,男人们也是因为女孩子的这种样子,才会喜欢在床上征服她们吧?
“真抱歉,铃音……接下来作为赔礼,就让铃音一口气去十次怎么样?”
可铃音已经没有感叹这种事的时间。
在一阵娇艳的悲鸣声中,铃音的娇躯随着肉棒突如其来的重新插入而整个软瘫在镇海的身体旁,那对仍在慢慢溢出奶水的豪乳随着金发少女的乳峰压在桌面上的样子而扩散成淫靡的乳白色水滩,遮掩住那赤裸美背的金色秀发因淋漓汗水而由丝成缕,再随着男人的腰际撞击少女臀瓣的动作而一缕缕散开,泼洒在桌面上的同时也随着桌面的晃动而晃动。
“十次……不行的……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刚刚的镇海一样,被夹在固定着的桌子和男人的肉棒之间,铃音没办法逃开,每一次男人的肉棒撞击她的纤腰,那对被奶水润滑的巨乳都会在桌面上略微滑动,坚硬的桌面磨蹭乳头带来刺激的感触,与小穴的快感一起,让她的爱液仿佛没有尽头般大股溢出,滴落到那微微张开的大腿下方的地毯上。
“铃音只要好好享受就好,毕竟让妻子满足起来也是丈夫的责任。”
男人低下头,结实的身体压上丽人柔软的裸背,现在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相贴。
一旁的镇海在刚刚激烈的高潮中已经失神,可即便此刻意识模糊不清,黑丝包裹着的柔软纤手仍旧本能地轻轻拨动着自己充血的阴蒂,像是在试图复现刚刚男人那熟练又粗暴的动作那般。
忽略掉镇海那含混不清的求欢声与不时痉挛一下的美艳女体,他温柔地含住铃音的耳垂,即便此刻的铃音仍旧处在绝顶的余韵中,他仍旧有节奏地小幅挺动着腰际,膨大的龟头磨蹭着丽人小穴内的敏感神经,让丽人的绝顶被拉得尽可能漫长的同时,掌底轻推铃音那已经被桌面挤压得乳汁四溢的酥乳。
乳根被轻轻推动带来的淫悦与男人的整个身体压上,让她再也无从挣扎的事实,让铃音那因为绝顶而一片混沌的脑袋里,迟缓地认知到了某件事实——自己也会露出一样的姿态,自己也是被征服的女孩子的一员。
但就算是这样,想让她像镇海那样认输,她也绝对不要❤
“哈……哈啊……说不定……在十次之前……哈特先生就会先……先被榨干呢……”
铃音努力转过头,与会意地将脑袋搭在她柔软的肩膀上的男人交吻在一起,然后,毫不压抑的热烈悲鸣声就在整个车厢里再度扩散开来,透过紧闭的车厢门,混在火车运行那单调的白噪声中,传入了下一个车厢的乘客们耳中。
今天还有很长时间,足以让他和她们尽情欢乐。

——下一个车厢里同样是三人,但与上一个车厢那抵死缠绵的姿态相比,这个车厢显得很是和谐。
白发的丽人静静坐在靠着上一个车厢门的位置,虽然是长途旅行,希莉丝小姐还是理所当然地穿着那身色气的乳帘式女仆装,而艾拉和芙丽德都换上了与长途旅行的高贵女士相配的衣装。
用墨蓝色的四叶草装饰自己那长过腰际的银发,与她同样深蓝的美丽瞳孔格外相配的还有赤裸香肩上佩戴的蓝色装饰花朵,在这些配饰下的则是黑色为主色调的低胸长裙,黑色的裙装与墨蓝色的下摆相得益彰,腰间留出的小小镂空和低胸露肩设计一起,让这件裙装显得高雅而不失性感,既考虑到教会所倡导的,强调身体曲线的设计,也体现了自己已经嫁为人妻的事实。
而坐在艾拉对面,嘴角带着点笑容托着腮,欣赏着姐姐那份高贵容姿的芙丽德则穿的更加大胆一些——同样的低胸长裙,与艾拉微妙的不同在于完全以黑色为主基调,将那对比起姐姐那已然足够丰盈的胸部还要更为挺翘些许的豪乳衬托得格外娇艳,而那双修长美腿上也并不像艾拉那般穿着长筒黑丝,仅有蕾丝腿环衬托着那仿佛吹弹可破的肌肤,而侧乳和腰际更大幅度的镂空,与镂空下清晰可见的白腻肌肤,则仿佛她胸前装饰着的那朵红玫瑰那样,声明着此刻的芙丽德仍旧未婚,等待着男人们的追求。
