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 百合 千岁与秋子的拘束椅子游戏 · 解

“……唔姆。”

渐渐转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所处的房间一片黑暗。
就像是在半夜无端惊醒一般的感觉……不过,身体似乎比摆脱噩梦后的体感要更不舒适。
我尝试摸索手机,但却没有力气抬起手臂。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压住一般动弹不得……?
尝试上下摆动指尖,却因为手指遵循了大脑的指令移动而感到些许吃惊。
那、不能挪动的,就单纯是自己的手臂罢了……
刚刚用手指的肉垫点在掌下的这个平面时,也依稀能够察觉到自己敲击到的并不是柔软的床垫,而是一种更坚硬——更冰冷的物体。
唔……真是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头……呜……为什么头会那么痛呢?
我尝试用手去揉自己的头顶,当然是无济于事。毕竟——手臂根本没法抬起。被什么东西牵制住了。
是……拘束具。不仅是左右手臂、应该就连自己的……双腿,也被缠在了椅子腿上才对。
没错,自己正“坐”在一把木质的椅子上。
——被强迫,在这上面,承受着某种、某种什么样的事情……?
“眼前的黑暗,并不是由于没有光线”。这种冷酷的真相,当下也已然明了。
思绪已不再如数秒前一般模糊不堪。我在晕厥前所遭遇的一切,逐渐开始在自己的脑中拼接成型。
伴随至此的,不只是私处姗姗来迟的那种痛楚夹杂着酥麻的快感(居然会有这种体感,令人过于吃惊),更多的是由我心底自然生出的极度恐惧。

——我被自己的好闺蜜绑架了。
而且,对方并不是单纯地在开玩笑。

回想起这种不论如何都本该没有可能被短暂忘却的可怕事实。
但自己却——
头好痛。
像要炸开一般的胀痛。是……怎么回事?就像那种、明明睡了好久,却感觉好似睡昏过去了一般的眩晕感。
自己,“在那之后”……是持续了多久?数个小时?抑或是,数十个小时……?唯独能够确信的是,我在被那样残忍地连续玩弄了许久后,似乎是体力不支,直接晕死了过去。
而途中,再也没有额外的记忆。看来我是刚刚才得以苏醒过来。

“千岁?看来是醒过来了呢。”
伴随着霎时间于窗外隆隆而起的雷鸣声,这样的话语传入了我因晕厥许久而导致听觉格外敏锐的耳中。

赶在自己的主观反应能力前抵达全身每个脆弱角落的,是或许源于我潜意识的剧烈一颤。
我知道,秋子又在计划一些别的东西了。再以……刻意以“我激怒了她”作为完美的理由,重新回归那一系列好似会无尽延续下去的残酷调教项目。
外面的雨点打在卧室的玻璃窗上,发出油炸般的窸窣声。无需凭借视觉,我也知道雨已经大到了什么程度。
真是没想到,这场雨不仅下了那么久,还会越来越猛烈啊……这么思考着,却也很快没再去关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毕竟——我此刻身临比那显然要严重数倍的巨大麻烦之中。

秋子。……
没有错。耳畔这句话的来源、这听似柔软可爱的声音的主人——已经无法再进一步熟悉,只需要一瞬便能反应过来她的身份。
如月秋子——我的闺蜜本人。

我的生命中,对我而言仅剩的,最重要的人。
……本该是这样才对的。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如今的模样,这种……光是听到她的话语声,都会条件反射地产生惧怕之心……为什么会、自己到底是……
不、这不是我的错。
绝对不是我的错,因为……

隔着眼罩的我,就连目视秋子此时此刻的样貌都成为了不可能的奢望。
究竟,事情如何才演变成了这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自己……做出了很对不起秋子的事情。

对这件事的一切认知,止步于此。

被秋子绑架到她家中,已经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多久之前的……

片刻间,我深陷自己的回忆。

[chapter:千岁与秋子的拘束椅子游戏 · 解]

“啊。”
——宛若瞬间清醒数倍的感受。
虽然知晓,大概率只是暂时性的错觉。

……是放学后。
如同往常一样,在离开学校之前稍微绕了一条路,这样的话就可以途径校旁的商业街。从街边放眼望出去,似乎觉得那些百米距离外的高楼变得略有些模糊。
我就读的是一所位于大阪城区内的市立高中。
这样看来的话,大阪确实对得起“日本第二大城市”的名号。只不过……当设身处地地行走于城市大道上,才会始终觉得楼与楼之间略有些空虚。

之所以像这样轻呼是因为……脸上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上来了。跟随其后的一丝凉风,更成功席走了整日劳累后的困意。
——这种风,往往伴随着新雨而至。
我抬头,默默地注视着灰蒙蒙的天空——或者说,这片遮蔽了蓝天的积雨云。雨终于要从城市边际飘落过来了。
下雨……?自己最喜欢的,下雨天?在这般不经意间,悄然飘临吗?……
书包好重。一摸,发现这么重的书包里居然没放一把伞,突然觉得高中生的生活真是太悲哀了。而且……今天的作业和平常一样多得吓人。可能吃晚饭之前都得忙这些事了。要不要直接去超市买便当勉强解决呢……
话说,今天的话是……

阵雨天。不、有价值的细节并不在此。
而是。——
周五……吗。明天还有一上午的课。

和秋子约好了,今晚要到她家去吃晚饭。也算是例行周常。
其实也就是,两个人找个方便吃东西的地方点外卖(一般情况下,直接代指秋子家)。生活还算富裕,只不过我们两人都无心料理。
……指的是,“日本料理”的那个“料理”。
沿着这条商店街走到人群渐渐熙攘的中心区域,便会因为社交恐惧症变得走路都走不好,在逐渐觉得自己行动不自在之后,我便往往会想都不多想地转个身,径直朝着街旁的小巷弄横穿出商业区域。
“啊。”
余光里,注意到小巷子里可能站着几个游手好闲的男人。这样的话除非原路返回,就必须得穿过闹市区了……
“……”
都一样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觉得奇怪的。
只要……不进闹市区,怎样都无所谓。
——不过这样的心态,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
依稀记得,好像在非常久远的过去,我是个还算乐观开朗的女生。
不过就连自己都觉得这毫无现实感呢。乐观开朗,用来形容……我?

不太合适,或者说是两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形容词。
或许只是梦里的我,比较容易面对他人吧。
如果换做现实世界的话……
我与身边其中一个青年互相点头(其实我的眼睛并没敢直接看过去),然后安然无恙地走过了巷子。
只是这样简单的打招呼,就能解决一切难题吧。
同时完成了“打招呼”与“一言不发”这两件事,让话题从不开始,自己也显得不是那么目中无人,这样的话我便能够克服一切社交恐惧。

或者说:凭借完美的逃避手段,规避心理障碍。

但规避不了一场大雨。
在即将走出一片房檐……嗯,或者说是正好进入了遮阴处后,酝酿许久的大雨便倾盆而下。
似乎,短时间内不会积水吧。
短时间内也不像会停下来的样子。
我朝后看了一眼那台空调机箱。正好顶到我下腹部的位置。用手指一擦,还算得上干净。在这里做一会儿作业不会遭天谴吧。
掏出作业本。从作业本中掏出被夹在里头的笔。开写。
先写字,后算数——国语课,阅读练习。
……的主题,这回是关于“Irises”、也就是艺术家文森特·梵高在去世大约一年前创作的画作。……这个英文单词,阅读脚注说明后知晓,翻译过来就是“鸢尾花”。说起这种花的话,似乎有所耳闻。好像就是几百年前,法国的圣女贞德高举的旗帜上所印的图案,对吗?
“映衬此种高洁花朵的少女,她所掀起的光荣反叛”,脑海中蹦出这种总感觉有些过分中二的形容方式。
所以说是,鸢尾花哦……。
感觉,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朋友的……家里?家里的哪里?哪个朋友……?
还是、花店……?自己在花店经常买鸢尾花吗?自己并不喜欢买花堆在房间里,那又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模糊不堪的记忆……
……我甩了甩头,继续阅读下去。
象征“光明”,象征“自由”。寓意其实还是挺好的,我可能确实有必要买点插在自己家里……我家附近就有一家花店吧。
……就是在那里,一直买鸢尾花?
可是……为什么?
是……秋子,喜欢的花吗?可……我不记得自己有送过秋子任何东西。
那又是为什么?送给其他“朋友”?我会把连名字都已经想不起来的人当做朋友吗?……
一直容易把比较有实感的梦境当做现实,导致生活中老是有奇怪的本不应该存在的既视感蹦出来。其实还是挺头疼的,因为……会让我从手头正在做的事情上严重分心。
比如、现在。
需要继续咦?!
我的整个人吓得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地朝右跳去。这是因为我的余光捕捉到了侧面那几个黑黑的身影。
“小美人,做作业?”
我大气都不敢出,只想转身冒雨逃走,作业本也干脆别要了。
“继续做啊,看着有意思。”
“……你们想要做什么?”我朝着街道后退半步,却还是稍微壮了下胆子,开口问道。感觉得到我的嗓音颤动得厉害。
“我要干什么?四岛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得嘞,你他妈碰着一个吓跑一个。”背后那男的玩笑似地推了推他前面那个刚刚和自己搭话的男人。
“行唉……小美人,咱们什么都没想干,光天化日的也不太方便。得了,你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我们躲雨,顺便观赏下你的背影。”
“……”
好恶心,怎么连我的背影都不放过——在脑中如此对待了这种明明许多人根本捡不到的运气。
我想反正现在也离不开这片房檐,一步回头一试探地走回了作业本旁,假装写了起来。
“别害怕了小美人,我们真没要做什么。你认真写作业。”
“……这个I、R什么什么的是啥意思四岛?”
“你、你这混蛋玩意问我英文啊?!”
吵起来了。在我的背后直接聊起天来了,而且总感觉他们的话题好像是围绕我作业的主题展开的。
“……”
这群人,搞不好……还真的是在一本正经地观赏我正写了一半的东西啊。高中生的国语作业有那么有意思吗……
况且总感觉这有点太羞耻了,迷惑文字公开处刑。不光是后背,后脑勺和手背都有种炙热的视线灼烧感。
果然雨停之后还是快点离开这个精神刑场吧……

