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星辰终究还是没有吃避子丸,她离开了时空天地。
轩辕坟。
坐落在天罚之地,这里有最大的古墓,也是世间最强势力之一。
席星辰从时空天地离开后,来到了轩辕坟。
轩辕坟广袤无垠,内有无数绝代强者,那些生灵都由轩辕府的掌权者统御。
轩辕府邸纵横千里,这里的掌权者是宇文无敌。
轩辕府邸正厅中,装饰辉煌。
席星辰进入正厅的瞬间,便被一道严厉的声音呵斥住了。
“你还有脸回来吗?”
听见那道严厉的声音,席星辰急忙跪在地上,不敢反抗半句。
一个身穿金色锦衣的中年男人龙行虎步,进入大殿中。
他是轩辕府的掌权者,宇文无敌。
“象征你贞洁的石像,昨夜破碎了,那个男人是谁?”
宇文无敌的神色漠然,他已经动怒了,若是换作平常,他会一掌拍死席星辰。
席星辰并没有隐瞒,告知道:“唐风,他是这一世的天帝。是他强迫的我,不是我自愿的。”
“啪!”
宇文无敌一巴掌扇过去,将席星辰扇倒在地上,她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口吐鲜血。
“你爬上了唐风的床。”
这时,一道靓丽的身影踏空而来。
宇文无敌看见那道身影,急忙跪在地上,尊敬的道:“恭迎主人。”
轩辕璃神色漠然,静默的盯着席星辰。
“我不是自愿的。”
被轩辕璃盯着,席星辰只感觉浑身疼痛,好似受到了千刀万剐。
席星辰急忙解释道:“是他强迫我,还让我吃了一颗改善体质的丹药,听幽帝说,这种丹药的功效是让修士更容易有身孕。”
“我没想过要攀上唐风的高枝,一切都是他强迫我。”
“呵!”
轩辕璃嗤笑一声,漠然道:“当他想要占有你的那一刻,你难道就从没有动过邪念。”
“只要成为他的女人,他便会为你赴汤蹈火,从此你便能摆脱宿命,到时空天地中,做一个普通人。”
“我……”
席星辰愣住了,唐风占有她的那一瞬间,她有种解脱的感觉。
她从出生便已被命运打上了枷锁,她也曾想过,借助唐风的手,摆脱宿命的纠缠。
可恩爱过后,她又后悔了。
因为她很清楚,轩辕坟的生灵,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我可以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但是,我不准你再对唐风有非分之想。”
轩辕璃的神色阴冷,道:“你可以不喜欢他,但你若想利用他,把他当成你摆脱宿命的工具,我会亲自送你一程。”
她知道唐风的性子风流,见到绝色美女便会出手撩拨,这些她从来都不会介意。
她介意的是有人利用唐风,但凡那些想要伤害唐风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这里有两颗丹药,一颗是避子丸,一颗是断肠丹。”
轩辕璃取出两颗丹药,冷声道:“不要心怀侥幸,如果一份感情,它的利用大于喜欢,那这份感情便配不上唐风。”
席星辰将丹药吞服后,道:“为什么你们都向着唐风,都不会心疼我半分。”
轩辕璃的柳眉微蹙,厉声道:“你是准备教我做事吗?”
她一瞬捏住席星辰的下巴,神色凶戾。
“记住了,我是君你是臣,你只需要服从我的命令。”
她踏步走到宝座上,漠然道:“君翩舞等人负责造天计划,她们为了延续永生族的生命,已经对山海域的生灵出手。”
“你的任务是将山海族的韩音与画鸾烟送到造化禁区中,然后将唐风引过去。”
“记住了,不要让韩音,画鸾烟受伤,至于其他的蝼蚁,你可以随便玩。”
她与韩音,画鸾烟的关系不错。尤其是画鸾烟,两人曾经还同床共枕,一起伺候唐风。
她自然是不愿意伤害两人,这次的目地很简单,那就是让唐风破坏造天计划,承载永生族的血脉。
“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席星辰神色沉重,道:“我也会恪守本心,不再去利用唐风。”
“退下吧!”
轩辕璃的神色漠然,挥退了席星辰。
席星辰想要在她面前耍花样,根本不可能。
等席星辰离去后,宇文无敌沉声道:“主人,如今席星辰的清白没了,那神圣古神那边,我们怎么交代?”
“交代?”
轩辕璃的眸色微冷,道:“我是轩辕坟的主人,这诸天古墓中埋葬的生灵,都要以我为尊,他算什么东西,需要我给他交代。”
“你待在轩辕坟号令众生,等唐风承载永生族的血脉后,立刻出手将永生族的蝼蚁,全部屠戮干净。”
“这件事若是做不好,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遵命。”
宇文无敌不敢忤逆轩辕璃的意愿,永生族的覆灭,势在必行。
轩辕璃没有在轩辕坟逗留,她起身离开了这片疆域。
自从唐风成为天帝后,她便离开了,一直没有见过唐风,她准备去见唐风一面,从唐风的身上,取走一些东西。
大乾皇朝,龙凰宫。
自从袁天启被屠戮后,大唐的生灵便停下了所有征伐的动作。
如今,大乾皇朝也算渡过了难关。
唐心竹并未得到大乾皇朝的气运,她去大乾皇朝的宝库,挑选了很多宝物。
乾凰细心的照料唐心竹,与唐心竹待在一起,她心中的戾气减弱了很多,真的将唐心竹当成亲闺女来疼爱。
“小娘,你为了疯血,便委身给唐花心,是不是有点亏了。”
唐心竹待在庭院中晒太阳,吐槽道:“他超级花心的,我听娘亲说,她第一次见唐花心,便被唐花心给占了便宜。”
“唐花心。”
乾凰有些疑惑,说道:“你好像不经常叫他爹,这是为什么?”
“我感觉叫他爹爹,好像很别扭。”
唐心竹没有隐瞒,直言道:“而且,他那么年轻,和我站在一起,谁会认为他是我爹。”
“所以,平时我都会叫他唐花心,或者是风哥。”
“这……”
乾凰颇为无语,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
这是她们父女的事,她也不好去插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