大概索米尼亚的年轻法师们也的确会努力去追求,希望自己能够成为摘下这朵玫瑰的幸运儿吧,只是,当她看向芙丽德那双始终凝视着她的红眸时,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而芙丽德却在姐妹对上视线的瞬间轻轻眨眼,送出温柔的wink。
傻姑娘,就算你用这样的眼神看姐姐,姐姐也不可能像你期望的那样脸红啦,你以为是谁看着你长大的呀?
虽然在心里这么想,可她还是苦笑了下,伸出手摸摸桌对面的少女那一头秀发。艾拉的性格继承了她的母亲,温柔,坚强,却又容易迁就,所以即便是对芙丽德那离经叛道的要求,她也无法拒绝。
……大概,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有那种幸运啦。也许哈特先生除外。
“希莉丝小姐不加入吗?”
转过头,为了掩饰变得有点复杂的情绪,她对希莉丝出声,这几天,艾拉并没和哈特交合,这也并非没有原因,毕竟,过去她和芙丽德几乎从未分开过太久,即便艾拉出嫁之后不再住在家中,因为芙丽德会来哈特的宅邸上课的原因,两人也差不多每天都能见到——在这个时代,因为许多大学并不接受女性,地位高贵的女性往往会聘请教师为自己教授语言,文学,艺术和其他一些技能,原本这些事其实和芙丽德跟艾拉都关系不大(毕竟地位再高贵,没有钱也请不起私教的),还是靠艾拉的母亲经常过来教一些,所幸高贵的家系毕竟还留着点底子,家中的大量藏书能让她们自学些东西。
然而,哈特足够富有,在艾拉的母亲逝去之后,也没有要求任何回报地给了艾拉的两位妹妹合适的教育。男人并不在意花钱,作为一位以疾风怒涛的势头崛起的实业家,他相当清楚钱只有投资出去才有作用的道理。
……无论如何,这次分开,恐怕不仅仅是几个月就能再见面的,这些天来,两人在夜晚总是共枕同眠。
虽然一再要求芙丽德最好就完全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做些奇怪的事,一定要做的话也务必不要弄出声音……但对于心爱的妹妹,她还是无法硬着心拒绝,有时她会想哈特如果发现了会不会生气……但因为芙丽德承诺之后主动以法师的身份嫁给哈特,也许他也不会很生气。
“……嗯。”
——说到哈特先生,艾拉忍不住望向那边的房门,希莉丝虽然出声回应,但眼神并没有看向艾拉,她就坐在两车厢的连接口,听得肯定清楚得多,艾拉忍不住有些疑惑,希莉丝大概是喜欢哈特先生的,这点艾拉很容易就能看出,但呆呆的女仆小姐却并没有因为喜欢的人正在和别的女孩做爱到发出那么激烈的声音而露出暗暗恼怒或者欲求不满的表情,又让艾拉有点奇怪。
“……艾拉小姐不加入吗?和主人。”
停了好几秒钟,希莉丝才缓缓出声回问。
“姐姐可以去哦。我就在这里看看风景练习练习法术什么的,也不能从早到晚缠着姐姐。”
红色的眸子转向窗外又转向艾拉,芙丽德用修长的指尖卷着自己的象牙白色长发,然后从随身行李里拿出了素描本,大概是准备用窗外的风光画个速写,但也可能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的确,她的声音听起来又优雅又体贴,一点也听不出有问题,在外人面前,她承诺永远做个优秀的淑女,艾拉的好妹妹。
