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欧式简约风格酒店客房内,纯白色的床单被褥整整齐齐地叠放着,除了角落里一杆银色的拉杆箱,没有一丝有人入住的痕迹。
房间的餐桌两侧,陈哲手里握着洺给他倒水的玻璃杯,杂乱的思绪让他不停地用手摩擦着玻璃表面。
就在刚刚,他从对方口中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3月25号,这一天我也重复过一次了。”
像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又像是被人刻下的诅咒,在这场不知该如何挣脱的时间回溯中,她们两个居然都拥有着过去发生的记忆。
洺坐在他的对面,神色非常的平静。
“从今天早上到现在,遇到你之前,我经历的事情和上一次一模一样。”
陈哲点点头,眼神随意地看向了侧面的立地镜。
镜子里,她戴着一副知性的无框眼镜,上身的白衬衫因为休息的原因,解开了最顶端的纽扣,露出冷白色的似雪脖颈。从侧面看去,银色发丝披散在肩头,胸口在衬衫贴身的衬托下挺出一抹饱满的圆润,与纤美的腰肢和月圆般的臀线一起呈现出惊人的美妙弧线。
餐桌下,修身的黑色包臀裙只到大腿,两条比象牙还要白皙,像是抹了羊乳,淋了朝露一般白到晶莹透亮,修长又不失肉感的长腿,悠然地搭在一起,月牙般皎洁无暇的双足勾着一次性拖鞋,高脚杯半精致的美足轻点地面。
充满了都市丽人的知性温雅,眉眼间又自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清冷感,犹如超脱凡尘的仙神,让人看了便有种,难以触及的美感,可又偏偏让人移不开眼,目光不由自主地就会陷进她容颜里……
他不禁开始遐想,究竟哪位造物主才能设想出如此完美的造物。
良久,正当陈哲感觉自己看得久了好像有些失态时,忽然发现,镜子里,洺的脸颊似乎一直正对着自己。
他和她,在以不同的方式看着对方。
下意识地转过头,迎着那对碧蓝色的星眸,两人不可避免地双目对视。
好好看的一对眼眸。
他的心难以抑制的刺痛起来。
这样多看一眼,都生怕会将其玷污的冰封美玉,却在昨日被敌人那般粗暴,残忍地对待……
他的心和昨天一样,再度开始熊熊燃烧。
明明对方是能够巨大化的女朋友,自己确实对他有股保护欲在作祟……
“昨天后来……”
陈哲斟酌着用词,在他记忆的最后,他看到巨大化的洺被敌人残忍地摁在了街道上,继续着侵犯她的暴行……
让她回忆这后面的事情无疑很残忍,可他需要知道一天的循环是怎么结束的。
洺听出了对方的意思,“在你坠楼后不久,我就失去了意识。”
她的语气依旧很平淡,仿佛她不是那个战败后,被按在强暴的女奥特曼,而只是路边一个旁观的过客。
“我没有绝对的把握分清楚,是上一天的循环结束了,还是我……昏迷了。”
“谢谢你来帮我,我没想到会有地球人敢出手对抗怪兽,但抱歉……我没能救到你。”
陈哲心里一紧。
如果不是洺,怪兽刚刚出现时他就被巨石砸死了,可他听得出来,对方是真挚的,在为没能保护好他和城市而道歉……
这让他心里更加难受,酸涩。
“道歉的不该是你,我是一名警察,到头来却只能依赖你来保护城市……”
他自嘲着苦笑道:
“我来的目的你应该也能猜到,我想要尽可能保护好这座城市,也想要摆脱这可能的时空轮回,这些都需要你的帮助。”
“但在此之前……”
说到这,陈哲停顿了片刻,看向对面的洺。
“你……要离开这吗?”
“嗯?”
“我的意思是,你应该不是常驻在这座城市,你甚至不是一名地球人,如果这座城市有危机,你应该没有必须保护这里的理由。”
出乎他意料的,洺非常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走。”
但他还是担忧地问道:“不过如果真的是时空回溯,今天傍晚,还会有至少四头怪兽出现,即便有了一次对付它们的经验,再来一次的话……你有信心吗?”
在来之前,他本准备将自己看到的,四头怪兽的特征详尽地告诉对方。
但既然她也带着上一次的回忆,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不是他要传递信息,而是……她还愿不愿意再去战斗。
她已经那么凄惨地输过一次了,万一再来一次……
谁料,洺忽然摆正了面容,那抹凌然于世的神态,悄然间再度浮现。
“园丁在种植鲜花的时候,会因为花注定枯萎,就不去种吗?”
洺双眸灼灼地看着对方,战败一次的经历,没有在她的意志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和你一样,我也有我必须要保护的人,即便再次失败,我也绝对不会走。”
陈哲错愣地看着对方眼中炙热的,坚定的神色,仿佛一团火在冰原上生生不息地燃烧。
烈阳穿过纱质的窗帘,暖洋洋地洒在房间里,在手中的玻璃杯上映出晶莹的反光。
此刻,面前银发佳人没有巨大化时的神性,但只凭着那抹人性的,正以又决绝的光辉,就远远比她背后的阳光要耀眼得多。
“好,我明白了。”
这样一来,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传来被解开门锁的声音。
“洺姐,你在吗?”
伴随着一道百灵鸟般跃动的声线,一位明眸皓齿,穿着短袖短裤的窈窕美女,走进了房间里。
陈哲回过头,率先看到的便是一抹赤红色的长发。
清冷色调的房间瞬间鲜艳了起来。
“诶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里也有警察同志在。”
红发美女很有礼貌地朝陈哲伸出手,“同志你好~我叫林泠,演唱会取消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之后一定会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
当活生生的超人气明星出现在面前,从椅子上站起来的陈哲反而显得有几分拘谨。
“没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在礼节性地握了一下手后,林泠转过头看向洺,“那洺姐你们聊吧,我就是看到你群里没回复,来告诉你演唱会区取消的事情,之后的行程我们待会儿再说。”
“好。”面对林泠时,洺方才的气场转瞬即逝,轻笑着答道。
说完本打算走出房间的林泠,忽然在门口扭过了头、
“对了。”
陈哲下意识地看下去,发现林泠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是在看着自己。
“能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陈哲。”
林泠笑着点点头,眼睛弯成了两条甜甜的月牙。
“好的,如果这次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事情,可以随时和我说哦。”
随着房门再度被合上,陈哲坐回到洺的对面。
本来略显压抑的气氛,都在林泠来过一次后变得轻松了几分。
“她性格居然和传闻中一样好,堂堂一个顶流大明星,会自己跑过来通知你这个助理。”
“说起来,她就是你一定要保护的人之一吧?”
洺颔首道:“嗯,还有我妹妹,我虽然联系不到她,但听说她也来了这座城市……”
她说到一半,却看到陈哲忽然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看向了她背后的窗户。
“怎么了吗……”
哐当……
然后,她听到了自己高大七楼的窗户,被打开的声音。
她回过头,正看到穿着黑色运动装的黎跳进了房间里,在朝着她挥手。
“姐,我来了。”
……
3月25日,傍晚18:15。
距离上一次怪兽出现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滴答。
和昨天一样,滚滚黑云掩住了天边的红霞,越下越大的雨点比怪兽更先一步降临到了这座城市里。
灰蒙蒙的水气中,陈哲坐在自己的车里,有些紧张地看着车窗外。
林泠的演唱会取消,周边方圆数公里的市民被清空,马路上拉起了警戒线,严禁任何人进入这片区域。
市中心的街道难得变得空荡荡的,寥无人烟。
但在四周高楼的屋顶,和楼内的阴影里,依稀可以看到一个个正在有序运动的身影,和他们手中漆黑的枪口。
陈哲从来没想过单靠自己来帮助洺,他依靠自己的职业之便,在下午带着她层层上报,不惜让她短暂地变身了一会儿以证明身份,终于获取了政府机关的信任。
眼下,这方圆几公里的区域,已经成为了一座精心准备的战场。
就看怪兽还会不会出现在这相同的区域了。
“紧张吗?”
