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绝不饶恕:对珊瑚宫反鸣神集团及境外反稻妻势力骨干成员的处刑纪录 | 原神约稿

“对于贼酋,珊瑚宫心海的最后攻势,幕府军的健儿们进行了数场坚定的反击;包括珊瑚宫外围与八酝岛边缘的几场会战,乃是稻妻健儿们顽强与毅力的新纪念【注1】。最终,随着叛军大将五郎被九条家的旗本武士所讨取,负隅顽抗的残党们全面败退。
作为叛党首领与引发战争的罪魁祸首,珊瑚宫心海被我军光荣的主将九条大人代表鸣神的意志亲手处决,其首级被秘法保存,将送回鸣神本岛并在各个大名与奉行众间传递,以声明鸣神对稻妻诸岛的永恒统治。事实证明,即便在珊瑚宫中,大多数人也不过是叛党的胁从者,因为那具被悬挂在宫门前的尸身很快就成为了民众们唾弃的对象【注2】。这再次证明了鸣神主尊大御所大人对于群岛的统治,正如同天穹上的雷霆般,将照耀稻妻直到永远。
民众们,为了又一次到来的和平,为了再一次重归统一的群岛,让我们高呼,【常道恢宏,鸣神永恒】!”

【注1】“神明大人,这并非事实。在这几次战斗中,我军士兵展现出了相当差的组织能力,正所谓【劫掠如火,转进如风】;至少有四次,预备队贸然高呼‘胜了胜了’并贸然进击,而在遭受伏击之后又溃散,这使具有五倍兵力优势的我军迟迟无法取得进展,一度从八酝岛西侧被击退。
神明大人,这暴露了我军的一些问题,就在下认为,应当在恢复和平之后,对我军进行一次全面整编和再训练。”
【注2】“神明大人,这并非事实。珊瑚宫诸岛上此刻仍有相当多使用神之眼与来自愚人众供应的‘邪眼’的游击战士存在。他们以独狼的形式活动,使我军在岛上不断遭受袭击,而用于示众的,叛党领袖的尸体……则是被一些抛弃了荣誉的我军足轻所侮辱,他们已被在下勒令处决。
而不同于明面上的报道,当地的平民也对我们非常敌视。水井,桥梁,渡船,大多数当地的基础设施不是被当地人破坏来对抗我们,就是被转移,我们需要尽快派遣足够数量的民政流官前往此地,并对当地人的信仰采用怀柔手段,因为最终,维持这样的军事管制将会耗尽鸣神岛的优秀士兵,而我们不能将每一个岛上的民众都消灭。
无论如何,如同您的指示——幕府军已进驻全岛,珊瑚宫此刻已没有任何一支成体系的抵抗者存在。常道恢宏,鸣神永恒。
九条 八酝守 裟罗 再拜敬上”

八重神子静静地看着信封里的两份文稿。其一是正式的,用于在稻妻城与鸣神岛各地张贴的,宣布幕府军大获全胜的公告;其二则是那位过分忠诚的幕府军大将个人的文书,字迹如同平日的她一般,一丝不苟,只在最后的署名上笔迹微钝,也许是因为即便如同她那般忠诚,也感到了几分内心不安。
她稍微转过头,看向另外一边,与信封一起送来的,被秘法保护起来的首级,施法的来源是她自己。
作为鸣神大社的主人,她习得了大多数源于狐斋宫大人的秘法,那位总是笑意盈盈的白发狐仙有着不可胜数的奇妙法术,其中多数是为了好玩或排遣孤独,但也有一部分如同它一般实用。
装在匣子里的美丽首级被秘法停滞在死亡的前一刻,精致的粉蓝色秀发仿佛她还活着的时候那样,在匣子打开时微微随风飘动。
她想起上一次她们见面的时候,那优雅地踏水而行的少女只是转过身嫣然一笑,就令她联想到跃出海面的美人鱼,那总是能有千种计策,灵动勾人的眸子此刻空洞地倒映着透过神樱枝叶的丝缕阳光,神子悠悠叹了口气,纤手遮盖住她的眼帘,试图将凝固着逝去前最后一缕无助与悲哀的眸子闭合上,可已经僵硬的眼皮却仍旧睁着。
她又叹了口气,慢慢将滑到匣外的一缕粉发与飘落在粉发上的樱花瓣一起送回匣中,再将匣子盖了回去。
……是吗。那些士兵对她做了这种事。
毕竟幕府军在战斗中被处在劣势的敌人打成那种样子,那些本就素质低下的兵痞会做什么,即便是神子不去猜想,也能够在脑中复现出来。
不过至少,你不会知道他们对你的身体做了些什么了,小姑娘。你的故事已经结束了,那些士兵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并且我保证九条家的那个姑娘不会用秘法把他们的头颅保存起来。
但还活着的人不会如此。
她们会活着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活着承受一切让人更愿意选择死亡的凌虐。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希望她们能够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只有活着,她们的故事才不会结束。她们的命,是她竭力保留下来的,即便这代表她们会承受噩梦般的凌辱。
……那么,去做她的那位挚友,她的神明要求她做的事吧。
即便人家是兼具了智慧与美貌的狐仙小姐,但残忍,并不是狐仙小姐应有的任务呀……精致的蛾眉微微皱起,想到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她悲哀地垂下眼帘。
影,我重要的友人,我所爱的神明……什么时候,你才能再用你本来的样子向我伸出手,向我露出笑颜呢?