不过和芙丽德的视线对上之后,艾拉就知道自己这个好妹妹的想法了,那含笑的眸子飞快地眨眨,就像在说“虽然从早到晚不可以,但是晚上却可以”。
艾拉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坐下来,她可没有铃音那种能从早做到晚的体力,如果白天和哈特做过之后晚上又被芙丽德夜袭,那恐怕第二天要腰酸一整天。
“还是算啦。想着自己的妹妹就在旁边的车厢,还能继续做这种事,也太羞耻了。”
“姐妹共嫁一人,兄弟共娶一妻,在神明眼中是虔诚的。”
希莉丝呆呆地出声,不知道是在劝艾拉别在意还是在劝芙丽德直接加入乱交。
这是经文之中的一段。据说,那通晓诸多魔法,并能用乳汁让人死而复生的圣女就曾是九位骑士兄弟的妻子,在对精灵种的最初圣战之中,这九骑士各自三次死去又三次复活,而那之后,圣女也为九人分别诞下了子嗣,长男登基为帝,四位幼子戴上世俗冠冕,而七位女儿则各自继承母亲的部分力量,成为圣女和骑士团保护人,据说这也是帝国的选帝王侯和选帝主教们的起源,每个诸侯都声称自己与圣女的诸多后裔有关。
不过当哈特,铃音与艾拉闲谈到这件事时,哈特却笑着摇摇头,表示这种教义大概只是为了让穷人家庭也能有妻子,不至于起义而编造出的,考虑到精灵种当年追着教会起义军东奔西跑,就算当真有这样一位圣女,她也不太可能一边打仗一边生孩子。
窗外,她们正在进入一处山谷,周遭遍布着丛生密林,艾拉收回了望向窗外的视线,站起身打算为芙丽德和自己倒杯咖啡。
“虽然教会是这么说啦……”
伴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震响,艾拉的声音被列车刺耳的强制刹车声打断,那令人牙酸的刹车声持续了足足十几秒——在这期间,艾拉和芙丽德的身体都本能地前倾,象牙白色秀发的少女急忙用双手抓住姐姐那柔软的肩膀,而希莉丝已经站起了身,毫不犹豫地用力敲击车厢门,另一只手上则已经准备好了法术。
然后,是第二声更加强烈的爆炸,整列火车在瞬间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向着铁轨的一侧倾斜。
无论是多么优秀的制动都不可能在看到爆炸的一瞬间停住列车,列车顿时在这可怖的情形下出轨,随着令人牙酸的震颤声而向前冲了上百米远,再在一阵可怕的响声中停下,唯一的幸运是列车没有倾覆或干脆翻倒过来。
这时,车厢门也随之而打开了,哈特甚至没来得及扣上衣物的纽扣,车厢里奇怪而温热的气味逸散出来,趴在桌面上的铃音努力撑起身,但双腿还是颤抖不已,看起来十分色气。
“哈……哈啊……看起来,有人在想办法对付我们……”
在高潮的呻吟中口干舌燥的少女再也顾不上那杯原本属于自己的酒水里现在已经有一大半都是她的乳汁,将酒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努力调整着自己的连体黑丝,让那对巨乳再次被黑丝包裹住,再套上已做过附魔处理的防弹风衣,虽然仍在溢出乳汁的胸部,还有被撕开的还在滴着精液与爱液的小穴给人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但不可思议地,她感到自己的体力完全恢复了,也许是因为这几天都在养精蓄锐,甚至比平常的状态更好。
“……我们得抓紧时间。”
和铃音不一样,已经被撕得一塌糊涂的镂空黑丝和白色裙装都已经不能再穿了,镇海只好在铃音的帮助下勉强套上哈特的宽大外套,用冷水冲洗着脸颊强行从做爱的状态调整回来——可她们都知道,敌人现在已经来了,因为,从远处,她们已经听到了枪声,犹如短促而迅猛的雨。