黎后靠在副驾驶席上,枕着自己的双手。
“当然紧张。”
他拿出手机,最后看了眼萝丝给他发的消息。
“早点办完事早点过来哦,我和我们王女大小姐会等你的。”
在中午来找洺之前,他就让萝丝和初九两个人先行离开城市了。
可惜初九一直都不回他的消息,可能是生气了吧……
他扭头看了眼身边的黎,发现她们姐妹两还有一个共同的特质。
无论何时,神色都一直保持着平静。
“话说你刚刚也太危险了,不是说了让你在车里等我吗?”
黎扭过头,笑道:“担心我?”
陈哲无语道:“那可是七楼,你居然敢翻窗?”
“放心,我很强的。”
“你……说起来,你姐是女奥,那你?”
“我……”
黎挠了挠头,打了个哈哈,随口解释道:
“你可以理解为我身体暂时出了问题,变不了身了。”
雨势愈发增大,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糊成了一片。
黎看向了演唱会场的方向,洺现在正在那里等着怪兽的出现。
“现在的我姐,不是完整的她,我害怕她被人动了手脚,所以想了想还是觉得去见见她。”
“不过还好,除了弱了一点,和我姐以前还是蛮像的。”
“以前?”
“其实就是遇到你之前,话很少,还有点……倔。”
“我看她刚刚见了你话挺多的呀,很担心你的感觉。”
“可能是现在的她不当队长了吧。”
“等等……你说遇到我之前,所以你说的外面的世界,我也认识她?”
“当然。”
“不会我还有一个被遗忘的女奥特曼女朋友吧?”
“噗……”
黎被陈哲的说法逗笑了,“那其实还没有,我姐这人容易纠结。”
说着说着,她不禁想起了进魔域之前,洺拜托时她的模样……
当时也是这么大,仿佛要把天地砸碎的雨。
“所以你一定要摆脱这里,不要让她孤零零地守在外面。”
“她已经一个人强撑过很长时间了。”
陈哲的掌心满是汗水,手指不安地敲打着方向盘,和她一起看向会场的方向。
他知道黎说的是那个所谓的真正的洺。
但他现在没有心思想那么多,他更关心眼前的人。
轰隆隆……
和昨天一样,犹如雷鸣般的轰响声从南边的方向传来。
陈哲看了眼时间,18:29,和昨天一模一样。
如果按照当时的发展,再过一分钟就会有一头肉山般的怪兽从地底钻出,攻向会场的防线。
但今天演唱会已经取消,这里没有聚集的人群,怪兽还会从相同的地点出现吗……
在他忐忑的目光,耳边突然传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轰!”
士兵的枪口和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南方。
在那里,一栋十数层的高楼被拦腰砸断,在漫天尘埃中轰然倒塌。
但使它坍塌的不是怪兽的手掌,而是一个深褐色的,像是棍棒又像是药杵般前粗后细的长棍!
什么!
陈哲满脸震惊地冲出轿车,迎着瓢泼大雨看向声音袭来的方向。
一头六七十米高的巨大怪兽迈过了倒塌的高楼,一只手抓着巨型长棍,一只手捧着个圆形大锅,里面盛满了意义不明的浓稠液体。
虽然同样身形粗壮如肉山,但它的身体并不是肉色,背后的脊椎也没有外凸变异。
这是一个皮肤深绿色的怪兽,和昨天那头完全不一样……
黎跟着他冲出轿车,将雨衣披在他的身上。
“和昨天的情况不一样吗?”
“是的。”
雨水止不住地从他下颌滴落,他心中的不安开始急剧升腾。
“明明时间地点都一样,唯独怪兽不是之前那只了……”
“现在也没时间想这些变数了,只能按计划继续进行了。”
黎的话音刚落,只听远方那绿色巨人居然开始口吐人言。
“嘿嘿,接受纳垢的馈赠吧,你们会和我一样,在永恒的生命里赞颂它的仁慈。”
犹如魔音缭绕,振聋发聩,它宏大的嗓音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连四周的军人们面对这尊庞大大物,面对着恐怖至极的体型差,都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紧接着,它手腕一翻,抱在怀里的圆锅骤然倾斜,里面墨绿色的浓稠液体被它播撒在了街道上,逆水流般裹挟着雨水,朝着四面八方呼啸而去!
陈哲忍不住捂住了口鼻,那液体中扑面而来的恶臭令人窒息,难以相像那里面到底混杂了什么东西。
眼看着比海浪还要高的液体袭来,黎可不敢让陈哲在这里泡澡,她当机立断抓住了对方的肩膀。
“抓好我!”
随即她双脚原地发力,居然一个纵身带着陈哲跳上到一旁三层楼的阳台!
激烈的离心力转瞬即逝,有些头晕的陈哲看向身边搂着他的黎,暗叹不愧是女奥特曼的体质……
街道上,那些流淌的液体最终也没流到她们身边。
一抹浩瀚的银光在不远处升起,皎洁的光辉如明月上倾斜而下的月华,拦住了那锅浓稠液体的去路。
肮脏的污垢很快被这神圣的光辉净化,像是煮沸的水一般冒着气泡,化为升天的水汽。
再抬头间,冰雪般的长发于夜空中飘荡,糅合着神性与英气的容颜,银蓝相间的奥特战衣,还有那盏璀璨晶莹的能量灯。
女奥特曼洺,再度以冰冷又神圣的姿态出现在了这座城市里。
她的敌人虽然满锅液体被消灭的一干二净,但却丝毫不已为恼,反而还咧嘴笑着。
“是洺,嘿嘿,你好蠢,居然连慈父的恩赐都不要。”
可它的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客气,扬手抡起那杆几十米长的长棍。
“没事,那就先让你,代替这里的人感受纳垢的关怀吧。”
呼啸的长棍在雨势中发出破空而出的爆鸣声,仿佛要将洺像刚刚那栋高楼那般拦腰砸断,当头轮了上去。
洺对此早有防备,她没有抽身躲闪这势大力沉的攻击,反而双手往上扬起,一道银色的能量屏障在掌心展开。
噹!
长棍犹如砸在钢板上一般发出了震耳欲聋的闷响,洺右脚向后点地,手臂伸直双掌朝天,纤细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长棍拦在了半空。
在她能量充沛之时,即便是纯粹的力量她也不会落于下风。
就在绿色巨人准备收棍再度进攻时,洺双手骤然合拢,将长棍握在掌心使其一时无法后退。
就在那巨人以为洺是要争夺它的武器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了阵阵嘹亮的轰鸣声。
它疑惑地抬起头,在灰暗的雨势中,隐约看到了两道飞速划过天际的光点,和它们身后奔腾的气流尾焰。
更有几颗银色细长形的不明物体,正以恐怖的速度朝它袭来!
它下意识地想要挥棍格挡,却被洺牢牢抓在手里,动弹不得……
“轰!”
“轰!”
“轰!”
下一刻,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伴随着冲天而起的火光淹没了巨人的身影。
洺在导弹的袭来最后一刻跳到了远端,让军队可以无所顾忌地开火。
紧接着,枪声,炮声,事已至此没有人还会去质疑怪兽这一传闻的可靠性,四周所有的楼房此刻都变成了一桩巨型堡垒,无数的火舌自窗口亮起,远处可有坦克自阴影中驶出,奏响火炮的轰鸣。
被巨物笼罩的军人们开始疯狂地宣泄自己的弹药,试图一举将这尊庞然大物摧毁。
“嘭!”
随着一声巨响,巨人被无数颗导弹的爆破炸倒在了地上,一时间大地震颤,积水四溅,它身后的楼房被瞬间压倒泯灭。
这无疑激发了军人们的信心,越来越密集的抢货宣泄而出。
“吼!”
浓浓的硝烟中传出了巨人吃痛的嘶吼。
紧接着,黑烟中的它的轮廓开始愈发清晰,那道巨大的身影,居然顶着身上的枪林弹雨和一团团爆炸的花火,试图再度挺身坐起。
地球人的火力还是无法顷刻间将其消灭,眼看着它就要再度起身,那抹璀璨的银光又再度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
趁着战火和硝烟遮拦住对方的视野,洺悄无声息的移动到了巨人的侧后方,以雨幕为遮掩,自斜刺里杀出,足下高跟一脚踏在了巨人的腿弯。
“吼!”