已经不知是多少小时过去了。只是,雨似乎还在下。
我触感到身下软绵绵的床垫,想要懒散地翻个身,却觉得腰部难以扭动。
使劲朝着侧面一翻,却仍旧没有成功。眼前一片漆黑,但我却坚信这并不是因为已经入夜的缘故。
因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前面,遮了什么东西。
从“这个物体”的下侧,大约是在鼻梁方位,能依稀瞧见从床旁玻璃窗透进来的夜光。黯淡的灰黑,被大雨所渲染的无色之彩。
但能够看见的……就只有这窄缝般的两条罢了。
……
手也动不了。
手……臂,正抱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一个抱枕。稍微压住了嘴部,甚至是鼻前,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想要试图松手丢开枕头……这回,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给限制了动作。
“哦、咕……”
试图依靠呼救来寻求帮助的我,发觉自己的嘴巴也不自然地张开着。
被什么东西给……撑开了。
没有办法发出大部分的音节。舌头顶不出去。就算有幸冒出来的声音,也基本被这个形似抱枕的东西给挡了回去。
但就算是这种连我自己都不想去给予注意力的嘟囔声,却似乎吸引到了什么人。耳朵还能清晰地听到雨声,清晰地辨识出自己身旁有什么东西轻轻碰撞了一下椅子,就像是什么人刚开始还坐着,现在忽然站起身来。
所以……是……
“千岁酱醒了吗?我再问你一遍……”
是——秋子?
这个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秋子吗?
“哦呜、呜呜……!”我继续发出了更加急迫的声音,尝试进一步引起她的注意。如果她现在没法直接看见我的话,必须要保证秋子知道我就在这里,尔后她一定会过来帮助我。
可是、秋子为什……不,归根究底,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刚才……在失去意识之前,发生什么了?
我记得、好像是……最后雨不仅没停,还越下越大——的样子?我好像是……对,是在那个巷弄里,将作业做的差不多了,然后想想肚子有些饿了,打算回家,却完全回不去。除非不怕自己身子湿透着凉感冒的话。
然后那几个青年里看上去最像领队的那人就跑去附近的便利店给我买了把伞。我一想回到家了可能就怠惰得不想再冒着这么大的雨出门了,就直接去了秋子家。
离我的家……并不算远。
我家是个小小的独栋房屋,就坐落在野田悠作中学的东边,也就是我曾经的初中附近。秋子家在中学西北边的高级公寓楼。我今天早先,大致是在晚饭前过去之后……
过去之后?过“来”之后?
……所以,这里是秋子家里吗?
我的记忆在进入秋子家不久后便断片了。加上眼前视界黑暗,根本无法确认这个场所的真身。
只不过是,身下这床垫的柔软度,有些莫名地熟悉。——想要寻求的答案,在此时已经明了了四分之三。
好像在不知为何睡倒在这里之前……秋子一直都在问我什么,关于“第二年”,关于“忌日”的事情。我并没有听懂,然后她问了我一个……嗯,彻底忘记是什么了的问题。
似乎,是……问了我哪个问题……?
好像是,问我认不认识……谁?
“唔。千岁,听得到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秋子知道我在这里。她知道我正躺在这个肯定是床上的地方。那她为什么还不来帮我?我难道……是在做噩梦吗?
“听得到……啊。”
我再次用劲点了点头。
“今天是什么日期?”
我想要脱口而出,却失败了。
没有办法说出任何话来。嘴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牢牢撑住了。
“对呢,你没有办法回答我……”
随着自己的头顶传来了被什么人抚摸的触感,我终于确认了一件事:秋子知道我在这里,非常清楚我的情况——比我自己更加清楚。
“今天是——4月21日哦。”秋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空虚,“知道这是什么日子吗?”
我知道。4月21日,星期五,学期初。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点了点头……但随即,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还记得起来吗?”
记得起来什么?我困惑地摇头。
“记不起来了吗?……真的吗,千岁,你真的已经把她给……”
记起来……是、是什么人吗?既然是女她而不是男他……是在说我的母亲吗?
我的母亲在几天前跟我说,要出远门。

然后,就全无音讯了。

我自然非常担心发生了什么,但我……不知道为何,总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我妈已经失联了四天整”这种事。
报警是秋子替我报的。警察一无所获,有目击者说最后见到是在湊桥,但继续朝着北面走去。线索在这里中断。但愧疚的是,我的大脑对这种讯息根本没有发出任何程度的告警。
只是莫名其妙……以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形式,默默接受了这种惊人的事实。

曾经,父亲的离去也是这样。
明明好像只是两年多前的事,父亲跟我和母亲说要离开家很长一段时间。原因完全记不起来了,过程也根本记不起来了……就连离别的那一天到底是什么时候都难以回想起来。
而我,甚至在这之后,逐渐地快要想不起来其实自己有父亲这一回事。
自己……是怎么了?
难道是记忆出了问题……不可能,我从来都没有过什么创伤,也没撞到过电线杆,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记不住那么多明明听上去就该比较重要的事情?
秋子嘴中的“她”多半是指我失踪的母亲吧。还是说……是什么其他的被我无意之间忽略掉的人?
真希望秋子能把话说清楚一点啊,我连思考的方向都没有。
“那这样的话……我真的,没有路可走了。千岁,你逼我一定要做出这些才好。这都是……我穷途末路的最后抉择了。”
嗯……?
“我不能让千岁把我也忘记。对不起,千岁……”秋子的话语声,逐渐染上了一种不明原因的哭腔,“对不起,真的……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千岁,千岁……原谅我。”
所、所以突然之间到底怎么了?我发出连续的唔唔声,想要让她先帮我摘掉嘴巴里这奇怪的东西,但她却反而因此更加冷漠,对我彻底不管不顾了一样。
因为我……还是能比较清楚地听到,秋子的脚步声走向房间远处的声音。
至少先把话说清楚呢——在心中这样无奈地抱怨的时候,却听到一模一样的脚步声居然正在逐渐靠近。
秋子……回来帮我了?那可真是太好……
……?
这个触感、是怎么……是秋子的手碰到了我的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
感觉到抱枕有被些许抬起。嗯、?这样光滑的感觉……我、我原本是穿着水手服吧,我的裙子呢?
虽然有些沾到了雨水,应该不至于直接把我的裙子脱掉吧。等等、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上身……也、什么都……
没穿……?

等等、等一下,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现在是,躺在秋子的床上,几乎确信是全裸。四肢缠抱着身前的等身抱枕无法动弹,就像是被“捆绑”了似的。
咦……?