列车的警卫已经开始与前来袭击的劫匪交火。
现在不是纠结衣服里沾着的奇怪液体的时间了,铃音脚步飞快地套上自己的短靴,一边这样做一边从靴旁的挎包中抽出枪套里的手枪,将枪套也挂在身侧。
“铃音小姐……哈……我马上就会去指挥警卫,请你先确保道路畅通……两次爆炸,都没有直接炸列车,应该是为了抓人质,不是单纯为了车上携带的财物……”
镇海喘息着出声,刚刚做得实在太过度,她的身体又不像铃音那么优秀,现在还没法走动,但是一片混沌的脑袋已经在冷水的冲洗下恢复了过往的高速运转,她带到专列上的都是侦探团的优秀成员,而她在继承侦探团之前,也在父母的教育下充分学习了实际战斗中制定策略与战术的能力。
“我事先确认过……两支侦探团正沿着这条铁路巡逻,我们只要坚持一小段时间即可……铃音小姐,我知道你是冒险者,不喜欢接受指挥,所以,按照自己的步调配合我们战斗就好。”
片刻之后,她勉强站了起来,将冷水扑在脸上,扣上那件厚重外套的纽扣。
就像许多专列一样,这辆专列的几个重要车厢用了适当的附魔金属加固,以在可能的袭击与列车事故中保护最重要的乘客,但这是针对车体的加强,如果敌人直接登车,是没有办法处理的——她的声音立刻便被更加靠近的枪声淹没,显然光靠车上的警卫没有办法对抗以有心算无心的对手。
“我知道,这里交给你了,希莉丝。”
铃音简单的回答,然后转头看向轻咬着嘴唇,在哈特的外衣上编织出防御法阵的希莉丝,银发少女的实力相当卓越,但她并没有让女仆长也跟着自己一起。
那一头美丽的短发随着点头而轻轻摇晃,希莉丝并没有出声回应,最后铃音向着用担心神色看向自己的艾拉比出ok的手势,抽出武器闪身出门。
——除了被附魔强化的车厢,其他的车厢窗玻璃都已被刚刚的爆炸所震破,在紧锁的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用简易的法术强化足踝与双膝,金发丽人如同敏捷的雌猫那样闪身越过满地碎玻璃,再轻柔地跃出破碎的窗户,足尖猛踩窗沿,身形已经撩上远处的树丛。
自己那位性感的精灵朋友阿尔比恩能够在纤细的树枝上如履平地,铃音也不逊色于她。
她可没有傻到会沿着车厢跑去战场——从任何一个方向她都可能遭到枪击,就像是为了证明这点,她刚刚落脚的地方传来几声脆响,那是好几发子弹击中铁质窗框时的声音。
枪声从列车的尾部响起,那是大多数警卫所在的地方,侦探团派出了适当的保护力量保护这辆专列。
列车的前端当然更加重要。车头,司机室,煤水车,锅炉,然后是行李车厢,餐车,贵宾车厢……但所有的枪声都是来自列车尾部,她猜测是列车向前冲得太远,以至于部分冲出了预计的伏击圈——
一切思考在瞬间完成,单手抓住树干,她以芭蕾舞者般的柔韧度在半空中旋身,锁定刚刚射击自己的对手,那家伙手里的步枪卡壳了,他手忙脚乱地将那仍在冒着黑烟的武器之中残余的纸壳倒出来,看起来是上一代人常用的那种纸壳定装弹的经典故障,尤其是这些匪徒往往不像军队那样特别注重枪械的清洁,这种情况就更加显著。
随着那个男人的身体仿佛被猛推了一下,靠在树干上又倒下去,她贝齿紧咬,似乎这些匪徒真的觉得孤零零的专列就是个很好伏击的对象那样。
现在轮到我伏击你们了。

“妈的!这些家伙点子也太硬了……”
“我说过让你们提前做好准备,做好充分的准备——该死的,布雷克到哪里去了?他的人本来应该在这个时候冲到列车中段的——”