随着一声怒吼,起身道一般的巨人又被她一脚刺中关节,庞大的身躯骤然落回了地面上。
而她也在将敌人再度踢到后,接着冲击力在对方腿上一蹬,再度撤到了一边。
与此同时,又一轮战机从天边呼啸而过。
轰!
更为盛大的火光在城市里炸响,为了消灭怪兽,军队已经顾不得这里是城区市中心,数不胜数的导弹接二连三地砸在了怪兽的身上。
一团小心的蘑菇云在城中升起,伴随其中的,还有一声颓然闷响。
巨人庞大的身影再无法坚持,于硝烟中颓然到底,趴在了地上。
为了保险起见,洺立刻挥手,示意军队暂时停火,同时自己随手一挥,硝烟如沙尘般朝着四周被拍散,
弥漫的尘土背后,巨人一动不动地匍匐在废墟上,暴雨滴落在它的后背,深绿色的皮肤皮开肉绽,浑身焦黑没有一处好肉,雨水顺着伤口流入体内,蔓延向它体内腐朽般枯黄的骨头。
眼看着对方已经没有反抗之力,洺也没有托大,踏步上前,银色的高跟一脚踏碎了巨人的头颅。
嘭!
“好!”
“漂亮!”
随着这象征死亡的一声轰响,巨人的脑袋被踩碎成了满地血花,在远处旁观的陈哲和黎也忍不住击掌庆祝。
陈哲看了眼此时的时间,虽然枪炮打的热闹的,但现在距离怪兽出现才过了仅仅四十秒!
地球人武器对怪兽是有效的!而且洺在刚刚只起到了限制的作用,没用使用能量光线,自然也没有损耗太多的能量。
即便之后再出现三头怪兽,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了。
四周的军队也击败怪兽之后爆发出了小声的欢呼。
但小幅的喧闹并没有持续太久,很明显军队也得到了消息,出现在城市里的怪兽不会只有一头。
火焰在巨人的尸体上燃烧,暴雨倾盆都无法将其剿灭。
军人在快速整备弹药,观察四周,震天动地般的巨响声顷刻落幕,会场附近重归寂静。
“轰!”
一道奔雷从天而降,刺目的闪过照亮了军人们脸,气氛重新变得压抑了,凝重,所有人都在等着下一声怪兽的怒吼。
可半分钟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哲担忧地望向不远处同样在警戒的洺,这样下去完全是在浪费她宝贵的战斗时间,白白损耗能量。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提醒洺暂时变回人间体时,远处的军队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他从窗户探头望去,发现附近的雨幕里,不知何时居然飘起了一团绿色的浓雾。
那味道尚不浓烈,但陈哲再一呼吸后,便慕然感到自己有一股昏昏沉沉,双腿乏力的感觉……
紧接着,他又看到就在洺附近马路上,居然从马路下方排水口里,涌出一股深灰色的液体!
这些液体不似刚刚巨人从大锅里倾倒而出那般恶臭粘稠,相反,这道液体更像是水银,泥鳅般光滑,像是有生命力一般朝着洺所在的方向游去。
最先发现的士兵当先开火朝液体射去,却见子弹像是打进了棉花里一样被液体吞没,毫无效果。
洺挥去附近愈发浓郁的绿雾气,同时扬起战靴,锐利的高跟直刺液体而去。
却见那液体像是长了眼睛般突然散开,避开了高跟的刺击。
又在洺想要收腿的瞬间再度凝聚,像一团浆糊一样黏在她的脚上,让她右腿居然一时间动弹不得。
就在洺察觉不对双手准备积蓄能量,使用能量光线进攻这团液体时,四周突然传出了军人的呼喊声。
“那是什么东西?”
“小心!”
紧接着,便是房屋崩塌的轰响,和某种事物破土而出的巨响。
那是一根根从地底冲出地面的巨型藤蔓!从楼房底部钻出,犹如一杆长枪瞬间就将高楼捅了个对穿,再朝着四周扭动,拍打,几层高的楼房瞬间便被震断了地基,轰碎了梁柱。
守在里面的军人根本没有逃脱的时间,一瞬间就被埋进了废墟里。
“真当是我们是毫无智力的蛮兽吗?”
一道苍老腐朽的声音自远方出来,犹如寺庙里的钟声回响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头。
洺还未扭头看清声音的来源,又两条藤蔓从地底钻出,电光石火之间便卷住了她还在积蓄能量的手臂!
她当机立断,手上的能量改为左右各一柄光刃,目标从地上的液体改为束缚她的藤蔓。
滋啦……
只听两声脆响,银光飞射而出,将藤蔓一分为二后环绕一圈,径直砸向了地上的灰色液体。
啪。
液体瞬间爆散开来,她的身体重归自由。
此时再抬眼望去,四周已经枪火轰鸣,房屋崩塌声不绝于耳。
军队一时间已经顾不上和她配合,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地底那层出不穷的藤蔓所吸引。
同时,绿色的浓雾已经将她层层包裹,她还没感觉出身体有什么影响,但已然严重影响了她的视野。
“小心!”
忽然间,透过层层浓雾和枪火的遮掩,她居然听到了陈哲的大喊。
她内心警觉,战斗的本能让她瞬间转过了身。
之间她的背后,借着雨势和浓雾的遮掩,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一个蛞蝓头,人形身体的,有液体凝聚而成的怪兽。
它的手里,还捡起了那根掉落的长棍。
“嘭!”
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在半空中激起漫天水花。
长棍呼啸而来,洺避无可避,只能撑开能量屏障极限格挡,猝不及防间被震得连连后退。
可她还没来及还手,又一团更大的阴影接替了长棍,从天空中泰山压顶般将她笼罩在了巨大的阴影里!
那是一头长着两只巨大翅膀,生着蟾蜍般的身体,脖颈处没有头颅,而是像水母般长着无数赤红色触须的恐怖怪兽。
危急关头洺本欲躲闪,结果脚腕处突然袭来一股致命的阻力,眼角的余光看到又两条藤蔓刚好从她身边钻出,捆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而她已经来不及再把它们斩断了。
“嘭!”
随着一声巨响,从天而降的蟾蜍怪兽如坠落的陨石般砸在了洺的身上,同时缠住她双脚的藤蔓朝前猛地一拉。
巨大的牵引力之下,她连立足反抗都无法做到,被怪兽的身躯骤然压倒了在地上!
“嗯……”
随着她一声不堪重负的闷哼,仙神般的女武神再度在敌人的围攻中跌倒进了尘埃里。
别说她附近的军队,就是陈哲此时都来不及帮助她。
就在她被攻击的同一时间,陈哲和黎脚下的楼房也发出了地震般的剧烈颤抖。
在根据被藤蔓摧毁之前,黎当机立断,带着陈哲从三楼一跃而下。
她本想顺势带着陈哲跑远,却见他落在之后顷刻间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上了。
“陈哲你怎么了!?”
“抱歉……我刚刚突然犯晕……”
黎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放眼望去,不仅仅是陈哲,大量跑出楼房的军人纷纷像中了武侠小说里的软骨散一样歪歪扭扭地栽倒在了地上,有些甚至直接昏迷了过去。
仅仅片刻之间,人类的军队犹如巨树下的蚍蜉,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怪兽打的七零八落。
“肯定是那团毒雾……”
轰!
又一声巨响惊醒了被毒雾摧残到已经意识模糊的众人。
他们绝望地抬起头,看向天空。
腐朽的近乎枯萎的藤蔓,屹立在天地之间,犹如一条条上古神话中的巨蛇将他们包围。
炼狱般的景象中,楼房脆如纸张,崩塌的碎石和雨珠一齐下落,更有一辆坦克被掀飞至空中,朝着他们当头砸来!