“千岁……”
我的大脑毫无征兆地“嗡”了一声。
足足花了我三秒才反应过来,这并不是我的思绪受到了什么冲击。这是我耳朵捕捉到的……来自外界的声响。
什么东西……什么好像手机振动一样的声音。不只是响了一次……现在还在响着。是在哪里……?大腿、私处……
私处?!
私处那里有东西,不对,这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那个东西就在自己的私处那里、连内裤好像都没隔着,直接贴着我的“那里”震动了起来?
到、到到到底……咦、?!
“已经有感觉了吗?”
不行,我什么都看不到,也没法说出话来……大腿,大腿被什么东西给绑着,甚至只能保持伸直的动作,连朝旁侧扭动都做不到,更别提死死抱着抱枕无论如何都没法自主松开的手臂了。
我……在这种毫无抵抗能力,剥夺了大半五感的情势下,面对了自己最隐私的地方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抖动的事实。
而且……那种感觉,开始逐渐地化作一种对自己而言无比陌生,就好像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所以、到……
“嗡呜呜——!”
震动所发出的声音、变得强烈……!!私处,下面、两腿之间这里传来的、……感觉!也变得好几倍强烈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能震得这么厉害——在那么关键的身体部位……!
不、好奇怪的……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在极度的困惑与恐慌下,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前也忽然开始了震动。就像……有一层类似膜一样的东西,贴着自己的乳头附近周围,愈来愈强地震动起来。
抱枕……我现在是自主施力地使劲抱住了抱枕。自己的胸部……可以感觉到是“乳头”旁一圈,被毫无遮挡地直接震到了。
身体三个地点同时传来这种冒犯性的陌生体感让我除了抱紧自己胸前的任何东西以外没来得及做任何动作。可是隔着厚厚的抱枕——不,倒不如说是就算自己的手能完美碰触到自己的隐私部位,如果不把这些莫名其妙的不明物体给摘除掉,我就……这、种感觉……
好、好舒服,怎么会?刚刚还觉得好讨厌,好害怕……现在却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在荡漾,变得……“舒服”?怎么可能?只不过有东西在我的私密部位抖来抖去,我究竟是为什么会产生“这里传来舒服的感觉”这种荒谬的想法?
“会……好好地固定住的。”我的耳旁传来撕扯胶带的声音,“我要为千岁准备很重要很重要的道具……在这之前,能做个乖孩子,好好地在床上等我吗?”
等一下,在床上……等她?什么意思?
可是我现在、至少先把这个会震动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拿掉啊,那里传来了好奇怪的感觉,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肯定是不好的事情吧?等下,放开我……咦?私处……好像、被贴上了什么东西。是另一个……两个一起?用胶带固定在那里?!
开、开玩笑……所以这个到底是做什么用处的,秋子到底要对我呃呃呃啊啊啊……?!??!
变得、突然……胸部、私处……那种“感觉”都变得好强烈!!被调整了,绝对是比刚才要更猛烈了,不管如何这种东西得立刻停下来才行吧?秋子、秋子?!帮帮我……这种太可怕了,我好害怕,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还要把我的情况制造得更严重?!
脑中一团乱麻。我不敢相信秋子或许就是对我策划了这一系列行为的人。我根本不知道动机……我甚至不知道目的。对我做这种事情,然后呢?就是找一个震动、震动的东西……贴在、我的……女孩子的身体部位上?所以……
呵啊,难道,这就……这就是网上他们经常聊的……“做爱(SEX)”?这个就是叫做爱吗?那种……会产生很舒服的“快感”的,那些女孩子说很喜欢的事情?我意识到了,这肯定和那种东西有关……和、生育之类的、男男女女羞耻的、那种。就是那种……
但那些讨论这些话题的女生、或者似乎看着有点男生的,顶着二次元女生头像的不知道真实身份网友、她们无论怎么都根本看着就不是什么好学生吧?那样按照她们所说的去做真的没问题吗……?
而、而且最关键的是,秋子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情,还不自己做,非要对我做?!
我……我……到底、怎……
脑海里、什么……这种东西,我好像清楚,好像很早就知道了,好像又完全不了解——自己、自己的脑中,就像是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要拼命挤进我的思维里一样。
好、好难受……所以这种、好舒服……但是好难受,不管如何先停下来吧这种也太、太奇怪了……私处那里变得好热好痒了啊,而且为什么变得有些……不听使唤了?
用力抱紧枕头的自己……手、手?似乎在颤抖?为什么……?
心跳……越来越快了。噗通、噗通——为什么?这种,越来越像发了低烧的感觉。我是淋雨淋坏了?做作业的时候站在屋檐下着凉了?那为什么偏偏会在被这东西震到了私处之后才会发作出来?到底发生什么了,好舒服……那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感觉,有什么东西、快……快要涌出来了。自己的身体内……好空虚,好浑浊,大脑好浑浊?!
什么感觉、这种到底是什么东西、好厉害的……控制、控制不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快憋不住了,好……好难受,好舒服,好舒服……!!!!越来越舒服了,自己、怎……怎么、?!呜、呜哦……!!
“哦、喔咕、!!呜哦、哦哦!……!!哦啊、啊呜呜、!!!”
我、咦?骗人,怎么可能……
双腿之间,那股热流……那股从来都不曾感受到的,股间流淌着温热(此刻简直算得上炙热)液体的、……我无法瞧见自己的下方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我的脑海中满满的都是想象中的秋子床单上的淡黄色液体。
通俗而言:我失禁了。
我,一个高中生,居然在好朋友的床上,如此莫名其妙地在陌生的刺激下直接失禁了。
不敢相信。这种事情说出去的话,我会被当成异类的吧?不会被拿去做什么研究吧,这、这种……对不起秋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但突然就、就……
……呜呃、私处的感觉,为什么、为……为……
现在是轮到我主动死死抱紧身前这个“抱枕”了。如果这个抱枕突然被取走,我可能就得拼了命地按住自己的脑袋、——拼了命地忍耐这种怪异的体感了。
我能感觉到在刚才那种刺激为我带来的大脑空白之后,首先是迟钝地发觉我的括约肌失禁直接尿了出来,另外的则是身体控制不住地大幅度缓慢抽搐。
像是抽筋一样。浑身上下,随着心脏、不……我的心跳太快了,这绝对不是血液涌动导致的。那又是、为什么……这种奇怪的感觉,伴随着这种节奏,冲击、不断……冲击着暂时麻木了的大脑深处——
——而且,再一次变得强烈起来。
是、是这个会震动的东西,到底、秋子?为什么……求求你先把这个关掉,求你了秋子,好不好?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这种,“SEX”什么的不可以,我、我还完全没做好准备啊、可以停、停……
呜、嗯呃……好、好难受,那股像是电流窜动的酸酸甜甜的、又有点瘙痒感按压感,睡觉夹着枕头时会有的那种舒服的感觉……只不过好似被无限放大般。到底、这种究竟,这样的就是女孩子做爱时、那个……会体验到的感觉吗?
“千岁,能答应我,不大喊大叫吗?”
我根本没意识到秋子在问我什么问题,只是在无意识地拼命点头。
不管如何,只要问什么都赶紧顺着秋子的意思回应就行了。这种感觉已经完全没法继续下去了,快要疯掉了,从来没有被人强行施加过任何自己讨厌的体感,更别提被折磨得直接失禁了,这么羞耻、这么……呜,总之,绝对不可能继续下去。
秋子想要什么就先给她,待会再考虑如何逃走也不迟。
如何……逃走……

我又能逃到哪里去?
从“秋子身边”逃开?然后……就此孤身一人?

……不论究竟是什么原因,秋子大概也是意识到,并利用了我生命中仅剩下她一人这一点,才有胆量对我做出了现在这一系列的行为吧。
是这样的……吧。

我还真的是,脑海中所想,以及一举一动,全都被秋子给掌控了啊……

她压低嗓门,再次道:“真的吗?答应我,不要叫救命。”
我这回终于意识到了她到底是要求我做什么事,一边嘴里不受自己控制地发出呜咽声,一边尝试控制速率,缓缓地点了三下、四下,还是五下头……
“那么,先帮你解开脚上的拘束哦。”
什、不要那种、……要的是,私处那里、私处那里实在忍不住了啊唔——!
随即,我能感觉到自己胸前与私处的刺激都减弱了好多倍。什么人——不,一定是秋子,只可能是秋子。她调低了这些东西的运作功率,接着一把将我的身子拖到了似乎是床沿的地方,又解开了我脚腕上的什么环形的物体。
“能下床吗?我要你稍微往前走两步。”
“呜、呜哦……?”我顺着秋子的指示侧过身,将双脚搭在了像是地面的地方,困惑地想要问个究竟,但自己的嘴部并未获得自由,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试图站起身的那一瞬间,我并未猜到自己的浑身居然如此虚弱,附上高潮过后仍旧不曾停歇的震动刺激虽说已经减弱不少,却还是足以将我整个人直接掀翻,跌回床上。
“啊、……要辛苦你了。还能站起来吗?”自己身上那种微弱的刺激感在此时不知所踪。我猜想可能是秋子将它们给彻底关掉了。
……这样,如果不按照秋子的吩咐来,就会继续像刚才那样被她对待吧?可是我……我应该赶忙竭尽所能呼救才对的。或是知晓自己其实根本发不出多少声音,没办法吸引到外头任何人的注意吗?又或者说……为什么我偏偏在这种时刻,在明知秋子已经不把我当做好闺蜜对待后,反常地如此温顺?
就连深层意识,仿佛都在阻止我做出抵抗。
毫无根据,毫无说服力的……信任感。我对秋子的这股极端强烈的信任感,根本不允许我的思绪做出任何与秋子言语背道而驰的举动。
无法控制。我……我是怎么会落入这种境地的?
为什么我……我想要反抗。我想要立即反抗。不知道是因为身体被刚才的那一次纯白色的冲击给夺取了绝大多数体力还是怎么回事……就是,打不起精神反抗。
所以如今,也只得……暂时,先、听……听秋子的话,吧?按照她的指示,挪动着有些发软的步子,依稀感觉得到她不知是否算得上温柔的搀扶。
“嗯,千岁很棒啊。能站稳吗?……对,稍等……朝这里,往前走两步。嗯,一、二……好。转过身?”
我依照秋子的指令转了身。
“转太多了。嗯,这样。对,然后……你后面有一把椅子,坐下去?啊,我会扶好的,你安心坐下……”
秋子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我感觉到自己的右腿被温柔地抓住,搭在了一条椅腿上,被什么皮带一样的物件给固定在了上头。
然后……稍微朝下一点,小腿中段,同样的触感。
脚腕朝上,同样的触感。
三道。我尝试着挪了挪自己的右腿,被完全捆在了椅腿上。
什、左腿也要做这种事吗?全被绑在椅腿上的话、呃……我,我岂不是比刚刚在床上时还要不利?等下,等……
不、不要抓我的腿……!
——头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变得太晕了,虽说事已至此也足够唤醒我的认知,但我太迟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秋子做什么事。
良久才终归反应过来的我立即左右猛晃左腿,左脚更是死死抵在地板上不肯挪动分毫,企图借此阻止秋子对我的束缚。随后——残酷的现实;自己左膝略往下的凹陷处被猛击一记,整条腿都神经反射地弹了起来。就在此后,我倏地腾空的左腿就被牢牢抓住,搭在了椅腿上头。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秋子就用皮带迅速地缠上,之后也与右腿一样额外加上了两条皮带进行巩固。
这下糟糕。
我的双腿完全被绑住了。
要站起来的话,那岂不是……得带着椅子一起、而且稍有不慎被推一下就会毫无防备地跪倒在地上,那样的话会很痛、呜……
“嗯……?不用担心哦,千岁酱。椅腿已经被我用螺丝固定在地板上了。无论千岁酱怎么摇晃,除非使出将椅腿折断的力道,不然绝对不会产生任何倾倒的。”
“、?咕呜呜……!?!”
迟到的恐惧终于才汹涌地冲进我的思绪。我拼命地尝试想前后猛烈晃动全身,双腿连带椅子却果真纹丝未动。
秋子的话是真的。
除非秋子同意,不然的话,我……现在,已经……
离不开这张椅子了……?