荧身处一个糟糕的梦。
她紧握着武器,向着有紫色秀发的神明冲锋。元素力爆发,声势浩大。
但神明与那些被她打倒的士兵与武士不同。
既感受不到敌意,也感受不到愤怒,只有从那饱满丰盈的乳沟之间抽出的光刃一闪而过,随之天地变色,仿佛永恒被浓缩到了那一瞬之中。
那一瞬间,她做了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应对,不,是已经超过了自己过去的极限。
但那一剑就这样击倒了她,将她的意识一击断绝。
然后的一切,都像是糟糕的梦境延续。
绫华很快就到了她的身边。戴着手铐,精致的足踝上有着叮当作响的脚镣,每走一步,脚镣就会轻轻响一下。
绫华悲哀地垂下眼帘,但看见她时,又格外勉强地勾起嘴角。无论多么小心,想要瞒过神明来阻止眼狩令毕竟是不可能的,天领奉行的人们就在木漏茶室之中抓住了她。她告诉荧,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不后悔,无论等着她的是切腹还是斩首,唯一让她感到难过的就是,荧没有跑得掉。
然后是宵宫,如同阳光般耀眼,炽热又甜美的女孩,但依靠她一个人,想要像救出正胜师傅时那样,通过一场烟花爆炸救出两个重犯……她未免也太高估她自己了。
她出现在荧面前的样子比绫华出现在她面前时更不体面。那有着精美纹身的裸臂被沉重的镣铐坠在身后,两个狱卒一左一右地,一边揉弄着那对丰满的肉臀,一边将她推向荧和绫华的方向,当男人们将她推倒在地面上,牢门从身后关上时,她努力抬起头想对两位友人笑一笑,但很快那笑脸就变得苍白,些许鲜血也随着咳嗽声落在冰冷的牢房地面上。
她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度过了几天时间,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来救她们了。
还好,这一切只是梦——
然后,温热的足趾轻轻蹭在她精致的脸颊上,稍稍用力地磨弄了数下,仿佛正在提醒着荧,此刻的一切,都是难以改变的现实。
她们彻底失败了。绫华和宵宫的神之眼,此刻都已经出现在了千手百眼神像之上,而荧,虽然现在还被关在牢房里,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砌进神像里,也许就在明天。
眼狩令也好,锁国令也罢,稻妻的一切都仍旧维持着沉默的永恒,她们什么也没能做到。
“呼……该醒来啦,小家伙们。”
荧睁开眼睛,精致而妖媚的红发丽人用那滑腻,微微湿润的玉足拇趾轻轻点了点荧那同样温软的脸颊,然后重新让玉足踩回那露指凉鞋之中,此刻的神子仿佛荧第一次与她见面时一样,嘴角带着微笑,眼神里却并无什么笑容。
“宫司大人……”
即便在这种时候,绫华仍旧努力保持着优雅,她伸出手,用被手铐固定在一起的纤手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秀发。她与眼前娇艳又喜欢捉弄人的狐狸巫女关系较好,可此刻一人仍是高贵的巫女大人,一人则是阶下囚,想到这里,令绫华感伤不已。
“唔……宫司大人……是来宣布我们的死刑判决的吗?”
就像是很享受用脚玩弄美丽的女孩子时的感觉,恶趣味的狐狸小姐此刻坐在这间牢狱唯一的座椅上,一只精致的足尖从荧的脸颊上收回,另一只脚也轻轻将足上的木屐甩掉,然后揉了揉被紧紧铐住的宵宫那精致的脸颊,再沿着脸颊向下轻轻揉了揉那有着烟花纹身的挺翘酥胸,让宵宫的轻声质问变成了一声有些可爱的呻吟。
“……请别玩弄我们了……唔……早在之前,我们就做好觉悟了。若是只身居高位,看着民众们在内战中痛苦挣扎,又如何能够安寝……只希望,我们的死,也许能让神明改变一点点看法……”
绫华低语出声,神子的玉足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两人的眼神相视。
“死人什么也改变不了,小绫华……就像她一样。”
当神子身后捧着匣子的武士侍从将匣子打开时,无论是荧还是宵宫都倒吸冷气——而绫华的瞳孔也随之缩紧。
“……看来,你是认识她了。社奉行的白鹭公主带头违背神明的指令,为神之眼拥有者们泄露天领奉行的抓捕计划,提供逃亡渠道,与叛军首领私下接洽……这么多罪行加在一起,小绫华,你知道这是死罪吧?”
荧不认识匣子中的头颅,但即便因失血而苍白,即便那不会再眨动的圆睁双眸看起来仿佛无机质的玻璃,粉发的女孩看起来还是那么美丽,她们本可以相识,成为朋友。
神子也没有多展示头颅的意思,匣子重新收起。
“既然您已经知道了,何必再继续讯问呢,宫司大人……”
神子的玉足优雅地动作,这一次并非重新穿回木屐,而是用那仿佛手指般灵巧的玉足轻轻解开绫华那礼仪形制的优美胸甲,将它一点点褪开,绫华本能地缩紧身体想要躲避,可是手铐和脚镣却让她无法做出最低限度的抵抗动作。
“把头颅带走,好好保存,没有我的允许,接下来一天,谁都不允许进入这间牢房——我要为接下来的公开处刑做些准备。”
神子转过身,向狱卒与侍从们出声,即便大多数时候并没有实权,但每个士兵都会去鸣神大社祈祷,也都见过这位高贵的巫女,更何况她还带着鸣神大人的旨意,狱卒们立刻齐声应和,然后从身后关上了牢门,很快,脚步声就远去,房间里只剩下了三位披枷带锁的少女,以及美艳的狐妖。就像是觉得这还不够一般,随着精致的狐狸尾巴在身后一闪而逝,房门随之而被牢牢封印住,连内外的声音也随之隔绝。
“你们真傻……唉。本来应该有办法的……旅行者本来应该能够起到作用,但现在,一切计划都已落空,只是,只要你们还能活下去,总归还会有机会。”
随着那足趾慢慢向下滑落,荧带着几分惊讶地看着绫华胸前的衣装也被慢慢剥开,那微微汗湿,散发着少女香甜味道的挺翘乳峰,就在这仿佛抽丝剥茧般灵巧的足趾动作下一点点袒露了出来。
“唔……宫司大人,您要做什么……唔❤”
随着那被修剪得圆润诱人的玉足向下滑动,轻柔地撩过那一粒微微充血的樱色乳头,绫华几乎瞬间就呻吟出声——但神子恍若不觉,那精致的玉足拇趾在绫华樱色的乳晕边缘轻轻一滑,让银发丽人漏出一声呻吟,然后就贴上另外一边宵宫的脸颊,向下慢慢滑过脖颈,再优雅地磨蹭那被绷带遮掩住的酥胸上缘,锁骨边的精致纹身。
“原本你们三人的罪行都很明了。宵宫妹妹身为平民,劫狱,违逆御所明令,更与乱党接连,自当于千手百眼神像下斩首弃市。”
即便淡金色秀发的姑娘平日里如同明媚的烟花般,总是充满阳光,但当那软糯的脚掌仿佛在留恋丽人乳峰的温度与柔嫩一般轻轻踩了踩那精致酥胸,再向上用修剪圆润的趾甲轻轻压上她精致的脖颈时,想到之前看到的匣子中的尸首,祭典上的女王那俏丽的脸也微微泛白,神子仿佛在享受这份愉悦一般又让足趾将绷带向下拉动了些许,直到那比起绫华更加丰盈几分的美乳呼之欲出,隐约能够看见乳晕,那甚至能隐约看到血管的精致足尖才转向了荧的方向。
拇趾轻轻捻起荧耳畔簪着的那让她显得纯洁出尘的白花,用那水润的花瓣轻轻磨弄起丽人的乳沟,荧本能地想要向后退开一点,但她的身后就已经是墙壁,大概平日里也相当擅长用这种让人瘙痒的办法捉弄自己的手下们,花瓣来回拂过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荧竭力忍耐着让自己不呻吟出声。
“旅行者虽为异人,但大御所已有明断,自当被砌进神像。过往虽无成例,但想来应是在活着的状态下直接埋入砂浆之中,待砂浆凝固,便放入神像之内,只露出身体的一部分以表明行刑成功。”
平静地说出这些令人感到恐惧的话语,神子的玉足轻轻捻弄着少女那遮掩酥胸的黑色系带,再让自己那过分灵巧的玉足沿着那件精致的白色低胸装钻进她的玉乳与衣物之间,俏脸绯红的丽人那刚好能够放上狐仙小姐双足的美乳也随之而在丽人灵巧的挑逗下淫靡地颤抖起来。
“哈啊……是哪部分?”