一瞬之间,整片街道都被掩埋。
发现已经来不及逃脱的陈哲扭过头,震颤的双目望向洺的方向。
三头怪兽一齐出手,将她团团包围。
她被蟾蜍巨兽压在身下,被藤蔓缠住脚踝的双足在拼命蹬地,双手抓住对方的脖颈,试图掀翻身上的巨物。
可一头蛞蝓怪兽走上前,用长棍砸在了她的左臂。
“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一头腐朽的古树人去到了她的另一侧,将她的右手一脚踩在了树干般的脚下。
蟾蜍怪兽的脖子终于得以低下,那万千条赤红色的触须齐刷刷地张开了顶端的口器,对准洺那张完美无暇的脸,喷出了一团浓郁之极的绿色毒雾。
她挣脱不得,毒雾笼罩了她的螓首,也笼罩陈哲最后的视野……
……
“陈哲!陈哲!”
焦急的呼喊声中,陈哲的意识再度苏醒。
睁开眼,他看到自己坐在废墟中,面前是抓住她衣领不停摇晃的黎。
她的脸上,运动服上,连那头帅气的银发上,都沾满了灰色的尘土。
他转过头看向四周,发现头顶两侧高楼在倒塌时撞在了一起,形成一个互相支撑的犄角,以至于没有完全坍塌,形成了一片封闭的区域,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但即便如此,这篇完全沦为废墟的街道上,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活人了。
明显是黎救了他,还徒手把他从废墟里挖了出去。
“谢谢……我没事……”
他四肢乏力,头晕目眩,可当意识清醒之后,他立马急迫地问道:
“洺呢?她怎么样了?她还在战斗吗?”
黎的双目颤抖了,她看着陈哲焦急中带着惶恐不安的眼神,于心不忍,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她……”
单是看着黎的表情,陈哲就不需要她再说下去了。
他没有露出太多的震惊与绝望,只要看看四周凄惨的环境,这样的结局并不难猜。
没有任何的犹豫,他迈着虚弱又踉跄的步伐,从黎的身边走过。
“我要去救她……”
“陈哲……”
黎连忙抓住他的手。
“你中了怪兽的毒,你这样帮不上她的。”
他转过头,脸色苍白地像一张薄纸。
“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让我丢下她一个人在受苦……”
缓缓推开黎的手,他继续朝着街道外走去。
“我宁愿去死,大不了……我明天继续。”
黎呆呆着望着他步履蹒跚的背影,拖着沉重的步伐,迈出了满是碎石的道路。
无论是现实还是魔域,他都是这样的,
永远奋不顾身,永远把她们看得比一切都重。
走出高楼的遮掩,仿佛永远不会再停歇的大雨,顷刻间浇在了陈哲的头顶。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残骸,废墟,硝烟。
本该在此时举行演唱会的会场,在怪兽的践踏中彻底坍塌,方圆几公里的土地再没有一栋完好屹立的房屋,无数的军人葬身废墟,战机坠落在街道,被毁的坦克高悬在楼顶。
暴雨都无法剿灭的烈火,在他们的尸骸上熊熊燃烧。
而头顶深绿色的浓雾已然飘向远方,恐怖的巨型藤蔓在视野的尽头放肆地生长,挥舞,朝着整座城市蔓延。
仅仅是怪兽散发的毒气,操纵的植物,就在顷刻间毁灭了人类的军队。
孤立无援的女奥被迫承受三头怪兽的围攻,结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就在陈哲的前方,不过几百米的距离,就在曾经的演出会场旁边,已经在围攻中战斗到精疲力尽的洺,近乎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被怪兽束缚着,经受着某种程度上比昨天更残忍的折磨……
那头灰色凝浆组成的蛞蝓怪人,正从背后将虚弱的她拥入怀中。
它的身上生出了数条粗壮的手臂,其中一只抓住了洺的脸颊,在将她的螓首强行往后掰扯后,从口伸出了一条滑溜粗长的舌头,顶开了洺的唇齿,冲进了她的口中。
那动作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亲吻。
如雪长发被灰浆涂抹得黯然无光,凌乱披散,怪人粗壮的舌头则深入她的口中,几乎将她的口腔挤得满满当当,使她的脸颊被撑得向外凸起。
而舌头的顶端明显已经深入了她的喉咙,一股股灰色的不明液体,顺着舌头的涌动,不可阻挡地流入了她的体内。
即便她已经落败,敌人还在不停地用毒液虚弱着她的身体。
她再度陨落进了肮脏的泥泞里,曾经令人惊叹的冰封冷艳,已然在敌人的摧残中土崩瓦解,她痛苦地紧闭双眼,蹙紧眉间,在敌人的怀里扭捏挣扎。
但幅度却不剧烈,甚至显得软绵无力。
不仅是因为蛞蝓怪人专门生出了两只手,将她的手臂反锁在背后。
更是因为还有两只灰色的手掌,早已从胸口下方隔着紧身战衣,拖住了那对丰盈的玉乳。
“叮咚……叮咚……”
胸口的能量灯仿若悲鸣般,闪烁着憔悴的红灯,在它的两侧,双乳被揉捏抬起,形成两座美妙的山峦形状。山峰的最顶端已经被撕扯出了几条裂痕,依稀可见的白腻乳肉上,那两粒樱桃一般的粉嫩凸起,正以最妙不可言的绝色若隐若现。
“唔……”
银发女武神的喉咙深处,冷不丁地发出了一声轻哼,听不出是被舌头深喉到痛苦至极,还是身体的刺激让她有些情难自抑。
她的身体本就极度敏感,敌人方才对她倾泻的毒物中,更是混杂着成分不明的催情药物,在她的体内如烈火般熊熊燃烧,挑逗着她敏感又脆肉的肉体。
这使得她仅仅是被隔着战衣拖住双乳把玩,闭着双眸的脸颊上就泛起了一抹娇艳的红晕,颤抖的眉眼上,更是说不清是难耐的痛苦还是一缕迷离。
而此时更令她屈辱不堪的,还在她的身下。
那头腐朽的巨型树人,此时竟半跪在洺的身前,用手臂撑开了她腿关节处,使得她丰腴的大腿,纤细的小腿,和冰刃般修长的双足,都被迫以外八的角度向着外侧倾泻。
而在树人的面前,洺的双腿深处,那里银白色的战衣已经被撕扯得分毫不剩了。
她最私密,最娇嫩,也是最敏感的部位,就这么在空旷的城市中心,暴露在了敌人的眼前。
那里洁白一片,雪嫩到不可思议,犹如女童般寸草不生,却又有着令人着迷的肉感,两瓣软软嫩嫩的蚌肉紧紧闭合,中间形成一条绝妙的粉红沟壑线条,最顶端隐约有屹立肉色珍珠,被嫩肉包裹娇羞潜藏,正随着洺身体的扭动还微微娇颤。
即便是置身在这片暴雨毒物,满是硝烟的战场,这道彰显着女性最私密,最令人血脉膨胀的美景,依旧让人感到神圣圣洁,任何的触碰都仿佛一场亵渎。
可此时她的面前,却偏偏站着一头毫无生气,腐朽苍生的树人,脸上几乎要脱落的树皮与洺雪嫩的私处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它似乎也被这景色所吸引,动作停止了片刻,感受着自花穴中飘散而出的芬芳和温热。
“女奥特曼,虽然志向不同,但以我之所见,如果是今日来到这的色孽,你恐怕有资格成为献给魔神的无上珍品。”
它沧桑的嗓音啧啧称奇着,洺似乎感受到了它口中奔腾的寒气,身体扭动的幅度骤烈起来,脸颊也变的愈发红润。
“但既然你选择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又有着这般淫荡的缺点,那就只有得罪了。”
不过比起前一日单刀直入,动作堪称残暴的几头怪兽,老树人的动作居然还算‘柔和’。
它干枯的手掌拉住战衣被撕毁的边缘,朝着外侧继续拉拽,让洺雪白的大腿内侧更多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雨水从身上划下,滑过那粉嫩多娇的腿心,流淌在大腿上,使得皮肤愈发白皙,欺霜赛雪,与那枯黄树人手掌反差得更为鲜明。
“唔……”
可她却被蛞蝓怪人紧紧束缚,在敌人的舌头一次次地侵犯中呜咽轻哼,连想要合拢双腿藏掩住自己的私处都做不到。
那双苦手自此开始在洺的大腿上流离,时而侵入她的大腿内侧,指尖划过花穴外侧,大腿根本,阴寒的触感激得洺颤抖不已。
“唔……唔……唔!”
