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凌耻之红·1 | 凌耻之红

凌耻之红·1

R18 警告

雌兽,部分血腥暴力警告

看之前先看看标签哦。

BG 口交 兽人

By——一只过鹿人

只感觉脖颈有一丝凉意,年轻的混血龙狼兽人摸了摸胸口的铭牌,然后抬头看了看那如铅一般黯淡沉重的天空,心里估摸着暴风雨即将来临,如果要把事情做完,得尽快了。
仅仅只是短暂的驻足,就被身后同队的狼兽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沾满污渍的军绿色长裤又多了一个不明显的鞋印水渍。
只能立刻低着头抱着手里的文件继续往前走,不要回头,更不要抱怨。
“我们的行为是正义的,为了自由平等与荣耀,尽情使用强者的力量吧!”
右侧那个曾经用来分发传单和面包的平台,现在总是聚集着一群年轻人,他们并非这里的兽,而是为了感受所谓精神而来到此处朝圣的学生。回忆起来,曾几何时,为了保全自己,和激进的同学一起,也曾站在这个地方聆听英雄的演讲,并随声附和,高声赞扬。
前些日子,这里服役的兽们因为收容工作结束,被允许领取家人寄来的信件。几乎所有兽都在欢呼这场圣战的胜利,只有这个混血兽人看着自己母亲写下的话语,感觉到心脏沉闷难以呼吸。
战争最黑暗的,并非战场上士兵的厮杀,而是战争结束后,败者的未来。
明明站错队的父母为了孩子的未来,撕毁坚信的信条,焚烧教育的典籍,用最后的力量将自己送到信仰的对立面,但命运总是那么喜欢折磨人,这个官方名称为监察保安部的巨大设施,这个被见识过这个地方的兽称呼为“日落之屋”的至暗之地,成为了自己以理念为牺牲品换取栖身的唯一去处。
“啊啊,终于能洗热水澡了,上头发了肥皂却只有周六允许烧热水,真是难受啊!“
“谁不是呢,最近到处都在安排物资的搬运累死累活,平时都吃不着什么好东西,还要管里面那群草食兽的吃喝拉撒,这都什么日子啊。”
能看到第一批休息的士兵拿着肥皂和毛刷三五成群走向公共浴室,因为热水是有限的,那些同样渴望早点去浴室洗澡的士兵开始变得急躁起来,不停地发出骂骂咧咧的声音。
“德拉科什,我们仨的文件你一并带去,我们有别的事情先走了。”
没有拒绝的余地,厚重的文件包被强行挂在了脖颈上,甚至没有绕过身后过于显眼的红色羽翼,突然的巨大重量让龙狼青年一个踉跄跪在地上,然后在其他队友的呵斥声下,努力站起来,一边走一边将包调整在不碍事的位置。
没有怨言,或者说早就习惯了这一切,只需要忍耐,熬过这段时间就好。
一路向前,终于抵达了宣传部,将身上的文件包全部取下,按照要求的顺序全部拍好。原本这份工作是一队十二人进行的,但是所有兽都是直接扔在地上扭头就走,龙狼青年必须留下替自己的队友收拾。
虽然被孤立导致生活上有些不便,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很多事情才能毫无阻碍地进行。
排布好文件,然后找到堆放过期报纸的角落,趁着没有人的时候开始搜寻这一周的完整报道。
这个地方并不允许一般士兵阅读这些东西,但是也没有多少士兵愿意花时间去阅读这么费时的信息,毕竟他们并不关心已经下结论的胜利,只想着快点以英雄的身份出去到其他城市带着勋章坐在办公室领取丰厚的薪资。
随手翻开上周六的报纸,里面头条便是关于食草兽人总理的审判结果,列出的罪行就包括了多项当年被全国热议的食草兽人优待政策,比如食草兽人工作优待和食肉兽人的限制管理方案。
在大学期间,食肉兽人和食草兽人因为政策就已经分开授课,如果需要共同授课则要佩戴电击项环也已经实行,这个经历的记忆并不久远,但常有各种食肉派写关于某地区食草兽人故意激怒迫害食肉兽人,并享受其因为危险动作而被电击的新闻,虽然从未亲眼所见,但是不少食肉兽人以此为由拒绝佩戴电击项环,强行进入食草兽人规定的场所引发各种流血事件。