忍不住轻声低吟出来的荧还是觉得应该开个玩笑,哪怕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让身畔的两位丽人稍微轻松一些。
“我尽可能为你争取屁股朝外。”
虽然用玩笑回应玩笑,但神子的脸上殊无笑容;她又一次转向了绫华,这一次是双足一起。
“宫司大人,不用说我的刑罚了……我知道是切腹。”
“是啊,十字切。由你的兄长来当介错人。”
绫华的神色平静,但当提起兄长的时候,丽人的眼神里还是掠过些许痛楚。
“我翻了一整夜典籍,寻找保住你们性命的方法。我的确找到了一个——那是当年狐斋宫大人为了开玩笑而设计出来的法律,若是能身体力行地向着全体稻妻人谢罪,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也牺牲掉,那即便是背叛的罪行也能得到宽恕。我还记得那时,是我熟悉的一位鬼族,因为酒后的狂态被神明大人调笑了几句,盛怒而向着神明拔剑,便是狐斋宫大人用这种办法让干戈化为玉帛。”
——玉足继续向下,沿着汗湿的乳沟向下到小腹附近,再更进一步地下滑,直到隔着内裤,轻轻踩上绫华亵衣之下的蜜贝,几乎是一瞬间,未经人事的姑娘就因此而悲鸣出声。
“本来,那就不是真正的背叛;当然,也就应该用开玩笑的方式解决,让重视荣誉的鬼族在酒醒后于大家面前下跪谢罪,也就足以偿还对神明不敬的罪过。可她已经逝去了数百年了,这种判例竟然真的在这数百年间被用过几次,只是每一次这种判例用在女性身上时……都是让她们牺牲贞操。”
神子苦笑着撩动了下头发,收回了足趾——随着一道电光闪过,那仿佛象征着少女纯洁的洁白内衣便随之从中间断开,将精致的阴阜与仿佛新剥壳的鸡蛋般微微冒着热气的白虎美穴全数暴露出来。
“永恒啊,永恒啊……连一句本意并非如此的玩笑都能变成永恒的依据,又有什么东西真能永恒呢?可我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像我之前说的那样痛苦地死去,或将你们的身体交给每一个想要你们的稻妻人……你们没有第三个选择了。”
三位丽人相视,即便第二个选择听起来简直可怕——宵宫也好,荧和绫华也罢,她们不仅从未和男人交合过,甚至从未恋爱过,可如今,却要侍奉全城的人——仅仅想到与无数未曾谋面的男人交合,就让她们痛苦不已。
但想到那苍白失色的首级,以及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可怖命运,三位丽人都无法选择死亡这个选项。
大概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只要一息尚存,就会拼命抓住活着的可能,不愿死去。
“现在就要被男人们玩弄了吗?”
当荧脖颈上固定住低胸装的精致系带被神子的足趾轻轻挑开,连带着遮掩住脖颈的围巾也随之滑落,让低胸装胸前小巧的乳贴与那对同样挺翘酥软的美乳一起暴露出来时,荧倔强地轻轻咬住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因为那在自己滑腻的乳肉上来回揉动的玉足而变化。
“当然不是——那样的话,你们最后还是会死,就像过去那些承受这种刑罚的可怜女孩一样。所以,接下来,要感谢兼具智慧和美貌的八重神子大人哦——”
那前凸后翘的丰盈美躯随着一阵香风,而轻轻凑上了荧的耳垂,她悄声低语,但在这安静的牢房之中,声音却刚好足以让三人都听见。
“我要为你们刻下淫纹,让你们即便被肆意凌辱,身体也还是会高潮,然后再让你们在这几天里尽情享受做爱……直到你们的躯体变得适合做爱为止。”
“我拒绝……唔……嗯……啾……”
荧本能地悲鸣着表示拒绝。她不想在将来都带着淫纹度日——可随即,属于大姐姐的嘴唇,就强硬地吻上了她那努力抿紧的唇瓣。
这是她的初吻——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悲鸣出声表达拒绝,美艳的狐妖那比她灵活了太多的舌尖就灵巧地钻进了她的芳唇之间,每一次舌尖舔舐少女的上颚,都让荧的檀口之中漏出含混不清的悲鸣,而与此同时,随着轻柔的指尖动作,双乳之上的乳贴也被悄然扯落,甚至没有用上电击,仅仅是手指的轻巧跳跃就仿佛已经将荧娇躯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点燃,那金色的眸子随之而微微迷离,直到神子心满意足地松开丽人的唇瓣,让彼此的芳唇间拉出一道丝线,再在荧微张的唇上轻轻一啄。
“抱歉哦,小家伙。拒绝无效……因为你们很可爱呢,所以,就算会被讨厌也好,我也要你们活下去。”
“唔……嗯……哈啊……宫司大人……”
另外一边的宵宫也没有因为神子正在集中玩弄俏丽的旅行者而得到休息的时间,活过了数百年的狐仙小姐虽然有着自己心仪的神明,但随着那位高贵的神明自我封闭,本就喜欢调戏后辈的她就享受起了调笑自己可爱的编辑小姐与巫女小姐们的生活,在百合的技巧上,就算三位丽人加起来也完全没办法与她相比。
此刻,那仍旧残留着热气的绷带在神子优雅的动作下被轻巧地扯开,随着柔软的白色布料翩翩落下,那滑腻甜美的乳肉也随之流溢而出,尽管祭典女王过去也有过男孩子追求,但她却从未有过和任何人交合的经验,此刻,那格外挺翘的乳尖被神子的手指轻轻一拧的瞬间,美丽的红色眼眸瞬间多出了几分迷离,然后是随着指甲轻轻刮过乳肉而溢出的,难以自抑的喘息声。
“为什么……哈啊……要像这样……让我们……咕唔……”
可虽然宵宫像这样低语,甚至还微微扭动着身子反抗,绫华却好像从神子的眼神与口气中,理解了狐仙小姐的想法。
……她也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我们还有希望。