随着那双手几乎把除了最中心的粉穴以外,周围其她敏感带摸了个遍,洺似是腿心瘙痒难耐般,双腿几度娇颤着用力想要合拢,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也变得愈发急促,似是要阻止对方进一步的动作。
可树人便是故意要折磨她的神智,眼看着那抹粉红色的沟壑里,已经隐约出现了有别于雨水的晶莹闪过,树人忽然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快,在使得娇颤着的花穴被迫离它更近之后,原本一直动作迟缓的它突然伸出手指,略过她的蜜穴入口,点在了顶端那粒樱粉色的珍珠。
“唔……嗯……唔!”
粗糙之极的手指划过敏感的穴口,刺激得洺发出了今日最响的一记闷哼,双腿痉挛似的试图颤抖夹紧,暴露的美穴更是突然一缩。
看着那花穴仿佛活物般,粉嫩的唇瓣开始一开一合地颤动,像是一张白嫩嫩的粉红小嘴,吐露出一缕缕晶莹透亮的蜜汁,树人不再‘怜香惜玉’,按在珍珠上的手指开始快速按压,扭动。
“唔!”
没过多久,随着原本娇羞颤抖的花唇突然紧紧收缩,藏起嫩腔内的粉红嫩肉,洺的腰背突然绷直弓起,喉咙深处骤然发出了一声细锐了几分的娇吟!
紧接着,洺粉红色的花唇娇艳绽放,犹如仙神赐予了世间富含神力的露水,一股圣洁芬芳的汁液从她娇颤的花穴中流淌而出,自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许久,洺双腿触电般地打摆方才停歇,被蛞蝓怪人按住的螓首已然脸颊通红滚烫,紧闭的眼眸屈辱地增添了一抹难抑的情欲。
仅仅是被拖着玉乳,玩弄两下腿心,甚至都没侵犯她的花穴,她敏感至极的身体就抵不住敌人的挑逗,很快就被送上了今日的第一次情潮。
银发女武神紧绷的身姿,至此仿佛丧失了全部的力气,软绵绵地陷进了敌人的胸膛。
她鼻腔开始发出着急促的喘息,被拖住的双乳随之上下起伏,银蓝相间的战衣被撑得愈发挺翘,形成的美妙弧线以此颤颤巍巍,过去的英气与神性随着被雨水尽数洗去,只剩下了令人心生摇曳的性感与诱人。
这便是陈哲走出街道时,看到的令人绝望的场景。
他将从布满血丝的双目从那张凄惨又嫣红的脸颊上移开,嘴里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她为什么不变回人间体?”
在行动开始之前,他们说服了洺,一旦战斗失败就没有强撑的必要,完全可以缩小化之后撤出战场。
她在沉默许久之后答应了。
可现在……
黎跟上他的身边,心痛地看着那条深入洺嘴中的舌头。
她强迫着自己保持冷静,心里反复提醒着,那不是她真正的姐姐,这些都是混乱折磨她们故意安排的……
“应该是有东西插入她身体时,就无法缩小化了……”
陈哲的神色逐渐冰冷,肃杀,近乎魔怔地点点头,继续试图往前走去。
这时,在他的耳边,那道只有他能听到的,仿佛来自地狱的阴寒声音,再度响起。
‘反抗的结果如何?这样的洺你可没有见过吧?是不是比想象中的还要美艳的多?’
“滚。”
‘不好看吗?不想看吗?无敌的女战神,高高在上的女奥特曼,被敌人玩弄到身体酥软,侵犯到情欲迭起,发出最妩媚最动听的呻吟,这堕落的美感难道不是你心心念念的美景吗?’
“闭嘴!”
‘这么生气?可有什么用呢?你就是一个普通的地球人,怪兽随便一根手指就能按死你,你除了这么旁观还能做什么呢?’
‘除非……’
就在此时,一双手猛地按住了他的耳朵,将他从几乎混沌的意识中摇醒!
“陈哲!”
他抬起头,浑浊的双眼逐渐清明。
黎捧着他的头,焦急着说道:
“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敌人一定会在你最脆弱的时候,试图利诱你达成某件事,千万千万,一定不要听信它!”
“相信我,相信你自己,我们来把她救出去!”
说着她扭头看了一眼洺的方向,终于还是忍不住咬了咬牙,露出了决绝的神色。
除了实力的差距,她不能不承认,面前的女奥几乎就是她姐……
“她这样下去是逃不掉的,我必须要去帮她脱身,但我需要你接应我,一旦她成功缩小化,你要想办法立刻带她远离这里,可以吗?”
陈哲郑重点头,对视的两人瞳孔里燃烧着相同的火焰。
“好。”
……
此时此刻,无论是战场上的怪兽,还是情潮过后身体虚软,连神智都开始模糊不清的银发女奥,都不会有心思去窥探地面上两个奔走的人类。
这场发生在城市中心的行淫还将继续。
“滋啦……”
战衣被撕碎的声音再度响起,更多欺霜赛雪的雪肤,在能量灯的四周展露。
“唔……”
虚软无力的洺仰着头,发出着疲惫的呜咽声。
胸口的银色战衣被怪人一把撕碎,一对浑圆雪白,拥雪成峰的完美酥乳,如鲤鱼跳龙门般,从紧身战衣下跃出,随着敌人的撕扯的动作,颤颤巍巍摇晃着,令人目眩。
“轰!”
天空中落下一到惊雷,刺目的闪光照亮了她的全身,浑圆双乳傲然挺立,顶端两粒粉嫩乳头随着乳肉晃动一同颤抖,雨水洒落其上,浸透得它晶莹红润,仿佛被人含入嘴中舔舐过了一番,散发着迷人的诱惑。
此番美景,如果四周还有活着的地球人在围观,恐怕即便深处在着炼狱般地绝境的,都会忍不住被这寰宇间最令人着迷的身姿所吸引。
女性会羡慕于她完美无缺的容颜和身段,而男性,怕是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原始的本能,幻想着用自己的嘴去咬住她那两粒敏感的乳头,去轻柔地吮吸,用舌头绕着她殷红柔嫩的乳尖打转,再用另一只手对另半边的乳头揉搓按压。
再抬起头看着她原本凌然于世的她,慢慢软化在此起彼伏的欲望之中,去欣赏这抹堕落于肉欲的极致反差。
附近空无一人,全军覆没的战场,可能是命运对她此刻最后的仁慈。
“唔……”
感受到自己的双乳完全暴露,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她脱离理智的掌控,她从情潮中恢复了些许的身体又开始轻微地扭动挣扎。
但这样的反抗已经快要沦为带徒增情趣的地步,只见那还蹲伏在她身前的树人并未就此收手,继续用粗糙生硬的手掌,慢慢摩挲着洺高潮后轻颤不止的大腿,在顺着洁白腿心往内揉动,两根手指再度捻动起她颤抖收缩的蜜穴外侧。
“嗯……唔!”
就这么一个轻描淡写的动作,洺便会再度娇颤着闷哼出声,喉咙里发出着和清冷气质截然相反的清脆的啼鸣,光滑洁白的下身更是情不自禁地,在树人的手上留下一抹黏画的蜜汁。
“这样一副只要轻轻一抹就会情动的身体,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树人说着叹息的话语,手上的动作确实片刻不止,继续在她光辉的大腿肌肤上游走,更为频繁地捻住她最为敏感的粉穴花珠,让本来娇羞潜藏在两瓣阴唇下的肉粒在强烈的刺激下,被迫红肿凸显,承受敌人的亵玩。
“唔……嗯……唔!”