尽管这一切都被母亲认为是少数事件,本质是肆意放纵野性的食肉兽人团体的洗白和炒作,甚至一度发文声讨要求不要挑拨已经完善的安全制度。那项圈是母亲亲手给自己戴上的,也正是因为这个项圈的存在,食草兽人并不惧怕自己,愿意一起游戏,一起看书,被允许进入食草兽人的房子。这样的安逸让龙狼青年从未思考过这个项圈的意义,直到被称为英雄的那个满脸凶意的狼兽人,沃夫·雷德菲尔德,作为自己的临时监护人,在关押着食草兽人政治犯的卡车上,亲手将从记事起戴到大学毕业的项圈摘下,扔在了马路上仍由后面的卡车轮胎将其碾碎,然后抚摸着白色皮肤上环形的印记,愤怒地传达着他的目标。
那时,因为离开了父母,被陌生人强行带走,处于恐惧中的自己,没有听进去一句完整的话语,只是收拢继承自母亲的羽翼低头哭泣。
哪怕现在,都不相信自己生活在正确的社会,世界正朝着和曾经的美好完全不同的方向发展,曾以为官场所向无敌的父母,如今也已经被深爱的国家赶走,难以相见。而街道里的食草兽人被昔日里和睦相处的食肉兽人从居所拽出来,扔在街道上任由行军的士兵驱赶到那些所谓的临时缓和区,被印上编号,一群一群塞进狭小的房间。
报纸上充斥着食肉兽人的愤怒,没有一行字是替食草兽人发声。食肉兽人的新政府高喊,蔓延了半个世纪的食草兽人特权,严重侵害了食肉兽人的尊严和未来,这是真正的解放之战,这场战争消灭了食草兽人利用所谓弱小者的短匕逐渐杀害世界和平的邪恶。
然后就是各个地区对于曾经食草兽人高官的审判和处理,以及复兴的各种被成为野蛮的食肉兽人独有的节日,甚至曾经的美食栏目也开始介绍不同种类的食草兽人不同部位该如何烹饪。
虽然很不想把这种东西带到那个需要自己的女孩身边,但是狼兽青年想要为了自己这个地方,曾经和睦相处的食草兽人们做点什么。
将报纸折叠起来藏在文件包里,检查自己负责的文档已经全部归纳,然后关上宣传部的大门,径直走向食堂。
按照军队原本的安排,在这里服役的士兵会离开这里回到原本的编队继续服务,但是没有兽提过监察保安部收容的食草兽人该怎么处理。这里大多数限制对象都是曾经从政的兽人和其家属,以及部分不愿意撤离被强制押解的上层平民。
原本得到的指令只是收容,比起其他集中营,这里的食草兽人好歹能在允许的范围内走动,他们被允许协助一些工作,换取额外的生活物资,但是生存环境依旧恶劣,食物和水也无法提供充足,并且生病无法得到救治,甚至不少年轻貌美的食草兽人会被无处发泄的士兵盯上,累计已经发生了数十起杀害事件,但是上头根本没有做出任何措施,还是几个士兵好心自发埋葬了那些可怜的受害者。
当到达食堂后,拿出自己的牌子领取餐盘,然后看了眼今天的晚餐。每个周六周日都会有更多的肉供应,厨师从来没提过这些是什么动物的肉,每天口感味道都有会细微的不同,其他士兵经常会猜这些肉的产地和种族,这种常见的玩笑让龙狼觉得很不舒服,但又不得不吃下去。
“多给你一个苹果,藏起来吧,我知道你今天又会去那里。”
食堂打菜的狼兽大妈每次都会露出这种带着些许可怜的眼神,偷偷给这个不合群的龙狼青年一份很多士兵不想吃的水果,已经是最大的善意,青年对此也很感激,每天的水果意义非凡。
“谢谢。”
龙狼青年和往常一样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快速用餐,肉块和炒蛋快速扒拉进嘴里,然后喝光肉汤,将面包和苹果藏进文件包,在其他喜欢找自己麻烦的士兵一时兴起前离开食堂。
天色已经不早了,要不了多久就会漆黑一片,那些射出黄色灯光的路灯已经开始运作,广场上现在播放起了食肉动物流行的歌曲。
除了日常巡逻的士兵,得到假期被允许进入城镇消费的兽,很少还会留在监察保安部,每周的这时候,龙狼青年都会前往集中区去见一名食草兽人。
为什么要继续坚持在这个鬼地方,明明还有更好的去处。
答案便是那个至今没有把名字告诉自己的那个,童年起就认识的鹿兽人朋友。
