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乔玉灵被刘大春带走的事情,兵营里已经传开了,刘大春是叛徒,大家都知道,所大家都在静静的看着王爷要怎么处理这个叛徒。
然后便看到两个小的直接一人一个刀,然后很严肃的,先剔了刘大春腿上的腿毛,然后才慢慢一点点开始消毒,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个人在干什么神圣的事情。
紧跟着就看到影风牵来了一只恶犬。
刘大春早在两个人下第一刀的时候就已经醒了,紧跟着就是一声声的惨叫,可是没有人同情他,从家都不明白刘大春这是怎么了。
下面慢慢议论了起来,台上气氛更加的诡异。
“师兄我这刀太快了,还没有下手肉就下来了,我想要个钝一点的刀。”妞妞说。
宝儿回答,“我这个也快,要不要让他们帮我们找找?看有没有钝点的?”
妞妞摇头,“算了,我们慢点割就是了,一定要每一片肉都一样的厚度,这样狗狗吃起来才会更好。”
“明白,妞妞你割的时候,注意点,别将粗的血管割破,这样血流的便不是那么快了。”宝儿提醒。
妞妞一脸为难,“这可怎么办,我怕是做不到。”
“没事儿,慢慢来,这就是练手,正好我们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人体的构造,师父这前还说要给我们画一副出来,不过……师父没时间,正好王爷给了我们机会,这样更加记忆深刻。”宝儿兴冲冲的说着。
妞妞连连点头,“对对对,这样更好,还真是要感谢王爷给我们这个机会,不过……这个垃圾不配王爷亲自动手,我们就可以。”
说完她已经将第一片肉拿在了手里,然后在宝儿面前晃了一下,“师兄怎么样?”
宝儿嫌弃的看了一眼,“不怎么样太厚……”
类似这种对话,一直在继续着,站在台上的影风几人全都听到了,狗狗一直在一边,完全没有动,下面的人也不知道台上在干什么。
刘大春的痛呼声一直在,混着他求饶的声音,断断续续已经将所有的罪行都说了,下面的人一片哗然,但是刘大春没有敢说北王朝顾泉风要将乔玉灵纳成王后的事情。
如果他说了,估摸着……南宫辰维要直接割了他的舌头。
不过几天后,因为他一直求饶,宝儿嫌弃他太吵,让人割了他的舌头,甚至还一本正经的教育道:“做人就一个字要忠,你都做不到忠就是个垃圾。”
刘大春心里无数次后悔,每天都在生不如死的状态下渡过。
原本这是很血腥的场面,甚至有些渗人,可是因为宝儿与妞妞,之前在战场伤兵下来的时候,为他们医治,为他们缝合伤口,大家并不感觉这两个人血腥,反而感觉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这也让他们明白,背叛辰王是什么样的下场。
言归正传。
南宫辰维想本自己动手,现在有人动手,他便不予理会,每天只需要听着他们的汇报便可,战场清理完之后,南宫辰维的大军直接前行,再也不是那样打退了,便不打了,而是……要攻成。
北王朝同样一片混乱,十五万大军,全军覆没是一种什么样的恐惧,北王朝与南顺那一战,早已传开。
北王朝人心惶惶最怕南顺的人打过来,可是……对方这次似乎不打算放过他们,真的打来了。
时间倒回在战场上,顾泉风被救,第二日。
北王朝边界一座城池的宅子内,气氛很压抑,下面的人走路都极轻,主院正殿内,齐甜甜眉头紧锁,有些不开心的回头看向一边正站着的白衣男人,撒娇。
“师父,真的要让我给顾泉风处理伤口?”
白衣男人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自然,北王朝带过来的军医全都死了,现在顾泉风没有醒过来,没有办法调来军医,只能你来。”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可有你处理伤口,他才能活,别的医者来不见得能活。”
“哎……”齐甜甜再次叹了一口气,看着床上双目紧闭,脸面白如纸,出气多进气少的男人,最后可怜巴巴的再次看向白衣男人,“师父,你这次……能不能多待些日子?”
“自然,先救治吧,不能耽误了正事儿,南顺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师父要的不就是他们双方有一方可以吞了另一方嘛,现在南顺有那个能力,岂不是更好?”齐甜甜不解,她完全不懂师父想些什么。
白衣男人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这才淡淡开口道:“两者不同,北王朝在我们的掌控之下,北王朝胜,我们可以直接达到目的,可南顺……若是南顺我们还需要再花费一番心血。”
“那怕什么,师父毒术厉害,到时候直接用药,不信他们不服从。”齐甜甜说的骄傲极了。
白衣男人没接话,而是转移话题,“救治吧,北王朝现在还不能乱。”
“哦。”齐甜甜在万般不情愿的情况下,还是上前为顾泉风救治,她先治的是顾泉风下面的伤,因为伤得重,也是致命伤。
当看到伤时……她自己都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真狠呀。
处理完之后,又处理了胳膊上的伤口,她用的药都是自己配的,药效极好,一个时辰后顾泉风便悠悠转醒。
记忆回归,他满身寒气,在自己的兵面前,他就像是一个弱鸡,被人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可以想想他滔天狠意。
“你醒了?别用力,会将伤口绷开。”齐甜甜提醒,她可不想再次给这个男人处理伤口。
顾泉风扭头就看到床边站着的齐甜甜,以及另一边桌前坐着的白衣男人,男人正悠闲的手里执着棋子,很是自在。
“他是谁?”顾泉风问。
齐甜甜白了他一眼,很不满顾泉风这样对自己的师父,“他是我师父,如果不是我师父救你,你早就死在南顺辰维的剑下了,还有我告诉你不用担心你会丢人,因为……你伤了的事情现在除了我师父与我别人都不知道。”
说完她眨了眨眼,又加了一句,“当然伤你的人,肯定是知道的,因为他就是有目的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