——倾覆的列车边缘,不时能够看见枪口的火光,除了火器发射瞬间的光亮,还能看到附魔卷轴释放时那异样的光彩,一个年轻人的大腿被附魔卷轴释放出的冰箭刺穿,痛苦地哭嚎着。
本以为稳操胜算,实际却并非如此。镇海并不是那种依靠灵机一动和奇思妙想决定策略的指挥官,她更擅长在事先做好准备和预案,让警卫们随身携带好准备激发的卷轴是一种明智之举,虽然这会耗散卷轴的魔力,但考虑到这趟旅途的终点是索米尼亚,如果最后没有用上,也可以将它们售卖给魔法学院的商家重新封装。
所以,虽然有着人数的优势和先发制人的优势,但用倾覆的列车作为掩体的侦探团利用卷轴和武器装备的优势连连还击,两方僵持不下——更加糟糕的是,计划中要在交火之后发动突袭的几个人也不见踪影,也不知道是逃跑了还是死掉了。
就像是在为匪徒们摇摇欲坠的信心施加最后一击那样,列车的中段随即升起了信号弹,镇海一直携带着这种随时可以用于求援的军方制式装备,由于邦联缺乏常备陆军,各州的民兵和拓殖区的侦探团都与军方共享通讯方式,充当某种形式的准军事组织,这种填装着磷化钙的信号弹升到高空后能够持续亮起数十秒,即便在白天也能在十公里外看到。
“老大,我们赶紧撤吧,再这么打下去,损失就太大了!”
又一个匪徒的脑袋像是西瓜般地裂开,在这样近距离的交火中,卷轴的优势被放大了许多,马可咬着牙对阿克兰先生出声,这时,中年男人敏捷地用力按住他的脑袋,让他躲开了头顶掠过的法术飞弹,另一只手则格外精准地扬起手枪,列车的阴影中传来一阵痛苦的喊叫。
“不行,我们需要为她争取足够的时间撤退!”
阿克兰先生吼叫着否决,咬紧牙齿的样子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头痛苦的猛兽,马可往泥地上啐了一口,两人缩在树木之后,为自己的左轮手枪装弹。

镇海离开之后,车厢里就只剩下恶劣的焦躁感。
“至少行李车厢那边应该没有问题……”
艾拉轻轻搂住芙丽德的肩膀,哈特拿出武器,而希莉丝则无声地站在两位丽人的身侧,为两人的衣装都勾画出防御法术。
而就在这一瞬间,镇海之前重新锁好的车厢门被猛烈地撞开。
希莉丝在几乎同时做出了反应。与铃音常用的魔力飞弹相同但威力更为猛烈,带来仿佛定向爆破的效果,目标直指车厢门口——她们都听见了惨叫声,一个年轻男人发出的痛苦惨叫声,显然他们在踹开门后立刻躲开以防止自己被命中,但希莉丝的魔力飞弹威力远比子弹强烈得多,即便余波也足以折断人的骨头。
可车厢并不只有一扇门,芙丽德带着某种震惊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看见,此刻并未关上厢门的,哈特刚刚与铃音和镇海尽情交合的那间车厢的尽头多出了一个人。她慢慢推开那扇车厢与后方的行李车厢之间的门,分明司机和司炉那里也有守卫,但自始至终,那里都并未传出交火声。
或者说,一个美丽,大方的女孩,马靴和长裤上都有着尘土,可即便如此,仍旧连芙丽德这样眼光很高的女孩子也会认同的美人。
但比起美丽,这个女孩的枪套,她十分熟悉——这个事实令芙丽德感到恐惧。
她想起了那个她与心爱的姐姐一起受辱的夜晚,在最后,当叫做马可的男人想要绑架她们时,是带着这个枪套的某个女孩救了她们,当时躺在地上的她无法看到这个女孩的脸,但芙丽德却记住了这枪套。
“希莉丝小姐,快——”
枪响了。
只有一声。
——不,那绝对不只是一声。
这一瞬间,时间对于芙丽德来说仿佛变得无比缓慢,她看到女仆长转身时扬起的乳帘和哈特微微变化的表情,但在这缓慢之中,仍有事物是快的,快到即便她也只能勉强看见那个动作。