这已经是从一个时刻起,一系列糟糕经历里唯一发生的好事,被沃夫带到这个地方工作的第一天,就遇到了申请医疗补给的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这个灰暗的地方是那么明亮,宛如一株在荒芜土地顽强生长的青草,给了他努力生活的目标和勇气。
疲惫的身躯因为即将要与她见面而逐渐恢复生机,变得轻快。从在这样的地方再次相遇时短暂的喜悦,再到为了物资第一次尝试用身体作为报酬产生的恐惧和疏远,逐渐缓和的友谊在度过了整个春季后终于蜕变为爱情,尽管鹿兽人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
也许今晚,她就会告诉自己她的名字吧。
想到这里龙狼青年对着高耸的墙壁上那个巨大的黑色图案许了个愿,他发誓,要让这里的食草兽人重新获得自由,去母亲口中没有对立的遥远国度重新开始。
“啧,你怎么这么准时。”
刚打开路灯就看到灯光下出现了一个背着巨大红色羽翼的白皮肤龙兽,这一下并没有吓到看守,因为这里很多人都知道这个青年的事情,休息日或者可以接触集中区食草兽人的机会,他都会和一只雌性鹿兽人会面,而且两者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尽管是龙和狼的混血,但是如此喜欢和异性的食草兽人在一起,多少食肉兽人都觉得恶心,但是也没有真的对此找过茬。
“抱歉打扰了,我出来的时候会把钥匙放在老地方。”
“不用和我打招呼,想进去就不要在这晃来晃去。”
虽然守卫并不乐意在这里看到这个私会食草兽人的青年,但是青年还是很礼貌地行了个礼。
龙狼青年熟练地摸到看守为了方便藏在桌子下的侧门钥匙,然后进入了食草兽人活动的地方。
因为天色逐渐暗下来,夜视能力相对薄弱的食草兽人都会回到他们休息的位于广场另一侧的巨大工厂内。因为食草兽人现在完全被禁止出现在城市街道,所以无处可去,他们也不会想着逃走,毕竟这里还能靠人道物资勉强生活,而外部无疑是死亡的结局。
也正是食草兽人已经认命,所以不管哪里的看守都不严密,食肉兽人能轻易地进入这里,不过现在除了龙狼青年和每周发放物资的士兵,是不会有兽往这里来的,尽管如此,曾经发生的流血事件让大部分食草兽人连和食肉兽人搭话的勇气都没有,而这种恐惧和警惕,哪怕是对龙狼青年也是如此。
“凌!这里!”
和以往一样,走到那个干涸的喷泉附近就能听见如银铃般逗人的声音。那琥珀色的眼睛正在不远处那被采食而光秃秃的花坛边,娇小的身体非常文雅地坐在石墩上,她似乎等了有段时间,在看到龙狼独特而显眼的红色羽翼后终于吐出一口气表达自己的放松。
“女士,抱歉我来晚了。”
迫不及待地跑向雌鹿,张开翅膀将那个身体笼罩,并一屁股坐下。
“没事,毕竟你还需要工作,你能来看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小鹿依偎在龙狼不断升温的胸脯上,小声地叹着气,“艾斯温特爷爷前天因为没有药,突然病发去世了,卫兵没有理睬我们,这里也没有地方安葬他,你能想想办法吗。”
“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吗,我会想办法的。”
龙狼微微试探着用手臂小心挽住这个似乎一天比一天疲惫瘦削的朋友,而对方也将头完全贴在了自己的身上,轻轻地呼吸着。
“对了,你饿了吗?我带了点吃的。“
当夜幕完全笼罩,龙狼摸出了包里的苹果和面包。闻到新鲜食物的味道,许久未能饱餐的雌鹿,肚子立刻“咕咕“叫了起来。可是当龙狼将苹果和面包递给雌鹿,她咽下口水,还是和以往一样将食物放在一边,并没有立刻食用。
“这里,还有比我小的孩子,他们比我更需要这些。“
“抱歉,我不能拿来更多了。“
“不用老是道歉,你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如果不是你取来的药,那个小羊可能撑不到晚上。“