短暂的眼神交流中,神子向着她轻轻眨了眨眼,与荧交吻着的芳唇分开,她心满意足地轻轻舔了下金发姑娘的唇瓣,将其上粘着的丝缕强吻带出的唾液送到口中,然后将空闲着的纤手食指顶在了唇上,仿佛在示意绫华噤声。
“我明白了……宫司大人。我也会努力让您尽兴的……”
狐耳丽人笑盈盈地将抵在唇瓣上的食指微微转向,在绫华略带着一点嫉妒的视线里,那被微微沾湿的食指被荧顺从地含进口中,从刚刚的话语中也意识到狐仙小姐正在努力保护她们的荧努力配合起了这位她们最后的保护人那色气的恶趣味,而绫华则膝行着,向着将荧与宵宫一左一右拥在怀中的粉发丽人爬了过去。
“嗯,真好。现在的小绫华出落得亭亭玉立,我也一直都想和小绫华亲热一下呢。”
绝丽的狐仙姿容在绫华的眼中逐渐放大,神子并没有主动做出任何动作,只是放任素雅的白鹭公主用膝行的方式慢慢骑上她的腰际,坐在她的大腿之上,而刚刚才与神子亲吻过的,她想亲吻的金发姑娘也用迷离的金色瞳眸看着她。
……明明如果从别的人口中说出来,大概会立刻被当做恶劣的性骚扰,但在美丽到令人沉迷的狐仙小姐口中,就不再那么令人厌恶了,哪怕,必须送上她那从未被任何人品尝过的一点樱唇。
……只是,第一次亲到荧的,不是她,稍微,只有一点点遗憾……
她闭上眼睛,生涩地吻上狐仙小姐那水润朱唇。
“啾……嗯……哈啊……宫司……嗯啾……大人……”
生涩地试图钻进眼前的狐耳美人口中的香舌被神子那过分灵活的舌尖轻易地抓捕,随着柔软湿润的粉舌轻柔地纠缠住少女的三寸丁香,每一次来回磨蹭都仿佛将银发姑娘的脊椎轻柔地来回搅动,几乎本能地,她用分开骑跨在粉发丽人大腿上的此刻已经不着寸缕的股间来回磨弄着神子那修长裸腿,每一次稍稍加大动作,她的呼吸就会越发慌乱,彼此交吻着的樱唇之间也漏出些许甜香唾液,眼前的宫司大人那风情万种的眸子仿佛要将少女整个吞没到其中,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可视线陷入一片黑暗之后,越发强烈的触觉与听觉却将口腔之中来回搅拌着唾液发出的淫荡声响完全送到了少女的耳中,而粉发姑娘用舌尖反复蠕动着轻点她的上颚与牙床带来的一阵阵她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令她即便想要表示拒绝,声音里也只剩下了可爱的娇哼。
“唔……宫司大人……诶……?唔……啾……”
所以,当她俏丽的身体被轻轻推开,她仍旧闭着双眸,几乎本能地想要再吻上眼前的狐耳美人,直到狐耳丽人略带笑意的声音传到耳畔,秀美的大和抚子方才红着脸颊睁开眼睛,放任神子扶着她精致的下巴,将它转向荧的方向。
“好了——知道你肯定不想亲我。呼……在你们都被稻妻的男人们占有到什么都忘掉之前,还是努力记住彼此的味道比较好……”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般补了一句——我也该这么做的。
捏着绫华的下巴,让这对从未向彼此表白过心意的少女在尚未做好心理准备时就吻在一起,这一次绫华睁开了眼睛,让自己那饱含着情欲的眸子与旅行者的迷离金眸视线粘腻地交织着,这一次两位丽人都没有再刻意压抑呻吟声,娇艳的喘息很快就在整个房间之中淫荡地荡漾开来。
“然后是小宵宫。你有什么喜欢的人吗?你的处女肯定没办法交给别人了,但初吻的话,还是可以交给喜欢的人哦?”
手指来回在那对有着纹身的酥乳上磨蹭着,将那两粒仿佛樱桃般精致的乳尖拨弄得充血到极限,既想要从这过分的快感之中逃开,又因为这份从未体验过的淫乱快感而本能地想让她更多地欺负自己,在这样矛盾的状态下,随着神子微微弯曲手指在那小巧的乳首上一弹,宵宫瞬间漏出一声淫荡的娇哼。
“我……没有什么想要做这种事的人。”稍微喘息了一下,性感的祭典女王有点矛盾地摇了摇头——但很快,就像是找到了一件有意思的八卦一样,那红色的精致眸子眨动着凑近了神子。
“但我听到宫司大人刚刚说‘也该这么做’……难道说,宫司大人其实有喜欢的人……噫……!”
大概是迟缓地也意识到了宫司大人希望保护她们这件事,丽人的声线里,也带上了点儿八卦的氛围,就像平日里的她也总是喜欢在邻里之间说这说那一样,神子微微失笑,然后带着几分调戏意味地凑近丽人的脸颊,让彼此的鼻尖顶在一起,呼吸相闻。
“我喜欢小宵宫,知道小宵宫马上要被砍掉脑袋传首九边①,我就在大御所大人面前又哭又闹,呜呜呜呜,好可怜啊……就这样好不容易把小宵宫保了下来,作为感激,是不是应该努力让我开心一下呢?”
稻妻哪儿有那么多边可传啊——虽然想要吐槽,但这明显是开玩笑的话语还是让宵宫的脸上又一次露出了笑容,这一次没再抗拒狐仙小姐的动作,在一旁的另一对丽人那生涩的交吻溢出的水声中,宵宫放任神子的指尖钻进自己身下的绷带,将那含着热气的绷带一点点扯松,再沿着那秀丽的裸腿滑落,身为平民的她并没有像绫华那样穿着考究的亵衣,绕过蜜壶,此刻被些许爱液沾湿的绷带就是身下唯一的遮掩,随着身下传来的微凉感触,神子那修长的指尖也搭上了丽人的蜜贝入口,宵宫的唇间随之而向外溢出一阵阵娇艳的低鸣。
“呼……看起来,大家都已经兴奋起来了呢。”
随着一阵热烈的吻轻而易举地占据了和宵宫对决中的绝对主动权,心满意足地轻啄上丽人温热的嘴角,她的一只手继续玩弄着宵宫那此刻已经润湿的蜜贝入口,让手指仿佛弹奏般在阴唇上往复旋动,不时挤压着那小巧阴蒂,另一只手则钻进了荧那精致的裙装之下,将那件此刻同样略微润湿的洁白内裤灵活地一口气褪到了腿弯部分,随即,就在荧慌乱的呻吟声中,那精致的食指与中指并拢,然后微微按进了丽人的两瓣阴唇之间,在荧漏出格外激烈的呻吟,让她与绫华交吻着的唇瓣都随之滑脱的同时,那钻进蜜贝的指节也飞快地回勾,有节奏地扣弄起那精致的阴核。
“噫呀……!神子……咕唔……!”
