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耻之红-3
R18G警告
雌兽,血腥与不适剧情警告
“呜啊!”
从来没有打过架,但是被军队收容后没少学习战斗的方式,作为龙兽的混血,强于一般兽人的力量,让火羽还有勇气发动攻击。
“哼。”
看着沃夫没有做出任何防备的动作,凌果断地选择先发制人,尽可能地在第一次进攻中获得优势。他瞬间收拢翅膀加速冲刺,随后一跃而起,用惊人的力道对准沃夫的肩膀发动飞踢。
但是沃夫却在即将被击中的一瞬以非常微妙的转身避开,并伸出左爪一把抓住了凌夹在两侧的手臂,以惊人的力道直接顺着下冲的力道扔了出去。在空中失去重心的凌立刻扑腾着翅膀减缓下坠的速度,但随后整个后背狠狠地吃了沃夫一记鞭腿。
“嗷!”
难以置信,明明身高相仿,作为龙狼混血拥有比一般食肉兽人还要强韧的躯体,却在出手时得不到一点好处。
“你要不要再试试。”
沃夫抖了抖爪子,露出游刃有余的样子。
凌却因为后背那火辣辣的痛感,而对面前这个战时的英雄感到畏惧。
必须保持距离,想办法突破窘境。在这里单打独斗可能会引起附近看守的警觉。
看着不远处的建筑,以及刺眼的路灯,凌突然想到了搬救兵的计划。
这里关押着大量食草兽人,他们是自己的同伴,只要把沃夫引诱至远离看守的集中营地,那么不管沃夫多擅长战斗,也无法对抗这么多食草兽人。
想着,龙狼拔腿就跑,往食草兽人聚居的地区跑去。尽管这是一场以自己爱人生命为赌注的豪赌,但是如果自己在这里被击倒,那么一定会惨死在这个冰冷的乱葬岗,而小鹿和其他食草兽人也会失去获救的机会。
虽然很幸运的,沃夫没有理会地上昏迷的小鹿,但是同样的,他没有追上来,而是冷冷地朝自己跑的方向看着。本以为计划失败打算继续尝试和沃夫搏斗,但他还是慢慢踱步往自己的方向走着。
尽管对沃夫的行为感到担忧,但是凌希望自己能握住机会,向自己的食草兽人盟友寻求帮助。
就像是带路一样,凌每跑一段距离,就会看沃夫有没有跟上。而对方真的就像是在散步一样,保持着一个不紧不慢的步伐,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父亲,母亲,我在为了草食兽人努力,希望我能顺利渡过难关。”
空气中开始弥漫浓烈的草食兽人体味,同时也能看到不远处游戏的孩童。凌张大翅膀做出提醒,并加快脚步前往成年食草兽人所在的区域。
“快把所有的大人叫出来!然后躲起来!我需要帮助!”
凌的喊声引起了周围的食草兽人的注意,不过他们第一反应不是前往他的身边询问,而是抱着孩子飞快地跑进仓库“砰”地关上大门。
也许只是自己的突然出现吓到了带孩子的妇女。
凌如此想着,然后继续往前跑。
沃夫也终于迈入了食草兽人生活的区域,如果计划顺利,他就如被瓮中捉鳖。
“草食兽人的同胞们!我需要帮助!我们共同的敌人就在这里!”
越深入这个由工厂改成的收容所,灯光越少。火羽知道食草兽人的夜间视力并不如食肉兽人那般优秀,也就是说拥有反抗力量的成年人应该会集中在这个还有光亮的地方。
明明刚才还有兽活动的声音,现在却死一般肃静。
沃夫虽然还是在慢慢靠近,但是他早就过了第一个和第二个仓库的大门,那些藏在幕帘后面的眼睛,没道理看不到这个孤身来访的不速之客。
“现在正是机会!沃夫·雷德菲尔德就在这里!请协助我!抓住他!我们可以把他当成离开这里的人质!”
眼看没有食草兽人出来帮忙,凌只能开出更诱人的条件,但是仍然没有看到有食草兽人离开房子。
刚来的时候就知道,这里收容着近千名食草兽人,虽然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病死或者意外死亡的可怜人,但是这里还保持着一定的活性才对。
“好玩吗,德拉科什,你也没有实际来过这个地方吧。”
已经很深入了,再往后走就是另一侧的哨所,不能继续后退了,有可能会惊扰看守。
“你已经被包围了!沃夫·雷德菲尔德!你在战争中做出的恶行,人尽皆知!这里全是被你迫害的无辜市民,忏悔吧!”
心里还在希望,那些食草兽人也是在等待机会,因为凌能感觉到视线,蛰伏在那些遮住大门的,两侧的厂房内食草兽人们在观察。
“我是德拉科什·凌,你们一定知道,我是草食兽人的同伴,我会和我父母一样用尽全力去解救你们!”