“他没事了吗?太好了。”
龙狼青年几乎忘掉了这件事,但是想到自己的作为救了一个无辜的孩子,心里瞬间舒服了很多,他相信自己的父母做着正确的事情,而自己也继承了这样的美德。
“但是并不乐观,缺乏食物,水,还有药物,在这样下去老人和小孩就要坚持不下去了,我们被给予的物资越来越少,疾病也开始传播了。”
越说,小鹿就越是伤心,刚见面时的那嫩翘的脸蛋,已经变得瘦削,毛发也不如以前那样富有光彩,柔软顺滑,她身上食草兽人的气味是那么浓郁,像极了乡下的农场里被饲养的牲畜。挽在脖子上的那纤细的手臂上,打着墨黑的印记,编号:01037。作为前国家文化部部长的女儿,她原本生活在绽放着蔷薇的庭院里,端着一本纸张油墨味道的厚重书籍,感受诗歌中抒发的浪漫。这不该是她该有的样子,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不能埋没在这毫无生气的水泥牢狱中。
“我的父母现在还有影响国际的力量,只要我有办法联系到他们,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以及这里的无辜百姓全部带往安全和平的土地。”
但是不能保证,尤其是现在说了这种话给小鹿听,然后让她一夜美梦后阅读那些足以割断希望之丝的新闻报道,龙狼青年又觉得自己是那么孱弱又莽撞,试图找点高兴的事情分享却一时间语塞。
“谢谢你,我会告诉大家,我们仍然有朋友在这个国家,而且他们关心我们。”
小鹿整个身子慢慢翻了过来,压在了龙狼青年的身上,那有些苦涩的口气带着明显的暖意贴在龙狼青年光滑的脸颊上,两个年龄相仿却处于对立立场的年轻人此刻一起加速了心跳,两者的双臂从小心试探变得越发大胆,逐渐缠绕在了对方的后颈上。
“距离上次,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吧。”
小鹿的短毛摩擦在龙狼青年有些湿漉漉的深绿色迷彩服上,带着低于龙狼青年的体温,用非常轻盈的身躯完全压在了龙狼青年的上半身,虽然并不丰满,但是那突起的一对乳房,还是能如此轻松地压在龙狼青年的双眼上,将心跳与呼吸声一起传递。
已经完全没有了曾经见面时,那股高级香料和低级肥皂混杂的气味,取而代之的是杂乱的食草动物毛发的味道,还有雌性特有的乳汁一般厚重的气味,龙狼青年小心地嗅着,并且快速适应这样的体味暖暖地深入鼻腔。随着小鹿双腿灵巧地按压刺激下,敏感的下身立刻开始升温,半勃的龙根迅速充血抬头,顶住裤子形成一个帐篷。
“你和大部分兽人不一样,温柔耐心,你一定会是个好丈夫。”
清脆的声音顺着长吻传达到耳鼓,一想到自己在雌性的心中已经有丈夫的形象,龙狼青年心跳再次加速,整个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燥热,作为雄性的欲望也迅速变得高昂。
“真的,可以吗!一旦我们成功逃离这里,我真的可以向你求婚吗?”
“嗯,我喜欢你,凌,我愿意作为只属于你的雌性。”
小鹿温柔地吐着气,然后撑起身子用那琥珀色的眼睛直视龙狼青年紧张的面容。这是一个预示,爱情小说里曾有这样的描述,当女孩子面对你沉默时,她在等待一个代表着誓约的吻。也许今晚就能知道自己爱着的雌鹿的名字,那个困饶了自己十几年的问题终于可以在爱的名义下得到解答,这是最浪漫的,这是最甜蜜的,这也是刺穿这灰暗未来的曙光。
慢慢张嘴,小口呼吸,双手温柔地抱住了那有些湿润的后脑,轻轻发力,将那双眼睛推向自己,然后湿润的嘴唇逐渐贴合。果然有些不适应,这是第一次真正的接吻,但是龙狼青年却只是将长吻啄在小鹿的嘴唇上,停留几秒后就打算松开,但是小鹿却在嘴唇松开的刹那,猛地抱住了龙狼青年的脖颈,张大嘴巴狠狠地压住了那食肉兽人长满尖牙的嘴巴,将湿滑柔软的舌头以不同于纤细身体的力量强行压入那依旧在迟疑的口腔中,对着因为惊吓后缩的粗大舌头一顿蛮不讲理地刮蹭。
“呜呜!”