白发的女孩手指与手腕的动作。
丽人那被紧绷的白衬衫束缚住的酥胸下,有着两个枪套,拔枪的一瞬间手腕上翻,让武器枪管指向不变的同时枪柄从倒转为正,手指按住扳机而另一只手拨动击锤,枪口的火焰仿佛亮起之后便不消逝,如同夏夜的萤火虫六次闪烁。
哈特先生踉跄着向前扑倒,没有血迹,希莉丝的法阵发挥了作用,但大口径手枪弹撞击仿佛古代侠客的点穴技巧般击中男人的后心,这六发子弹中的第一发就让他摔倒在地。
可希莉丝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那刚转过身的美丽躯体像是要掩护自己心爱的主人那样倾斜向哈特的方向,却仿佛被铁锤击中小腹般弯折,连续三次精准命中同一个位置的射击让女仆长咳出血丝,仿佛用重锤连续敲击丽人最为脆弱的小腹,希莉丝那美丽的血色瞳眸在痛苦中紧缩,脸颊也变得惨白。
这时,她终于理解为什么司机室的警卫们毫无反应,甚至她们都没有察觉到枪声了,过于迅速的射击让人耳甚至无法判断出它们来自六颗不同的子弹,仿佛一声拖长了的轻微爆炸,而世上恐怕也没有任何一个枪手有能力与眼前的女孩枪战,大概那里已经没有什么警卫了。
然后,是几乎同时传来的痛觉,来自小腹的激烈痛觉。
像是被烙铁撞击肋骨一般,她看见身旁的姐姐与自己一样痛苦地反仰——神经性的强烈痛觉就像是巨大的铁锤砸中了丽人那脆弱的小腹,激烈的悲鸣声中,芙丽德听见了第二声仿佛连在一起的六次射击,一阵在六次射击的间隙中响起的爆炸,以及希莉丝纤细的躯体倒在地上时的声音。
又一次仿佛锤击般的痛苦从小腹爆开,她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大姐头,你还好吗……咕……哈……”
三个年轻人从另一侧探出头,其中两个满身尘土的勉强试图将里诺扶起来,而另一个痛苦地捂住手臂呻吟,他的嘴角还流着血,一只手折断到露出骨头。
“不好……你们快带着那两个女孩走,跟阿克兰先生汇合。我休息一下就跟上。”
——主流的防御法术并不是许多艺术家想象中的“透明蛋壳”,而是将衣物,或者对于更加优秀的法师,自己体表的肌肤,变得无比强韧,难以被任何事物洞穿,子弹撞在其上也会被弹开。
但弹开子弹并不代表不会被子弹打伤。子弹的钝伤仍会起到效果,就像被铁锤敲击,固然比起洞穿来说,伤害要小许多,但如果击中的地方合适,仍能让人昏迷甚至致死。
这正是里诺想要的。
她的枪术也足以做到这一点——让六颗子弹击中被抛在空中的六枚不同钱币,这对她来说并不比拿这六枚钱币买一杯咖啡更难。自然,击中四个目标的腹部神经丛,用那种人类所无法忍耐的剧痛强行剥夺对方的意识,这类地下擂台格斗常用的技术,她用手枪做得比拳头更好。
用这种办法,她可以活捉法师。当然,对法师,她也可以用更简单的办法,直接射击他们的头颅。这次采用这个方法的原因是她必须活捉那个白色短发的女孩,而对方能够使用法术。
但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
希莉丝比她想象得强韧的多,动作也敏捷得多。在被突如其来的重击之后她仍旧能够编织出一发魔法飞弹,而哈特卓越的身体素质也让他没有立刻被打昏过去。
对于她这样卓越的枪手,同时用双枪射击时,射速会比只使用一把枪更慢——单手按住扳机不松,而另一只手飞速拨动击锤足以让子弹在半秒钟内从弹仓打空,而当她看见希莉丝和哈特都在做出反击的动作时,她果断地抛弃打光子弹的第一把枪并拔出第二把手枪,将子弹倾泻向四位对手。