学着母亲的口吻去试图激励那些潜在的帮手,但是沃夫却丝毫没有慌张的情绪,原本冷着脸的他似乎带着一丝笑意,一种嘲笑。
“谢谢你,让我回忆起那些臭虫的卑劣,德拉科什·凌,你再怎么叫喊,他们也不会帮助你。”
“不可能!食草兽人们是团结的!他们是强大聪慧的开拓者!是善良先进的践行者!”
“就算你历史没学好,也该走出家门好好看看温室之外的世界,哪怕我让你在这个日落之屋生活学习,都没有让你看清世界,这也证明了我所行之事,皆是正确之举。”
夜狼已经进入了攻击范围,其实他大可以拔出腰间佩戴的左轮手枪,柯尔特蝰蛇手枪,四英寸型,当场射杀自己,可是他没有这么做,仿佛忘记了一样。
那这也是个机会,只要能夺到那把手枪,那么自己的胜算就能多一笔。
“引发战争,颠覆和平,你做的,和正确没有一点关系!食肉兽人果然还残留着施虐的本性!”
“哈,吃肉可不会让人疯狂,反倒是吃草的家伙们,做着灭绝其他族群的事情,不过光说的话,你是听不懂的。”
够近了。
凌再次发动突袭,他压低翅膀瞬间发力,打算扑倒沃夫,这场战斗不需要打败对方,胜利条件很多,压制对方或者夺取手枪,然后让周围埋伏的食草兽人上前提供帮助。
这里也有军人出身的食草兽人,毕竟这里都是政客军人或者企业家以及书籍作者等活跃于社会,政坛和讯息的人才和精英,他们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准备。
只要相信就能顺利。
“别以为我会留手。”
很清楚地听到了这一句,然后沃夫以非常夸张的动作腾空跃起,整个身体倒悬在半空中躲开了目的明显的扑击,凌刚落地肚子就感觉到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般,小腹被一阵刺痛,冲击力之大,让他竟然短暂地离开地面。
“咳哈!”
受到重击,嘴里立刻漫出一口酸味和血腥味,凌立刻扑棱着翅膀强忍剧痛快速爬行拉开距离。
但是这次沃夫没有留情,而是快步跟上对着脸狠狠地踹了一脚。口腔内壁装上牙齿立刻破裂,嘴里顿时全是血腥味。
“你也是食肉兽人,现在喝到自己的血,会如传闻中一样发疯吗?”
想要站起来,但是下巴又被那只靴子坚硬的前沿狠狠地撞了上去,牙齿咬合发出清脆的响声,整个鼻腔里立刻喷出大量混杂着血液的唾液。
求求你们,草食的同胞,帮帮我。
虽然没少被军营的同期欺负过,但是比起真正的殴打,那些都太轻了。
“同时拥有龙和狼两种血统,你难道不应该闻到血腥味立刻发狂吗?然后奋不顾身地撕烂我吗?那你趴着哭是什么意思!”
很疼,凌连续吃了几脚之后捂着像被绞过一样的肚子很没出息地哭着。他也希望自己能因为嘴里的血腥味暴走,打败沃夫,拯救这里的食草兽人,但是他心里却只有恐惧,和对疼痛的畏惧。
“切,我竟然还指望你能稍微反抗一下,果然你们家族养出来的废物,已经把自己洗脑到完全无法相信事实了。”
看着在地上哭着抽搐的龙狼,沃夫皱着眉头,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选错了对象。手指触碰了那把别在腰间的手枪,打算最后做出尝试。
“德拉科什·凌,你想当一个英雄吗?”
停下踢击,沃夫拽着凌慢慢收拢的赤红色羽翼,然后狠狠地拉开,并顺势抓住了那一头银发,强迫对方看着自己。
凌慢慢睁眼,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触手可及的手枪。
“我当然想,做一个和我父母一样,能为世界带来和平的斗士!”
严重复燃希望与斗争的火焰,沃夫看到那对没出息的眼镜发光时,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他故意留出破绽,让龙狼爆发的力量顺利将自己拉扯倒地,然后感受着腰部重量的解放,并在倒地的一瞬翻滚稳定,然后看着成功夺得手枪的那幼稚的拥护食草兽人的龙狼,摆出你赢了的手势,站在原地等待着这个龙狼握紧手枪借机站立。
“沃夫!你罪恶滔天,但我无权审判你,你将面对的,是被你迫害的那些食草兽人,如果你愿意赎罪,就好好做一个人质,归还他们应得的自由!”
握枪的手抖到没可能射中站立不动的人,沃夫看在眼里。
“学得挺像,如果不是我,大概现在这个时候,你也会有自己的处子秀,站在高台对同龄人发扬食草兽人们的美好愿望,哈哈。”
“你还笑的出来吗?现在被人用枪指着,感觉怎么样!你能感觉到被你迫害的食草兽人的恐惧吗!”
“为什么不能笑,小子,你上过战场吗?大话容易说,但是你真的去看过这个社会,这些人民的生活吗,你没有好好上过历史课吗?”
