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泽仿佛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乔玉灵的状态有什么不对,甚至上前将自己拿过来的书给了乔玉灵,“这两日我与甜甜要出门,你先看书,过两日我们便回来了,到时候我就带你回家。”
“回家?”乔玉灵感觉她对回家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萧锦泽伸手想要去揉乔玉灵的脑袋,乔玉灵脑海中闪过他揉齐甜甜的脑袋,直接避开,然后板着脸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萧锦泽有些失望,眼底闪过一抹痛惜,但还是笑呵呵的说:“你以前很喜欢我这个动作。”
乔玉灵垂着脑袋,无声翻了一记白眼,“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
“好,既然你不喜欢别人碰,那我便不碰了,你家来了信,说是很想你,说现在外面不太平,让我抓紧带你回去。”萧锦泽说完之后,还真的从身上拿出来一封信递给了乔玉灵了。
乔玉灵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她什么都不知道呀,不过……她还是接过了信,道谢,“谢谢。”
“信我依旧像以前一样,替你看过了,也替你回了,你也不用担心。”说到这里萧锦泽迟疑了一下补充道:“你……你就别再跟父母生气了,他们当初也是为了你好。”
乔玉灵闻言抬头,眨了眨眼,看着萧锦泽问,“我为什么跟父母生气?”
之前她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是假的,可是现在……竟然连父母都出现了,这又让她开始怀疑,一般情况下只需要骗当事人就可以了,是不会提出来父母的。
“小时候我要出来历练,而你当时是我的小跟屁虫,做什么都喜欢跟着我,我要出来你非要跟,和家里闹得不愉快,我出来的时候你竟偷偷跟着我走,甚至都不愿意回家,后来没有办法,出来的时候,我就将你一起带出来了。”萧锦泽解释的时候,看着乔玉灵的眼神冲满宠溺。
乔玉灵要不是脑子够清楚,感觉此刻她应该幸福的两眼放光了,真的那么好嘛……她可不这样认为,如果从小就跟着他一起出来了,那为何齐甜甜不识。
而且……就算原主和家里闹得不愉快,也不用每次都让一个男人替她回信吧,原主的脑子得有多糊涂?
“哦。”她轻轻应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也看不出来她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萧锦泽看出来她的状态有些不对,轻声问道:“你怎么了?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只是不想演戏。
不过……她肯定不会这样说,看了看手上的书,她有些苦恼的说:“一定要看书吗?我不想看。”
“哈哈……”萧锦泽笑了,“还和以前一样,一点都不喜欢看书,要不要我像小时候那样陪你一起看?”
一想到整天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乔玉灵就感觉身上有些不舒服,她慌忙摇头,“不……不用,不用了,你要忙就去忙你的吧,我自己看书就行。”
萧锦泽本想着乔玉灵如果真的让他陪,那他就不与齐甜甜去办事了,现在被人拒绝了,他想了想道:“不是非逼着你,马上就要回去了,我们家乡的人,每个人都会药理,而且都懂医,你现在失忆了,之前的都不记得了,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如果你不学……回去之后,你爹娘可能会伤心。”
乔玉灵不解看他,“为什么?”她不伤心呀,反正……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父母呢,不过学医,学就学呗,穿到了这里,总要学点东西的。
“你从小跟着我一起出来,再也没有回去过,家里人肯定也想念的紧,每次你连信都不肯看,现在他们知道我们要回去了,肯定很期待,我告诉他们你的医术很厉害,现在……你失忆了什么都不会了,回去他们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很伤心。”
萧锦泽的解释倒是合情合理,乔玉灵信了,不过……还是需要再看看,谁知道后面是什么样的。
“可是就算我现在重新开始学,也学不了多少呀?”学医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呀,前世那些医学院的,不都得在学校好几年,然后出来了还要各种积累经验。
萧锦泽道:“没关系,能学到多少是多少,总归是要会一点的,如果一点不会,才不好交代。”
乔玉灵想了想便点头,这倒也是,“好,那我这两天就看书。”
“我与甜甜忙完了就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家。”
“恩。”
萧锦泽走了,乔玉灵将门关上,回了屋,看着手里的书,好几本,她随便打开了一本,里面是一些简单的药材辨认,但有一本难的。
她以为自己会看不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书的时候,她会感觉……无比熟悉,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曾经看过。
一下午的时间,她就将萧锦泽拿过来的书翻完了,脑子里就多了很多有关系医药方面的知识,这让她……更加懵了。
之前她怀疑萧锦泽与顾泉风说的话,可是在看到南宫辰维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身体的那种异样,她认为南宫辰维才是原主的真爱,可是现在……萧锦泽给的医术她竟能看懂,这肯定与原主有关,那么……谁说的才是真的。
这让原本打算走的她,静下心来不想走了,更想看看故事的发展,而她就是故事里的角色。
接下来两天乔玉灵什么都没有干,书也看完了,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了,她便出去溜达打发时间。
萧锦泽是三天后回来的,齐甜甜并没有与他一起,乔玉灵并没有问,因为……齐甜甜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连萧锦泽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不过萧锦泽倒是挺在乎她的,“我们过段时间回去,甜甜与我们一起,我们现在出发去海边等着,到时候甜甜回来了,就可以一起走了。”
“海边?”乔玉灵皱眉,她这两天每天都出去转,这里可不是什么沿海地区,如果要坐船,那岂不是说……她要与这个男人单独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