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指挥的军队,哪里还有什么战斗力呢。于是很快,政府军成功地攻破了卡姆教派的守卫,攻击了博茨市。
很快,代表着政府军的鲜艳的旗帜,终于插上了博茨市市政府的大楼顶上。
这一幕,象征着持续日久的西非利亚国内的叛乱,终于到一段落了。
消息传出后,举国欢腾,科菲总统发布命令,定该日为全国统一日,从此以后,设为公众假期,全国放假一天。
如此一来,极光的任务,似乎也已经完成了。
“老大,城内没有发现任何,这个奥斯尼亚莱,可能真的跑掉了。”慕容全城搜索了一番后,向舒羽汇报道。
“怎么可能,这家伙能跑到哪里去了呢?……莫非……”舒羽突然想起了慕容日前跟他说的,那个河马探索队的事情。
慕容也肯定地道:“没错,我也怀疑他也跑到圣地去了。不仅仅是他,还有剩下的两大金刚:黄金眼镜蛇、尼罗鳄也一并不见了,加上那支近卫军团,这个奥斯尼亚莱带走的人,还挺不少的。”
“估计他是想着东山再起吧!”舒羽从市政府大楼看过去,远处那一片荒漠的地带,正是那所谓的“圣地”。
他突然说:“接下来,我打算到圣地去一趟。”
“何必呢?我们的任务不是完成了么?剩下的,我们交给科菲去搞定就可以了。”对于慕容来说,这趟西非战场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也没有必要再节外生枝了。
“不,说不准哪里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有趣的东西呢,我打算去看一看。”舒羽对这个圣地,竟然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老大决定了的事情,慕容还真的不好阻止。他只好耸耸肩,帮忙去准备好相关的装备了。
很快,人选定了。首发阵容如下……哦呸,参加的人员如下:舒羽、明月、林纯依、欧阳薇薇、陶伟虎、龙五,以及近百名精锐士兵。
考虑到对方近卫军团的人数不多,舒羽觉得,带上这些人也差不多了。而且,在荒漠之中,人多不见得就是好事,毕竟水、食物等补给都是很难供应的,所以他坚决要求压缩人员。
至于带上了非战斗人员的欧阳薇薇,一来是美女觉得来西非不好玩,整天打仗什么的难得有探险的好机会,当然不容错过。
二来,要在茫茫戈壁荒漠中寻找那口圣井,还有古乾达国的遗址,如果有一个直觉逆天的人在,那说不好就是事半功倍了。
而明月带上了,林纯依当然也不甘落后。至于龙五,慕容认为他有些智计,关键时刻参谋一下也不错。
末了,他们还找了个老向导纳达老爹,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出发了。
卡姆圣地原名为古乾达荒漠,这里是荒漠地带,比之尼撒格里沙漠来说,面积要少上很多。
但因为这里是古国遗址,而且以前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各种机关、险道,包括因为自然原因而干枯掉的沼泽、河道等等,层出不穷,不同的险要关节点交织在一起,使得这里成为了人人为之变色的“死亡地带”。
后来卡姆教兴起以后,扬言根据《卡姆真经》记载,荒漠中有一口圣井流动着永生之泉,且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
自此,卡姆教把这一带荒漠给封锁起来,并以之为“圣地”,这也就是卡姆圣地这个名称的来源了。
纳达老爹是个健谈之人,在带领大家前进的时候,把这些事情给大家一一道来,里面还夹杂了不少关于古乾达国的故事。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虽然在荒漠中行走有些辛苦,但有了纳达老爹,还真的一点都不觉得苦和累呢。
纳达老爹走着,走着,突然很兴奋地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条干枯的河道,说:“看到没有?这个是古河遗址,以前啊,这条河流可大着呢,跟利尔额吉河是齐名的,名叫纳兰河。
就是它,当年孕育了繁荣的古乾达国文明,直到后来,这条河流突然的干枯,才使得古乾达国迅速衰落下去了。”
舒羽顺口接话说:“嗯,跟咱华夏国历史上的楼兰古国有些相似。”这话让几个女的瞥了他一眼:
哟,咱们舒大杀手,还装得挺有文化似的哦。
纳达老爹却诡异地一笑,说:“要说这个纳兰河啊,有些怪异。据说有人曾经在河道中间站着,后来被人发现淹死在河道中了。”
舒羽一愣:“老人家,你这话不对吧?你站到河中间,当然会被淹死了。”
纳达老爹摇头说:“不对,不对,我说的是这条干涸了的河道。”
这一下,可把大家全都惊住了。
不会吧,在干涸的河道上站一站,结果发现被淹死在河道中间?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点吧?
如果有灵异事件,这算不算是其中最典型的一出呢?
纳达老爹脸上却很严肃,说:“我说的可是真的,你们可千万别站到河道中央去。说不定,这干涸的河道里,某天真的会来一场大洪水呢。”
这话又引起来大家好一顿笑。不过,谁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纳达老爹指点着路径说,要去寻找古乾达国遗址,一般情况下,顺着这条旧河道一直走,就错不了了。毕竟当年的古乾达国的国都,就是修筑在河道附近的。
走了大半天,大家也累了,就安营扎寨,停下来休息了。
舒羽对这个向导老头还是挺照顾的,弄到了食物后,第一时间让手下把食物给老头送去。
过了半晌,手下回来,说:“那老头不知干嘛,不肯吃东西,反而说要吹笛子给我听,靠,我哪里有着闲心听他吹笛子呢?真是个怪老头。”
舒羽不以为忤,觉得非洲人嘛,有那么点奇奇怪怪的热情,也不奇怪嘛。
很快,那笛子声真的从营帐里传出来了。笛声很悠扬,一声一声渐渐地高起来了,很快,全部人都听到了。
舒羽笑骂道:“嗨,这老头吹的笛子还不错嘛,中气十足,可一点都不像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吹的。”
欧阳薇薇听了这话,不禁皱起了眉头:“你这话怎解?”
舒羽耸耸肩,说:“我这不说他吹得好,有力度嘛,够气魄,自然可以吹得棒棒的。”
“我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安。”欧阳薇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