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打脸!你们疯了?!住手,这是大年初一啊!“
李龙平捂着脸和肚子,雨点一样的拳打脚踢落在了他的身上。
”大年初一?!就算是天王老子生日,老子也照打你不误。“
”就是,畜生,敢出卖小范,你就是我们整个江州的敌人!“
”打他!“
也不知这帮人从哪儿弄来的臭鸡蛋,不分三七二十一地,直往李龙平的身上招呼,李龙平身上又疼又臭,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种苦头,而且还是在大年初一,这霉算是倒到家了!
至于么?不就是一个叫范贤的小子么,那小子看起来有什么特别的,至于让江州人这么维护么?
他哪里知道,在江州人眼里,范贤就和神差不多!得罪了范贤,呵呵,那可不就是得罪了整个江州人?!
李龙平逐渐意识模糊,不知道挨了多久的揍,听到远处的警笛声传来,他才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任绍成带人赶到时,军师也已经逃走了。
范贤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见任绍成焦虑的脸色,急忙抓住任绍成的胳膊,他想说话,喉咙却没力气发出声音,任绍成递了一杯水过来。
“别着急,你先听我说。出事了,军师在穆家杀了三个人。其中有一个是穆老太君,你们节哀。”
范贤猛地坐起身,脑子里嗡地一声。
他喝了一口水,才能发出点儿声音。
“怎么回事?!他和穆家人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杀穆家人?!”
冤有头债有主,就算要恨,也是要恨自己,为什么要恨到穆家人的身上?!
“不知道,不过,刘老总马上就到了,这件事闹得很大,这下要全省协查,上面下了命令,三天之内必须要抓到军师!”任绍成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说,“对了,穆家有个幸存者说,军师问你玉佩的事为什么要说谎。”
玉佩,范贤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什么玉佩?
“难不成是指阿棠的那个佛坠?可那个佛坠我没说谎,我的确没拿。”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是有人拿佛坠陷害他,硬说东西是他拿走了。
“现在军师失踪了,我们也找不到他。上面的省城很着急,要求务必尽早抓到他。”
任绍成说完,范贤便摇头,翻身起床。
“你们不是军师的对手,你们那是送死。”
以军师的实力之强,原本就远远胜过警察,现在他不知道用了什么邪修法增强了战气,连自己也未必能胜得过他,更别说是任绍成这帮普通警察了。
但他的脚刚一着地,便跪在了地上,站不起来。
他的膝盖软得用不上力,经脉刚才被冲撞了,战气游散,别说是战斗了,他现在连正常的走路都做不到。
“你小心,这是怎么了?!”
任绍成忙把范贤扶起来,心里害怕极了。
江州有现在的局面,都是靠范贤的威压,如果他受了重伤不能再战斗了,江州将会陷入恐怖的漩涡。
“我受了点儿伤,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你去帮我联系葛平友,只有他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