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挥手之间就可以抹除所有储物戒上烙印的人,黑衣人不信仅仅是一名体修那么简单?恐怕他的等级也十分可怕,这点从他当众说出自家老爷子是半步大乘期而从对方脸上看不出半点慌张就可以断定,他的实力恐怕不低啊。
几个人如此想着,逃的更加快了,三百人意气风发的来,却以丧家之犬之姿落荒而逃。
这对于赢家而言的确是一个耻辱,这也算失策,谁能想到,足以横扫一个小国的实力,却在一人身上栽了呢?
“你们聊,其他人收拾一下战利品,合理分配,另外,功法武技,可以免除贡献值阅读学习,可不属于个人,需上交宗门,其他丹药,法器,可以归个人所有。”
“段公子,你觉得,老妪如此安排,可还可以?”
这东西是段云打劫来的,可如今她却代为处理,按理说很不合理,尤其是提前没有打招呼。
颇有种先斩后奏的感觉,不过她也并未过分,除了武技功法,其他东西,她都没有贪墨,而武技功法只是看完了上交宗门,也并没有限制传阅。
如此说来,倒也说得过去,毕竟这是一笔财富,尤其是武技功法,这对于一个宗门而言无疑是立宗之本。
有了这些武技功法就能吸引更多人加入,也同样可以培养更多的人才。
“呃……,可以,就是这些功法并非是你清风山的,我觉得还是应该单独放在一起的好,我看哪里有一块空地,不如你出点钱,建造一个阁楼,既然是我捐的武技功法,那就以我名字命名如何?”
“咳咳……咳咳,赵姿溪和师父狂咳不已,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不要脸的,你这是做了点好事就像在清风山长久留名啊。”
还有,你扬名,凭啥我出钱?这话老妪很想问,可她有些不敢,担心这厮一怒之下,把这里的武技功法一股脑全烧了,到时候她就后悔莫及了。
“这里的武技功法,多数适合分神期,如此一笔全是高层次的功法武技,即便是拿到拍卖会去拍卖,也定然能拍出一个好价格。”
段云之所以没有留着,就是不想等,储物戒就不同了,虽然属于紧俏货,有价无市,可如果量多了,估计也只能按市价给了,就有点明码标价的意思,好算账,而武技功法需要估计,甚至拍卖也需要遇到对的人才肯出高价。
关键是段云觉得为了一对垃圾到底是卖八分钱还是一毛二太不值得。
何况这次来接赵姿溪这个小妮子,那就跟出嫁差不多,总是要留下点彩礼的,不然人家师父不放人,他还能抱起就跑不成?
咳咳……咳咳,段云表示真会做的出。
“行了,行了,那个,我突然觉得,我应该去你的闺房看看,毕竟你生活过的地方总是充满了你的足迹,而了解一个人,就需要一步一步进入她的世界,我觉得先从闺房开始比较好,你觉得呢?”
噗嗤一声,众女皆是捂嘴轻笑,然后遮不住的笑声从嘴里发出,众女开始向四处退走。
而赵姿溪一张脸羞得通红,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段云对此表示无奈,这来到女方家里,去对方的闺房看看,这是一个男朋友,甚至普通朋友都可以的啊,有什么好笑的?
赵姿溪师父也不回答段云要盖阁楼,以他命名的话题了,她知道,这完全是段云对她擅自做主,故意刁难随口而说的。
看了一眼赵姿溪,摇了摇头,带着众弟子,离去了。
赵姿溪没有如此紧张过,冷哼一声,白眼一翻,假装生气,也想落荒而逃,可她的小举动,岂能瞒得过段云。
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你……,你这人,跟着我干嘛?”
“咦,你这话说的,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跟着你,跟着别人你乐意啊?”
赵姿溪慌忙看看四周,叫没人,这才埋怨道:“你这人,胡说什么?谁……谁是你的人了?”
