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里虽然有碳盆,可是南宫辰维将乔玉灵当成了瓷娃娃,生怕她冷着,感觉正殿里的不怎么热,所以让她回房间里。
其实这些日子,南宫辰维与乔玉灵还活着的消息传出来之后,辰王府的门都要快被踩塌了,各方四起,目的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与乔玉灵和南宫辰维两个人打好关系。
可惜……辰王太疼媳妇,所以上门的都被拒绝了,理由是王妃身子不适,不能见客。
所有来的人收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大家便在背后议论纷纷是不是乔玉灵不想见他们而找的理由,可是现在的乔玉灵已今非昔比,她已是实打实的王妃,就算谁有什么意见也只能是憋着,不能说出来。
如果是以前,说点酸话没什么,毕竟只是赐婚,在京城这种地方,瞬息万变,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乔玉灵这个王妃能不能真的当上还两说。
可是现在已经实锤,他们除了恭敬还是恭敬,有什么不满也只能回家关起门来说。
当然这些被挡在门外的人,乔玉灵并不知道,她不喜欢麻烦,南宫辰维了解她,所以直接就替她挡了很多麻烦。
乔玉灵小脸红红的,抬头看着他轻轻点头,“好,你先去忙你的,我这就回去。”
“我陪你一起回去。”南宫辰维轻声细语的说完后,冲乔玉灵伸出了手。
乔玉灵乖巧的将自己的小手送到了南宫辰维手里,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前走去,王府里见到他们手牵手过来的下人,头都很低,不敢去看主子,行完礼之后,便悄悄离开。
辰王府的人都知道,辰王对王妃是捧在手心里的,如果谁敢招王妃不痛快,那么接下来距离死不远了。
之前乔玉灵与南宫辰维刚订亲的时候,辰王府有些有心眼的丫鬟,还在背后悄悄编排乔玉灵,被南宫辰维知道后,直接下令,抓了两个典型,当众打死,后来再也没有人敢不尊重乔玉灵。
现在在辰王府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宁可犯事在南宫维手底下,大不了就是一顿板子,可若犯事儿在乔玉灵手底下,那么面对他们的有可能就是辰王的怒火,死亡。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乔玉灵很安静,南宫辰维倒是轻声开口问道:“过两天要不要去看梅花?”
乔玉灵抬头眼睛亮亮的,“可以下雪的时候去看吗?”
“当然。”
乔玉灵很开心,雪里的傲梅可是别有番风景的,她很喜欢,南宫辰维真的答应她了,她自己倒是有些失落的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下雪,不过……没下雪我也想去看看。”
“都可,若过几天还不下雪,我们便先去看,若真的下雪了,我们便再去一次。”
“恩。”乔玉灵重重点头,笑的跟孩子一样。
南宫辰维见她笑的开心,自己也很开心,莫名的他感觉乔玉灵这样失忆也挺好,所有的烦心事儿都没有了,她可以活得像孩子一般,每天只需要想着开心就行,其他事情都由他去替她承担便可以。
两人回到房间,南宫辰维见屋里只有一个碳盆脸色有些不好,沉声对着身后的小八与小影道:“再加一个碳盆。”
说话的同时他伸手帮乔玉灵拿下了身上的披风。
乔玉灵慌忙阻止,“不用了,放两个碳盆是暖和,但是太燥了,干,受不了,一会让她们将碳盆烧旺一些就可以。”
南宫辰维见乔玉灵阻止,便没有再说什么,而心疼的看着她,“一会让她们给你温个汤婆子抱着,手就不冷了。”
“恩。”
乔玉灵一到冬天手脚便凉,所以南宫辰维格外的注意,以前与乔玉灵在外的时候,乔玉灵空间里就一直备着,南宫辰维一直给她温,但之前一直都在外面行动,也不觉得那样冷。
可是现在……乔玉灵因为中毒的事情,南宫辰维便一直感觉乔玉灵的身体大不如前,就怕她再生病了,所以格外的注意。
有人这样像宠孩子一样宠着自己,乔玉灵心里甜甜的,回想到自己写出来的,对他浓浓的爱意,便也不藏着,伸手将他身上的披风拢了拢,“你要去忙,便先去忙吧,忙完回来就暖和了。”
乔玉灵失忆之后,第一次靠近,南宫辰维有些激动,他直接伸手褪下了披风,扭头看了一眼小影与小八,两人立刻退了出去。
下一刻,南宫辰维直接便上嘴亲上了她的唇,这次他是极温柔的,仿佛眼前是什么稀世之宝,格外的小心。
乔玉灵动情的回应着他,甚至手不自觉的扶上他的腰。
感觉到她的回答,他甚至想现在就将她抱到床上去,可控制力还是让他压下了那股子冲动,不断的索取着。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暧昧的气氛一点点回升,南宫辰维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
这时外面响起了问话的声音,“你们主子回来了没有?”说话的是秦晓燕。
小影轻声说:“主子回来了,正在里面,王爷也在。”
秦晓燕正打算进去,可是听到南宫辰维在里面,她更犹豫了起来,回头看向了伊芷,用眼神询问她,要不要进去。
伊芷也犹豫起来,她是真的怕进去之后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里面南宫辰维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怀中的人儿,看到她迷离的眼神,又忍不住轻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这才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小声道:“晚上等我。”
这句话所包含的意思,他懂,她也懂。
乔玉灵莫明想到那天她刚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疼,腿间流出来的东西,莫名的……有些尴尬,有些抗拒,脑子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南宫辰维看着她羞红的脸颊,有些爱不释手。
这时小影站在门外,恭敬的询问,“王爷,王妃,伊芷小姐和秦小姐过来了。”
乔玉灵慌忙回答,“让她们进来吧。”说完她便快速去拿南宫辰维的披风,然后伸手给他披上,都不敢去看他的表情,甚至一句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