还需要一点刺激。沃夫露出凶相再次靠近。
“食草兽人同胞们!他已经没有武装了!帮我制服他!我们用他当人质,一起去外面!”
一边高喊,一边张开翅膀,以前母亲只要这么做,就会一呼百应,可是如此模仿,周围还是一片死寂,只有沃夫不断靠近的脚步声。
“我真的,需要你们的帮助!求求你们了!”
凌犹豫着要不要开枪,枪声会引起守卫的注意,而且活着的沃夫可以作为人质,这个地方真正的管理者。
“如果是忌惮我携带的武器,他们不敢出来是明智的,但是现在的我简直就是刀俎上的鱼肉,可是他们却还是躲着不敢出来,可笑吗?”
“不可笑!他们相信我能解决你!所以他们才会选择等待!”
“你们真是擅长自欺欺人,开枪吧,就算我倒在血泊里,他们也没可能和你站在一起。”
“我,我不信!”
“别说和你站在一起,他们甚至不愿意冒险,哪怕回报是自由,他们骨子里就是如此,真是完美的牲畜。”
这些话语,让凌试图反驳,但是周围的死寂让他内心不自觉地动摇着。
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愿意伸出援手,拜托请帮助我。
“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刚才那个雌鹿,杀了,然后用你的家传手艺做一顿美餐,我们一边吃一边上课,给你提前看看我们正在准备的所谓和平时期被删除的课程。”
听到雌鹿,凌的下身又是一阵激灵,他睾丸传出的热量再次点燃了勇气,他不能允许有人试图伤害自己的雌性。
“够了!你还是去死吧!”
龙狼这一瞬的果断让沃夫立刻警惕并作出反应。
“砰”的一声,第一发子弹射出,沃夫立刻朝着龙狼环绕突进,他还没来得及射出第二枚子弹,手腕就被那一只灰色的爪子死死钳住,并在一瞬手臂被巨大的腕力整个扭曲在身后,一阵撕裂的痛感让龙狼青年顿时跪下,使不上力气的手也只能让手枪垂直落地。
“好小子,你到底是多变态,这样都不能让你开窍。”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样的杀人魔鬼怎么明白我们的感情!”
“啧。”
心里一股火让沃夫决定还是给这个小子一点教训,并且他现在已经有了计划,这是最后的尝试。
“现在守卫应该已经听到枪响了,但是你还有一点时间从我手里夺过手枪,再次尝试用我作人质,去救你所谓的食草盟友。”
一把甩开这个油盐不进的愚蠢龙狼,沃夫将手枪再次放回枪包,并再次站好。
“呜啊!”
凌再次发劲奋起,对着沃夫胡乱挥拳。
虽然是极具愤怒的拳击,而且终于用上了爪子,但是软弱不堪,这样一个吃了那么长时间军队肉食,身材体格如此健壮美丽的成年龙狼混血,竟然像一个孩童一般丑陋地流着眼泪咿呀乱叫。
对准那还残留着精液的棉质衬衫就是一脚,毫无防备的龙狼顿时发出一声嚎叫,然后连连后退。
明明是反击的好机会,这龙狼竟然捂着肚子往周围看。哪怕这样他都希望那些食草的废物出手相助。沃夫一个转身,对着这个蠢货的脸狠狠地踢了过去,让他猛吐一口热血,栽倒在他期盼的救星的门前,然后一把拽住那几乎是摆设的翅膀,向最近的大门走去。
“松手!你这个恶徒!”
“哼,我这是在帮你,来,和里面的先生女士们问个好!”
松开翅膀,抓住龙角,将龙狼的脸整个砸在用木板制作的临时大门上,门框立刻发出“嘎吱嘎吱”的断裂声。
“呜啊!求求你们救救我!食草的同胞们!”
凌再次试图反抗,他努力摇头挣脱,然后趴在上试图稳住身体,但是沃夫向后走了一步,然后对着龙狼光溜溜的屁股再次猛踹。龙狼巨大的身体顿时砸在门上,将脆弱的木板完全压碎,他整个摔进了漆黑的房间,然后看到了躲得远远的那些所谓食草兽人同胞。
“我,没法独自对抗他,求求你们,伸出援手,一起,为了自由奋斗!”
至少有二十多人,在这个看起来曾经应该是小型加工车间的地方,这里铺着各种脏兮兮带有浓烈草食兽人气味的脏布,虽然卫生条件糟糕,但是他们还很健康,尤其是一只雄鹿很勇敢地护着后面的雌鹿和小鹿。
“帮帮我!求求你们!”
凌伸出手想要寻求帮助,但是沃夫缺跟着走了进来,再次粗暴地拽住了那对翅膀,猛地向上一甩,让这个龙狼整个被抛起,然后砸在那些食草兽人的前面。
现在,食草兽人们有了充足的攻击空间。
“你,你在干什么!不要害我们啊!”