哈哈哈,害羞了,我懂,我懂。
“懂你个大头鬼,说着赵姿溪粉拳打了过来。”
说说闹闹,二人不知不觉来到了赵姿溪的住处,这里是一个木屋,如同竹屋一般,略显简陋,不过却整洁干净,幽香扑鼻,这里的幽香是一种花的芳香,以及女人闺房独有的芬芳。
其实修行最忌讳的就是享受,时刻不忘吃苦才是修行的根本,很多门派的弟子就是在山上凿一个洞,然后就是自己的洞府了。
好一点的宗门,洞府都是提前凿好的,进去拎包入住即可,只是需要缴纳洞府费用的。
山有多大就可以容纳多少人,当然,核心弟子,和首席大弟子这种有地位一些的弟子,位置也好,待遇也好,总是最好的,这点不会变,无论在那个世界,都做不到绝对的公平,因为资源也从来不会根据人数来生长的。
猪的肉可以吃,可猪会根据有多少人吃它而生多少后代嘛?自然不会,那么做的只能是人,所以没有上天掉馅饼,只能自己去争取,也就不存在什么公平,只有证明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才能取的更好的未来。
“哟呵,这就是你的闺房啊,那我的进去看看,说着段云也不用邀请,强行闯入。”
赵姿溪小脸皱起,紧随其后,想把这厮赶出去,若是换做之前,她能提剑驱赶,可如今她用手都有些害羞。
“你……你这人怎么,好不要脸,竟然闯入人家女孩子的闺房?还不出去?”
段云不仅没有出去,反而大大方方的躺在了床上,二人虽然有了夫妻之实,可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就像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段云想要带她离开,就必须让她正视自己,也就是承认二人的关系。
可这对于仅仅见过几次的赵姿溪而言那是绝不可能的,不能因为中了情毒,有了关系,就必须在一起,思想保守不假,可对于修士而言,不算什么。
所以段云还不能这个时候就说你有危险必须跟我走,若如此,人家岂不会问,若我没危险,你是不是就不会露面了?
女人有时候很麻烦,但也要分从那个角度看待问题。
“咳咳……咳咳,你是我媳妇,我躺在这里,有什么问题。”
“媳妇,这句话,她可听懂了,毕竟这不算什么新时代词句,只是正因为听懂了,她反而更加害羞段云这种直白到吐血的直男。”
“谁……谁是你媳妇,你搞错了吧?”
“喂喂喂,做人可不能如你这般啊,刚刚我还跟赢家的人说,我老婆在这里,所以这里我罩着,你转眼利用完了我,就想把我抛弃?”
“谁抛弃你了,我只是……我只是还不适应……而且……。”
而且还没说出,就看到段云一脸贱笑,顿时觉得自己上当受骗,果然,刚刚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气的赵姿溪不行,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了,张开手就挠了过来,想要把这厮的嘴撕了。
可是她那点力气,怎么比的可段云,只见段云反手一拉,顿时美人入怀,还要挣扎,却被段云一阵神操作。
上次只是一次意外,虽然事后都记得曾经的点点滴滴,可毕竟意识处于高度亢奋之中,有些模糊。
可此时不同,段云这是大白天光明正大的耍流氓啊。
只是刚要尖叫,嘴唇就堵住了,呜呜呜,呜呜呜,小木屋很快传出和谐的掌声,路过的师妹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真想不到,赵师姐如此矜持的一个人,竟然如此心急啊,怎么就不能忍到晚上呢?”
“你懂什么?这叫小别胜新婚,正所谓食髓知味,你当初那会不一样黏着你的情郎不放?”
呵呵,那倒也是,如果我的情郎是哪位前辈,我也不能忍哈哈。
几个师妹从木屋旁边路过,悄悄地碎言碎语,却被等级高出许多的赵姿溪和段云听的一清二楚。
段云虽然听的清楚,可他不管不顾,颇有农民伯伯辛苦种地的觉悟。
经过一番友谊切磋,最终落下帷幕。
段云穿上衣服,哼着小曲,在一边穿鞋子,赵姿溪冷冷的看着对方,这厮还真是无耻的很。
没有一点刚刚化身为兽的廉耻心吗?
你刚刚可是强迫我的,就不觉得一点愧疚?而且把人家弄得生疼,你就心满意足的去吃饭?而且还是吃的我清风山的饭,过分。
更关键的是,全宗上下都支持他做自己得男人,只因为他给的好处足够多,赵师姐成功卖了一个好价钱,今晚自然要好生招待。
鸡鸭鱼肉,各种稀奇兽肉,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的,今晚全部拿出来狂欢,第一庆祝宗门保住了,第二,自然是恭喜赵师姐嫁得好了。
只是她们的赵师姐却不那么想,此时赵姿溪很想从段云胳膊上咬下一块肉,因为这家伙太欠揍了,贱兮兮的样子。
而且哪方面的欲望特别强,这一下午,她几乎没有把衣服穿上,人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
二人当真是小别胜新婚,尤其是作为二世为人的段云而言这种蹉跎的时光,难得堕落,且堕落,且珍惜吧。
于是乎奏乐再次响起,赵姿溪在一阵亢奋中不得不投入全部精神力去应对,白眼五连翻,又没人跟你抢,你就不能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