荧可不会乖乖地喊她宫司大人,但丽人那仿佛有着魔法的指尖对荧那未经人事的小穴仿佛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不知道是因为听见有人喊她的本名而开心还是想要小小地惩戒一下调皮的孩子,那青葱双指无论荧怎样无助地扭动腰肢,都格外精准地按在阴蒂边缘最为敏感的部分,再让指肚仿佛弹奏琴弦般一轮轮磨蹭,直到随着一声格外悦耳的呻吟,金发丽人的整具娇躯无力地向上抬高再软下来,仅仅只是被手指欺负,她就已经抵达了轻微的高潮,那酸软的腰际无助地赖在神子的身上,狐狸小姐却仿佛因为这份依赖感到开心,放任荧的脸颊紧贴着她汗湿的侧乳,再泄愤式地拱动那对比她和房间里的另外两人都丰盈许多的巨乳。
“那么……小绫华,能麻烦你躺下来吗?这样子,很难为你们画上淫纹呢……白鹭公主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也要为大家做表率哦?”
在荧绝顶之后,她的手指仍旧持续着抽动,直到荧含混不清的喘息将她乳峰侧边的巫女服都微微染湿,而竭力夹紧的双腿也无法阻止爱液向下溢流;终于稍稍放缓了动作的她欣赏着荧竭力调匀呼吸,再昏昏沉沉地向着绫华露出微笑的可爱样子,同样加快了另外一边对宵宫玩弄的动作,甚至还有余裕出声。
“呜咕……唔……哈啊……宫司大人……我……要变得奇怪了……呜……❤”
即便是再怎样经过锻炼的身体,敏感的阴核仍旧是少女周身最为脆弱的地方,并没有让手指触碰到丽人珍贵的处女,她只是笑盈盈地让手掌稍微向上顶,就这样托着宵宫的身体,让那对饱满的乳峰压在她的脸颊上,从丽人的乳肉上传来优美的体香与些许令人产生出情欲的汗水味道,她一边侧过脑袋,将宵宫那勃起的精致乳首抿在口中,品味着丽人那未经人事的乳房那甘美的处子体香,一边稍微有些遗憾地闭上眼睛。
……至少,她们会活下来,她像这样安慰自己,却没能让自己像过去调戏女孩子时那样开心。
“嗯……是……宫司大人。除了这个……还要……怎么做……?”
狐斋宫小姐有着无数千奇百怪的法术,连为女性刻画淫纹也包含在内;这并不是因为那位高贵的狐仙特别淫乱。毕竟据说当年,在稻妻的妖怪与人之间仍在杂居,而伦理与诸多原则都还未曾定下的时候,就连兄妹想要做爱,也只需要找一个让两人都看不见对方的柱子再围着柱子转圈,只要最后两人追上绕柱的对方,再装成不认识对方的样子说一句“想做”就可以做上一整天②……随着稻妻的秩序建立,这样的技术现在已经没有人会用了,但得到了狐斋宫的全套传承的她还是能够实现。
“只要躺下来,再张开双腿就可以。”
神子笑盈盈地轻啄了口宵宫乳峰上精致的纹身,让丽人短短的淡金色马尾挣扎着一阵摇晃,随即又随着另一侧乳首被突然袭击而漏出悦耳的嘤咛,然后,她看向仰躺在地上的女孩子,强忍着羞耻,将那被铐住的双手交叠在小腹上,她的双腿真的张开成了淫靡的M字,秀美的玉足忐忑不安地在地板上微微回缩,那一头红色丝带装饰的银发在背后散开,此刻无论是那微微起伏的酥胸,还是仿佛吹弹可破的布丁般饱满诱人的白虎小穴,都尽情诠释着“吹弹可破”一词的含义。
呼……至少,她可以让绫华在承受注定的命运之前稍微舒服一点,而且,无论她自己承不承认……喜欢恶作剧的狐仙小姐,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咕噫……!”
随着探出的玉足轻轻踩上绫华那微微润湿的小穴,她的另一只足趾随之而从座椅上伸长,那之前踩过丽人的酥胸,让足趾的淡淡酸味与乳峰的甜香味道混杂在一起的足尖则抵上了绫华的嘴唇,神子那修长的双腿刚好可以让两只玉足的尖端欺凌起白鹭公主的上下两张小嘴,仿佛真正的狐狸捕食尚且年幼的白鹭;即便从未听说过足交这个词,但快感和本能传来的羞耻感还是让绫华的娇躯紧绷,却因为知道要配合神子的动作而竭力绷紧那秀丽的裸体,就连那双精致玉足也竭力回勾,这更加让狐仙小姐多出了几分施虐欲。
“呼……小绫华……想要让淫纹完成……要好好舔人家的脚哦?”
神子坏笑着出声,这从常识上来说只是和之前说喜欢宵宫一样的玩笑,但是纯洁的白鹭自然不懂这点——随着脚掌轻轻踩上丽人的嘴唇,那敏感的足心被银发少女的舌尖轻轻舔过的瞬间,狐仙小姐忍不住漏出一声妖艳的喘息。
“这……完全是在自己……哈啊……满足私欲吧……”
荧红着脸颊悲鸣起来,刚刚神子漏出的娇吟声在这安静的牢房里听得实在分明,即便那仿佛有着魔法的手指让她又一次到了绝顶的边缘,她还是脸颊通红地出声,表达着微弱的反击。
“不是哦——想要让淫纹成功,首先,要兴奋起来才行呢。所以,荧和宵宫也要帮忙。”
然后,随着神子的一声响指,荧感到铐住双手的镣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脱落。这一瞬间,她甚至想到了就这样动手劫持神子——但手中没有剑,身旁的两位丽人也没有了神之眼,即便有可能用体术挟制住神子,她也见过神子化作雷樱飘飞开去的样子。
而宵宫和绫华也活动着手腕——直到神子的玉足又一次踩踏丽人的蜜贝,让脚拇趾陷入到那已经透湿的两瓣蜜穴之中,让绫华的整具娇躯都不自觉地向上反弓,绫华的悲鸣也又一次回响起来,神子随即抽出双手的手指,用被两位少女的爱液浸透的手掌拍打荧与宵宫的蜜臀,随着臀肉泛起肉浪,她们的娇躯也无力地压在了绫华的身上。
“因为要让你们舒服起来才能成功——淫纹的作用,就是固定住你们兴奋到极限的状态,让你们无论和谁做爱,都能轻而易举地抵达极限,所以,接下来,要好好让绫华开心哦?”