什么、这种事情……我现在的,处境……?!
“唔、呜咕!咕噢噢噢、!!呜咕、咕呜呜噢——!”
快点把我放开,我才不要被绑在这种椅子上,你到底在对我打什么主意,是要欺负我吗?!可又是为什么、?所以先把我解开才行吧,秋子?秋子?!
——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一连串的话语震离声带,却悉数被嘴中这恼人的物体给挡了回去。
秋子到底是想要……啊哎、?
自己、能感受到原先抱紧了抱枕的左臂,似乎短暂地摆脱了束缚的牵制。但还没等我将左臂派上用场,我就能清晰地感知到秋子使劲抓住了我的左手肘与手腕,搭在了像是椅子扶手一样的事物上。
这次,就连捆绑时的良机都完全没留给我,毫无薄弱突破点——自己的手臂被现成的像是搭扣一样的东西给缠住,收紧在了扶手上。
没有反抗的机会。
左手……左臂、等等,上臂也要贴紧椅背的边沿吗?!为什么要把手绑得那么紧,我……啊咿……?!
原本以为秋子会在将我的两条手臂都给安顿好之后才会进行下一步的我,却被私处与胸部忽然开始强烈运作的那个小物体给震得吓了一跳。在右手紧贴抱枕的拘束被解开后,我根本顾不着秋子想要做什么,整个手钻进抱枕下侧,猛抓私处那小小的圆形物件,将那东西给拍飞了出去。
“……千岁,你的胆子还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啊。”
终究,右手腕也被秋子紧紧挟住,全力按在右边的扶手上被缠绕,收紧——再是同样的上臂拘束。尔后,就如左臂般,两边从手掌到肩膀,都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脚部、小腿……也是,紧紧贴着两根椅腿,动弹不得。
正如秋子先前所说,这把椅子的椅腿末端装上了金属板,与地板牢牢地连接在一起。任凭我怎么使劲摇晃,椅身也不会晃动、滑离原地。
说是我四肢被捆在了椅子上,还不如将这形容为座椅形状、原木质感的地板衍生物。自己已经被彻底剥夺了四肢的自由。唯一能形容为“解放”的解放,却是身前的抱枕终于无力地朝我前方塌去,被秋子提起甩向了不知道什么方向。
但……果然,脸上的眼罩,还有这个、嘴里的……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仍旧阻碍着我的感知能力。
可就算不借助所谓的“物理感知”,我也能猜测到自己之后的下场会是什么。如秋子所说,我的四肢已经绝无挣脱的可能了,现在我根本就是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就算秋子是要杀了我,我都完全没机会逃脱。
所以——接下来,不管是秋子还要继续依靠这两个小东西刺激我的乳头还是怎么、我都……根本无力,也没可能去阻止。
至少,等到下一次手臂重获自由之前——但就连现在,如今状态的自己都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力,难以想象下一次迎来那种超强快感之后,自己还能剩下什么精力。秋子完全就没打算给我留出挣脱的机会——她这把椅子早就被改造成了随时能用来将我拘束起来的型态。要说她只是一时兴起,这种改造也未免太没必要了。
绝对……是有意之举。
虽说我并不清楚秋子到底是想要怎么我,但我能够知道,接下来等待着我的展开可能并不会非常理想。
“那么,又要开始了哦。”秋子略带欣喜的语气声,在我听来似乎有些阴森,“介于千岁刚才的行为过于逆反,我要加快‘调教’的进程才行呢。”
等、等下……“调教”?!
所以、秋、秋子果然是打算要把自己给……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情太不讲道理了,为什么无端地就要把自己硬生生给,……?!
不会是,秋子该是那种、发情期?欲求不满什么的,对好朋友下手……不,或许这并不是秋子此刻的意图。
已经不可能只是“发情”的范畴了。我应该很清楚,很了解那个“我认为自己很了解”的秋子。至少平日里的她,就算再失控……也绝对做不出对比现今哪怕十分之一过分程度的行为。
秋子不是这种人。……

呵呵,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啊。
都已经处于这种境地的我,居然还在用“秋子不是秋子”这种自欺欺人的低级谎言来逃避现实。

——到头来,我根本就不了解秋子。从来都没有了解过,真正的她。
……我几乎能隔着现在好似半个世界般的距离,感受到秋子那里传来的某种怪异的气场。
秋子并不单纯是什么欲望溢出。
她绝对,绝对是在策划些别的事情。为的是达成满足施虐欲之外的事情。——可,那种又会是什么……
“千岁,还是处女吧……?”
“……咕哦、!?!”
论秋子在此时此刻若是只会有一句话能让我瞬间陷入惊慌失措的恐惧情绪,那这一句必定便是了。
问出这样诡异的问题,秋子想要做什么——就算是我这种对“性”相关的事情基本能算作毫无了解的人,也能第一时间领会到秋子的言下之意。
可、她……她也是彻头彻尾的女孩子才对吧?总不可能突然随便带进来哪个男性,将自己给……那种事情绝对就太过头,太可怕了吧?!
“放心哦千岁。我的意思是……如果千岁对把‘初夜’献给我……这种事,不是非常介意的话……”
虽然不太清楚秋子的意思、但……怎、怎么可能不介意?!
我使劲地再次开始了毫无任何意义的挣扎,果然身体也完全没有挣脱的希望。再而,任凭我怎么用喉咙发出多少串含糊不清的抗议,秋子也完全没有将我口中的障碍给摘除的意思。
就连……看,都不让我看她。为什么要将我的五感限制到这种地步……
“是这里呢,千岁已经湿润到不行了哦。果然千岁只是表面装作懵懵懂懂,实际上心里是很清楚我在计划做什么的吧?真是个好色的女孩子呢~”
咦、唉……?
骗、骗人……我,我根本不是秋子口中的那种变态的女孩子,可……可是,秋子、秋子手指点在我阴唇上的刹那,还是能感受到那股湿润……
手、手指……点在——?!
“现在就帮色气的千岁填补欲望哦。在这之后,记得可是要好好地感谢我哟?无缘无故就忘记什么的……那样的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
意义不明。完全没法理解,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私处附近。可以察觉,秋子的手指,指尖已经探进了我的身体内部……!!
“唔、咕呜呜?!”
“唉唉,这种反应出乎意料地好可爱。”
自己私处那些不明分泌物起到了某种润滑作用:我能感受到秋子轻而易举地便将一只手指滑入了我的阴道。伴随而至的,还有一种指壁与阴道内壁相互碰触时产生的怪异磨蹭感。
我无意识地娇吟一声,意识到这件事半秒后便感到羞耻至极,自己脸颊的温度显著地迅速升高。
但秋子根本没留给我害羞的余地。仅仅是在发觉了手指居然已经能如此顺利划入我体内后,秋子便咻地抽出了手指,再缓缓探入、飞速抽离……这样周而复始,速率也越来越快。
已经不是那种摩擦感了。刚刚被那个会震动的小机械引出的那陌生(却已经逐渐快熟悉起来)的,舒服之中好似又带着股无法忍耐的苦楚……这种——酥麻、浑浊的混合触感,再次自我的阴道前段涌现出来。