被小鹿的攻势吓了一跳,紊乱的呼吸带着一抹口水吸入气管,然后一边咳嗽着,一边努力让自己适应成年人的世界。小鹿的舌头真的非常灵巧,就像是驯兽师一样不断地引导着紧张的上下颚,苦涩的味道很快就被一阵湿热的甜味取代,最开始的异物感也逐渐消失,舌头不自觉地跟着起舞,两根舌头正面贴合,又用力擦过彼此,粗糙的舌苔和光滑的舌体不断有节奏地交错着,口中的唾液不断分泌,又被小鹿野蛮地卷走,然后又交换更多带着泡沫的唾液滚入喉咙。原本有些窒息的感觉也逐渐在熟悉彼此的动作后缓解,鼻腔里感觉湿漉漉的,带着草食兽人的乳汁味道。
作为雄性的欲望逐渐觉醒,龙狼青年不自觉地对着小鹿靠在自己下身的脚踝不断磨蹭,一股温热的咸腥气味开始顺着上升的气流传到两个年轻人的呼吸中。觉得非常难受,不是很舒适的粗布内裤和完全没有扩展性的军裤,让掀开包皮的龟头如此敏感地在被粘液逐步沾湿的面料上摩擦,又难受,但遏制不住地要用力扭腰。
“抱歉,凌,我还不能怀孕,所以只能用其他方式表达对你的爱了。”
拔出龙狼口中的舌头,小鹿揉了揉那银白色的长发,然后轻轻舔了舔那掩盖冰蓝双目的白暂眼皮,随后灵巧地跳下龙狼的身子,俯身拨开那收紧腰部的皮质腰带,尽可能快地让那被束缚的猛兽获得自由。
虽然早就猜到食肉兽人顶点的龙族生殖器会非常规,但是这个母亲是羽龙父亲是龙狼混血的特殊混血,展露的潜力更是惊人,用力拉开拉链,解开被顶起的粗布内裤,巨大的粉嫩肉棒瞬间弹射出来,滑过鼻腔高高挺立,浓郁的麝香味道迅速发散,这是从未见过的大小,尽管从小就看过自己吹嘘傲人尺寸的雄鹿父亲那擎天一柱,但是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还没有步入社会的青年,竟然会有这么可怕的巨物藏于身下,平时摸到的柔软鼓胀,远比想象中来得强烈,手指所触及的血管也粗大得离谱,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奔涌的热血。
“呜呜呜。”
小鹿本能地退却,她没有对待过这样的怪物,但是谁都看得出,面前的雄性已经完全激活了最根本的野性,而且食肉兽人的生殖器散发的气味,和食草兽人的有很大的不同,食草兽人发情时散发的是一种让兽心跳加速的麝香,虽然同样腥臭,但是远没有食肉动物那么浓郁,龙狼肉棒不断点头,溢出的清澈粘液味道钻入气管,极具侵略性,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虽然背着长辈偷偷看过父亲私藏的色情小说,但是实际尝试的时候又无从下手,脑袋中想到了口交,但是那难以接近的气味,让小鹿头皮有些发麻。
“果然还是太早了吗,小姐,我没事的,是我心急了,抱歉。”
龙狼青年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他觉得自己有点粗暴野蛮,像极了那些被荷尔蒙挤烂理性做出恶行的所谓同胞。他试图安抚自己狂躁的兽性,准备将内裤强行盖在无法冷却的肉棒上,但是在他做出这一系列准备放弃的动作时,小鹿深感自己作为恋人非常不称职,她知道自己亏欠着莫大的恩情,这个龙狼青年是这个没有温度的牢窟唯一的太阳,这个所谓的看护所,有太多人因为他的善举而得以延续生命。必须报答,哪怕用尽自己仅有的全部。
突然迸发的勇气,让小鹿捋了捋毛发,然后抓住龙狼青年那炽热的双手,随后模仿着小说中的描述,张大嘴巴伸出舌头,猛地含住那挺立巨物的前端,入口非常湿滑的感觉,一股粘在炽热龟头上的咸腥气味最先通过舌头传达到大脑,随后就是一股雄臭直逼嗅觉,无法立刻适应的恶心感立刻迫使小鹿缩回舌头一边咳嗽一边干呕,而此时舌苔本能地蠕动时也顺着龙狼青年肉棒下粗大的尿道不断摩擦,勾冠底端最敏感的位置也因为刺激,立刻收紧变得更加坚硬肿大,其上马眼不断溢出的晶莹液体,淡淡的腥味不断在舌尖往后蔓延。
“咕呃……呜呜!”