还没来得及反应,雄鹿猛地抬起脚对着龙狼的脸狠狠地踩了下去。
力道很大,凌感觉自己的鼻子整个撞在地板上,一阵闷闷的疼痛感让鼻腔被血液灌满的窒息感瞬间变得麻木,直到咽喉被刺激把热血咳进嘴里才反应过来。
“等一下!呜啊,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我是德拉科什·凌!你们的盟友啊!”
龙狼立刻蜷曲身体,不断地吐着热血,然后夹着鼻梁大声喊着。
可是那个雄鹿根本不管那么多,他不断地将脚踹在龙狼的身上,想把他赶出去。他敏锐地知道,门口看戏的那个狼兽才是真正的死神,如果不把他赶走,那么必有性命之忧。
“好久没见,文化部前部长,如你所见,我只身,冒昧拜访,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小子。”
沃夫脱下军帽行礼,这一番动作让雄鹿更加紧张,他吓得瞬间尿了裤子,温热的尿水顺着破旧的西装裤全部流到了火羽的后颈,房间里立刻弥漫着一股骚味。
“沃夫,大人!我们,没有招待您的东西,还请您高抬贵手。”
“唔!叔叔?我是德拉科什·凌啊!您女儿的男朋友!现在只有沃夫一个,求求您帮忙制服他!”
这个熟悉的味道,让龙狼想起,这个正在踹着自己的成年雄鹿,正是爱人的生父,活跃于各大书籍和报社的文化部部长。
“你,你闭嘴!我,我根本不知道我还有那样的女儿!沃夫大人!你不要听这个小子的胡言乱语!如果您需要!请直接下达命令!”
雄鹿低着头停下了脚,然后往不能再后退的角落又退了一步。他的妻儿也不断发出恐惧的呼吸声,几乎是要哭出来。
“没有,我为什么会想要命令你们,别碍事就好。”
沾了鹿尿的龙狼让沃夫觉得有点恶心,他慢慢地走出去,回到吹着冷风的行道。
“亲爱的!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那丫头真的是麻烦!我都让她离这小子远点了,这下好了,把最危险的家伙引过来了!”
“那这个,德拉科什怎么办?”
“扔出去吧,那个杀人犯想要的是这个小子!”
自己爱人的家长不断用带着怒意却颤抖的声音急促地交谈着。火羽咬着牙,他感觉到愤怒,为什么那么好的机会,不发动袭击。再不抓住机会,他们的女儿可能会被杀害,一旦卫兵来到这里,那就彻底失去获得人质和武器的机会。
“伯父!还有这里的成年雄性!为什么不反抗他。”
没有人理睬这个龙狼青年。
“喂!你!你们几个!把他搬出去!”
很快,脚步声响起。凌感觉自己被几双手抓住,抬了起来。
“你们有反抗的力量!为什么不反抗!”
火羽抓住了能够得到的一个还算有力的胳膊,然后瞪大眼睛试图激发对方的反抗心,但是那个山羊兽人却“啧”了一声,然后将他整个扔了出去。
“扑通”一声落地,随后一块肮脏的睡垫立刻堵住了大门。
“还记得战争持续了多久吗?还记得那时候报纸刊登的文章吗?你觉得,这些草食牲畜,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沃夫觉得自己演示的东西够多了,准备看看这个小子的反应,结果却被他突然奋起站立发动的突袭吓了一跳。
虽然蠢,但是宁可如此也要为了自己坚信的假象战斗,这种愚忠甚至让沃夫觉得这是另外一种变态极端的强大。想要驯服他,想要让他认同自己,让他成为痛骂那些偏袒食草兽人的食肉蠢货的喇叭。
不过现在能做的已经做完了。
快要跌倒时,沃夫主动后仰落地,然后升起一只脚,踹着龙狼的肚子将其顶飞。
“这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龙狼青年大吼大叫着,没命的发动攻击,沃夫先是闪避,然后对着这个疯子的肚子狠狠地踹去。这次龙狼青年没有继续没出息地哭喊,而是咆哮着站起继续不要命地攻击。沃夫有没有继续惯着他,在龙狼挥拳的一瞬接住了手臂,然后拉到身前一个肘击,紧接着对着失去平衡的膝盖就是一脚。因为剧痛无法站稳,龙狼青年单膝下跪,但是他猛地张嘴试图咬住沃夫的大腿,但是沃夫没有丝毫大意,抓住龙狼的角然后一个膝踢,让龙狼“咔”地发出牙齿咬合的闷响,他的鼻子再次喷出混杂着鲜血的粘稠鼻涕。
也许是过于用力,龙狼青年出现了轻微脑震荡,他顿时瘫软无力,唯独赤裸的下身还保持着坚挺,甚至巨大的囊袋一阵收缩,然后粉色的马眼射出一股浓精,糊在了避之不及的沃夫的军服上,散发出炽热腥臭的气味。
“啧,你父母的血脉到了你身上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别让我继续失望下去了。”
全副武装的士兵很及时地封锁了整个收容处,他们无声地举着枪等待着沃夫的口令。
“不用那么警惕,格林小队,你们把这个小杂种带到旧牢房0010,然后福林小队,把编号10497和编号1760以及编号0954带到旧牢房0011,牙小队,在那里交接审核然后等我过去。”
听到命令。三个小队的成员快速执行任务,那破垫子被踹开,然后将前文化部部长拽了出来,其他食草兽人都只是害怕地看着,没有任何一个做出过大的动作。
太阳完全落下,这个地方只剩下人造光源,沃夫摸了摸上衣口袋的钢笔,然后摇了摇头。
他要写一些东西,然后准备履行自己作为监察保安部部长的职责。
“咕噜咕噜咕噜……”
有意识起,就在嗅觉和味觉中不断回荡的铁腥味,被一股温暖的奶香冲走。
“母亲?”
