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庶女容华:这个王爷我家的

第565章 彩衣木偶

  大厅中,剑拔弩张,处于漩涡中心的却是谢容华,只因最大的嫌疑人梁园是跟着谢容华一同到山庄!

  叶玉生的针对太明显了,明显到让谢容华不得不怀疑今日老庄主的死,或许和叶玉生有关。只不过疑心归疑心,并无证据,眼前最要紧的便是将目前的困境度过!

  不过须臾之间,谢容华权衡了眼前的局势,看着叶玉生道:“少庄主,虽然目前的局势来看梁园确实是最可疑,但也不能排除有人故意借今天生事,杀了柳老庄主夺走九魂刀,嫁祸给梁园……”

  未曾想到她的话还没说完,被一阵冷笑打断,道:“呵,梁园是谢大人的人,谢大人当然是要帮助他说话了。”

  说话的,是呼延成则。

  “人证物证确凿,谢大人不要再一味狡辩,还是想着如何的交出凶手吧。还是说……”呼延成则看着谢容华,笑得不怀好意道:“其实这事谢大人也有份?”

  闻言,谢容华眉心微皱,看着呼延成则,道:“原来如此。”

  “呼延大人如此兴师动众,在一切未确定之前便就要拿我问罪,莫非是朝廷之意,西燕是不想和我们大宸交好了?”

  谢容华声音淡淡,但说出的话却令人胆战心惊,一旁的姬怜若脸色立即变了,顾不得平日里故作的端庄礼仪形象,尖锐着声音道:“谢大人,那梁园是你的人,就算……就算他杀人犯事,那也是你一个人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干系!”

  看着急急忙忙想将自己撇开的姬怜若,谢容华脸上的笑意更浓,道:“郡主难道没听说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是大宸的使臣,若是被西燕人冤枉,就这样扣在了玉蝉山庄或者是呼延大人的手下,您这和亲的郡主,也别想着坐拥荣华富贵了。”

  姬怜若脸色瞬间就变了,而楚栖迟看着姬怜若如此沉不住气的样子,心底微微叹了口气,神情复杂的看了谢容华一眼。

  谢容华故意这般将整个大宸使团拖下水,让他根本就无法置身事外……

  “呼延大人,我们两国盟约在即,朝中上下对此事十分重视。你这个时候带走谢大人,是你一人之意,还是西燕朝中之意?”

  楚栖迟平静着声音说道,他是整个西燕使团身份最高最尊贵的,纵使如呼延则成也不得不忌惮一二。

  “当然此事只是他一人之意。”

  说话间,一道冷淡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向门口,却见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卿如晤!

  这一日天气晴好,比起剑拔弩张的玉蝉山庄,内宫之中依旧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宫中扶桑花开的正好,女帝燕凰便命人在上林苑搭了戏台子,邀请长公主进宫看戏。戏台上面专门是宫中的艺伎表演着木偶戏。

  在艺伎的操纵之下,雕刻精致木偶人栩栩如生,燕凰看的目不转睛的,但长公主燕徽似乎对木偶戏不感兴趣,漫不经心的喝着茶,直至旁边的人对她说了什么……

  “姑姑,是不是这《长生殿》戏不合你的心意,不然我让他们换一出吧。”

  此时燕凰察觉到了长公主的不专心,不解的问道。

  看着燕凰娇憨的神态,长公主素来冷硬的神色也微微缓了缓,笑道:“没什么,只是方才底下的人来回话说玉蝉山庄出了点事。”

  虽然燕凰很少过问朝政之事,但玉蝉山庄她也是知道的,便道:“听太傅说今日是老庄主的寿宴,怎么,是有人在寿宴上闹事吗?”

  “是啊,有刺客在寿宴之上行凶,杀了柳老庄主,盗走了九魂刀。”长公主用着波澜不惊的语气说道,半响燕凰方才反应过来惊骇的看着长公主。

  瞧着燕凰不敢置信的神色,长公主淡淡一笑,道:“不过这不是最麻烦的,棘手的是大宸使团中的那位谢大人也卷了进去……”

  说到这里,长公主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锐利的光泽。当日在宫宴之上她对谢容华虽不过一面之缘,但是对那位从容淡定、在各国宾客之间左右逢源的小姑娘却是印象深刻,那般气度倒不像是大宸的女子。

  行为举止,倒更像是他们西燕人。

  燕凰自是记得那与她一模一样有着重瞳子的少女的。

  太傅他千辛万苦前去大宸,然后又迟迟不归为的不就是她么……

  只是可惜,那个女子与大宸的安王定下了婚约。可她听说大宸的安王在祈福的过程中被匪徒所伤,生死不明,若安王死了那婚约肯定不算数了,那么太傅……是不是会娶她?

  不过须臾之间,燕凰脸上的神情瞬间低落了下来。

  而长公主将燕凰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但却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道:“不过圣上不必挂怀,虽然那谢大人卷入了人命官司里去了,但卿太傅以及及时赶到,想必依照卿太傅缜密心思,必定会好好处置,不会影响两国邦交的。”

  燕凰听着长公主的话,脸上神情怔怔的,半响才‘啊’了一声,道:“有卿太傅在,我就放心了。”

  长公主将燕凰口是心非的样子看在眼中,并没有戳破,而是点头道:“是啊,卿太傅一听到消息就立即的赶了过去。倒真是让我没想到啊,素来冷清、只在乎圣上的卿太傅,竟如此的在意这位从大宸而来的女官。”

  一番话,让燕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戏台上,伶人正唱着悱恻的戏曲,唱着长生殿中一对不容于世俗的眷侣,在生与死相隔之后再度相见,盟约的誓言,‘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燕凰听的心中百味陈杂,痴痴的看着那牵线的木偶人在艺伎的手中,舞着七彩的水袖。那雕刻精致的木偶人,着华丽的彩衣,金色点翠头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浅浅的光圈仿佛晕开光怪陆离的痴梦……

  一时间燕凰恍惚觉得,自己便是那被人摆布的木偶人。

  难道只有死亡,才能隔绝身份上的察觉,世俗的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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