这种、……!这种感觉虽然、呜呃,因为我不是那种女生所以绝对、绝对不能失态,就算是这样奇怪的、舒服的感觉也坚决要忍住——!再发出那种羞耻淫荡的声音,是、绝对不……不可以、……
所以、难道说,秋……秋子只是为了……想听我的这种,娇、娇喘的话……
那么只要拼命忍住的话,秋子或许也就会罢休了吧……怀揣着这种天真的念头,接下来任凭秋子怎么加快手指的抽插,甚至急切地探入了第二根手指,我都使劲忍住私处那股舒服至极的肮脏体感,紧咬牙关不发出哪怕一丝声音。
“好没意思唉,怎么突然之间就像是对快感麻木了一样。”秋子果然略微放松了手部的力道,嘴中同时也轻轻抱怨起来。
幸、幸好……都已经感觉到私处的快感如同躺在床上那时一样逐渐累积增强了。要不是秋子此刻恰好停手,我恐怕差一点点就要又一次体会到那种舒服、却又难受到足以令我失禁的恐怖浪涛冲击了。
——这样的话,也该知道了吧,这算是我的抗议形式。所以,秋子,请快点停手吧,我是绝对不愿放任你继续拿我当泄欲对象的。……
“那么,我也只能加快进度了呢。”秋子的声音,不知是不是我神经敏感,似乎变得略显阴森,“原先还不打算在这两天就用上的呢。但好像,千岁已经对普通的手指刺激满足不了了……”
等、等一下,秋子在说什么?满足……满足不了?!我不发出声音才不是因为不够满足吧,这、这是刻意的曲解吗?那,那又是为什么会想要这样去理……
理、解……
普通的手指刺激,已经……不行的话,那、那秋子到底要对我……?!
等等,不管接下来要换做什么了,先听我说几句话、秋子?秋子?!先把我嘴里的这个球状物摘掉,求求你了,听我说话啊!!
“好吵啊,但是我听不懂你想要表达什么呢。是不是千岁也激动起来了呢……?太好了呢,这样的话我就彻底不会担心了。”
不要,这、太……太不讲理了,先停住,不管你要做什么首先嗯嗯嗯呃呃啊——?!?!?!
这、这种……!!!?
我整个人都因为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烈“嗡”响而不受控制地将后背紧紧贴向了椅面。
并不是因为受到了这种声音惊吓。
并不是……不、应该说,正是受到了惊吓。
从未体验过的,恰到好处的松弛却狂躁的震动所带来的极其离谱的快感,正自我私处的两瓣阴唇之间源源扩散。
身体想要蜷缩……但真正能够活动的范围,也只允许了我将上半身前倾而已。双腿正对秋子手中的不知什么震动物体敞开,根本无法并拢,双手想要前去阻拦却也被牢牢捆在了扶手之上。
够不到……
弱点完全暴露给秋子了。
而且秋子根本不打算手下留情。这种东西绝对是把功率开到最高直接用来惩罚我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呜呜嗯嗯呃……!!!好难受、把这、快把这种东西拿开啊啊啊下面变得感觉好怪了呜呃?、!!
秋子、秋子先你先快放开这个呜呜哇啊啊啊啊好舒服好痒好痒好舒服、!!!秋子你先哇啊啊啊、!!!不行太厉害了,这种太厉害了,身体蜷缩着,后腰已经完全后撤到极限了,一点空位都没有了,反而这种境地快感居然变得更加明显、更加强烈什么的……!!!已经、已经彻底、彻底、呃……!!
已经、没有空间了,饶了我,让我先缓过来,至少、至少至少先让我重新变一下身体的姿势呜呜呜快停、快停啊……!!!啊啊啊啊、好舒呼、苏福、啊啊——!!难受、难受嗯嗯嗯嗯——!!!停下、秋子你听我、……!秋子啊啊啊呜呜?!!!——!!!!
“有那么舒服嘛……?看得我都心潮澎湃起来了。真希望被这么玩弄的是我自己呢。唉?千岁的乳头已经硬到把跳蛋顶起来了哦。不好好地欺负一下那里可真的是太浪费了唉。”
几乎是紧随着话音之落,我胸部、左右乳头前面贴着的那个,被秋子称为“跳蛋”的东西,就再次强烈震动起来。
不、不要?!
搞、什么、开……开什么、玩……笑、!!
偏偏是在、私处……被这样、被这样对待的同时、!!这么三个弱点一起来刺激的话、我……!我——!!!
救命、不要再、不要再继续了那种吓人的感觉好像又要来了呜嗯呃呃呃、!!那种、唯独那种不行,那种感觉就像是要夺走我全身所有体力一样的、像是会把我大脑整个冲散一样的感觉绝对不行、不可以……!!求求你了秋子,至少不要让我、不要让我再经历那样、!!!要、要来不及了,秋子……!!
“吼呜呼——!!吼呜呼吼呜呜嗯嗯、!!!呜嗯嗯嗯、!!呜嗯嗯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
“哎啦啦,又要去了呢,千岁高潮得还是那么快呢。是因为从未体验过快感,所以下面分外敏感的原因吗?”
高、高潮……!!!什么的、!啊、啊啊啊——!!!
“但这样还远远不够哦。嗯,要让千岁彻底地将这一幕刻印在记忆深处才行。让你,永远都忘不掉,给予你如此强烈快乐的,是你最好的闺蜜,是我如月秋子。不要忘记哦,千岁……不要将我赠予你的高潮给遗忘哦。绝对不会允许的,那种事情——”
高潮到来的那一刹那,我的阴唇却几乎同一时间反馈给我了几倍剧烈的外界刺激。
什、刚……刚才的这个震动居然还不是最强?!好像、好像就连最强的一半都还没达到?!但我、我居然已经被这种东西给轻而易举地……
“呜噢哦哦!!!呜呜啊噢、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对,没错哦,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子,完全正确!!!”秋子扑到我的身上,手肘抵住了我激烈颤抖的上身,另一只手还在孜孜不倦地使劲将那个震动玩具抵在我的私处上,甚至……还在渐渐上移。
而刚刚才迎来高潮,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就被立刻以更高强度刺激性器的我,脑中完全就没有任何能称得上分辨能力的事物了。我只是像个被打断全身骨头的布娃娃一般,仍旧想要试图挣扎,全身却除了被痛苦与快乐冲撞以外感知不了任何事物。已经、已经没有办法保持正常的神智了。
秋子,求求你、松手……不要、不要乱动震动棒了。我真的已经彻底忍不住了,我知道就算忍不住你也绝对不可能停止刺激的,但我……但我真的快要不行了,秋子,求求你至少给我求饶的权利吧,让我随便说出点什么话吧,我……救我,我真的要死了,要彻底被这种快感给折磨至死了。完全、无法喘息,已经心跳快到不知道什么速率了,彻底不行了,真的彻底……彻底遭不住了,秋子、求你……求你住手,快住手…………
在终于,那根震动棒的移动减缓,即将停下的前夕、我感觉到自己私处靠腹部的高度,有什么硬硬的东西被抵住了。
与此一同到来的,还有触电般难以言喻的超猛快感,就像是什么人在我的私处施法一般,让我完全无法领会的绝伦体感。
我能够感知到,自己身上都不知为何存在的某个很糟糕的地方,被秋子锁定到了。
就在、阴唇之间,最靠上的一个小肉结处。连我自己都未曾先觉到那种地方的存在,为什么、为什么秋子能如此精确地找到、找到我这么脆弱的地方……?!
“就是这里没错吧,千岁的阴蒂。”
阴蒂、?那、那是什么东西?!不管是怎么回事总之、总之、!!&R#(*@不、不会,不啊啊、嗷那种、那种明明刚刚才消灭的那个超级猛烈的快感、那个、叫高潮的那个、我、¥又@*#又要、!?又要高、高潮……!!高潮又要高潮高潮又快要来了骗人、骗人骗人骗人不可以这么快、这么短的间隔要是一直下去的话要死的!!我要疯掉的,我要疯掉的!!!住手、住手!!!住手啊啊啊啊、!!!!!!
“喔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
“哇,哇!真的那么快就要再绝顶了哎……千岁难不成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受虐属性吗?好可爱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好早之前没能察觉到千岁居然可以变得这么可爱的事情呢……唔嗯,确实啊。果然,果然我观察千岁还不够仔细、我,……我根本不了解千岁吧。对吧,我是不是完全不了解你呢?嗯?”
秋子将震动棒抬离了我即将要被迫迎来高潮的阴蒂。但还没等我松一口气,就再一次死死抵在了我最脆弱的那个电流快感产生的小肉结上。
“呜啊噢噢噢、!!!!”
“所以说到最后啊,还是用你淫荡饥渴的身体告诉我答案吧?千岁,到底喜不喜欢呢?高潮的感觉。千岁是非常喜欢的吧……?是不是呢?千岁,很喜欢高潮,很喜欢很喜欢,对吗?对吧?!”
呃、!!!——好舒服,好刺激的感觉、阴蒂、!!要、要高潮了……!!马上就又要、!!不要、松手……松开啊啊啊放过我吧、!!!
“这种‘你这个混蛋快点停手’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要不,我就暂时满足你?”
明明都做好了再度迎接高潮准备,秋子却冷不丁地又一次抬起了震动棒。
等等,所以、这种来来回回的,秋子是打算……打算做什么、?
“真是的,明明非常渴望高潮不是吗?还这么不诚实,装什么纯洁呢,千岁你明明很想要绝顶才对的吧。”
不、不要……这种连续刺激却不让我高潮什么的,算是什么意思、?这样的行为,这种行为归根究底有什么意义?干脆、干脆就让我一次性直接抵达高潮不好吗,为、为什么要……在我快要到达那种的时候就中途停止刺激、这种……
“啊,差点忘了呢,可不能让你有喘息的机会,不然要是不小心让千岁的思维神经放松的话,千岁一定就会因为你那个大脑针对心理创伤的什么自我修复保护机制,把我给选择性遗忘了吧。就像对夜季那样。”
“呜咕哦、!!!”
说、又说什么那种、!!啊、啊就这样,就这样至少让我绝顶……!!高潮、让我高潮,为什么要这么来来回回阻止我高潮,这种、不行,私处明明都被如此强硬地狠狠刺激过了,现在没法得到释放好肿痛,就像要烧起来一样,让我……让我高潮啊,秋子,不要再、……!
“来来,是千岁心心念念的快感哦。”
——总、总算……!!好、舒服……好舒服、!!
“但、也只能给予这么一点。——!”
啊、……!?不要、不要停,快点再、快点再求求、秋子,秋子你快……
“真是的,我都说了你刚才还一副我在胡说的表情。你看看,你那么期待高潮已经到什么地步了——”
呜、又……抵上来了……!!
“而且每次我像这样——抽离的时候啊。”快感、快感……!!让我、舒服、!!!快点再刺激,快点刺激,快点刺激我,秋子秋子秋子快点啊啊啊、!!“就会,如此欲求不满的模样。千岁变得如此肮脏了呢,会不会都是我的责任呢……”
肮脏什么的不要管了,先让我高潮再说,不要再这样反反复复折腾我的私处了让我高潮吧,小腹好难受大脑变得好奇怪了,总之先、先让我……先让我高潮,高潮什么的,先不要间断刺激……!!快点继续刺激我,求求你!!
“啊。怎么可能是我的责任呢。”秋子又将我……!!好舒、好舒服,但根本……根本满足不了,求求你了秋子先不要抬手——啊、!不要、不要再……!!“毕竟能够变成如此低贱渴求高潮的模样,这不是潜意识本来就有做M的潜力的色气淫荡的女孩子,是不可能像这种地步般糟糕的吧。”
秋子、……秋子,再、给我快感……求求、你……要、要疯掉了。、要憋疯掉了,快点刺激我¥(*、刺激……刺激要更多刺激刺激刺激刺激……!!!!!
“所以啊,千岁,这完全是你的责任。全部——都不是我的责任。全部都是千岁自己的问题哦,千岁,千岁?这都是你的问题哦。一切都是你的错。从头至尾,所有的意外,所有的惨剧,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不是我的错。没错,那些都绝对不可能是我的错。我也是受害者啊,为什么要我独自背负这一切?明明你和我一样是导致这种惨剧的共犯,为什么偏偏你就可以忘记那些事啊?!为什么你就可以选择性失忆,把那么重要、那么痛苦的回忆,全部都留给我一个人承担?!我、我明明……我还以为千岁你是我仅剩、唯一的依靠了,结果千岁你……你忘了吗,原本我根本不是你唯一的好朋友。你和她的关系明明更好不是吗,你为什么可以撒手不管,偏偏要我为你承担她死去的事实……这种,这种痛苦的记忆,我已经、我已经不想再……凭什么,老天凭什么就让你一个人失忆啊?凭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我什么,我什么都没做错。我什么都没有做错过。没错,我什么都没有做错过。”
咦……?秋子、秋子到底在、在说什么……
私处太难受了,根本没法去聆听、理解。但是……秋子现在的语气,是在、……?自言自语?!这种,这种阴森的语气。
“没错啊,我什么……我什么都没做错。错的都是你,我不要再为你承担千岁你自己犯下的过错了。千岁,是时候接受惩罚了。接受惩罚……让你体会到,我所背负的痛苦,我所承担的噩梦。你这种光是高潮快感的幸福地狱,明明连我所体会的十分之一都不如。但……但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在让你……在让你彻底记起一切,承认自己的过错,诚挚地哀求我的谅解、我替夜季为你的谅解之前,你就好好地承受这种地狱吧。”
“唔咕、!!!——?”