不知为何,一开始的抵触与厌恶,随着嘴巴里分泌的唾液完全混合了龙狼青年前列腺液的味道,逐渐消失,头皮发麻的感觉让她紧张,但紧张的缘由已经完全被不能作为雌性服务的担忧取代,必须更大胆一些。小鹿狠狠地对着龙狼青年的肉棒张嘴压了下去,巨大的龟头率先挤压着上颚滑溜了进去,小鹿再次充分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爱人拥有的尺寸如此惊人,口腔完全被肉棒占据,那原本附着在包茎的汗水一次到底被展开的舌头刮蹭,直到小舌头被挤压,却还是只成功吞下半截肉棒,而且还没有来得及模仿色情小说中吞咽的动作,就因为舌根受到刺激产生的恶心呕吐感不得不将肉棒吐了出来。尽管小鹿的口交非常不熟练,但是刚才最敏感的勾冠被完全吞入,摩擦整个上颚的刺激体验,让龙狼青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并止不住地分泌出更多前列腺液,像是漏尿一样不断滚过尿道流出,已经开始变得有些粘稠拉丝的前列腺液让小鹿有些慌张地张嘴接住,然后再次抱住有些湿润的肉棒温柔地舔舐着,一口接一口不断往下咽着口水和腺液。
尽管已经非常克制,但是肉棒被这只小鹿如此糟糕地伺候,龙狼青年心里出现了一种莫名的急躁,尽管已经非常努力克制,但是不断加速跳动地心脏,将大量炽热的鲜血充盈至每根血管,四肢变得有些麻木,呼吸也变得急促困难,肉棒的敏感度也变得尤其奇怪,完全充血后的茎秆不断产生奇异的胀痛,心里很清楚只要能用力抱住就能将这种不适转化成快感,但是龙狼青年不敢开口要求,同时不自觉地咬着牙,希望小鹿能快点明白该如何正确对待这样的雄根。这种压抑的情绪不断在脑海中起起退退,脑海中竟然开始出现抓住这个触手可得的飞机杯,彻底解放也行奋力抽插让她了解青年男性追求的确实快感。
仅仅是这一个念头,龙狼青年突然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吃得很紧,而且这一下和刚才不一样,这次小鹿不知怎么做到的,连茎秆底端都被舌头舔到,这一阵突然而来的紧凑触感,让脑海出现了刚才肉棒整个挤压进湿滑口腔的快感,不自觉地又尿出更多雄汁,但是一阵不明显的咳嗽声让龙狼青年爽到上翻的双眼,猛地带动整个后仰的头颅向下一瞥,然后从刚才起就在掌心传达的柔软触感立刻占据思考的前列,肉棒正被一收一紧的每秒感觉完全包裹,被吮吸着,跟着口水和柔软粗糙的舌头打转,而这样的刺激体验,是因为自己不知何时钳住小鹿后脑,粗暴地将她的脑袋往胯下压所致,肉棒此刻应该已经突破了小鹿的极限,完全压入喉管,她不断挣扎着吞咽着,发出凄厉的呜咽声。她柔弱的双手不断按压那光滑的白色皮肤,但是使不上劲,这样恰到好处的按摩让卵蛋更为活跃,本能地为了获取快感,腰部扭动着强迫小鹿的整个嘴巴作为活塞运动的腔室。
“唔!抱歉!我到底,怎么了!”
沉浸于强暴口交的快感几乎失神,甚至产生就这样口爆到小鹿窒息死亡的可怕想法,但是空气中若隐若现的小鹿体味,让龙狼青年迅速恢复理智,并松开了小鹿那被自己几乎压得窒息的头颅。小鹿干呕着猛地吐出嘴里的巨物,脸上毛发沾满了口水和前列腺液,样子显得那么狼狈混乱。如果再不松手,要不了多久这个瘦削脆弱的食草雌兽大概会真的被龙狼勃起的肉棒彻底噎死。
“女士!女士!”
抱着挣脱开的小鹿,龙狼青年立刻抱住对方轻轻推挤胸腔,使其顺畅地呼吸。但是刚才被突然抓住猛烈口爆,喉咙被肉棒顶开的感觉,正因为深入大脑那已经无法淡忘的浓烈气味,开始不断产生雌性对性的渴望,很疼,但是这样才对,已经能感觉到,面前那硕大的两个白色囊袋里,已经生产出了可以让自己怀孕的种子,刚才被粗暴拉扯,肉棒肆虐整个喉管才出现的,那浓烈的附着于心脏的咸腥味道,激发了从未直面过的生物的本能。终于彻底挣脱理性的枷锁,小鹿彻底抛弃所谓的羞耻心,一把扯掉了蔽体的上衣,露出不算丰满但也已有女性风味的胸部。
“我,想要!我尝到了,那个味道!凌!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信任我,交给我!”
能组织这样完整的语句,已经是雌鹿仅存的克制,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彻底湿润,双腿夹着龙狼青年的小腿,不停的扭腰用下身蹭着龙狼青年有些粗糙的白色皮肤。体型的差距刚刚好,小鹿胸部的沟壑包夹着那不断蠕动的卵蛋,越来越浓郁的味道,表明着不成熟的游戏已经过去,现在才是真正的爱。
“女士?女士?”
