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在乔玉楠的脑袋上揉了揉,难得温柔的说:“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乔玉楠抬头露出一抹好笑的笑容,“没有了,辰维哥哥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南宫辰维跟着回了一句。
站在乔玉楠身后的小影,惊讶的嘴巴都快合不上了,乔玉灵出来看到这一幕倒是很顺眼,打趣道:“她的想你都是假的,刚才还担心我不要你了,后来提到子秋哥哥就忘记你这个辰维哥哥了。”
“怎么可能。”乔玉楠回头不服气的反驳。
乔玉灵轻轻挑眉,“那你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乔玉楠细细回想了一下刚才,她似乎刚开始真的担心二姐会不要辰维哥哥,可是后来……她还真的忘记了辰维哥哥的事情……
“我……毒素进了脑子,我脑子有点不好使,忘记了问了,但我是真的想辰维哥哥。”她极力为自己辩白。
南宫辰维抬头与乔玉灵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满满的笑意,南宫辰维的眸光在触极乔玉灵的那一刻,仿佛有亿万星辰一般,熠熠生辉,满满都是爱,乔玉灵在看向他的时候同样如此。
可是当两人看向乔玉楠的时候,也是充满了爱意,但都是对妹妹的疼爱。
“好好好,你现在是病号,你说的都对。”乔玉灵打趣完后,又补了一句,“算算时辰,这会你的子秋哥哥应该醒了呢。”
乔玉楠松开南宫辰维就想走,可是停了一下又转身抱了一下南宫辰维,振振有词道:“辰维哥哥,我二姐没有抛弃你真是太好了,先不说了,我去看看病人。”
这次说完她松开了南宫辰维,然后返回去拉着小影的手,“小影姐姐我们走。”
小影很不好意思,尤其是当着她的主子和王爷面前。
后来时间久了,慢慢的小影习惯了乔玉楠叫她小影姐姐,小影也习惯了叫乔玉楠四小姐,这就是两人的相处。
乔玉楠走了,乔玉灵去厨房为她做专门的药膳,南宫辰维闲着没事儿,自然也去厨房守着自己的丫头,顺便打个下手。
乔玉楠拉着小影到隔壁院子的时候,入眼看到的就是陈叔,就在一个角落里煎药,她欣喜的小跑上前,“陈叔。”
在之前不知道乔玉楠身份的时候,陈叔对乔玉楠可以说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般,可是现在……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他倒是有些拘谨起来。
“玉……玉楠,哦,不不,乔……乔小姐。”陈叔紧张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乔玉楠仰在脸上的笑意,瞬间就消散了,她受伤的看着陈叔,沙哑着声音说:“陈叔你怎么了,我是玉楠呀。”
“我……我……”陈叔不知道怎么办,紧张的额头都出汗了。
这时陈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乔玉楠时慌忙跑了过来,直接将乔玉楠很自然的抱怀里,然后欣喜的说:“怎么样了?身子怎么样了?怎么就下床了,不多养养。”
感觉到陈婶没有一丝丝变化,乔玉楠刚刚消失的笑容又浮现出来,“没事儿了,二姐说可以下床。”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太好了。”陈婶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她笑边笑抹着眼泪,“少爷没事儿,玉楠也没事儿了,真是太好了。”
乔玉楠也笑着眼泪巴巴的给陈婶抹着眼泪,“没事儿了,都好了,陈婶别哭了。”
“这是高兴的,婶高兴。”陈婶说完后看着站在一边的陈叔问,“怎么样了,药怎么样了?”
陈叔慌忙说:“好了好了,我这就倒出来。”
“恩。”
看着陈叔将药倒出来,陈婶端起了药,看着乔玉楠问道:“玉楠是来看少爷的吧?”
“恩。”乔玉楠重重点头。
“那走吧,少爷醒了,看到你肯定开心。”
“恩恩。”
乔玉楠随着陈婶一起走了进去,王子秋却实刚醒来,陈婶看到人醒来了,才跑出来端药的。
“少爷,看看谁来了。”陈婶笑呵呵的将药放到了床边的矮桌上。
王子秋闻言回头就看到乔玉楠正笑呵呵的走了过来,他一个激动就要起身,但因为身子太虚起得又太猛,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哎哟,慢点慢点。”
“子秋哥哥。”
陈婶和乔玉楠两人都叫出了声,乔玉楠更快一步到了床边,担忧的看着王子秋,见他正睁开眼看着自己笑,她也跟着笑了。
“子秋哥哥我没事儿了,你也会没事儿的。”
王子秋重重点头,声音很沙哑,“恩,我知道,陈婶说了,国医,是你……姐姐。”
“恩,我二姐一定会治好你的,子秋哥哥放心吧。”乔玉楠乐呵呵的说着。
王子秋突然看得有些入迷,乔玉楠的脸虽然被毁了,可是她的笑容依旧很甜。
被对方盯着看,乔玉楠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一着急竟然忘记没戴面纱,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子秋哥哥。”
“玉楠谢谢你。”王子秋说。
“是我二姐救你的,不是我。”
“我听陈婶说了,如果不是你冒死出去找人,我现在恐怕是一具尸体了。”
乔玉楠轻轻摇头,“子秋哥哥哪里的话,如果不是我出去找人,也不会看到二姐,我们这叫因祸得福。”
“恩恩。”
“子秋哥哥喝药吧,一会要凉了,趁热喝不苦。”
“恩。”
“我来喂吧。”陈婶端起药碗说。
乔玉楠接了过了药碗,“陈婶你将子秋哥哥扶起来,让他靠着,我来喂吧。”
“好。”陈婶麻利的将王子秋扶了起来,然后垫了东西让他靠着,乔玉楠这才喂药。
药吃到一半的时候,刘医者走了进来,看到乔玉楠在,脸上笑开了花,“乔小姐。”
被人这样叫乔玉楠有些不适应,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刘医者。”
“乔小姐身子如何了?令姐医术高明,真是让人佩服。”刘医者说话的时候对乔玉楠带着一丝恭敬,这一点在场所有人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