……?

私处……好、痛……?

怎么,是什么东西、不由分说地被插了进来……

自己的、就像是,什么东西被捅破、裂痛般的触感。
虽然紧随其后的便是震动所带来的,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高潮,但我……但我为什么,忽然之间,内心骤凉?
自己的……自己、的……

处女膜,绝对是……处女膜被捅破了。

我,不再是处女了。

我,不再是处女了。

眼泪、……可能,我的眼泪是在很久之前便开始流淌了。但我从未像此刻般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泪水溢出眼眶时的流淌感。
伴随着梦寐以求的那种猛烈的快感,我却……完全,高兴不起来了。
这就是我任性而放荡地沦落至……奢求原先我该最惧怕的事物的后果。
这便是对我的惩罚,是吗?
毕竟……我不再是处女了。我获得了自己奢求的高潮,却失去了……远比这要重要得多的事物。

更可怕的是,我居然仍在脑中抱有那种不可理喻的思想。
——“还好,至少我终于迎来了高潮”。

甚至,“如果秋子继续这样子重复用震动棒调戏我的话,我已经可以遇见自己会心甘情愿地用只有象征意义的处女膜,去交换能够使自己从每逢高潮前夕私处的刺激便戛然而止的调教地狱中解脱的美妙高潮”。

千岁啊……哈哈,千岁,你也该反思一下了吧。
自己……居然堕落成了这种对谁而言都显得肮脏得不堪入目的模样。

我并没有愚蠢到光是执念于空想。我当然清楚自己实际上失去了什么。
而且,更加清楚的事实……是,“失去”这样事物的方式,是如此荒唐,如此引人发笑。
毕竟,我的第一次……献给了,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玩具。无机物。不是人类,只是根人造的硬物。

“我把初夜献给了秋子。一名女孩子,我最好也是唯一的‘挚友’。”。
——这种话什么的,全都是虚假的安慰。不折不扣的谎言。
我的,……我作为女孩子的,重要的第一次,居然是……被这种不明来历,甚至连称呼都没被我弄清楚的器械给夺走了。
我的……人生仅有一次的,初夜……
我的初夜,第一次……

我……我……

已经,彻底……
回不去了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居然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对此,我感到——追悔莫及……?
什么追悔莫及?我又后悔什么?我能够后悔什么?我并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秋子口中的“过错”。我根本从来都没能理解秋子的胡言乱语究竟是什么。
就像是,强安于我名上的莫须有一般。我对此毫无印象,也毫无认同感。
秋子有说过,什么我害死了什么、哪个……名字,又已经想不起来了。
但、无法理解。无法……

“千岁,要让你……好好地承受严厉的责罚哦。这些都是我代替夜季对你做出的惩罚。”秋子话语中夹杂着的那种带着哭腔的笑意,对我而言已经逐渐耳熟能详。
但秋子此刻是在说、什……呜、等一下——这、这种感觉……是?果然不止是、私处这种……又是,全新的……刺激感……?
这个,塞进我阴道的长条硬物,不仅是震动,似乎还在以某种路径扭动着,按压刺激着我的阴道内壁。
原本还算是沉浸于不幸因玩具捅击而失去处女膜的精神刺激中,我却很快便被这种新奇的性快感强拖回了现实。私处的疼痛很快便被接踵而至的压迫型快感给盖过,刚刚才因终于高潮而放空许多压力的大脑又一次被迫接收起了性刺激的污秽信号。
秋子,为什么要……对我、对我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伤心到了什么程度……?为什么就连初夜、都……你都要如此狠狠夺去?
“接下来的话——虽然本来是想用这东西来模拟阴茎捅击的,但那样就需要我一直拿手来抽插了。对于犯了错的千岁,该用一种更有效率,不会连我都被折腾到的方式惩罚才行。”
说罢,我便感觉到自己的私处,那根不断震动、扭动的柱状物体……被、什么东西给抵住了?
“你这样坐在椅子上的话,就只能用比较细的皮带从上头穿过去,然后就像这样——连接在扶手正后方的椅背格栏上。至少脱落什么的……啊,居然会那么滑吗。”
秋子说什么“那么滑”的原因,我其实很清楚:还没能等她说完话,那个“玩具”就将近被挤出了我被自己身体分泌出的那种奇怪体液给过分润滑的阴道。
“看来还是得尽快找到衔接炮机插头的延长线呢。……现在的话,就只能勉为其难地用胶带暂时固定住了。千岁的话——还真是让你占尽了便宜呢,被绑在椅子上,却只是舒舒服服地承受乳头被跳蛋刺激、私处被假阳具蹂躏什么的……毕竟都是很舒服的事吧。”
你、你说什么……奇怪的话?!这种、这种……!
这些感觉,奇怪的……!陌生、却怎么都有些熟悉的体感——绝对,怎么可能算得上一、丁点舒服……
“看来,还是不能如此简单地便宜了你啊。单纯的快感,这看着就仅仅像是在和你开玩笑了……”
已经、……像方才那般剧烈的高潮,轮番而至的快感就如同洪水猛兽,在最后的最后,也只能是彻底地毁坏我大脑的一切认知能力,将我的肉身丢入那充斥着虚伪幸福的泥潭,就那样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身躯在快感侵蚀下腐朽瓦解。我的灵魂定会挣扎其中,却必经历更加残酷的,永劫无间的苦痛,永远地承受绝望的折磨……
大脑已经变得浑浊不堪了。
“毕竟,千岁你是犯了错误的坏孩子。我可不是专程来奖励你的哟。”
就像这样或许毫无证据基础的,还能尚且警醒我的无稽之谈,不用再过多久就会随同剩余的神智一同土崩瓦解。这……这样的,会是我的结局?
不可以。至少,不敢相信。
毕竟这只是自己所能想象到的,最坏的结局。
“对哦。反正跳蛋我还有很多,要不然……”
总不可能真的会朝那样的结局去吧?自己……别说分析前因后果了,就连秋子自始至终在策划着什么,对我做的这些不可逆转的行为意味着什么,我对此都无知无解。
我……我不想在什么还没弄懂的情况下,就失去那么多。
而且,这……这一切,看上去真的在朝着最坏的结局发展。
我不想失去所有。