她仍旧是更精准,更快的那一方。希莉丝倒在地板上失去了意识,就像是还希望保护她昏迷的主人那样,而那对美丽的姐妹此刻纠缠着摔倒在沙发上,痛苦地抽搐。
可魔法飞弹也在她的脚边炸开,气浪将她掀飞了数米再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上的每个角落都在痛。
……比起这个,更糟糕的是双脚都出了问题。该死的,右脚还勉强能动,左脚都感觉不到了,血从撕开的马靴边缘向外溢出。
自己的命运就到此为止了?她不这么觉得,她发过誓要当个英雄,那,她至少不应该倒在这里。
“胡说,我们怎么可能抛下你——别他妈的望风了,快过来搭把手!我们两个扛着她一点,等到到了坐骑那儿,让大姐头的马带着她回营地,我们再过来把她们抓走也不迟……”
车窗外,躲在树丛中的半兽人姑娘立刻就奔跑了过来,半拖半抱着将里诺撑在自己肩上,银发少女看向自己这群没有血缘的家人。两个半精灵,一个半兽人,再加上一个断了手臂的少年,真是个怪异的家庭组合,但也正因为如此,她这个大姐头才要发挥出自己的作用。
“你们俩,扛着她们先走。动作快……那边的枪声渐渐停了,我有点担心父亲他们。我们三个慢慢到坐骑那里去……抱歉啦,得麻烦你背我这么重的家伙了。”
年轻人们一向很听从里诺的指令,在希莉丝痛苦的呻吟声中,其中一个粗暴地抓住丽人柔软的手臂,为她戴上手铐,而另外一边,艾拉的身体同样被那个强壮的年轻人扛在了肩头,很快,两位身体轻捷的半精灵就消失不见。
“我会把运气借给大姐头的……我一直,一直都很好运的……”
银色头发的兽耳女孩努力将里诺撑起来,然后一点点挪向车厢出口。

马可正在拼命逃跑。
——那个金色头发的女人,他还以为这世上只有阿克兰小姐这样一个恐怖的女人,其实世上有这么一个恐怖的女人也就行了,女人还是应该柔弱,漂亮,好好当男人的胯下之物,事实上大多数匪帮在这件事上有着一致的观点。
但现在他正在和阿克兰先生逃往不同的方向,因为那个金发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了他们之中,她用了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的法术,在出现的一瞬间就已用法术飞弹和手枪击倒了五个人,而第六个人她是直接用高抬腿踢碎了下巴——那个时候他分明看到那个金色头发的女人下面什么也没穿,但平日里总是性欲强烈的他现在连一点性欲也没了,在最危急的时刻,他又本能地想到那个恐怖的女人,就让这两个恐怖的女人打到死吧,本来他们的计划里,也就不该有阿克兰小姐这个脑袋不好使的女人,她死在这里是最好的。
将同样带着队伍开始溃退的阿克兰先生抛在身后,随着侦探团们也纷纷跃出掩体开始追击,他狼狈地奔跑起来。
快了,就快到预定汇合的地方了……
可随即,仿佛装满了垃圾的巨大布袋,他的身体向前滚翻着倒在了地上,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绝望地发出阵阵嘶声,血沿着脖颈向外涌出。

铃音放慢了脚步,轻盈地跨过那具仍在抽搐的尸体,手枪与魔法飞弹都准备好,再用法术强化听觉,常年与危险分子打交道的经验让她本能地警惕,这个穿着体面,看起来是匪帮头目的家伙拼命往这边跑肯定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好坟,而是因为这里有接应的敌人。