银发丽人的娇吟声中,会意的宵宫与荧就随着丽人的玉足挪开,而开始了淫乱的攻势。
“咕唔……荧……哈啊……宫司大人……一起来……不行的……噫呀❤”
足趾从绫华的口中抽出的一瞬间,丝毫不在意刚刚才含过狐仙小姐的美足,荧就这样激烈地吻了上去,这一次的亲吻就比上一次更加熟练些许,彼此的舌尖生涩而热情地搅拌在一起,每一次神子的足趾用力踩踏绫华的小穴,让咕啾咕啾的水声蔓延开来,绫华的嘴唇总会稍微从恋人的唇角滑开,但荧也会迫不及待地用另一个吻重新印上少女的樱唇;而那只刚刚才被舔舐得透湿的玉足,也用仍旧残留着白鹭公主唾液的趾缝,用力捻住了那此刻空闲下来的另一侧乳尖,在宵宫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拨弄着银发丽人的一侧乳首时,足趾也带来全然不同的刺激。
“宵宫……咕呜❤啾……不行……要死了……咕噫呀……这样玩的话……要……坏掉了……去了……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敏感的三点被同时进攻,即便对最熟练的花魁也难以应付,更不要说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端庄的白鹭公主激烈的挣扎让她的唇瓣与她交吻着的金发丽人分开,随着玉足在那冰冷的地板上胡乱摇动蹬踏,绫华赤裸的小腹随之大幅度地向上挺起,平日里格外擅长剑术的她那经历了大量锻炼的小腹上能够清楚地看到马甲线的形状,而整个反仰起来的娇躯每一次颤抖,都会将更加大量的淫汁爱液向外喷溅而出;粉发丽人的足弓也随着绫华的臀瓣挺高做出淫乱的臀桥姿势而上扬,准确地围着那白虎小穴充血的阴核律动,不时用修剪得分外圆润的趾甲搔弄蜜唇,直到丽人的爱液在高潮的瞬间向外喷涌成泉,沾满了狐狸小姐素白的足背与脚踝,那无形的狐狸尾巴才在丽人的身后一闪而逝。
“呜……要死了……呜嗯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瞬间,绫华那绝美的眸子上翻到只剩眼白,而贴近子宫的位置,一道道仿佛电击的妖艳紫色纹路勾勒成被填满的子宫与卵巢形状,再向下延伸到白嫩的阴阜,在这过分强烈的快感下失神的银发姑娘就这样以双眸散开的瘫软状态失去了意识,而荧和宵宫在这过分激烈的反应之中急忙停止了刺激银发少女的动作,甚至本能地想要逃开,至少,不要像绫华那样被弄得那么狼狈……
然后,随着神子的娇笑声和宵宫的悲鸣声,手足并用地向后爬去的纹身丽人,就被这位看起来身娇体弱的大妖怪拉拽了回来,随着闪烁电光的手指轻轻撩过丽人娇嫩的足心,宵宫几乎瞬间就漏出含着笑意与恳求的喘息。
“噗哈……不行……脚……好痒……咕呜……咕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电击足心只是最开始的玩弄而已。
随着轻微的紫色电弧仿佛情人的手指般撩过那两粒已经被玩弄到充血的乳首,宵宫的舌尖几乎本能地向外吐出,坚强的夏祭女王在这份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面前不知道如何抵抗甚至不知道如何逃避,甚至只是最轻的电击就已经让那两粒膨胀到微微发紫的乳首随着娇躯的抖动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而这甚至连开始都算不上,随着对应子宫位置的小腹上浮现出一道道与绫华类似的,妖媚而充满情欲氛围的纹路,宵宫那浑圆的乳球顶端的两粒小巧葡萄,也随着她的挣扎与悲鸣开始溢流乳汁。
“唔……神子……不要像这样玩弄她了……这有意思吗……”
即便并没有与宵宫相处得太过长久,但两人的友谊已经变得无比亲密,这是足以将生命交托给彼此的密切关系——毕竟在那间牢狱之中,她们都冒了生命危险,即便知道被电击那么敏感的地方大概会很可怕,但荧还是咬紧牙关地挺胸,让胸前那对娇挺乳房随着她抬头的动作而晃动出诱人的乳摇,她努力看着神子轻舔嘴唇的妖媚样子,直到狐仙小姐娇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她就体会到了为什么宵宫会像那样悲鸣出来。
“随便你怎么玩弄我……我绝对不会……不噫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酥酥麻麻的电击仿佛沿着乳尖钻进乳房内侧,细密地舔舐每一根带来快感的神经,又仿佛沿着汗湿的滑腻肌肤笼罩住整对美艳乳球,每一次电击声嗡鸣着略微加大,爱液就会仿佛潮水般飞溅着喷涌在少女脚下的地面,连带着纤腰也来回挺动,仿佛整个脊椎随着乳峰的淫悦而自作主张地跳起淫靡的舞蹈,这种时候她甚至羡慕起了刚刚被她们三个人一起玩弄到绝顶的绫华,因为这份仿佛令人失去理智的快感既那样让她想要沉迷,又那样让她畏惧——可即便是这份乳峰的淫靡快乐,与下一刻的绝顶相比,仍旧只算是开始。
“荧……忍……忍住……咕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稍微适应了这份电击乳首的强烈悲鸣的宵宫努力向着同样拥有一头绝丽金发的挚友伸出手,与对方的纤手死死纠缠着扣在一起,可仅仅是这瞬间的分神,就让她在神子的手指暧昧地轻扣上少女小穴的一瞬间,迎来了与荧同样激烈的高潮。
“——”
这一次,不是用手指。
荧几乎本能地张开嘴,却没有悲鸣声传出,并不是因为她神奇地忍住了这份魔鬼般的快感,只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在这过分激烈的刺激之下已经无法发出声音,美丽的金色眸子此刻缩紧到极限,从未被任何人插入过的小穴随着轻柔地舔舐过阴蒂与娇嫩蜜唇的电流而仿佛失禁般喷溅出大股淫汁,整个身体仿佛在案板上挣扎着的美人鱼那样,而一旁的宵宫即便竭力忍耐却也没能表现得比荧好上哪怕半点;那前凸后翘的唯美娇躯在挣扎中努力躲避着狐仙大人那已经比战斗时放轻了太多,却唯独追着三点加以进攻的紫色电流,可这份躲避与维持意识的努力一样徒劳,当纤腰最后一次反弓着抬高时,两人的小腹上,都多出了与绫华相似的淫纹。
神子收回指尖,欣赏了片刻娇躯颤抖不已,酥胸上下起伏的两位姑娘那勾人情欲的姿态,以及她精心画下的淫纹。
宵宫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之上的淫纹在子宫部分有着仿佛填满子宫的绽放烟花,只是淫纹上绘出的烟花却不可思议地有着液体般的粘腻感,等待着在她的子宫中绽放的无疑是过量的精浆。
而荧的子宫周围则装饰上美艳地垂落,仿佛下一刻就会凋谢的花瓣,就像是此刻优美地等待采摘的她那样。