……我至少不想失去所有。

感觉到腋窝下方一凉。我知道,这是秋子冰冷的手指。
但,这是……又要对我做什么?难、难不成……
“跳蛋既然有那么多的话,干脆想办法全都用上也好啊。对不对?我的千岁……”
不、不要……什么、是想要贴在、我……我的腋窝下面?!不、好痒……啊嘿嘿好痒、不要……别开着、快……快关掉?!啊、!右边也……?!你这样到底是要、等下……虽然我不是那么那么怕痒但秋子、现在我已经……私处已经都要受不了了别再给我其他感觉了、好难受……呜嗯、腋窝、露出一点,夹不紧……!夹紧了也只会更养?!痒死了,不要、快摘掉、快把这种东西给……!!
啊哈哈哈、好痒……这样、这样更是要去了,要高潮……高潮马上就会到嗯嗯啊、!!腰、腰那里不行……!!!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四个地方同时来什么的不要不要不要、啊——!!!肚脐怎么都不放、!——好痒、呜呜哈哈不行了,这种、这嗯嗯手完全在扶手上、抬……抬不起来……捂不住……!!!啊嗯……!!!
不要、不要、快点把这种……这种给……?!脚、不要……不要连脚心都?!!饶了我,秋子秋子求求你了饶了我,我快……痒死了,我快痒死而且要高潮了啊啊啊、唔啊啊啊……!!!呜嗯嗯啊啊啊!!!好痒哈哈哈哈好舒服、好难受……这样子的太舒服了呜嗯嗯嗯、!!!要去了、高潮……!!啊、!!啊!!啊啊啊、——!!!!!
“身体……抽搐得比之前都要厉害了呢。这样子的话,我出去买电源延长线,就算很快回家,千岁也会难以坚持的吧。一定会拼了命地想要挣脱这些的吧。”
什么、买……买电源线什么的、?!难道就要像这样把我扔在这里?!不要、不要……!!万一我、万一我出什么事怎么办?!秋子你、没有你照看我的话我被这样玩一定会出问题的、一定会死的……!!会疯掉的,会出问题的,绝对会出问题的!!!怎么可以、把我……把我单独留在房间里,被这样继续给……!?
“但是,现在也轮不到千岁发表意见了呢。”秋子的笑声,越来越显得冰冷刺骨,“毕竟,坚持不住的话……就不需要坚持了,只要像个废人一样瘫倒在椅子里,继续被折磨就好了吧?”
不……
不要……
这种、我真的不要……
我还想正常地活下去,不要连这种都从我这里夺走……
“唉?你这紧张的表情,就好像担心自己会被玩疯掉一样,是吗?其实千岁不用担心的,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会有那么严重的。”
我的心脏似乎猛地多跳了一回。
秋子,你的意思是……?
“因为我原、……噗、呵呵呵哈哈……”秋子还没解释完,忽然阴森地憋笑起来,良久才终于吐露出人类的言语。但这番话传入我的耳中,却无异于恶魔的低吟。
“我原本就没担心过你会疯掉啊?你不会真的还以为自己的神智在被我玩弄之前就是健全的吧?!你做错什么事,你真的心中都没有任何概念吗?绪方千岁,你原本就疯了,你早就疯了!!还要我提醒多少次,你患上选择性失忆症了!就算我这么玩弄你,你迟早也会把这些东西给忘掉的!!!”
秋子、怎么会……你、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我……我、选择性失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种事情?!你不、你不要编造这种奇怪的理由,你……你这样瞎说,我、我又怎么可能……
就算这、这种荒谬的借口有十万分之一的可能是事实,我、我这样……又怎么会是我的错?!为什么因为这种就要如此“惩罚”……不,你这样,虐待着我……这样、这种,不论我做了什么,秋子你做的也是不可被原谅的啊?!
所以、快点……快点停手,秋子!!
“所以……为了防止你把我都给彻底遗忘——这样的性刺激,永远都不可能停下。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遗忘我的。我会让你……刻骨铭心,在脑海中,在你的一切尚存的思绪中,都装满我的存在。让我……成为你唯一的心中所想。”
地板方向,好似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已经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听了。
“就算就此忘记所有其他的事物也没有关系。我们本就无依无靠了。你疯掉……你的思绪被扭曲殆尽也好,灵魂彻底被撕碎也罢,只要你……不把我也给忘记。”
脚步声,再次传入我的耳中。
而伴随着我浑身开始惧怕得猛烈颤抖的,却是秋子那显然是毫无情感,却令我错认为带着哭腔的一句话。
“只要你不把我给忘记,不论是让我蔑视法律还是违背天理……我,做什么都行。”
这是秋子踏出房门前的最后一句话。

这也是……我在被完全束缚于这张椅子上,被身上的性快感与瘙痒轮番折磨了或许有两小时,最终精疲力竭地昏倒过去前……听到的,唯一有意义的语句。
那是因为,在此之后——
我便、丢失了在脑中自言自语的能力。
这也意味着……我,彻底沦陷在了多重快感的无情蹂躏之下。

醉生梦死。
彻底地……沦陷。

……秋子……
秋子,不要抛弃我……
不要放任我一个人在这里无穷无尽地高潮。
这样的,这样的……太让我孤独了。

不要再离开我了。

不要再有人离开我了……
秋子,不要离开我。

你是我……生命中,仅剩的存在了。

不要像夜季那样……离开我……

不要……

不……要……

我记得这一切。

被拘束在秋子卧室的椅子上,此后发生的所有……
我都记得。
我都记得非常清楚。

在那之后的事。在苏醒之前的事。每一件小细节,每一段体感……
哪怕是真正的心理阴影也不该如此清楚才对。
就好像,大脑早就自主放空了自己……任随这些肮脏而黑暗的回忆涌入其中,刻印其上。
一切就像是……设计好的一般。

不是指我陷入了秋子设的局。
而是……就连我的大脑本身,也在与我的理智对抗般,像是要拼尽全部地污染我的灵魂。

根本没有会被我遗忘的迹象。既然如此,秋子又为何会斩钉截铁地断言我换上了选择性失忆症?
明明是那么痛苦的事情,明明按照秋子的说法,这样的就该被我给“选择性遗忘”了,不是吗?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想要忘记这一切,却仍旧清晰地记得这满满的,痛苦的事物?
全部都是……如此,刻骨铭心。就像是完全按照秋子的期望在走。

但这,却也是我先前模拟的,“最恶劣而最惨痛的最差结局”。

秋子在那之后回到了家,唤醒了已经昏倒的我,展开了更激烈的调教,直到我直接晕倒在她的面前。
在那之后,不知是多少时间过去……再次被唤醒,再次被如此残忍地性虐。
周而复始。
最讽刺的是,每一次被唤醒,我都以为噩梦终归是要结束了。
但直到我放弃了最后一丝可悲而可笑的希冀之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自作多情,永远无法改变秋子已决的心意。
而她的心意……此般明了。
这次,说到底……也只是因为自然苏醒,虽说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却使得我夺回了星点独立主动思考的能力。
这足够允许我分析秋子想要对我说的话有着什么涵义。

“千岁?看来是醒过来了呢。”

赶在我的主观反应力前抵达全身每个脆弱角落的,是或许源于自己潜意识的剧烈一颤。
我知道……我绝对清楚秋子的下一句话会是什么。

秋子。……
没有错。耳畔这句话的来源、这听似柔软可爱的声音的主人——已经无法再进一步熟悉,只需要一瞬便能反应过来她的身份。
如月秋子——我最要好的闺蜜本人。

我的生命中,对我而言仅剩的,最重要的人。
……本该是这样才对的。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如今的模样,这种……光是听到她的话语声,都会条件反射地产生惧怕之心……为什么会、自己到底是……
不、这不是我的错。
绝对不是我的错,因为……

“看来是时候继续了呢。”没错,就是这样的话语。已经……已经多少次了。
自己已经被玩到活生生昏厥过去、再悠悠转醒,继续被她这样冷漠地残酷调教——这样的轮回已经有多少次了?!我、我已经要彻底受不了了,所以……所以别再……
“为了能让千岁更舒服地接受这些……这次也会给你注射美味可口的草莓果汁哦。”
不要、不要再把那种东西注射到我的体内了,那样的、不知道什么药物,再来一点的话自己都绝对会神志不清的,不要再摧残我的神智了……救命、呃、!!呜、针头,针头已经……扎进来了,头颈的、右侧……
没有注射在左侧的理由很简单。那里已经有足够多的针印了,至今根本都来不及痊愈。
自己、已经……受够被药物搞成全身像在高烧,血液里像是涌入了泡沫般的灼热感了。不要、请不要再将那种东西、……
求求你了,停手吧,住手啊秋子,秋子……
“千岁这次想要玩什么呢?大腿、手臂、还有阴唇、胸部这里感受一下不规则的强力电击?啊、或者我们两个,还没有试过在给千岁玩双管炮机的同时,用震动细棒摆弄千岁的尿道呢。要不要这次就试一试这种?说不定会刺激到千岁又像之前几次那样隔着口球都能尖叫得那么响亮呢……喔噢,乳头这里小跳蛋也是会照常塞到极限然后拿小规格的金属胸罩限制住的哦,那里也要通上电才行。”
不、不要……不要再说了,那种……已经、已经不想再绝顶了,秋子求求你了……
谁、谁来救救我都好,求求上帝随便让谁来救我……已经、已经不在意秋子的身份了,就连自己社会性死亡上新闻这种也都完全不重要了。
不想再……被秋子这样子调教……
真的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真的……会……

“差点忘记了最关键的部分呢。”
感受到自己嘴中含着的大尺寸口球被摘下的瞬间,我飞速地深吸一口气,立刻用最大的声音疯狂呼救起来。但、还没能喊超过三声,蓄积于嘴中已久的口水便呛进了气管内,逼得我猛烈咳嗽。
秋子似乎是被我的行为给瞬间激怒了,也不管我甚至都没有咳完,在我气息都没调整过来的时候就将手中不知道什么粗壮的长条物体径直朝我嘴中捅到了底。
“我还想说你的敏感带是喉咙呢。看来你很迫不及待呢,是吗?啊?!”
喉咙口被这物件给瞬间穿透的刹那,还咳嗽咳了一半的我反射性地使劲干呕,但空荡荡的胃部却什么东西都没能逆流而上。我只得吞下自己那痛苦的呜咽,甚至能够感受到本就足够湿润的眼罩又再次被崭新的泪水所沾染。
“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家伙,亏我还一直在手下留情,想着给你留一条命吧给你留一口气吧,结果呢?!都已经多少次把口球摘掉了,你第一件事,你在这之后第一件事居然还是想要求救?你是刻意想要激怒我是吗?!我都跟你关照过无数遍了,这房子是隔音的,窗帘、墙纸全部都是做过隔音处理的,你喊什么喊?!给点脸色看还真就爱上被虐了非要把我给彻底搞毛才行是吗!?”
只是……甚至都,流不出太多的眼泪了。
“我说啊,你可不要搞错了。现在你的命,可是完全交代在我手里。我只要想的话,你真的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吗?你不会到现在还觉得我只是玩玩而已吧?!谁有说过会把你放回去啊,我有讲这是永远的调教吧?!你现在已经没资格做什么正常女生了,你现在完全是我的人,我的妻子!!没有我的允许,你真的还想活下去吗?!我随便动动手指你就会终生残疾,甚至丢掉自己的命,你其实再清楚不过了吧?!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这样子无意义地就算变成现在的扑克脸,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啊?!”
自己的……错误。
虽然承认了,但是我,真的完全回想不起来,秋子所指的……那件事,究竟为何。但、明明已经……发自内心地道歉过了,乞求过了,为此哭嚎了多少次了,为什么?……为什么秋子仍旧觉得我从未放下架子进行道歉?——我明明,都……
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真的……想不起来了,所以……
“不记得?你就这么说一句不记得,你辜负了多少人的心意?!你对得起你去世的父母吗?你对得起曾经和你关系最好的夜季吗?……你、你对得起……你对得起亲、亲眼目睹夜季自杀的我吗……呜、呜……你知道、你知道我……我是……当时、呜哇啊啊啊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做那种事情的话,至少、至少我明明是有机会赶过去阻止她的、她的死全部都是我的责任,我……呜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夜季、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责任,是我害死了你,是我一直没有发现还……还仍旧……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你永远不会原谅我的,我、我害你死了,甚至……就连千岁、都……就连千岁,都……连千岁,千岁甚至都已经……把你给,彻底忘记了,是吗?千岁真的是太过分了呢,为什么会做出如此无情的事情呢?是因为夜季的死带给你的打击太大了什么的……但你、你可不能逃避责任呢。毕竟——这件事情,归根究底是‘你’的全责才对吧。是吧?千岁,害死夜季的就是你啊。不是别人,你才是导致夜季自杀成功的罪魁祸首啊。你难道真的就连忏悔的勇气都没有,宁可装作完全不记得也急不可待地想要逃避你的一切责任吗?很遗憾啊,我还在这里呢。我会在这里……替夜季,好好地教训你。彻头彻尾地,让你永生难忘你所亲手犯下的过错,绝对要让你偿还全部。是啊,完全是你,如果不是你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悲剧……”
秋子那情绪完全失控般的恸哭,以令人汗毛倒竖的形式瞬间转变为了最开始那柔软而可爱的话语声。
“千岁,我最后再向你确认一遍啊。你……你说过的,对‘杉原夜季’这个名字,你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是吗?”
——如此,简直无法相信,这是十几秒前才嘶吼完毕的秋子用如此软绵绵的声音道出口中的疑问。
而清楚地聆听了秋子疑问的我……已经不敢再像以往那样不经思考地点头了。