“……”
——发现了。
在发现的瞬间,敌人也发现了她。
如同在树丛间腾挪的雌猫,她闪身到大树之后,向着大概方向射出一连串子弹与法术,敌人的动作丝毫不比她慢,几乎同时响起的连续枪击声溅起尘土,她在树后飞速填装子弹。
这么强的家伙却被留在这里当后援,还真是自信的匪帮啊。那,就把这家伙抓回去,给艾拉和哈特他们看看吧。

“你快走——和他,你们两个慢慢爬走!该死的……”
因为是被背负的状态而无法像平常一样快速拔枪,虽然即便这种状态下她也有自信超过多数枪手,但还超不过那个追击过来的人,更不要说,那个人看起来显然相当擅长用法术。
即便立刻伏在露出地面的树根之间,那带着强烈魔力的攻击还是令里诺头皮发麻,背负着她的半兽人少女被气浪掀翻在地,那一头漂亮的长发与兽耳都被法术爆炸溅起的尘土弄得脏兮兮的。
随即,里诺提高了声音,像是在向对面的人挑战。
“让我们的伤员走——像你这样的枪手不该杀死没有反抗能力的人!”
——其实,她才是伤势最重的那个,肾上腺素的效果褪去之后,双腿的痛觉便跗骨之蛆般蔓延上来,让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免得声音变得中气不足。
“是吗?你们炸火车的时候可没打算让我们反抗。”
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不可思议的很好听,里诺咬着嘴唇,拼命对着兽耳少女和断手的少年人使眼色,让他们赶快逃跑,因为远处的枪声越来越低微,她知道,这是她的父亲和其他人正被追击着远离列车。
他们没能取得胜利,但现在,也还没有满盘皆输,因为最主要的目标已经实现了。
“……好吧,那么,我们就来决斗吧。我就呆在这里不再移动,若你能越过我,就随心所欲好了——”
兽耳少女痛苦地点了点头,然后半扶着少年那没有断掉的手,半爬半膝行地挪出危险区域。
……这样就好。除了主要目标实现,我的家人们也没有死去。
她慢慢为自己的手枪填装子弹,拖着下半身倚靠着树干,强迫自己摆出一个可以射击的姿势。
痛苦的对峙中,时间分秒流逝,对方并没有回应她,反而是她的手指因为林间的风而微微颤抖起来,也许更多因为失血。
而她最后的意识,是从数米高的枝头上一跃而下的身影。她转过身体的速度还是因伤势而慢了些许。
“谁会……跟你这种匪徒决斗啊!”
——仅仅是一瞬间就决出了胜负,手腕被擒拿技巧强硬地反扭,比起手臂的剧痛,还是她那精心护理过无数次的手枪落在泥地上更让她难过。
她竭力试图抬起膝盖顶开骑在自己身上的敌人,可在近身搏斗上,对手要强大得多,即便没有因伤势而虚弱,她也绝不会是胜利者,丽人那仍旧握着手枪的手臂仿佛对待情人般勾过她的脖颈再骤然勒紧,犹如刽子手对绞刑犯般的体贴——裸绞完成的瞬间,坚强的少女喉中漏出不成声的悲鸣。
“咕……咳……唔……”
窒息的痛苦像是潮水般冲散了里诺的意识,但在意识消散之前,她记住了那金色的发丝,就像是云雀的美丽羽毛。

(全文46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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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尽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