眼睛不太能睁开,眼皮就像是被注入了大量的水一样感觉非常沉重,眼球时不时也会突然酸痛一会儿。
想要起身,但是身体各处会因为轻微的移动而出现剧痛。
“好臭啊。”
胸腔还很痛,但是那股刺鼻的汗臭和什么东西馊掉的味道让龙狼觉得恶心。
“他总算醒了,这味道真恶心。”
有很年轻的声音,很陌生。
本想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但是突然就感觉到异常冰冷的水整个泼在了身上,龙狼青年顿时咬着牙哆嗦了两下,颅内也再次发生让他想要呕吐的晕眩感。
“快点,给他擦干净。”
然后就是两只似乎捏着毛巾的手开始压在身上,肌肉立刻发出火辣辣的疼痛,被水浇过的躯干立刻开始变得暖和起来。
最开始还算温柔,但是这里肯定有第三个人,并且他很没有耐心。龙狼能听到训斥声,似乎给自己擦身子的还被踢了几脚。而每次被催促,那握着毛巾的手就会更快更用力地在皮肤上摩擦。
虽然看不清,那两个擦身体的人没有发声,但是龙狼能感觉到,应该是食草兽人坚硬的指甲,几次擦到了皮肤。
所以是食草兽人在照顾自己?
所以发生了什么?龙狼脑海一阵混乱,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变成了很闷的声音。
但是有一件事情很清楚,他现在很危险,那些食草兽人也很危险。
女士!
龙狼猛地一蹬脚,他强行睁开眼睛,周围的一切都带着暗暗的红色模糊不清,但是他强忍着关节的痛楚努力起身。脚底刚触碰到湿滑坚硬的地面,他就一个踉跄跌倒,要不是他的翅膀,脑袋肯定要磕一下。
“啧,给他洗干净之后就固定起来,不过毕竟是龙兽,要不了多久这家伙就会恢复吧。”
是那个年轻的声音。随后龙狼就再次感受到了一股带着牲口和麝香味道的暖流。他被非常小心地抬起放在了一个还算柔软的地方。
有太多问题想问,他想知道雌鹿怎么样了,自己的这番行动有没有引起食草兽人的反抗思绪,还有沃夫对自己的行为有什么想法。
但是咬肌很僵硬,长吻自然却紧绷地张开一个微小的幅度,鼻子似乎有什么堵着一样无法用力呼吸,用嘴巴呼吸,滚过舌头的冰冷空气让龙狼尝到了一种奇怪的咸味和菌菇一样的土腥味。
“你们两个给我照看好他,有什么事情就敲这里的铜铃。”
听到了铁门被打开然后又很快关闭的声音,这门框刺耳的吱呀声,似乎有些锈蚀。而且这地方似乎有点回声,地方好像也很大。
随后就只能听到两个兽的呼吸声,还有时不时的咳嗽声。
就这样躺着,躯体上的水分被体温烤干时,湿润的羽毛压在身上,让后背很痒,以及那股来自于羽翼的恶臭,让火羽稍微挣扎着试图让空气能吹进身下。
“啧,这股泡烂的羽毛的味道,让我想起了那个一天到晚抢我们话筒的那个羽龙婊子,一天到晚弄熏香,但是一泡水就有股死掉禽类的恶臭。”
冷寂了一会儿,熟悉的声音让龙狼青年顿时心里一阵亮堂。是他的爱人,雌鹿的父亲,这个国家的前任文化部部长。
虽然知道自己的羽毛泡水时间久了会有异味,但是这个雄鹿伯父口中的羽龙婊子,不管对谁都是极大的不尊重。“
“乔治老爷,以后怎么办?我们已经尽可能地安静了,结果遇到了这种破事,真该死。“
“急也没用,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挺那个杀人魔的话,照顾这个祸端。“
“还有,您的女儿,不知道还好不好。“
“别和我提那个傻丫头!不是她我们会倒这个血霉吗!一天到晚说什么食肉兽人里有我们的同伴,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和睦共处,然后天天往守卫那里跑,她不知道这里的食肉畜生都是借着年轻用下半身思考的怪物吗。“
听到雄鹿的话语,龙狼再次试图起身,想要反驳这种过分的偏见,但是后背就像是吸附在靠垫上一样难以活动。他想要努力发声,但是只能从喉咙里挤出闷闷的呻吟声。
“我知道了,老爷,只是现在这样,我担心生活在集中营的同胞会被克扣物资,本来就已经很勉强了。“
“那又能怎么样,我们也只能等,只要躲过那群食肉畜生为了泄愤而不断组织的审判和断罪,我们就还能存活,到时候偷渡到安全的国度就好。“
“计划我都知道,但是可以相信吗?南方的家伙们。”
“当然不能,可是只要我们离开这里,我们就会被当作英雄看待,这个身份可比文化部部长要好用。”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指望你了,老爷。”
“现在我也得赌一把了,混小子诱骗我的女儿还毁了我们的计划。”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龙狼想要思考,究竟如何才能为他们做事弥补过错。他感觉自己还是不了解聪明的食草兽人,原来他们早就有计划,只是他不知道而已。母亲的教诲是对的,相信食草兽人,他们从古至今最擅长的就是打造合适生存的家园。
脑袋还是像灌了铅一样重,反正什么都看不见,龙狼决定相信食草兽人们还没有开始的计划。
“凌,喜欢吗?”
