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哈”连心感受到坚硬的摩擦,明明很排斥,腿心却不由自主地发痒,他的坚硬上勃,直戳敏感的阴唇。
他握住她的腿根,让她在自己的坚硬部位移动。可他还觉得不够,干脆托住她的屁股,让她由上往下地戳进自己隔着布料的龟头。
这比直接的性交更有快感,布料固有的纤维比肌肤更粗糙,让生殖器上的软肉更有摩擦的痛感和快感。
连心肉眼可见全身发烫,这种奇异的快感让她害怕,她全身随着他上下摆动,软嫩的奶子上下跳动。
路景秋看着她这副模样,腾出一只手往她上身探,摸到她的乳罩,直接把它往上推,露出一对圆润的奶子。按耐不住,他立起上半身,掀开她空空的裙子,吃上了她一只乳头。
此刻两人上半身赤裸相贴,“嗯――”连心被这股奇异的感觉控制住,全身发软,抓住他的头发,迷蒙着双眼。
他饶有技巧地舔吻着她的乳头,先舔外部的乳晕,再从不同角度,一下一下舔着乳首。
“好痒……”她惊呼着,乳头已经变硬,颜色发深。见此,路景秋一手抓住她被舔过的胸,又探向另一头还未曾攫取的奶子。
温柔舔舐一番后,他换成了吸法,一口含住乳头,用力一吸,发出“啧啧”的声响。声音也传到了连心的耳中,仿佛催眠一般,让她的下身更加湿润。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激动,路景秋蓦地往上一顶。
“哈――”连心不由得轻吟。
两人的底裤都因为体液浸出而绵润。
“想不想试试?”他贴着她的脸问。
“什么?”她迷蒙。
“让你更湿……”
“别……”连心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要保存理智,不能…不能这样。
路景秋把她放躺在床上,上推她的裙子,衣料皱成一团堵住她胸部以上。连心躺在床尾,大腿分开落在床两侧,他撑着上半身看着她,双臂的肌肉勃发,手掌分别撑在她两只大臂下方。
他低头往下,从她的锁骨往下亲吻,两只奶乳,肋骨,肚脐,再往下,连心感到一阵湿润又连续的痒意,腿心更加难受,想要双腿交织摩擦,却又被他强力禁锢住。
他把她的腿摆成M状,舌头开始在她的腿根轻舔。
“放开,难受啊……”连心难忍得声音尖锐,又带着点娇气,
“宝贝放松。”他又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唇,脖子上项链的吊坠落到了她的两胸之间,给她焦躁的身体带来一抹冰凉。
接着,他慢慢地,如同拆礼物一般,谨慎地脱下她的内裤,越过腿弯,拉至脚踝。她阴毛,就如同背阴的植被被移植到太阳下,在病房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旺盛、勃发。他凝视了几秒,心扑扑直跳。
接着,他吻上这丛毛发,灼热的鼻息扑在阴阜,来到她的阴蒂,他探出舌头,开始舔舐。
“痛!”女孩蹙眉。
纵使他再温柔,她的阴蒂也过于娇嫩,他收回舌头,以亲吻的方式,在上面打转。唇瓣显然比舌头更加温和,连心的呻吟弱了些。
唇舌一直集中在阴部上方,阴道口似乎像是遭到了冷落,又痒又湿又红。路景秋注意到了,伸出一指,小心翼翼地探入其中。
“宝贝痛不痛?”他也没有实战经验,谨慎地进行着每个动作,就怕姑娘受到伤害。
而连心给予的回答,是身体更大幅度的扭动。
他一笑,知道力度刚好,滑腻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湿哒哒的,手指进得很顺畅,他加大对阴蒂的舔吻,舌头快速来回移动,整个阴部受到刺激,变得猩红、滚烫。
“痒…空……”连心不断抖动,觉得全身上下的最高温度点,就集中在那两片阴唇之中。
“来了。”他往下,收回手指,直接含住了她的穴口,用力吮吸,只听“叭――”的一响,穴内的液体迅速流入了他的口中,连心下半身忍不住抖动。
“够了!”连心觉得,这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最大的欢愉了。
“还没到。”他说着,毫不留情地继续吸取着她,舌尖往阴道内部钻,伸出拇指快速用力按压着阴蒂。
灵活的舌尖在阴道内的褶皱游走,阴蒂被压的兴奋,不由自主地收缩、颤动。两处敏感点都受到刺激,连心扭曲着双腿,脚踩在他背部,来回摩擦。
她踩得越用力,他越兴奋,更大力地吸取着她体内的媚液,弄出声响。路景秋两只手往上,再度一手握住一只奶子,肆意抓捏,弄出绯红的印记。
奶子经不起他这样强力抓捏,连心觉得上半身又爽又痛,混合着下半身的火热。“不行了――”她尖叫,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出。
终于,几分钟分钟后,她再也支撑不住,穴口喷出一阵透明的水液,淋到他的下颌,胸口,以及,那几条深红的痕迹。
他起身查看她的状态,她泛着眼白,大口喘着粗气,神色迷蒙。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从腰包里掏出湿巾纸,把她的大腿、阴部上的水渍一一擦拭干净。
连心过了好几分钟,才恢复神智,她看着他,委屈地哭了,声音沙哑。
“呜……你好过分啊……”她吸着鼻子。
“是,我过分。”他的内心泛起一阵柔软,忍不住抱住她的头,靠向自己的腹部,“对不起。”
“呜……”连心还在啜泣。
女孩哭得梨花带雨的,似乎,几分钟前身体享受到的快乐不复存在一般。
好一阵,连心才停下来,在此期间,她也一直埋在路景秋的怀里,等彻底恢复之后,立刻推开他。
路景秋哭笑不得,小姑娘需要的时候,他就得哄着,冷静的时候,他就得滚。
连心擦干脸色的泪痕,穿好内衣,放下裙子,盯着他道:“我们!纠缠就此为止!”
“你是我妹的朋友。”言下之意是,牵扯岂是能说断就断的?
“反正…反正不能让雨萌知道我们两的事,我们…我们以后也不要再来往!反正…你刚刚都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我…我也不想给你医药费了!我们两清!”
连心揉揉哭得干涩的眼睛,跳下床,背上背包,就要离开。
路景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干嘛?”她气冲冲地回头瞪住他,脸涨得红红的。
“太晚了,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