因为,我实在太清楚这样做的后果了。每当我否认自己认识她口中的那个陌生的名字后,她都会陷入一种近似狂怒的状态,并对我施行极其残忍的惩罚。

“混蛋,愣在那里是看不起我吗?!快点回答我啊!!!”……
“呜、!!咕哦哦、——!!”

——!?

自己……
耳边仍旧回荡着一秒前那“啪”的一声炸响。那是秋子对我狠狠的一耳光。

对不起……
秋子,对不起,可是我……我实在是不清楚。
我根本、完全没有印象。什么杉川什么由纪,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认识。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为什么始终都要用这种荒诞的理由来继续折磨我,如果是想要满足自己失控的施虐欲的话,我作为你唯一的好闺蜜其实也心甘情愿作为你的玩物了,但……
为什么,自始至终都要拿那种……我根本无法领会的理由,来对我做这种事情……

因为,已经从小声抽泣,转变为惨烈的大哭——再是回归小声的哭泣。
现在的话,根本连哭声都没有能力发出来了。

已经……只能当成是自己的泪腺在机械式地冒水了。
完全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
很……受委屈,这是一定的。但这也是得要传达什么信息出去,让秋子看到才有价值的吧?——
尽管隔着一层眼罩,秋子又怎可能不知晓我已经哭了这么多回。她……她要是真的有心疼过自己,“怜悯”过自己,就早该停手了吧?!
但,迎接自己的却永远是愈增加愈危险的媚药剂量,以及变本加厉的严酷调教。
或者说,秋子对自己做的已经开始不能算作调教了。
这仅仅是……单纯的,暴力性虐而已。

所以,自己才会……像如今这样,心如死灰般,就连哭泣都不再努力,节省力气努力保证自己不会因精力严重透支而徒然猝死。
说到底,都已经如此刻般绝望了,都已经承受过如此对待了……自己,自己为什么还会抱有“生”的希望呢?

“幸存”下来后,又能做什么呢?……

毕竟,就在此刻死去了,也已经没什么不同的了吧。

我……甘愿,死去则好。
至少,那样就不用再承受秋子对我的、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蹂躏。

已经不想去在意身前的是秋子还是谁了。

自己究竟是怎么看待秋子的……?
这时候,也该针对这项重要的问题,扪心自问了。就算我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找寻到正确的答案。
更何况,在触摸到自己真实的内心之前,我就再也没有办法思考了吧。

一定会是那样的。

已经不想高潮了。
不管是为了谁,为了秋子也好,高潮已经再也不想要了。

为什么连如此简单的权利都不给予自己呢?
自己……明明只是想要、至少只是想要,停下永无止境的高潮而已。

拜托了,求求你了,秋子……
停手吧。

最后一次哀求了。停手吧。
在心中默念,知晓自己的心意或许已经传达给了心意顽固的你,抑或是根本无法传达到任何地方。
就此,也紧紧攥着最后的一丝希望,不愿就此全盘放弃。

真是不太理解自己。这样做,终归又能有何样的意义呢……
宁可以死逃避……?
不,自己并不想死。自己想要活下去。

但自“那一刻”开始,被秋子束缚在了这把椅子上后,我便……
再也做不回一名普通的高中女生了。
也就是说……一切,都要在这里终结了,是吗?

这里,就是我的……结局啊。

真是不愿意承认呢。

想要谁来……救救我……

想要……谁来……救救我……

想要,谁来救救我……
想要,谁来……

想要……谁来……救救我。
救救我,救救绪方千岁,救救如月秋子。

绪方千岁已经快要死了,她的灵魂已经快要彻底死去了。
绪方千岁,需要什么人来拯救她。

至于……如月秋子的话,让绪方千岁来拯救就好了。

让……绪方千岁,来拯救,就好了。
因为,绪方千岁最喜欢如月秋子了。
正因如此——除了千岁,不存在任何人有能力拯救秋子。

是的,秋子,只能由千岁来拯救。

那么,谁又会来拯救千岁呢。

拯救了“千岁”后,谁又会来……拯救“我”呢?

我坐在椅子上,默默苦笑。

在这之后发生的事情简单明了,简短的述说便可解释透彻。
学校发现千岁连个假都没请,却整整两个星期都没来学校,家里电话更是没人接,最终还是报了警。但是因为千岁的同班同学没有任何人可以说出一个所以然,最后案件毫无进展。
知道真相的,有我,也仅仅有我。
而我……又怎么可能会吐露半点讯息呢?我装作主动寻求警方帮助,焦急地不断询问千岁下落的人,我又怎么可能是作案者?对不对?
真是的,真好骗啊。
我仍然与平常一样上着学。大家好像是察觉到我的性格不再那么开朗,至少也会有人议论起我身上发生的改变吧。
“都是绪方同学的失踪,让秋子不太正常了吧……”这样的谣言,她们或许真的以为我没有听见呢。
愿意接近我的人,因为我这自己也能感受到变化的……或者说是,逐渐变得阴暗的性格,总之之前那些酒肉朋友也基本都不怎么与我搭话了。最多就是公式化地聊聊天,找个其他人再重复一下相同的聊天内容。回归了毫无意义的虚假的校园社交生活。……
奇迹般地,我居然以这种自己都不信的程度保持着极为优异的成绩,也自然备受老师欣赏。
千岁的母亲,后来尸体被发现在下游河滩。实际上,尸体已经彻底被泡烂,完全辨识不出原来的面目。在测试DNA之后,警方才确认了这正是半年前失踪的千岁母亲。
今天呢,我也很早回到了家里。
在家中迎接我的是早就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的千岁。她依然被我束缚在那把木椅子上,戴着眼罩,含着假阳具,塞着耳塞,身上穿着我给她换上的可爱连衣裙。
只有我与她两个人知道,藏在那连衣裙里面的是些什么——
她乳头的两旁,是被胶带粘住的强力跳蛋。而在她的真空的裙摆下,是两根大规格的假阳具:一个正紧紧顶着她的子宫口,另一个则深入了她的直肠——两者都在疯狂地震动,由炮机送入身体深处、猛地拔出,如此告诉循环。几个跳蛋的遥控器,正被她强行岔开的两条腿上所穿的纯白色丝袜包裹着;遥控器上连接着的电线,隐藏在了她的裙下、衣下……各种能够想象到的,可以被理解为“敏感带”的地点,全部都被我以合适的方式给对待了。
不会死,就算是这样继续下去也绝对不会死的。
但……也必定绝无可能正常地承受下去吧。
太久没和千岁静下心交流,就连我都不太清楚她是否还拥有与人交流的能力。

就这样。
日复一日地过着这样的日子。
也没有差到哪里去吧?……

真是的,我知道这无法持续下去啊。
这样的日子,总有结束的一天……我对此是十分清楚的。
但,至少……现在的话,再让我自我满足一下吧。

抱歉,千岁。
原谅这么自私的我。
但……再让我好好地珍惜一下吧,这最后的,能让你铭记我的时日。

我的眼中,倒映着身体微微颤抖的千岁。
吃饭、喝水、睡觉……在此期间的任何时刻,千岁都会在这把椅子上度过。
对现在的千岁而言,这把椅子便是她的全世界了。

她的下落,仅仅掌握在我一人手中。

千岁只要乖乖地做一个属于秋子的千岁就好了。
千岁已经没有必要去履行其他的责任了。就是这样,只需要享受无间的幸福,悲惨的快乐……

没错,这就是千岁你的,新的职责。

你的……新身份。

[chapter: Evil Bubble]
by Feryquitous feat. 藍月なく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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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mpuri: – BiliBili >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ja411m7uL]]

The night kisses the fading day,
whispering to her ear,
“I am death, your mother. I am to give you fresh birth.”

[chapter: –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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