她略带疲倦地重新坐回椅子。刻画淫纹并不特别耗费力量,但她这一次用的力量比平日更多许多倍——这本应让丽人们更快耗尽体力的淫纹,在她注入的力量下会逐渐为她们的身体提供治疗,让她们不在无止境的轮奸之中被奸虐到彻底坏掉。虽然她也不知道,在精神坏掉之前就因肉体坏掉而死去,还是在无止境的轮奸中让精神被磨损到无可救药地崩溃,两者到底哪个更好一些……但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哈……哈啊……呜❤”
绫华喘息着睁开眼睛,本能地摸索着自己的躯体,就像是想要找到某件衣物,但当手指蹭过那对乳峰的瞬间,她还是难以自抑地漏出一声放荡悦耳的悲鸣,就像是觉得没有被褥,用女孩子的身体也没问题那样,端庄的白鹭公主喘息着将身畔的荧抱在怀中,可仅仅是两人的乳房轻轻磨蹭让彼此那同样溢满乳汁的乳首相互挤压,仍在失神中的荧和绫华就几乎同时悲鸣出声。
“荧……喜欢……哈啊……唔……”
过往无比端庄的绫华,此刻几乎本能地将手指探向荧那娇嫩的蜜贝,被淫纹影响到身体格外敏感的她即便没有被任何人触碰,小穴也随着双腿轻柔的磨蹭传来一阵阵瘙痒感,她痴笑着看向荧此刻才恍惚地睁开的双眼,将手指探入到她被爱液弄到透湿的股间。
从小穴一直到小腹深处的子宫部分,都好想要……可是,自己碰自己的……太羞耻了……大小姐不可以做这种事……所以……让荧来帮我……我也会,帮荧做的……
“哈啊……荧也……让我舒服一下……荧……喜欢……最喜欢了……”
只是,在刚刚那过分激烈的高潮之后,神子也早已对这种事可能发生做了些准备。
“唔……诶?哈啊……没办法……碰到……唔……荧……哈啊……”
此刻,三位丽人身上,都多出了坚固的贞操带。
在小穴入口微微打开,足以让尿液漏过,但不足以让手指插入,因为那是预定要在全体稻妻人面前献出,用来交易她们宝贵生命的祭品。只是,牢牢遮掩住小穴的贞操带却将臀瓣暴露了出来,无论是手指也好,舌头也好,都可以轻易地玩弄女孩子身上的另一处敏感带,让她们在等待着处刑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尽情高潮。
小绫华像这样神志不清的样子真可爱。
想要的时候,会本能地喊自己喜欢的人的名字。这是无论人类,妖怪,还是眷属都会做的事。
……她也是。
她轻柔地用没沾着爱液的足趾拨弄了一下宵宫的躯体,那有着纹身的精致裸躯就那样软绵绵地蠕动着,爬向她身旁纠缠着的那对来不及向彼此表白的恋人,再不管不顾地挤进纠缠着的绫华与荧之间,让彼此沾满汗水与乳汁的胸部亲昵地挤在一起,再用一个纠缠,绵密的吻强行夺回绫华的注意;无论在床上还是祭典上,她总喜欢吸引最多的目光。
看了片刻,当丽人们的手指在失神中努力拉扯了几下对方的贞操带,又随着无法闯入到贞操带之中,转而淫靡地滑进对方的臀沟,努力试图让自己汗湿的手指顶进对方那本能地缩紧的后庭中时,神子的视线也挪开。
她站起身,将润滑液和震动不已的数个自慰棒一起放在三位丽人身边,当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略微有些凌乱的巫女服再走向牢门时,她的脑海中,转过了许多不会有结果,也无法问出口的问题。
影。我的挚友,我的神明,我爱着的存在……
要是你知道我也会像这些孩子一样自慰,在自慰时会喊你的名字,你会笑话我吗?
要是你知道我会像这样玩弄我看得上的漂亮女孩,你会批判我吗?
要是你知道我明明已经像这样捉弄过那么多女孩子,还是像个笨蛋一样为你保留着第一次……你会嘲讽我吗?
笑话也好,批判也好,嘲讽也好……都可以啊。至少,从那个平静的人偶中离开,再和我说一次话吧。

“啾……嗯……哈啊……”
闭上双眸,在睁开眼睛,看向单调的牢狱面前,绫华努力让自己的香舌与眼前的金发少女纠缠在一起。
“哈……哈啊……”
这次亲到的并不是荧而是宵宫,但已经顾不上在意这种事了,这对稻妻的璧人热情地让彼此的舌尖纠缠在一起,直到彼此的呼吸都变得凌乱,随着小腹上的淫纹格外规律地刺激着她们的娇躯,彼此的身体也在这份无法触碰到对方小穴带来的不完全燃烧感中苦闷地颤抖不已。
在昨夜勉强闭上双眼入睡之前,对第二天将会被做的事,心中除了恐惧与厌恶,也因为这份即便不承认,也不会凭空消失的淫悦,而多出了一点点渴望。
“好了,白鹭公主,还有这边的两个重罪犯——请起床,整理衣着。今天就是对你们加以处刑的日子。”
当她红着脸颊转过头,让嘴唇触碰向另外一边的,自己真正的恋人时,她们的牢房大门也随之而响起,年迈的妇人严肃的声音随之传来。
似乎是神子的命令——为了防止男人们看到她们现在的样子难以自抑,使她们的处刑不够顺利,让大御所大人生气,狱卒们都被调离了这里,取而代之以一些年迈的巫女看守。
这倒是让她们无休无止的交流更为方便。除了睡着与吃饭的时间,她们都在设法隔着那坚固的贞操带带给彼此那被折磨到难以抑制渴望的蜜贝以淫乱的刺激,虽然从结果上是完全失败,但现在,她们的乳尖与菊穴都已经被彼此肆意照顾过了,只有无法尽情玩弄小穴带来的不完全燃烧感,让此刻的她们仍旧有些不满。
做爱竟然是这么愉快的事情,她们过去从未发现过——可她们并不知道,此刻的状态并不是正常的做爱,而和心爱的,喜欢的女孩子做爱,也和被那些粗野的男人肆意侵犯不同。
即便内心里的抗拒已经稍微少了些许,但当知道接下来自己就将在男人们面前失去处女,丽人们还是带着些许痛苦地睁开眼睛,然后,绫华先起身,尽管此刻的她赤身裸体,仍旧不失优雅地向着门外年迈的巫女鞠躬表达感谢,那对仍旧残留着些许未干的唾液的娇嫩乳峰随着她低头的样子而微微摇晃,巫女平静地挪开视线。
“热水与梳洗用具已准备好了。”在荧和宵宫彼此轻轻揉着对方的臀瓣,站在绫华身后时,巫女用钥匙打开了牢门。
这位年长的巫女身上也带有神之眼,也许是因为很早就跟随着神子从而得到了眼狩令的宽待,又或者是因为神子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庇护着一些人躲开眼狩令——三位丽人的脑海中闪过了一种又一种念头,但既然巫女没有多说什么的意思,她们也只能顺从地跟在她身后。
“我去准备衣物。请你们安心洗浴,距离处刑还有一些时间,在你们更衣时,我也会告诉你们处刑的仪式过程。”

她们本以为会为她们准备无比羞耻的衣物——像是八重堂的轻小说插画里会画出来的兔女郎装或者比基尼,毕竟这是八重神子为她们准备的衣服。
但为她们准备的三件服装,都是格外传统的浴衣,素雅,就连脚踝与手腕都遮盖住,没有任何暴露的地方,与普通浴衣之间的唯一区别,大概只在于没有准备肌濡袢和亵衣。
只是,随着年长的巫女在侍奉她们换上浴衣时告诉她们处刑的流程,她们自然知道了这件衣服的作用——很快,随着巫女离开,她们的身边又多出了一群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她们的狱卒。
“好啦,白鹭公主——嘿嘿,白鹭公主!我光看着你在祭典上笑的样子,就想要射在你那张脸上了!”
