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乔玉楠真的没有反应过来,王秋的意思是……给自己也备了洗澡水?
王秋没有说话,让人给他撑着伞直接离开了。
乔玉楠:“……”她皱眉,进了房间便看到浴桶在,里面的水早就换过了,就连浴桶也是新换的,上面还放了花瓣。
有澡可以泡,她当然不会委屈自己,立刻脱了衣服进了浴涌里。
这里外面的雨下大了,而刚刚出门的王秋又返了回来,见房间门是关着的,他便站在门口,在雨水中,他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水的声音,这丫头在里面泡澡吧。
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想到以前的事情,心都跟着软了下来,还好,一切都来得及。
乔玉楠泡得太舒服,差点儿在里面睡着了,最后还是感觉水有些凉了,她这才赶紧从水里起来,简单擦干身上,随后看看那硬硬的榻,再看看软软的床。
迟疑之后,她直接上床上去睡了,反正小六跟王秋是朋友,她也不担心王秋有什么胆子,敢对自己做什么,这会儿她是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
许是泡了澡舒服,没一会儿的时间她就睡着了,就连王秋在外面小声敲门她都没有听见,王秋等 了许久,见不到人回答,他不由有些慌乱,伸手轻轻推开门,就看到床上人儿已经沉睡。
失笑摇头,这丫头当真是不会委屈自己。
因为乔玉楠睡了,他不忍心让别人进来,于是自己将浴桶和水弄出去,这才去找了被子,自己睡在了榻上。
乔玉楠睡得很熟,而王秋因为与乔玉楠同处一屋,心情有些复杂,甚至没有睡好,晚上竟然做了一个与乔玉楠有关的梦。
他梦到乔玉楠讨厌他,一直在哭,一直在控诉他,说他伤害了她,最后他因为心疼乔玉楠的眼泪,最后在挣扎与懊悔中醒了过来,外面开都亮了。
他慌忙坐起来,就看到床上乔玉楠还没有醒,睡的很熟,想到刚才那个无比真实的梦,他没来由的心慌了片刻,最后默默起身。
他虽然动作轻,但乔玉楠因为昨天晚上睡得早,又睡得好,所以在他细微的动作下,还是醒过来了。
刚争眼就看到美男站在地上,身穿亵衣亵裤,让她大脑有片刻的呆愣,刚想尖叫,可想到似乎自己昨天跟王秋一个房间。
于是……缓过神来的她,特别淡定的慢慢起身,甚至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声音清脆的道:“早。”
“恩。”王秋尴尬的点了点头,他还是动作大了,都吵醒她了。
乔玉楠动作很快,也不尴尬,因为……昨天晚上她将自己衣服穿着睡的,直接从床上起来,她看着王秋问,“现在收拾吗?外面好像还在下雨,我们今天就走吗?”
“走。”王秋很肯定的说。
“哦。”乔玉楠什么也没有问,便直接去整理王秋的衣服,反正她自己是什么都没有了,就她身上的衣服还是王秋派人给她买回来的,不过挺合身,她还挺喜欢的。
收拾好王秋的东西,她这才道:“我也回去收拾一下,我那房间里还有几套衣服。”
“恩。”
乔玉楠出了房间门,就发现外面下着小雨,昨天应该是下了一夜,空气很湿,也不怎么暖和,她顶着雨,小跑回自己房间,一推门开,就发现昨天晚上真的有人在她床上睡过,不过这会儿房间里没有人,她简单将自己的那些衣服整理了一下,就直接背着去找王秋了。
她过去时,王秋正在洗漱,乔玉楠呆愣了一下,也去洗漱了,当她去厨房的时候发现又剩大娘一个人了,小风带来的大娘不见了。
“大娘,怎么就您一个人呀?”乔玉楠笑眯眯问。
那个大娘很淡定的道:“他们都走了,早上很早就离开了,我在给你和少爷做饭。”
“哦。”乔玉楠没反应过来,正倒热水呢,突然反应过来,有些诧异的问,“他们走了?”
“恩,他们走了。”大娘重重点头,“少爷给安排了马车,好像是少爷要带他们回家。”
“那为什么不一起走呢?”乔玉楠有些疑惑,赶紧洗完去问王秋,“小风他们怎么早早离开了?你要带他们回你家,为什么大家不一起走?”
“他们人多,一起走耽误,所以就分开,总归是一个目的地。”王秋淡淡道。
乔玉楠还想说什么,就听到王秋说:“昨天晚上应该你睡榻,结果你睡了床,我要扣工钱。”
“你……”乔玉楠生气了,这个男人太小气了,“我是女人,你一个大男人睡一下榻怎么了?就那么委屈,还值得你扣我工钱?”
“你又不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王秋抬头凉凉看了乔玉楠一眼,“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委屈自己,除非那个人是我的女人,所以我要扣钱。”
乔玉楠无语的给了他一记大白眼,“你这样的男人要能找到老婆才怪,这么扣索,哪个女人会嫁给你,再说了,你还是我们小六的朋友,小六怎么会有你这种朋友。”
“可我就是小六的朋友,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王秋要笑不笑的说着,乔玉楠更气闷,再次给了他一记大白眼。
王秋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虽然昨天你没有听从我的安排,我要扣你银子,但如果你表现好,路上听话,我会酌情会给你奖励。”
“银子?”乔玉楠问。
王秋点头,“当然是银子。”
乔玉楠乐了,瞬间笑了,“好呀好呀,既然这样,我好好表现就是了,不过……我奖励的银子,你要直接给我,我不接受,到你家之后你再给我。”
“没问题。”王秋应了,但想到乔玉楠的性子,还是出声提醒,“银子可以给你,但要你表现好,如果中途你因为自己有了银子而直接离开,我会直接去乔家村,将你在这里的事情详细说一遍。”
“……”乔玉楠想收,他是个好人的想法,这明明就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