雌鹿撕掉自己仅有的衣物的时候,龙狼青年是吓到的,原本一直保持着文静形象的雌性这时候竟然露出了堪比饿了几天终于能进食的食肉兽人的表情,但是对方散发的牧草气味,逐渐被一种闷热潮湿的腥味取代。那琥珀色的瞳孔,倒影的食肉兽人的表情,反而是被猎食的一方。
“凌,我现在才发现,其实我早就不是那个花骨朵了,抱歉现在才意识到。”

龙狼青年已经再次打退堂鼓,但是他没想到这个瘦弱的雌鹿竟然突然变得那么有力,她按住了他试图扶起自己的双手,然后一口含住了那硕大饱满的龟头,已经喜欢上了那滑溜溜的触感,甚至觉得像是婴儿时期吮吸母亲的乳头。这是如此的自然,舌头很流利地开始包着那勾冠的环形,将包皮里带着咸腥味道的残液刮走,用自己的唾液润滑,并不断左右摩擦。处男敏感的肉棒立刻开始出现畏惧感,龙狼青年被小鹿粗糙的舌头全面地包住敏感带责着,那无比难以忍受的瘙痒让他开始发出笑声,整个心脏不断振颤着,腹部肌肉一阵紧绷,肉棒也性质高涨地再次顶了起来,用扭腰插入的方式试图挣脱小鹿口条的包裹和挑逗,然而这个动作让小鹿口中的气压产生了变化,几次插入又试图拔出时产生的真空感一下子打破了矜持,听着那淫靡的水声和“啵啵”的空气声,龙狼青年实在是无法克制心中的兽性,吐出舌头完全放松紧绷的表情,用一种非常奸淫的表情低头注视起那不断用琥珀色眼睛观察着自己,奋力吞吐的雌性。
“呜呜呜。”
小鹿知道自己成功了,这个自己爱着的食肉雄性满足了,她安心的放开龙狼青年的手,并像是献礼一样将其扶到自己的头顶,让他逐渐收拢的五指像是抓住缰绳一样抓住自己的毛发。
“那我不客气了,我的雌性。”
龙狼青年双爪发劲,不再收敛,那种慢吞吞的动作让肉棒很痒,整个茎秆胀痛着很难受,他想要射精,和那些雄性同伴一样,把囊袋里的种子热腾腾地射出来,弄得空气中全是自己的气味。因为是地位最低的步兵,长期的劳务心里早就积攒了大量的负面情绪,却还要作为文化人出身保持礼貌和文雅。受够了,雌鹿已经同意了爱意,这里没有任何能阻止自己释放欲火的东西,他就是要像个成年雄性一样,在自己喜欢的东西上永远标记自己的气味。
“我爱你,我的女士!”
做出如此宣誓,龙狼青年猛压雌鹿的头颅,往身下粗暴地拉扯推攘,巨大的肉棒完全顶开了那柔弱的双颚,滚过整个口腔直接捅入食道。撕裂般疼痛,无法呼吸,脑海中全是那股雄臭咸腥,脑浆就像是要融化一样,缺氧导致视听都变得模糊,只能感觉到那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抽插着,带出大量口水和雄汁,耳鼓则不断响起水声,一次次干呕,想要喘息,但是却只能发出淫荡的娇喘,整个下体已经完全湿透,胸部不断碰撞着龙狼的膝盖,似乎已经因为痛楚和快感的双重冲击而失禁,奶汁和尿液开始止不住地流出,让空气中又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浓厚气味。
“呜呜呜!”
虽然听不清雌鹿的言语,她不再矜持的发声在胸腔猛然震荡着,一次又一次压入最深处,感觉着雌鹿的喉咙完全被顶开,早就松动的精关终于被冲开,四肢一阵酥麻,尿道只觉得一阵胀,射精的快感瞬间淹没大脑,浓厚粘稠的精液从马眼瞬间爆冲出来,并伴随着一阵阵鼓动饶有节奏地喷射,仅仅是前两股种汁的量,就让雌鹿嘴巴被充满,吞咽的速度完全跟不上龙狼射精的速度,大量喷涌而出的炽热雄汁同时从雌鹿的鼻孔和嘴巴喷出,一时的窒息让雌鹿无法继续承受龙狼惊人的射精量,被充满的嘴巴立刻像是一个水球一样,瘦削的脸蛋此刻就像是一整个一摔就炸的水球。
“啧,我竟然会期待你这样的杂种会明白我们的理想,真是肮脏的杂碎!”