在她的娇躯不可避免地,朝着情动的深渊滑落时,蛞蝓怪人一双冰冷滑腻的手,也来到了她完全裸露的胸前。
伴随着花穴外电流般的刺激,深灰色的手指,陷入了她丰盈的乳肉中。
闪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下身与胸口的敏感带同时被袭击之下,她方才恢复没多久的反抗再度化为乌有,随着弓起的腰背娇颤着滑落,她再度软绵无力地靠进了怪人的怀里。
而更令她绝望的,是敌人并不打算单纯地使她痛苦。
挺拔的双乳上来没有传来粗暴的蹂躏,相反,怪人只是慢慢的,伸出一根一根的手指,从用两指触碰美妙的乳肉跨市,变成一点点往上攀爬,知道双手自下而上,完全拖住这沉甸甸的雪峰,用掌心去感受到那柔软与弹性。
接着,那怪人仿佛是要称量她酥乳的重量,两只手一上一下地托起,按下,使她酥乳的双乳跟着上下起伏抖动,颠簸着划出一圈圈白花花的乳浪,雪峰上的樱桃更是一颠一颤,说不出的淫靡动人。
敌人不仅仅要击败她,她们更要让她绝望,要让她彻底失去抗争的意志……
“嗯……”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迷离的轻哼。
如果说,昨日的怪兽是在她身上宣泄愤怒,通过肉体的痛楚折磨她,蹂躏她,那她还能强行咬着牙顽抗下去,身体的疼痛也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但今日,这一前一后的两个敌人虽然动作幅度很小,对比昨日的怪兽堪称温柔,极有耐心,玩弄着她的身体,却至今没有深入她的花径,连乳首都还没有被戏弄。
可就是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抚弄,巧妙地避开了她身体对于疼痛本能的反抗,加上被大量吸入体内的毒气与淫毒,她的欲火控制不住地被挑逗得熊熊燃烧,却有没有哪个动作在真正地刺激她,满足她的欲望。
使得她现在思绪混乱,杂乱,闭上眼眸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愈发酸麻的私处和酥软双乳上……
就仿佛她在忐忑地期待,敌人接下来会对她展开什么样的攻势……
她忍不住摇曳着螓首,凌乱的银发纷飞飘舞,想要挥去这些令人羞耻的,难堪的想法。
可怪人的双手已经逐渐越过了最尖端的嫣红,整只手掌都包住了她的一瓣玉乳,花你的手指突然用力,深陷乳肉。
“唔!”
双乳当即传来了令她浑身酥麻的快感,并且在敌人一次次地揉捏中加重,愈发陌生的身体不听使唤般抽不出丁点气力,就像把她的整颗心都攥在手心里一般,火热感从胸口蔓延全身,鼻音中的喘息愈发粗重。
她从未被人触及过的蓓蕾也变得愈发凸起,将她逐渐情迷的神智昭然若是。
敌人明显也看出了她眉眼间浮现的春情,身体本能的反应绝不是靠着意志力能够遮掩的。
怪人的双手愈发用力,将她本就挺翘的玉乳捏成了挺拔的笋状,手指间满是溢出的乳肉,弹性十足。
可这本该令人痛楚的揉捏,却随着她身体的变化变得难以察觉,反而是被揉搓产生的快感,让她雪白笋尖上的两粒樱粉愈发肿胀,对着天空傲然挺立。
如此美景,在不识风趣的宇宙生物都会生气把玩的心思,两只粗壮有力的手指,终于点在了娇嫩的蓓蕾上。
“嗯……哈啊……唔……”
愈发刺激的快感汹涌袭来,洺口中的轻哼也变得愈发细软,少了几抹的痛苦和凄厉。
而怪人灵活的手指则变本加厉地挑逗着乳首,时而用手指内侧夹紧,时而用手掌将其盖住,随着向下按压的动作,用掌心摩擦嫩乳的尖端。
洺直感到怪人的手指仿佛一对湿滑的舌头,不轻不重的力道一次次将她敏感至极的乳头研磨变形,偏偏那隐约的痛感中,又带着无尽的快感冲击,双乳被手掌抓捏,乳首夹住揉搓,又像是舌头绕着打转,挑弄。
“嗯……唔……嗯……”
她浑身发热,欲火焚身,连被插入长舌的檀口,都仿佛放弃了抵抗,唇齿松软放开,任由对方的侵犯着她的香舌的与喉咙。
眉眼间的情迷美得令人陶醉,身下的树人却没有沉沦她的美艳,趁着她神智被抚弄到情迷意乱,枯燥的守住忽然顺着洺雪白粉嫩的花唇,往内部一探。
“唔!”
“咕叽……”
在洺欲罢不能的娇颤中,城市的雨幕里想起了淫靡的水流声。
树人的手掌几乎畅通无阻地出入了开合的穴口,陷进了那道湿湿滑滑,紧致销魂的花径内。
蜜腔内娇嫩无比的软肉迫不及待般地交缠而上,吸住它枯老的树皮,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引力在牵扯着它向内深入。
螓首开始不停摆动的名又像夹紧双腿,甚至蹬开这亵渎她的树人。
可随着那作怪的手指在花穴中肆虐,用指腹不断地搅动,按压,钻研,使得内部的水流声越来越像,越来越多的蜜汁流淌而出,她双腿的阻挡很快就自欺欺人般地败下阵来。
“唉,你这试图对抗我们的身体,分明已经在渴求我们的满足了不是吗?”
树人陈述事实般的语气,和花径里加速律动的手指,一齐敲打着她精神愈发脆弱的防线。
可她却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波波快感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滑腻的蜜汁花露 止不住地顺着树人的手指往外流淌,划过白皙光洁的大腿,落下了这本该是战场的土地上。
“唔!”
洺螓首离开怪人的胸膛,睁开了迷离的双眼,那片冰封般寂静的碧蓝湖泊早就被烧成了灰烬。
她秀美紧皱,柳眉拧成一团,娇躯激颤着躲避着往后缩,试图尽可能地逃避对方的玩弄,可对方手指就像那跗骨之蛆,紧跟着她的蜜穴前进,按压,胸口的一对大手更是配合着猛攻她的乳首,揉捏她的乳肉,将她捉弄的狼狈不堪,退也退不走,避也避不得。
眼看着洺又要支撑不住,眉眼间尽是慌乱,树人适时地用另一只手,对准花穴上方那粒晶莹的肉粒,配着手指在花径内的扣动,猛地一按!
“唔!!”
洺螓首骤然后仰,银发朝后肆意纷飞,娇躯在怪人的怀里弯成了一张S形的长弓,浑圆玉乳颤抖着挺立,迎着树人玩弄的她的手指,下身痉挛着抬高挺起,穿着连体战靴的双足只剩足尖还抵在地面废墟上,玉足和纤细小腿同时绷得笔直。
一股更为汹涌湿滑的花露从蜜穴中流出,像是挥洒的雨露般将树人的手掌尽数打湿,干枯的树皮一时间竟是容光焕发般,被摸上了一层蜂蜜般的露水。
良久之后,仿佛日月散尽了芳华,洺绷直的身体才缓缓回落,像水一样瘫软在了怪人的胸口,在急促的呼吸中小幅颤抖着……
披散的银发遮掩了她红透了的脸颊,瓢泼大雨像是上天对她的怜悯,继续洗刷着她逐渐浮现出樱粉的娇躯。
她外表完美无暇,极尽天工之绝美的身体,此时成了她最大的弱点,最深的诅咒。
树人缓缓地从地上站起,看着被玩弄得情潮迭起,脸颊满是嫣红之色,失了魂魄般的银发女奥,摇了摇头。
“放弃顽抗,和我们一同投入这无尽的绝望中去吧。”
说罢,它转过身,朝着远方走去,用无声的行动嘲讽着洺,她已经不需要两个夹击着折磨她了。
同时背后的蛞蝓怪人,也似乎打算放弃用长舌侵占她的唇齿,不再继续灌注催情的毒液,深入喉咙的舌头开始逐渐收回。
被银丝遮掩的秀容上,她的双眸缓缓浮现出一缕清明。
她还没有彻底放弃,此刻瘫软的身形无疑造成了敌人的松懈,只要舌头完全从她的体内抽走,她就还可以缩小化变回人间体……
虽然靠着自己即使变下也很难逃脱,虽然满是废墟残骸,鸦雀无声,但她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她的妹妹,还有陈哲,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死在刚刚的战斗中。
即便陈哲只是个普通人,可是那个男人……总有一种,让她像相信妹妹一样的信任感。
可就在她保持静默,等待着长舌抽出身体时,却没有察觉到在她的身后,那只蛞蝓怪人的胯下,悄然生出一个深灰色的,由凝浆凝聚而成的粗长性器,并趁着她情潮后的痉挛,调整她臀部扬起的角度。
接着,就在长舌离开她唇齿的一瞬间,还未得及来她驱动身体缩小,两只手突然抓紧了她的腰侧,朝着后方猛地一拉!
