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村,一个很普通的小村子,坐落在华山脚下,现在留在村里的人都是靠着华山生活。
还没到村子,赵涛的那个客户就急忙来了。
“张桂,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掌柜的,这位是萧雨烟。”赵涛说。
“你好!”张桂向我点头,当他的目光落在萧雨烟身上时,眼中被萧雨烟的容貌给吸引住了,有些失态。
萧雨烟眉头紧蹙,瞪了张桂一眼。
察觉到了张桂的异样,赵涛心里一个哆嗦,急忙伸手推了张桂一下。
张桂反应了过来,脸色涨红,不敢看萧雨烟。
“张桂,掌柜的想要看你爷爷的那把剑,赶紧带我们去吧。”赵涛说。
说到这事张桂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挠了挠脑袋,低声说:“这回可能要让你们白跑一趟,我做了很多我爷爷的工作,我爷爷就是不卖那把破剑,我说多了还要拿扫把打我。”
赵涛回头望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笑了起来,说道:“我们去看看老爷子总可以吧。”
“掌柜的,你们可千万不要再说剑的事了,一说剑我爷爷就会生气。”张桂再三提醒。
来到了张桂的爷爷家里,我见到了张桂的爷爷,那是一个年约七旬的老人,身体很硬朗,目光有神,我们去的时候他正坐在门口编竹篓。
“爷爷,我带朋友来看你啦。”张桂喊道。
张喜平头也没抬,只顾着编手上的竹篓。
张桂脸上有着尴尬之色,我冲他摆手,就在旁边站着。
等张喜平把手上那根竹子编完后,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也不要绕弯子了,我知道你们是来买那把剑的,我实话告诉你们,那把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卖的。”
张喜平的老伴杵着拐杖走了出来,冲他骂道:“你这死老头子越活越回去了,没看到算孙子的朋友来了吗,你也不请人家进去坐坐,太没有礼数了。”
老婆婆客气的请我们进屋坐,还给我们倒茶,张喜平一脸不爽的坐在椅子上。
“老爷子,你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不卖那把剑吗?”我笑着问。
“不卖就是不卖,哪里有为什么。”张喜平哼道,对我们的敌意很深。
“你们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一直都是这个脾气。”老婆婆打着圆场。
“爷爷,那你把那把剑给我们看看总可以吧。”萧雨烟眨巴着眼睛说,露出了一副很可爱的样子,让人不忍心拒绝。
萧雨烟这招很管用,张喜平虽然心中不愿,但还是把那剑拿了出来。
“我可说好了,我只给你们看看,我不卖的。”张喜平再三强调。
我把剑拿在手中,把剑拔了出来,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一团锈迹掉落了出来。
剑长四尺,宽有三指,剑身上布满了锈迹,我屈指轻弹,铁锈簌簌掉落。
我的目光落向了剑柄,把那两个字的铜锈去掉,果然是天枢二字。
我紧握剑柄,仔细感受着,如果这真的是传说中的那把北斗神兵,即便它已经腐朽成了这样,也是有灵性的。
过了片刻我睁开了眼睛,眼中充满了失望,这就像是一把腐朽不堪的铁剑,没有一丝灵性。
我有些不甘心的继续打量,手指划过那腐朽的剑刃,我的手指被划破了,几颗血珠落在了剑身上。
就在我的血液染在剑身上的刹那,我眼中猛地爆发出一团精光,在那刹那我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力量从剑中散发而出。
我急忙闭上眼睛仔细沟通,过了一会我睁开了眼睛,眼中充满了兴奋之色,这把剑并非是看起来那般腐朽不堪,我感受到了它所隐藏起来的灵性。
这把剑即便不是传说中的那把北斗神兵,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剑。
“小烟,帮我捡一根木头来。”我说。
萧雨烟很快就抱来了一截大腿那么粗的木头,我挥动手中锈迹斑斑的剑,那把剑无比轻松的从那木头中穿了过去,将那大腿粗的木头斩成了两截,断口无比整齐光滑。
见到这一幕屋子里的几人都瞪大了眼睛,他们实在是想不到那么一把破剑怎么会有那么锋利。
我很满意的看着手中的剑,轻轻摩挲着,这是一把好剑,只是被表面那一层腐朽给遮掩了。
“既然看完了,那就赶紧还给我吧。”张喜平说,将剑要了过去回房间藏了起来,唯恐我把它抢走了似得。
“老爷子,能跟我说说这把剑的历史吗?”我笑着问。
“没什么好说的,他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如今也有两百多年了。”张喜平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他很是不爽,恨不得马上把我们赶走。
我也不以为意,笑着说:“老爷子,实不相瞒,这是一把宝剑,却是在你们手中腐朽掉了,宝剑用在该用的地方才能发挥它的作用,在你们手上它就是一块烂铁。”
“烂铁我也不卖。”张喜平说。
我摸了摸鼻子,无言以对。
萧雨烟不爽了,嘀咕道:“你们这叫做自私,在你们眼中那就是一把破剑,父传给子,子传给孙,一代代的传下去,然后呢?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那把剑都锈成了那样,一看就知道你们平时根本就不重视它,现在我家掌柜的想要买你的剑,你出价,多少钱都可以。”
萧雨烟的话很犀利,让张喜平愣了愣,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过了一会,才说道:“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我家有祖训,这把剑绝对不能卖,若是卖了我家就会有大祸。”
“什么大祸呀?”我好奇的问。
张喜平叹息了一声,回房间拿了一张黄色的羊皮纸出来,“你们自己看吧。”
羊皮纸上画着一幅图,画的很简单,一条巨大的蟒蛇被压在了山下,在那山上插着一把剑,在山上有着一个镇子。
这幅图所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这把剑镇压了山下的大蟒。
“我家祖训说了,要是我们把这把剑卖了,那条蟒蛇就会跑出来害人,最先死的就是我们家里人。”张喜平叹了口气说。
我眉头挑了挑,问:“老爷子,你家祖先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