沉溺于射精中的龙狼青年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且令其恐惧的声音,随后脸部就被一个非常坚硬的东西狠狠地砸中,整个身体顿时失去重心往后倒去,身下的小鹿也因此整个后仰着摔倒。侧脸火辣辣的痛觉让龙狼青年一口气射出更多精液,就像草坪上的洒水器一样,雌鹿一口呕出大量精液的同时,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但是眼睛被经验糊住了,身上黏糊糊的,浓烈的腥臭让她有些分不清状况,但随后,她感觉自己的腹部被一阵猛击,其力道大到足以让整个身体腾空,肋骨发出几近断裂的痛苦,随后又呕出一口带着酸液的雄汁。
“龙族的血统在你身上竟然是这样的低级,你真是完美地继承了你父亲愚蠢的脑子。”
龙狼青年射精之后的虚脱让他没有立刻能够睁眼,但是一阵冷风袭来,鼓动的睾丸毫无征兆地被某种粗糙质感的硬物像是拍碎坚果一样重重地碾压上来,直冲大脑的剧痛让龙狼青年整个脊骨一阵冰凉,他下意识抬手去摸那个正在不断挤压自己卵蛋的东西,然后那个质感让他顿时吓得猛吸一口冷气。是上等的皮质军靴,皮革匠的刻印他非常熟悉,脑海中出现了一张他畏惧着的灰狼兽人冷峻的脸。
“沃夫·雷德菲尔德长官?”
“啧,我并不干预你在这个地方一定程度地帮助这群食草的牲口,但没想到,龙和狼高贵的血统在你身上却变得如此污秽不堪,你让我失望透顶知道吗!厨师给我准备的炖菜都要吐出来了。”
又是一脚,力道比之前还要大,几乎要踩碎那硕大的卵蛋。龙狼青年一边扇着翅膀挣扎着,一边想着如何解释刚才的事情。
但是沃夫并不会接受任何从这个,和雌鹿做爱的杂种龙狼嘴里吐出的任何一句说辞,此刻他已经开始厌恶所谓的人道保护,早有听闻有士兵会跑到这个地方和食草动物寻欢作乐,如果只是发泄欲火那还没什么,但是这个出身于食草维护派家庭的龙狼青年,竟然真的对食草兽人掏出真心,也正是因为有这样愚蠢的食肉兽人,才会让食草兽人不断借机挤压食肉兽人的生存空间,逐渐消灭食肉兽人的过去和未来。
“德拉科什,从现在起,我将取消一切对你的庇护,并将你从我们的军队开除,现在起,你只是一个包庇了食草动物,潜入军事场所的贼人,如果有本事的话,现在就尝试打倒我,在我的命令传达到整个军营前和这个雌鹿逃走吧。”
从刚才起,龙狼青年就在很仔细地听着沃夫的话语。灰狼已经给出了站起的距离,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现在的气氛让龙狼青年紧张和害怕着。
作为包庇草食兽人,一系列让利条款的推动家庭出身,所有认同肉食兽人掌权的兽都带着厌恶和敌意,在军队中就职,没有被处以死刑完全就是沃夫·雷德菲尔德的庇护。他从来不会撤回自己的发言,这样糟糕的情况龙狼青年心中一阵恶心,这是极度紧张和恐惧产生的胃疼,唯一的庇护伞成了目前最大的威胁。
脑海中思索着办法全身而退,但是得出的结论只有杀了沃夫,因为这个地方除了自己和小鹿,没有其他兽人,草食兽人夜视能力弱所以太阳刚下山就会回到居所,而士兵们很长时间都忙着抢热水洗澡,根本不会来这个偏僻的地方。
面对沃夫,龙狼青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强烈的恐惧和敌意,想法竟然会如此极端。再次试图以言语祈求对方的宽赦,开始还没开口,就看到沃夫慢慢走向躺在一边的雌鹿。
“真是下贱的东西,竟然厚着脸皮勾引食肉兽人,失去了诡辩的机会就是这样的卑贱,明明只能食用植物,却在食肉兽人的社会上痛饮文明的鲜血。”
随后,灰狼的靴子砸在了雌鹿的腹部,顿时一阵哀鸣穿过了龙狼的耳鼓,空气中出现了一股血腥味道,无法保护自己的雌鹿随后又被灰狼连踹了好几脚,这样的力道,真的是往死里踢的,如果不做点什么,雌鹿会死,毕竟这个可是消灭了草食政府军队主力的那个,站立在无数食草兽人尸体上的英雄。
甩掉勾在身上的长裤,收拢翅膀站起,哪怕是为了保护自己爱的人,必须做出选择。
深吸一口气,回想军营中的格斗训练,然后小步小心接近。
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爱的人,为了草食兽人的未来。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