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派对――
梁小慵以往的生日,她只负责提出想象,操办的都是别人。
前几年她疯狂迷恋童话故事,提出的要求是“要骑着独角兽进花园,并且要有一百个王子在宫殿门口迎接她”。她想,丁兰时应该不希望有一百个公主朝他提裙摆。
不过比起思考丁兰时喜欢什么样的生日,她更在乎另一件事。
他真的会过生日吗?
毕竟,他看起来太不像喜欢蛋糕和气球的人。
梁小慵就这样一直想到了他放学回家。
她径直走进他的房间。
自如地坐在床沿,晃动着白皙的小腿,“你想好了吗?”
“百分之五十太多了。公司股权分散,架构冗杂,你父亲都未必有百分之五十。”他正在看书,晦涩难懂的德文。梁小慵瞄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继续听他说:“收拢股权至少五年起步。”
梁小慵:“我可以等。”
“我不愿意。”他合上书,“再过一年半,你应该要去国外了,对我没有帮助。”
“那我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梁小慵把腿架在他的膝盖上,她昨天仔细想过一夜,预设过他所有的反应,“如果你的期限是一年半,我对于你是否履行帮我取消联姻的这个承诺也有待考证。”
丁兰时微微蹙眉。
“而且,你离不开我的。”她撑着下巴,环看四周。床单换成纯白色,提醒她屋里前几天的性爱无度,“丁兰时,打雷的时候,除了被绑在束缚椅上,你就只有找我了哦。”
这才是他最需要她的地方。
见丁兰时沉吟不语,梁小慵也很耐心地等着。脚尖踩上他修劲的大腿肌肉,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到目前为止,我的诉求应该很明确了吧。不结婚,上床,以及日常生活中给我提供情绪价值,少摆臭脸。”她拿出颐指气使的大小姐语气,脚尖踩上校服裤下蛰伏的那一团,仿佛踩住了他的弱点,“公司的事,我也跟你说清楚。涉及机密文件、商业竞争一类的,我不会给你也给不了你。你知道,我父亲心中已有人选,有些项目不会放给候选人做,但我可以给你公平竞争的机会――当然,能不能做下还是要看你自己。”
她感到脚下的巨物有抬头的趋势,正要识相地收回腿,却被丁兰时一把扣住脚腕。
他望来:“打雷的时候呢?”
“我会一直在,”她知道谈判成功了,“直到你治愈为止。”
梁知成已经给他找到心理医生了。
被握住弱点的感觉并不好受,丁兰时冷笑:“那我争取今年就治愈。”
“祝你成功。”梁小慵撇嘴。
“既然这样,我们就把合约时限订在我治愈的时间,”他漫不经心地捏着手里纤细的脚踝,白生生的脚掌被他分开,夹住了那根校服裤下仍在胀大的性器,“有意见吗?”
梁小慵缩缩腿:“……可以。”
丁兰时的应激反应来源于对父母去世的无法释怀,如果他被治愈,对于梁家公司那份野心与动力也会跟着削减。梁小慵想,这是双保险。
她还想再仔细复查一遍合约细节,是否有纰漏,脚掌间的触感却搅得她头脑一片浑水。
粗壮的性器已经从校服裤释放出来,前头勾着弧度,能清晰地看见马眼淌着清液。
她本来就怕痒,脚掌心更是敏感。此刻被暴起的青筋抵着,开始来回地摩挲,她的脚尖蜷起,小腿肚发抖。
她急了:“你别……”
“你先踩过来的,”他的眼睛又清又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手里的动作又淫又色,腰身挺动,像一座正在沸腾的冰山。
他轻嗤:“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