“嗯。”
“这是食草兽人写的诗歌哦。”
“嗯嗯!”
“我们的房子,花园,还是美食,都是食草兽人设计出来的,知道吗。”
“嗯嗯!”
“虽然我们龙族被归类为食肉兽人,但是从很早开始,我们就和食草兽人和平共处,一起讨论诗歌,设计房屋和花园,这是一个美好的时代。”
“嗯嗯!”
“只需要给食草兽人一点时间,他们只要熟悉了新的土地,就会立刻开始建设,让荒芜的原野变成万顷良田。”
“我最喜欢吃小麦面包了!羊斯坦的手艺最棒了!啊,妈妈的厨艺也很好!”
“呵呵,凌,去找你的好姑娘玩耍吧,她一定很喜欢你刚才听到的诗歌。”
“我这就去!”
声音消失的瞬间,母亲的笑容闪过脑海,然后那股温暖的乳香顿时变得有些冰冷酸臭,原本就像是在飞翔的四肢顿时踩空,光明的前路也瞬间变成无底的黑暗深渊。
“咕啊!咳咳!唔!”
呼吸很困难,就像是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样,鼻腔里无法流动空气,只有闷闷的一种麝香,耳鼓不断地因为挣扎变得有些鼓气,麻木的皮肤逐渐传达出一种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还有就是一整个物体的重量,压在小腹和前胸。
“呜呜!”
原本也只是用口腔呼吸时感受到的口水,但是龙狼立刻察觉到有东西在不断压制自己的舌头,触感湿滑粗糙,带着一股子酸涩的味道。
随后就是摩擦鼓面一样的粗重呼吸声,以及在颅内回荡的水声。
“咳咳咳!”
“别乱动!”
感觉长吻被捏住,然后整个后脑被砸在靠垫上,脑子顿时又是一阵眩晕感。想要呕吐但是胃里除了酸液什么也没有,只感觉食道有些灼烧感。
习惯性吞咽,唾液的量有点多,而且那种莫名熟悉的酸涩感和闷在喉咙里的麝香让龙狼觉得身体再次充满热量。
“嘶,嘶……”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作为那个人的孩子,怎么说也得有这么点出息。”
是雌鹿父亲的声音,龙狼注意到虽然眼皮被分泌物黏住了,但是随着身体机能的苏醒,新分泌的泪液正随着升高的体温不断融化那些粘液。粘合的眼皮正在一点点被撕开。
可是还没有机会看到什么,龙狼就感觉到自己僵硬的咬肌正在因为长吻被扒开而活动着,下颌向下完全拉开难以回收,舌头同样没有活性,但是已经能分辨口腔里残留的些许味道。
然后,又是那个触感,非常粗暴沉重的东西带着温热的麝香完全压住了鼻孔,在身体出于本能使用口部呼吸时,一条湿热的东西直接游了进来。
“呜呜!”
不适感瞬间让龙狼觉得恶心,他的四肢终于有了些许力气,蜷曲双腿试图挺起身子。双臂也像是面条一样甩起来,想要推开正在不断压紧自己身体的重物。
“终于醒了?小子,哪怕只有一点点,把你父亲遗传给你的味道统统散发出来吧。”
眼睛终于睁开,又酸又涨,眼皮无法长久地掀起,但是他看到的是刺眼的亮光下一大团漆黑的模糊形状,虽然已经猜到压住自己的是雄鹿,但是他不理解,究竟是收到了怎么样的命令,让他做出这番诡异的行径。
“没力气就别乱动,让我好好尝尝!”