绫华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平静,但荧却难以自抑地瞪了这个男人一眼——可现在的她也只能瞪一眼这个男人了,狱卒那粗糙的手指仿佛在享受她看垃圾的视线那样,捏捏她俏丽的脸颊再轻轻拍打出啪啪声,此刻,少女的双手已经又一次被铐在了背后,绫华与宵宫也是同样。
狱卒们那毫不掩饰的视线与窃窃私语声,全部都令她们恶心……可当她们走出天领奉行的监狱门时,无论是竭力维持着优雅的绫华,还是仍旧在向着男人们瞪视的荧和努力勾起嘴角的宵宫,每位丽人的心中,都起了一种掉头逃回监狱之中,哪怕死去也会更好的欲望。
周围早已经是人山人海,甚至比绫华参与过的最大的祭典,人数还要多上些许。
真难以想象,稻妻竟然会有这么多人——大多数都是男人,但其中甚至也有一些年迈的妇人,大概是虔诚的大御所信徒,双手握着鸣神的微型塑像,正不断祈祷着鸣神赐福。
但与那极少数虔诚的信徒不同,更多人想看高贵的少女们跌落凡尘,尤其是那位即将跌落凡尘的少女,是整个稻妻最为高洁,无论是剑术,茶道,家格或是举止,都完美无缺到令人联想到振翅的白鹭般美好的丽人。
这是她的最后一次祭典,所以,她绝不能让家族蒙羞,也不能让身后的两位友人独自承受……她必须走在最前面,带头,完成整个淫乱的祭典……哪怕祭品是她自己,和她珍贵的两位友人。
以双手被束缚的姿态,她优雅地迈步向前,在男人们的窃窃私语声中走上早已准备好,就搭建在天领奉行监狱出口附近的临时高台,努力像平时一样,让视线看向周围为数众多的男人们。
“各位——我是神里家的绫华。在社奉行之中为鸣神大人的意志服务,因为些许微小贡献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大家给了我白鹭公主这样的称呼。对此,绫华感激不尽。”
就像过去的许多次祭典一样,即便此刻她就是祭品,但这份凛然,高洁的姿态,仍旧令大家本能地安静了下来。在男人们的视线之中,她优雅地跪坐下来,然后身体前倾,以土下座的姿态让额头碰到地面,用这种卑微的姿态出声。
“……但我背叛了大家,背叛了稻妻。我未能理解鸣神大人的良苦用心,竟然与我身后的她们一起,为眼狩令的目标提供援助,更与珊瑚宫的乱党相互勾连,铁证如山。犯下如此大罪的我们,理应受极刑处决。”
——不,不是这样。
在心里,银发少女苦涩地想着。
我们没有错。在锁国令下痛苦的普通人也好,眼狩令下不得不逃亡的那些本有着高洁愿望的人们也好,他们不该变成这样。但在台下的人们酒醉似的喝彩中,绫华感到就连这份自信也不那么坚定了。
“胡扯!狗屁大罪,就不该收神之眼……”
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大吼,但随着一阵轻微的骚动,站在人群最外围那个看不清面貌的鬼族就被死死按住,带上了手铐拖到了一边,又一次地,祭典恢复了鸦雀无声,在周围的狱卒们与台下的观众们毫不掩饰色欲的眼神中,她默默叹了口气,努力维持着平静,上前一步。
“但伟大的鸣神原谅了我们三人的罪行。她不愿杀死我们——可如此大的罪行,又怎能被轻飘飘的一句话宽恕?我们的罪行,只有由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来决定是否宽恕。我们会用卑微的肉体向诸位偿还罪责……我,长野原家的宵宫,以及自海外而来的旅行者,我们甘心为我们的罪行受罚。在每一个稻妻人都宽恕我们的罪责之前,我们都将在千手百眼神像下,为了我们的所作所为赎罪。常道恢宏,鸣神永恒。”
她过去无数次地用过这句话来作为祭典的收尾。的确,每一个稻妻人都是听着将军的故事长大的,将军挥刀斩落天空的雷鸟,将军用一剑砍断岛屿般大的巨蛇,将军用一个念头建立雷暴保卫稻妻……每一个人都沐浴着将军的恩情,而现在,她们也将成为将军向稻妻人民发放的恩情的一小部分。
背在身后的手指轻轻扯动腰带,随着身旁色迷迷的男人迫不及待地伸手过去,她格外顺从地将腰带系扣送到狱卒的手中。
……这就是结束了。世上不再有白鹭公主,不再有祭典女王,也不再有捕风的异乡人……只有三位偿还着永远不会还完的罪责的性奴隶。
随着腰带扯动,她闭上眼睛,努力让泪水不落下。
“好!好啊!”
“嘿嘿——我早就看出你是个婊子啦,‘白鹭公主’!”
“今天就要让你们这些叛徒,内奸,婊子见识见识!”
然后,那件既没有肌濡袢,也没有亵衣的浴衣便随着男人的动作而翩翩落下,娇艳欲滴的酥胸,刻画着淫纹的白嫩小腹,此刻已经取下了贞操带,在春日的微风中并拢着跪坐的一双玉腿以及在沐浴下红润勾人的股间,一切都随着浴衣的滑落而俏生生地展露在无数观众的面前,舞台下再一次爆发出酒醉似的喝彩,随着荧的浴衣在男人的双手扯动前襟的瞬间被整个撕开再在丽人的呻吟声中被一口气甩到一旁,随着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仿佛为花魁更衣般没有解开宵宫浴衣的系带而是直接让她的裸躯随着香肩与酥乳裸露出来,再被一点点地向下拉去,最终与仍未解开的腰带一起坠落在丽人的脚边,台上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香艳裸体每多一具,台下酒醉似的喝彩就更高过一浪。

注释
①\t出自枕玉老师某本极有真实感的轻小说,心海生前曾给予其极高评价,认为其深入浅出地阐明了兵法原理。
(实际上是出自明末某位有名的将领受阉党陷害被杀,并在北方的九个边镇之间传递首级的史实)
②\t出自古代日本神话中伊邪那岐与伊邪那美的传说。

(全文3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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