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娇躺下之后恶狠狠的看着宋希尧。
“你真是岂有此理我可是你的堂主,今天的事不准许告诉任何人,要不然我挖了你的眼睛,对了,你可以走了,以后不要再来了。
“哼!”
宋希尧以为堂主在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生气,所以他收拾东西匆匆离开。
李月娇却觉得这家伙跟傻子没什么区别,自己只不过是说了他几句,他还真就是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宋希尧原本打算前往中央城找到萧林,再传授他一些功法,让他在明年的时候能够顺利的考入灵界学院。
可现在来看,最近一段时间恐怕都没办法离开,堂主受伤再加上自己夹在两个副院长之间,所以他只能够留在执法堂。
宋希尧再一次回到执法堂的时候却被其他的几个执法堂弟子冷嘲热讽。
“宋师弟,没想到你还真是有很大的本事,竟然夹在两大副院长之间还能够好好的活着,只不过在宋飞死的当日,你为什么不亲自出来而做了缩头乌龟?”
“没错,宋希尧,你平白无故的让堂主受了伤,这件事根本就是由你的错误造成的,难道你不应该承担责任吗?”
“自从你进入执法堂之后总是搞出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你明明知道宋飞是杨副院长的关门弟子,还非得把他处死,难道就是要显示出你一个人特立独行?我告诉你,从此以后我们将单独行事。”
宋希尧不明白眼前的这几位师兄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门三清站在角落里显得有一些局促,很显然他已经跟这些人有过交锋,可最终败下阵来。
“吕师兄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你打算将执法堂分家不成?”
“你错了,我们不是要跟执法堂分家,只是不会听命于你,你一个小小的分堂主本来也没有什么权力,以后要惹出什么事端,不要扯上我们就可以了,你懂吗?”
宋希尧知道这些人对自己抱有成见,只不过他习以为常,自己行得正坐得直,做的事情全都是执法堂职责允许之内的。
所以他回击道:“吕师兄,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只需要记住自己是执法堂的弟子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与我并没有关系,我自问并没有违背执法堂的职责,吕师兄可能对我抱有偏见我相信你早晚会明白,我所做的事情全都是正确的。”
“不管是任何一个人又或者是副院长,都不能够违反学院的规矩,这就是执法堂存在的原因,这也是我做人的原则。”
吕不刚不愿意听从宋希尧的吩咐,宋希尧也没打算吩咐他,本来两人之间也没有多少交集,宋希尧这个小小的分堂主管的只不过是自己手下十余人,所以原本也就管不上他们这些人。
吕不刚看宋希尧的态度,竟然对他这个师兄丝毫没有尊重,还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为当着一个小小的分堂主就可以在执法堂指手画脚。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事情,更何况吕不刚也是一个小小的分堂主,说到底两人分庭抗礼,他觉得宋希尧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吕不刚集结了这么十几个人来给宋希尧找麻烦,可没想到宋希尧不但不认错,反倒是说的理所当然。
“宋希尧,你可知道你得罪了杨副院长,根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仅你不会有好下场,连累我们其他的师兄弟都跟着你一起遭殃,执法堂是学院的地方不是你泄私愤的地方。”
宋希尧看出来这帮人恐怕不是单纯来告诉自己这些,而是来找麻烦的。
于是他不客气的回击道:“吕不刚,我敬你先到这里是我的师兄,我才没跟你一般计较,你要是贪生怕死大可以自己直接离开执法堂,这样的话杨副院长肯定不会杀了你,甚至你还可以上门做他们家的走狗。”
宋希尧这一番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吕不刚之所以出现在这个地方,背后当然有杨副院长的功劳,但是他却被宋希尧说成了走狗,如此低贱的词他受不了。
所以吕不刚毫不犹豫的抽出了手中的长剑,凶神恶煞的看着宋希尧,说道:“我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现在就收回刚才所说的话,然后给我赔礼道歉,或许我还能够放你一马,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吕师兄你想多了,我刚才说的话没错,凭什么给你赔礼道歉,再说你不要忘了你是分堂主,我也是分堂主,从职位上你并不比我高,没事的话我劝你还是先行离开,这地盘可是我的。”
旁边的偏殿是宋希尧执事的地方,所以这话没毛病。
但吕不刚出现在这的原因,就是为了让宋希尧收敛自己的锋芒,让他闭嘴,或者是能够杀了他。
见宋希尧越说越过分吕不刚一跺脚,便是重重的一拳砸向宋希尧,宋希尧猝不及防直接后退了数步撞在后面的石墙上。
门三清大惊,没想到吕不刚还真是能够干得出来,简直是丧心病狂。
吕不刚一击得手乘胜追击妄图将宋希尧给击伤或者是打成重伤,也能够在杨副院长那儿得到一笔赏钱。
可是宋希尧没有在给他这样的机会,顺手便抽出自己的宝剑。
反手刺向吕不刚,吕不刚此时也是向着宋希尧刺过来。
两把剑激烈的碰撞在一起,吕不刚想要杀了宋希尧所以全力出击,宋希尧这时候也没有怠慢,修为提升之后对手中的剑更加运筹帷幄。
这剑的锋芒瞬间达到极致,屋子里的众人只看到一道金色的剑光从宋希尧的手中射出,这剑光直接从吕不刚的前胸穿到后背。
当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发现宋希尧的剑已经刺进了吕不刚的胸前,吕不刚目光惊恐的看着宋希尧,他没想到宋希尧竟然敢杀了他。
他留着最后一口气说道:“你居然敢残杀同门师兄,罪当处死。”
而宋希尧却淡定的说:“吕不刚你说错了,不是我杀了你,是你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在场的师兄弟全都可以给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