十指相合的感觉,原本抱在鼻子上的温热触感消失,随后双手就被抓住,死死地钳在自己的羽毛上,刚想试着发声,嘴巴立刻就感受到了炽热酸涩的唇部辗压上来,对方的呼吸声变得沉闷急促,带动着口腔里的气流迅速活跃起来,然后再次是那个湿滑的触感。
舌吻?吗。
可是被自己挚爱的雌鹿父亲舌吻,这荒唐的事情让龙狼不敢相信,他再次挣扎着想要摆脱雄鹿的强吻,但是终于能够运动的舌头却只能更为清晰地感受对方那贪婪的吮吸和恶意的舔舐,和雌鹿一样粗糙宽厚的舌苔带着大量的唾液。原本干咳的喉咙竟然被成年雄性湿润,唾液不断被吸走,然后感受舌头从那张嘴里剐蹭到不属于自己的液体,那股酸涩粘稠的口感竟然在舌根出现了一丝甘甜,雄性食草兽人的麝香味带着粗皮和农场的气味不断被吸入气管,明明没有对雄性的爱意,却因为如此被动地被侵犯,肉棒不自觉地开始发热充血,尾巴也扭曲着,下意识露出被掩盖的后穴,像个雌性一样期待着更多的照料。
“就那么想要吗,那个傻丫头真是没眼光,竟然喜欢你这种骚货,切,果然你父亲的威严来自于他狼族的血脉而非龙族吗。”
一边说着,雄鹿将一口浓痰吐在了龙狼的嘴里并匀出右手用力压住,笑着看着他把污秽吞进喉咙。
“咕咚,嘶……嘶……”
尽管红着脸,欲火渐起,但是龙狼对于这个对自己很不尊重的长辈,心里燃起了反抗的火花。
在雄鹿扒开龙狼的嘴巴试图继续舌吻时,龙狼看准机会用仅存的力气咬住了雄鹿的舌头,
“哈啊!口好嗝!”
舌头被咬让雄鹿猛地拽住了龙狼得龙角,非常用力地向后掰着,并在拔出舌头后对着龙狼的脸颊狠狠地抽了几巴掌。看着龙狼“哼哼”惨叫着,雄鹿还不解气,对着多数兽人最脆弱的鼻子又狠狠地打了一拳,看着那流着鼻涕的鼻孔渗出热血,这才骂骂咧咧地松开手,一个挺身离开了龙狼的身体。
“看什么看!给老子撕点破布擦擦他脸上的血。”
“咳咳,咳咳咳……”
在感觉到脸部被什么冷冷黏黏的东西非常用力地擦着时,脑袋里再次出现一大块黑色,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咚咚咚……”
很准时的,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沃夫合上正在看的,新文化部和教育部重新编辑的历史课本,转而从抽屉里拿出一本龙族官员的档案。
“进来吧。”
“失礼了。”
门把手转动,一个年轻的虎兽士兵轻轻推门并给出一个路给一名穿着一套非常破旧的棕绿色外套,一眼就觉得和此处格格不入的雄鹿兽人,他带着眼镜东张西望着,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即将要面对的,那带领部队打穿整个国家食草兽人政权的,被食草兽人门恐惧并憎恨的死亡使者。
在这个用来收容,或者说关押食草兽人的集中营中,鲜有餐桌外的出现在收容区的食草兽人,在食肉兽人暂时得权当道的这个国家,竟然还有敢出现在食肉兽人面前的不怕死的笨蛋,这让带路的虎兽人一直都很紧张,生怕同伴为了好玩掏出手枪直接射杀。
“长官,有您私章的雄鹿,前来拜访了。”
“幸苦了,我和这位有些事情要说,只能麻烦你在门口守一会儿了。”
沃夫随手拿起一块肉干,扔给虎兽青年,然后示意对方关门。虎兽没有怠慢,接住肉干之后立刻欠着身子带上门走出去。
“哟,新保安部部长大人,我按时来了。”
“我不是让人给你带了衣服吗,为什么还穿着这一套。”
沃夫揉了揉鼻子想打喷嚏,明明给这个鹿配置的办公区明明有新衣服也有热水,但是他似乎只记得泡咖啡和读报纸,身上酸酸苦苦的,还有一股霉味。
“哈哈哈,现在老百姓们过得并不好,我一个食草兽人在肉食兽人民族情绪这么高涨的时候,穿着一身礼服光明正大走在街上,那我们这次会面的地方可能是某个厨房或者哪个垃圾堆了。”
鹿兽人脱掉了外套,扶了扶眼镜,然后将插在腰带上的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抽出,平摊在桌子上。沃夫转身拉上窗帘,将电话的电源切断,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解开了文件袋的封绳,从里面抽出厚厚的一沓文件。
“我在所有文件的右上角做了色标,红蓝黄分别对应三种风向的信息,请过目。”
和期望的一样,红色文件,也就是否认食草兽人政权作用的风向占据了所有文件的三分之二,尽管食草兽人的人口有着极大优势,但是长达半个世纪的极端主张也让食肉兽人彻底爆发。
