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
墨秀秀急切地问墨母,“妈,你为什么要把世伟介绍给她!”
她有些不忿,按照她的想法,就算秦小楼嫁给街上的乞丐,她都觉得是她高攀了乞丐。
要是那种越不堪的人娶秦小楼才行,最好还有什么不治之症。
“你这傻丫头,我难不成还会选个好的给她不成?这一次,她就算也不愿意也得嫁了!
好让她安分一些,再搞什么幺蛾子也是握在我们手里,翻不聊天去。”
墨母得意得眯了眯眼,显然十分满意这个计谋。
“妈,你什么意思?”墨秀秀不解。
墨母脸上露出几分笑容,“世伟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取向有些……家里催婚催了几轮了。”
“什么!”墨秀秀像是第一次听见这种事情,眼睛瞪大了,露出几分诧异。
真没想到刚才那个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的男人竟然是一个……
“傻丫头,我有好的,还不第一个给了你。”墨母拍了拍墨秀秀的手。
门外忽然响起世伟的声音。
“舅母,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墨母撇了撇嘴,安抚好墨秀秀,起身出去,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世伟。
“怎么,这点小事还有什么不敢的!又不要你做什么。”
世伟唯唯诺诺地低了头,手紧紧地揪着衬衣,苍白的脸上冒出连串的汗珠。
“舅母,你知道我对……”
“所以你只要躺过去就好了,过了一夜,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墨母将世伟拉到房里,低低地说,“放心,那杯酒里我加了料,你只要进去,躺在她身边。
就算什么都不做,她也绝对赖不过去,就当做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还怕娶不到她吗?”
“舅母……你知道我……”世伟仍然有几分犹豫,“我不行的!”
“你这孩子,到这里还反悔,你忘记你家里是怎么催婚的,到时候你娶了秦小楼,也有了一个好借口,谁还会管这么多!”
这句话正中世伟要害。
“快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墨母见状,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现在的年轻人,还是嫩了一些,想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
书房里。
墨轻寒的脑力总回闪刚才吃饭的时候,秦小楼喝下红酒,墨母嘴角的那个诡异的笑容。
他心底闪过一丝不安,桌上的文件久久停在这一页,一直没有动过。
终于,他豁然站起身来,拉开书房的门。
墨家此刻静悄悄的,吃过晚饭,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只剩下几个零星的佣人在打扫卫生。
厨房里。
“刚刚酒里放了什么?”
他冷冷地问。
眼前背对着他的下人急忙转头,见到是墨轻寒,脸上闪过一抹惊慌。
“少爷……您……您问什么?”下人唯唯诺诺地问。
“刚才酒里有什么?”墨轻寒眉头一皱,声音里藏了不耐烦。
“少爷!”下人一瑟缩,跪在了地上,“我不知道,您饶了我吧,您饶了我吧!”
墨轻寒心脏一沉,眉头狠狠地皱起,狠狠地踢开眼前的下人:
“狗东西!我看墨家你也不用待了!”
他嫌少说脏话,这次是怒气上来了。
秦小楼的房间紧紧地锁着,站在门外的人却只是迟疑片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拿出一把崭新的钥匙打开了门。
这钥匙显然是墨母给他准备好了的。
房间里一片漆黑,走廊的光微微透了进去。
世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皱了皱眉,他认为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无疑是女人的酮体。
所以他看到床上秦小楼身体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告诉自己的是厌恶。
“砰砰砰!”
心脏在胸腔剧烈地跳动着。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目光从床上挪了下来,“对不起,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秦小楼红着脸,迷糊着神情。
隐约间,听见有人进了来,迷迷糊糊地还以为是墨轻寒。
顿时,她浑身的神经顿时绷紧了起来,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聆听房间里的人,生怕他做出什么来。
世伟慢慢靠近,手颤抖着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一股女性的芳香扑鼻而来。
或许,这并不是一个糟糕的决定,他的手越发大胆……
秦小楼想要反抗,却觉得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一般,反而心底,竟然隐隐生起了期待。
直到身旁的人睡了上来。
她理智的那一根弦彻底崩塌,然后只剩下心底叫嚣着的渴望。
不对劲!
这根本不像她。
秦小楼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底忽然恐慌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的是一股范世哲的男士香水味。
这种香水,墨轻寒从来不会用。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这个香味……似乎今天在餐厅里面还闻到了,那这个人……
身旁的人似乎被她的温顺所打动,手愈发地大胆了起来。
秦小楼死死地咬着唇,剧烈地想要反抗,手却软绵地,更像是情人的打闹。
原来,她竟然已经对我倾心。
世伟暗暗揣测,心底暗喜,直接一把地抱住了她。
“滚!”
她大声地喊出口,实际上还是相当于蚊子叫,透着疯狂的绝望。
“放心,我会好好待你,你下半辈子绝对不会愁的,如果你生下了儿子,我还会额外给你一套房产,聚春园的!”
世伟终于迫不及待地开口,透着神气。
“你!给我滚!”她绝望地呵斥。
那杯酒有问题,是墨母!
秦小楼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心脏猛然抽搐着,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尖刀生生地刺了进去。
然后再拧着刀把,慢慢地拧,成倍的疼痛。
“若是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和我说。”
世伟只当她谈条件,轻浮地抱住了那具美妙的肉体,手已经顺着她的下摆滑了进去。
“唔……”她的唇发出了不属于她一般的低吟。
难道,今天真的要……
秦小楼急忙咬住了唇,身体的药劲彻底上来了,像是黄河决堤一般一次一次冲打着她可怜的理智。
“砰!”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打开了房门。
有人来救她了吗?她绝望而又迷糊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