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山脉?为什么会是哪里呢?”
慕容摊摊手,说:“我们的人在山脉附近发现了有两辆运送物资的车子。车子有明显的贝瑟莱顿实验室的标志。另外……达斯汀最近画了一幅画,我们对比过,画的,就是爱德华山脉。”
达斯汀?舒羽一下子愣住了。要知道,达斯汀虽然是自闭症患者,他表达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往往就是通过画画。
如果他真的画出了爱德华山脉的话,那么无疑,这个爱德华山脉,应该跟贝瑟莱顿实验室有关。
舒羽想了想,道:“这个爱德华山脉范围还蛮大的,我们在没有确定方向的情况下,就那样贸贸然地进入么?”
慕容点点头说:“没办法,要抢时间的话,只能这样了。不过,老大你大可放心,我已经大概确定了三条路线,循着这三条路线去找,大概错不了的。”
舒羽点点头,说:“行。咱们走的时候,顺带把达斯汀也带上吧,说不定,他到了那个环境,会给我们一些什么帮助呢。”
“好!”
命令发布下去,一切准备就绪,极光众人终于浩浩荡荡地杀向了爱德华山脉。
慕容这一切判断本来是没问题的。按常理而言,这也是找到贝瑟莱顿的最大可能。
然而,此时的贝瑟莱顿,却已经在数百里以外的坎沙斯州,一个秘密基地里。
他抽取了神族血液的因子,与一些新发明的激素相混合,然后注射到一个人的体内。
这个人,躺在一副巨大的生命维持仪内,脸容平静,看似在沉睡中。但不得不说,便是在沉睡中,依然能感受到他的英气逼人。
新的激素注射进去后,旁边一堆的仪器随即起反应了。贝瑟莱顿死死地盯着其中一个屏幕,那上面的曲线,在不断地递进、增长,乃至一直延伸到屏幕顶上。
这情形,让贝瑟莱顿大为振奋,他不断地高喊道:“行了,这回可真的行了。神族的鲜血,果然蕴含着无穷的能量,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大尊者就站在身后,闻言,不禁鼓起掌来,道:“厉害啊,真是厉害!贝瑟莱顿,你这个完美作品二十五号,真的能创造人类的奇迹?”
贝瑟莱顿大笑,道:“没错,这个二十五号,我将赐予他名字:宙斯!他将拥有众神之王的无上荣光,他的战斗力,将会是世界第一。哈哈,我本来还以为他距离完美会差那么一段距离,现在,有了神族的鲜血,这一差距,终于不复存在了。”
大尊者看着生命维持仪里面的那个人,心情有些复杂。
要知道,现在的贝瑟莱顿可不是自己的下属了。他是以背叛者的身份,独自创立了这个贝瑟莱顿实验室。而他们暂时的联合,也只是为了对付舒羽而已。一旦舒羽被击败,接下来,轮回最大的敌人,说不定就是贝瑟莱顿了。
而如果这个宙斯,真的像贝瑟莱顿所说的,拥有着世界第一的战斗力的话,那么,将来与之争斗时,又何以自处呢?
这确实是个复杂的问题。
大尊者压制自己内心的邪恶念头,再三对自己说:大局为重,大局为重。晃了晃脑袋,他问道:“内斯特,……呃,贝瑟莱顿,你是用什么办法把极光的人,骗到了爱德华山脉去了。”
贝瑟莱顿一笑:“这个简单,我只需要让两辆车在山脉附近出现过,以他们的搜索能力,一定会有所怀疑的。就这么一件事,多做了也不好,容易被他们发现。”
大尊者一听,马上说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派人去爱德华山脉堵截,一定要把他们杀灭在山脉之中。”
没想到贝瑟莱顿却说道:“不必了,在山脉之中我留了一份礼物给他们,这份礼物,可真的会让他们够呛的,呵呵!”
咦?大尊者万万没想到,这个贝瑟莱顿阴险至此,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给对方下了套?这可真是太厉害了。
贝瑟莱顿又接着说道:“其实,除了这份大礼物以外,在那个舒羽身边,也还有更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呢。只可惜,他们到现在为止,却仍然不自知罢了。哈哈――”
那笑声,让大尊者也感到几分狰狞。这个贝瑟莱顿,在他的印象中,顿时变成了恶魔的化身。
就在贝瑟莱顿得瑟不已时,舒羽带同极光众人杀入了爱德华山脉中去。
到了三条路的分叉点,慕容开始分配人。
由他和龙图腾队员是一路,走左边;老牛和飞刀,带领部分极光队员,走右边;舒羽和达斯汀、还有五名极光队员,走中间。
这次美利加之行,陈一新并没有来,他还要在京城保护志仔以及极光二代的小小志。林纯依倒是来了,不过被舒羽摁在梁燕语身边,不让她跟随而来。
分配完毕后,众人开始继续出发。舒羽倒是挺悠闲的,走着走着,竟然还有心情掏出手机来,把看到的一些美景拍照。这种悠闲,简直不像是参加极其危险的行动,而是在山野散步似的。
队员中的戴维――对了,就是在扶桑拍小电影,志向是搞超过四位数的扶桑女人的那个奇葩队员戴维――忍不住问道:“老大,咱们这次行动,没有危险么?”
“有啊,大大的危险。”舒羽笑眯眯地说道。
戴维忍不住一脸黑线:大大的危险,你还有心情玩拍摄?
“这大大的危险就是――我们随时会迷路,然后被女鬼拖到草丛里轮了,哈哈!”舒羽说到后来,干脆放肆地笑了起来。
戴维和其他四位队员,又是一脸的黑线。见过逗逼,但还真的没见过像老大这样的逗逼。这个老大,还真的连一点老大的觉悟和尊严都没有啊。
不过,或者这样才好吧,起码这说明了一件事:老大从来没有怕过。在他的字典里,没有“怕”这样的字眼呢。
这么一路走着,舒羽突然“咦”了一声,他拿起达斯汀之前画的那一幅画来了。
画里描绘的情形,很显然地,跟眼前的景象,那是何其的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