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贤和东珠互相看了一眼,都惊呆了。
是什么人?难道是南郑天?南郑天有什么法宝,能让范伯驹害怕成了这样?
可惜门和墙实在太厚了,范贤也听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人的声音。
他们围着门和墙壁又找了好久突破口,可都找不到能进去的办法。
无论是破坏门还是墙壁,都会导致里面的瓦斯泄露,直接把里面的人炸得尸骨无存。
“大哥,我感觉里面有人,要不要进去看看?”
“不行,当家的说了,不管什么事都不能让人进去。”
“那我们派两条狗进去吧,我好像真的看见了人影。如果是有人混进去了,到时候当家的还是要找我们的麻烦。”
那个男人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行吧,那你把狗放进去,记得,人绝对不能进去!”
范贤和东珠对视了一眼,看来不能久留了,反正也找不到突破口,不如先离开好了。
二人翻窗出去,范贤用针隔空定住了一个人的穴位,然后和东珠悄悄溜走了。
今晚发生的事太离奇了,他和东珠两个人都一头雾水。
范伯驹的别墅里藏着南郑天,可南郑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那个门是特别叮嘱的,范伯驹把自己的毕生家当都堵在了那上面,我们想要突破很难。”
“那个后面藏着范伯驹的命根子。他当然要想尽一切办法来保全。”
“那怎么办?不如,我用特别行动组的身份去试探一下?”
东珠这么说完了,她自己也摇了摇头。
如果用特别行动组的身份,恐怕范伯驹害怕了,会忽然把里面的人杀了灭口。
这个办法是不行的,必须要另想办法。
东珠皱眉:“那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了。京州一直传说范伯驹很懦弱,其实不知道范伯驹是韬光养晦。这个人很聪明,他既然想尽了办法来仿佛秘密流出,想必一定是穷尽所能了。”
“未必真的就没办法。”范贤道,“其实还有最后一个办法。我接了南郑天的生死状。”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见到南郑天了,也可以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雪既然敢用南郑天来发生死状,南郑天一定还活着。
可一个活人,究竟能怎么威胁范伯驹?
一时半会儿之间,范贤是真的想不通,只能见一见南郑天了。
等见到了南郑天,就什么都知道了。
“也只能这样了。”东珠点头,看了一眼手表,“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监视不到我,聂斩会起疑心,我先回去了。”
“聂斩最近对你们怎么样?”
“想把我和南珠调出国。不过在替主人你完成任务之前,我和南珠都绝不会走的。”
范贤摇了摇头:“他让你走,你就走,不要执着。”
“主人你不要再劝了。”
东珠也不和范贤再争,就转身离开了。
天上的月色朦胧,空气已经有些回暖。
想不到就短短的一晚,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
范伯驹的铁门后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他回到酒店,睡了一觉之后,听到有人开门,转身一看,是魏冉和梁珍回来了。
范贤马上起身醒了。
“大哥,你昨晚去哪里了?我们见你没回来,都担心死了。”
范贤昨天回来的时候是后半夜了,所以这两人就没看见他。
“何家那两个人呢?”
“他们在下面,这两个人是奴隶,不配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魏冉的手包裹着绷带,狠声说。
范贤摇头:“这两个人既然已经投靠了我们,就也不要对他们太过分。”
被范贤教训了,魏冉心里不爽,可他一想到范贤是龙王,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如果是普通人,只怕魏冉已经拔刀起来,要和对方打一架了。
“我昨晚去忙了。对了,魏冉,昨天的生死状呢?”
魏冉想了想,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把生死状抽了出来。
“你要这个东西干什么?反正你也不接。”
“不,我要接。你替我跑一趟,把这个生死状给范家人送过去。三天之后,我在步行街的广场上,等着南郑天出现。”
魏冉傻眼了,范贤怎么想一出是一出,虽然知道范贤就是龙王,可也不能这样啊!
范贤却不愿意解释,让魏冉去办就是了。
他对魏冉也不是完全信任,其实整个京州,就没有一个能让他信任的望族子弟。
“好吧,那我去一趟。”魏冉站了起来。
龙王布置的命令,走一趟就走一趟吧。
谁让他是龙王呢?
“梁珍?”
看见梁珍还坐在地上,魏冉喊道。
“你先走,我马上来,我有话要和大哥单独说。”
怎么回事啊?魏冉看了看范贤,又看了看梁珍,范贤老感觉魏冉这个眼神,非常充满了敌意,不过和以前两个人敌对时的敌意是不同的。
等魏冉一出去,梁珍就坏笑道:“大哥,你昨晚是不是找女人去了?”
“啊?”
“你的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嘻嘻,大哥,你是不是背着嫂子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范贤自己闻了闻,什么味道都没有啊,八成是东珠身上沾的,那对双胞胎一直香味熏人。
看来以后真的得注意,万一被穆婉儿闻到了,就惨了。
“去去去,胡说什么。我的心里只有你嫂子,快点儿跟魏冉去吧。这几天我要忙,你一直跟着魏冉,千万别乱跑。”
梁珍嬉皮笑脸地,被范贤推出了门。
她和魏冉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一出发,一辆一直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也跟着出发了,紧紧地跟在了那辆出租车的后面。
黑色轿车里,魏阳握着方向盘,脸色很难看,在副驾上和后面,坐着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一会儿,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千万别掉链子。”
“我们海西人,以后就听阳少爷差遣,绝不会给阳少爷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