“你觉得,让整个世界洗牌,需要多久。”
迅速浏览了几页,沃夫抬头看着那个晃着脑袋欣赏房间内挂着的一副标为《白堡的红叶》的油画,对方听到问题后立刻对上视线,然后低着脑袋开始思考。
“这也不是第一次发生战争了,王朝时期,一位爱着草食王妃的虎兽人王,带领着自己的军队将奴役着草食兽人的龙兽人王击败,给与所有草食兽人平等和自由,结果不到八十年,草食兽人就开始利用宗教的力量占领曾经奴役他们的王国,并驱逐了所谓的罪人,也就是食肉兽人们,可是他们不满足于发展一方乐土,开始扩散宗教影响利用曾经王朝的财富进行资源的收割,诱骗邻国进行经济作物的种植,并单方面撕毁合同,利用各种手段压低价格,导致很多贵族破产。为了生存,食肉兽人的贵族们开始侵略食草兽人的边境,并再次食用食草兽人,以降低消耗的成本,这就是大学历史课被删除的王朝往事,与现在相隔其实不过五百年,而我们的国家能实现短暂的两族共存,则是因为蒸汽科技的崛起,开拓时期大量的劳动力需求和工作的富足,导致种族分歧得到缓和,就现在不过一百年。回到你的问题,如果你保持强硬的手段去号召这整片大陆,用战争去炼化人民的意识,那么就要面对长久的世界大战,只有以胜利者的手,才能写下不朽的规则。”
“呵呵,不朽的规则,可是总有愚蠢的蛀虫不断滋生聚拢,在内部大吐恶毒,切下那些毒瘤必然会流血受伤,造成持久的痛,不灭的疤,啧,我必要这群害虫彻底坠落地狱,挫骨扬灰。”
沃夫摸了摸上衣口袋里的册子,随后打开抽屉拿出一本档案,拆开摊在桌上。
“现在校对下这里的名单,然后把你们得到的消息告诉我。“
“对你而言,好消息更多,意志结社的草食干部毒杀了他们的龙兽首领以及其家人并宣布解散,特殊警察用了两天将所有活动者逮捕,明天就会送过来。“
鹿兽人拿起旁边的钢笔,对着名单做着记号。沃夫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所以他放开心,打算聊一聊可能没那么顺利的事情。在鹿兽人停笔后,夜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道:“你估计,我们来得及做好战事准备吗。”
“即将进入收获季节,北方主要作物比这里成熟要晚二十天左右,而我们的收获季节是两个月后,你从最初就考虑到了工厂的重要性所以诱敌固定了战区,很好地保护了生产设备,最大的问题也仅仅是过去的储备和人力的分配,就我观察下来,优势很大,尤其是食物上,毕竟你的主力不依赖作物,敌人的士兵就是粮食。”
鹿兽人的这番答复让夜狼觉得这种完全保持中立的人既安全又危险,草食兽人如此面不改色地在一个肉食兽人面前谈论自己以及族群也是可消耗资源,甚是无情无感。若不是因为舆论从未给他们便利,若放任这群没有信仰的人过分繁殖,必然会造成百姓理念的冷淡,对夜狼的理念来说,这是一颗还不能判别是否有害的肿瘤。
“哼,所以我才敢让你这样的人在这里做事,无所谓草食肉食,你只管分析局势等待结果,从不将那些糟粕观念融入,我挺好奇,如果我失败了,你们会怎么记录这件事情,让未来的人们知道。”
“呵呵,您从做这件事开始,就已经够坚定自己的立场了,我的观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如何选择,被记录在书本上流传下去的历史。”
当然鹿兽人并不傻,他话锋一转,将自己的立场交由夜狼决定,夜狼抖着眉头暂且不想如何管理这些记述者,反而打算打开话匣子:“很会说嘛,就这么押宝在我身上?很有勇气嘛。”
“不,因为你如果失败,我们的存在也将毫无意义,是会被一起销毁和排除的,作为个人,我当然希望能跟着你的步伐前往美好的未来。”
鹿兽人的这些话已经是在最大限度地示弱和表忠心,尽管夜狼知道哪怕杀了他们所有人,他们也会真实彻底地将所有事件记录下来。虽然并不在意子孙后代的评价,但是至少在现在,这场战争的重要性和正确性,夜狼要求自己死抓到底,直到世界以自己的设想定局。
“和你的人奋力工作争取生存下来,好好为我们服务·。”
没什么好说的了,夜狼将自己的准备好的任务交由这个鹿兽人,然后插好电话线,吩咐门口的守卫护送这个鹿兽人离开。
在自己的管事把新的报告提交前,沃夫打算去看看那个死脑筋的龙狼混血,从上次开始,已经过去四天,对于一个龙兽,四天的时间足够他恢复到可以独自狩猎,下一课基本可以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