她被拉拽着骤然后退,虚软的双足根本发不上力,雪白的翘臀当即贴在了怪人的腰胯,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而那根对准花穴入口蓄势待发的性器,则猛地插入了洺的粉穴,粗壮龟头就着先前两次情潮留下的蜜汁润滑,凶悍无比地进入到那狭窄湿润的花径之内!
“啊!!!”
本以为自己等到机会的洺,没想到在长舌后离后,便被敌人几乎戏弄般地插入了粉穴之内,猝不及防间刚刚脱困的唇齿就发出了一声痛苦又尖锐的悲鸣。
她全身绷直,瞳孔颤抖着,近乎绝望得圆睁,被锁在身后的双手扣进了自己的手臂。
她被这根闯进她粉穴的凶器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那根粗壮的硬物带给了她无比强烈的感受,剧烈的撕裂感与令她浑身酥麻的饱满充实共同袭来,又夹杂着情难自抑地肉欲。
在这最原神,最炙热的欲望面前,她几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双唇在悲鸣近乎发白,神智近乎涣散。
一切都晚了,她强自想要挣脱,身体想要往前探去,只要再给她一瞬间的时间,她就能变回人间体的……
可那粗大的龟头死死地镶嵌进了她的体内,犹如一柄利刃刺穿了她的花穴,插进了她的灵魂,撕扯她的神智。
因为昨日发生的一切都被重塑,严格意义上,这还是她这具身体第一次遭到他人的侵犯……
可与昨日不同的是,当时的敌人一直在暴戾地通过折磨,摧残她的身体,让使她被迫疲软被迫情动,但她身体是痛苦的,意志是清明的,即便最后被破了身,屈辱和不甘也要压倒性盖过其它感触。
但今日,在敌人循序渐进的诱导和毒药的催化下,她不得不悲哀地承认,自己的理智在涣散,情欲在燃烧,当对方的性器冲进她的花径,除了被撕开身体的疼痛,更多的居然是潮水般的快感,和花径深处深深的空虚感,整片穴道都在痉挛在颤抖,仿佛要将那粗壮的硬物吸入其中。
情火撕咬着她的意志,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绝望地放弃,顺从自己的身体去体会空虚感被满足的体验……
可就那么神智与欲望摇摆的一瞬间,她脑海里蓦然闪过了陈哲的身影。
正如她相信他不会轻易死去一样,她知道对方恐怕正潜藏在附近的某个角落……
一想到这,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感在心里升腾,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和对方见过几面,可她忽然极度不希望自己这幅摸样被他看见。
至少……不该是意志涣散的耻辱姿态。
下一刻,还在悲鸣中娇颤的她忽然用力地收集了双腿,膝盖和大腿严丝合缝地并拢,同时被敌人挽住的美臀骤然绷紧,方才被撑开的蜜道粉穴颤抖着裹紧,用尽全力地让蛞蝓怪人方才插入一小半的性器进退不得。
她知道这样不可能让敌人知难而退,甚至这样的反抗或许在对方看来非常可笑,可她依旧秀美紧蹙着咬紧了贝齿,紧绷着脸颊,即便为了那最后一点点尊严,她也不想自己这么折服在肉欲之下……
“好……好……紧。”
感受着下身骤然收束的腔壁穴肉,蛞蝓怪人发出了迟钝,又有些结巴的感叹声。
它低下头,有些疑惑地看着连肩膀都在颤抖发力的洺,似乎不理解对方为什么事到如今居然还想着抵抗。
但它的回应,只有更用力地扶住洺纤细的腰肢,腰部发力往前顶。
“嗯……”
无尽的雨幕中,一片狼藉的战场仿佛化为了一张巨大的床榻,上面的男女双方正在雨中进行着一场有关性感的角力。
洺紧咬的贝齿中,发出了不堪重负般的闷哼,穿着连体战靴的双足死死地踩在地面上的废墟里,随着身体的发力不断地小幅摩擦着。
她不仅是在抵抗敌人,更是在和自己的身体战斗……
无力她的意志如何坚定,花径内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就像一只只孩童娇软的小手,讨好般地贴合挤压着敌人的性器,违背主人意志地给予对方软糯温热的按摩,刺激着对方更进一步的欲望。
而更致命的,是那蛞蝓怪人的性器不仅和寻常生物一样的炙热,身体仿佛由凝液组成的它皮肤异常光滑,再配合上洺两次情潮后再粉穴内留下的晶莹爱液,她的反抗无疑是事倍功半。
没过多久,随着怪人扭动腰胯,被她强行束住的性器再度开始往内推进,开垦。
“嗯……啊哈……”
因为全神贯注在紧缩穴道的关系,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双方交合的穴口,那里的每一寸变化都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使得她感官被极具放大,无比清晰。
她能感受自己白净的阴户处,两瓣粉嫩的花唇被迫夹紧厮磨着插入她体内的棒身,原本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花径,此时被强行撑开了一个椭圆形的粉红小洞。
而敌人性器的每一寸推进,都仿佛一杆灌注了无尽欲望的毛笔,瘙痒着她的身体,撩拨着她的理智,让她需要持续用力的身体开始愈发酥麻,发软,花径深处的嫩肉更是被迫从紧闭到敞开,在欲望的驱使下紧紧地包裹对方。
在耗费大量力气,才勉勉强强挺入了半截性器后,蛞蝓怪人忽然停下了挺动腰部的动作。
对方的反抗意志超乎它的预期,紧窄的甬道更是绞杀得它差点就此缴械。
于是乎,为了彻底制服这冥顽不化的银发女武神,它放弃了一味地与对方角力。
“嗯……唔……”
洺有些疑惑地低下了头看向自己的两腿之间,腿心深处,那将她花径撑开的性器,居然在缓缓抽离她的身体。
难道对方要放弃了吗?
可很快,它就知道对方的目的,四条深灰色的手臂同时从她的身体两侧探到了过来。
其中两只手像刚刚一样,一把握住了她袒露在外,被雨水浇淋到晶莹透亮的双乳,开始伸手挑逗着在欲火中愈发充血肿胀的粉嫩蓓蕾。
另两只手则同时伸向了合拢的双腿,她冰丝般光滑的战衣和白皙柔弱的大腿,完全无法成为阻碍敌人的桎梏,一对灰色的手掌缓缓地插进了她两腿之间,挽住了她的大腿内侧,开始用力朝外分开。
在快感中愈发无力的洺,不得不强撑着身体双腿更为用力试图合拢,但身下那还未完全退出花径的性器可不会轻易放过她,同一时间迫不及待在她的穴口发力。
“嗯……”
洺咬紧牙关,一丝丝呻吟从唇齿间泄出,又很快被她强行咽了下去。
可乳首再度被跳动的快感,和粉穴入口处抵着她的坚硬与滚烫,正传遍她的全身,让她有种坠入欲海,喘不上气的难受感。
偏偏在此时,花心深处在敌人的挑逗下再度热流涌动,朝外蔓延,进一步浸润了她的穴道。
“哈啊……不……”
她双腿被逐渐朝两侧分开,她的心中开始慌乱,而蛞蝓怪人也看出了她的身体吃软不吃硬又偏偏极度敏感的特质,挑逗她的情欲远远比暴力开垦要有效得多。
于是他的肉棒就这两人交合处流淌出的粘稠枝叶,开始小幅度的挺动腰部,每一次也不发力太重,就只是用龟头顶开花穴的入口,最多挺进三分之一的长度,就再度抽出如此反复。
“哈啊……嗯……嗯……”
蜜汁淋在龟头,龟头又将爱液涂在穴口,亮着反复研磨,左右摇晃,前后耸动,每一次向后撤离都会带起穴道流连忘返般的嫩肉,似乎要把它重新拉回来一样被带动着向外拉扯。
而每次粉穴被撑开却又不深入的攻势,都会激起花径深处浓浓的空虚感,一股难耐的瘙痒感在小腹汹涌作祟,再配合上两颗樱粉乳首被接连不断地,像拨浪鼓一样得被上下拨动,洺的身子再度开始不由自主地娇颤连连,两片粉嫩花唇被性器厮磨得湿漉漉的,水光四溢。
“嗯……不……哈啊……嗯……”
天籁般的轻吟开始从唇齿间偷跑,足以让寰宇间任何生物面红耳赤的声线,让背后的蛞蝓怪人开始被她散发的磁性荷尔蒙所吸引,动作愈发投入。
“你……看上去……很……很……喜欢……”
在它断断续续的话语中,胯下粗长的深灰硬物,宛如一柄宇宙陨铁打造的绝世长矛,誓要将这神圣不可侵犯的银发武神刺下神坛,用一次次对准粉嫩穴口的穿刺,试图将她钉死在欲望的泥潭里,再也不可能翻。
一时间,枪出如龙,水声几乎盖过了落地的大雨,在城市里淫靡作响。
“我……嗯……哈啊……”
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棒身顶开穴口,将两瓣美腻蚌肉撑开,令腔壁上的软肉被迫夹击收缩,试图将它锁住时,性器便又滑溜撤离,令洺不仅徒耗气力,还被刺激得汁水四溢。
洺时不时地开始扬起雪颈,忍不住得摇曳螓首,这是她快要到达极限了。
她拼尽了所有在反抗,但对方性器强烈的压迫感,身体随时可能被贯穿的恐惧感,还有难以抑制,几乎要将她理智吞没的情欲,都在不断地冲击她的心房,消磨她的肉体。
她的双腿也被越来越开,逐渐被拉扯到了一个腿心敞开的幅度,呼啸的暴雨下,天地无光,日月失色,偏偏能映衬她肌肤愈发雪白,使得她雪臀深处,那小幅抽插的性器格外明晰。
“唔……不……别……”
身后的怪人也开始调整进攻的角度,他抓着洺的一对酥乳,搂着她的细腰开始往后拉扯,自己同时后退,坐到了背后的一栋高楼的屋顶。
高楼发出了悲鸣般的颤抖声,将将撑住了它的身形。
同时它挽住洺大腿内侧的手,开始继续往下探,直至搂住了洺的大腿下方,试图将她的双腿抬起,双足离地。
两腿被分开后,洺想要发力锁住花径本就更加吃力,一旦被抬到对方的身上,再想反抗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了……
就在这时,一直在小幅挺动的性器突然发力往前一顶,冲进了更为湿润火热的甬道,一举回到了方才与洺角力时的位置。
洺如遭雷击,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那可怕的热量与想要击垮她的占有欲渗入她的花心深处,传遍她的四肢。
“嗯……不……”
她差点惊呼出声,雪白娇躯的痉挛绷紧,花径内的嫩肉应激般地紧紧收缩,一股强烈的斥力从深处传来,试图像刚刚一样把敌人的性器挤出去。
可此时的情景却方才完全不同,在她身体痉挛的一瞬间,蛞蝓怪人的双手骤然发力,将她的大腿抬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用膝盖抵住她的腿弯,使洺几乎坐进了他的怀里,中心猛地降低。
“嗯!”
洺的双腿再无法合拢,臀部又被不停地往后,她现在只要靠后坐下去,那性器就会顷刻间将她的花径贯穿,直抵深处……
她不敢相信自己那时会露出多么可悲的姿态,为此她只能小腿绷直,足尖点地,在腿被掰成外八的形态下,勉力维持着身体的高度。
“这……有什么……用……处?”
敌人的疑惑从背后,洺又何尝不知道事到如此,自己的结局已经注定……
或许是害怕被陈哲和妹妹看到,或许是自己也不敢面对自己被情欲击垮的丑态,她不得不强撑着一口气,做着最后能做的抵抗。
即使在她月圆般丰满雪腻的臀缝下,那根性器已经半数顶入她的体内,再无回旋的可能。
“哈啊……嗯……嗯啊……”
随着一声声快要控制不住的轻吟,蛞蝓怪人开始了它真正的攻势。
啪啪啪……
清脆的拍和声在两人的交合处响起,声音还很轻微,明显还留有余地,但即便如此,对方只有半根顶入的性器还是让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点地的足尖肉眼可见地开始颤抖,两只手被反锁的她需要用双足去抵抗身体的快感,和敌人不停将她往下拉扯的巨力。
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事情。
“不……哈啊……我……”
她的粉穴酸楚发麻,已经快要发不上力了,偏偏那根性器犹如出海蛟龙越战越勇,剐蹭着她的腔内软肉,冲顶着她的穴壁,激得她花心止不住得收缩娇颤,吐出一口口滑腻蜜汁,助长着敌人的攻势,使她的反抗愈发力不从心。
黑夜中,发丝凌乱地黏在洺殷红的脸颊,此时她已经是樱唇微张,吐气幽兰,眉眼间除了被凌辱的痛苦,已经满是被情欲影响得苦闷,那种身体想要发泄,花径深处空虚难耐的感觉,即便她左右晃荡螓首,也无法挥去。
“嗯!哈啊……不行……嗯……唔!”
六成……七成……八成……
即便听她愈发慌乱,愈发情动的呻吟声,也能辨别得出,她的花径已经被占领了多少区域。
她真的没有力气了……
双乳被揉捏着下按,娇躯软绵无力地靠在了敌人的胸口,重心愈发下移之下,更多花径被敌人顶满,充实的满足感战栗着她的灵魂,还在试图缩紧的腔壁近乎毫无作用,已经说不清是在反抗,还是与性器疯狂厮磨以获取更多的快感。
“不行……”
在她几乎惶恐的颤动声线中,凌然于世的女战神发出了哀求般的低吟。
因为敌人连最后这点反抗的权力都不打算留给她,双手再度挽住她的双腿,捧住她的臀肉,拖住她被捏成笋尖状的玉乳,将她缓缓地抬了起来。
当足尖颤抖着抬离地面,大半根性器也抽离了花径。
被抬起到半空的洺,碧蓝色的瞳孔战栗般地颤抖着,她很清楚一旦对方放手,她刚刚所有的坚持和抵抗都会沦为泡影。
如果此时还有看着她们,它们的交合处也第一次,真正大庭广众地暴露在了视野里。
深灰色的蛞蝓怪人,以给小孩把尿一般的耻辱姿势,六只手分别捧着洺的乳,臀,腿举在半空,那绝代芳华的女战神身上的战衣被大片撕毁,两瓣雪白臀肉的重剑,一根粗壮性器半数插入其中,图腾般宣告着女奥特曼战败的事实。
那嫩穴深处的花心仿佛预见了接下来要发生的惨状,娇颤着吐露更多的汁液,涂抹在性器的龟头,又顺着洺的大腿滴落在地。
轰……
乌云里响起了一声闷雷,仿佛天地发出了一时若有若无的叹息,不忍去看仙神般的她就这么陨落尘埃,连一道闪亮的雷光都没有落下。
洺抬起头,迷惘地看向身前成片的废墟。
我不行了……真的……撑不住了……
不要再……管我了……
下一刻,她的重心轰然下落。
被阻碍多时的性器,犹如狰狞的蛟龙冲出深渊,杀进云霄咬住了那道最皎洁的月光,以雷霆万钧之势,重重地抵住了洺的花心,粗长的性器几乎整根没入了进去。
“啊!!!”
天地在这一刻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