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过去了十天,这十天里我就一直待在铺子里,只做一件事――磨剑!
我要把我的法剑磨得发亮,磨得最锋利,这样才可以最痛快的斩敌人。
十方城楼家,赤炎毒火蚁的后裔,它们不管怎么说都是妖族后裔,即便血脉已经淡薄了,但依旧是有不俗实力存在的,我要动他们,肯定会遭遇他们的反击,到时候说不定会有一场恶斗。
第十一天的时候有一封密信送到了铺子里,密信是从十方城传过来的,是贺元武让人传过来的。
密信上的内容很少,只有很少的几个字:楼家最近有陌生人出入,经查是樱花国的伊家的人。
看到了这封密信我冷哼了一声,手上有三昧真火跳跃,直接将密信给烧了。
樱花国,伊家,那是阴阳世家,之前那个伊贺惠美的阴阳师就是出自于那里。
“现在还敢和樱花国伊家的人勾结,胆子还不小嘛。”我冷笑了起来。老寿星嫌命长,我也没办法。
第十二天的时候符婵回来了,左宗平和柴盈盈也跟着回来了。
“天鸣,暗组织的事我们又掌握了一些信息,我已经派人去抓了。”符婵拿了一叠资料出来,笑着说:“这里面有你感兴趣的,你看看。”
我看了一眼,笑了起来:“符婵,可以啊,连这种铁证你都找出来了,十方城楼家勾结邪恶势力破坏大夏疆土,这下看他们还如此抵赖。”
符婵在整理暗组织的事情时,也查到了十方城楼家勾结的证据,有了这个证据猎灵司、大狱司和镇妖司三司就可以行动了,而且还是名正言顺,不用丝毫遮掩。
“天鸣,我已经调动三司的人暗中向十方城靠近,而且楼家的产业已经被我们盯上了,只要动手,便可以用雷霆之势将他们镇压。”符婵说。
我点头,“很好,这回我们就让赤炎毒火蚁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那边还需要多久才可以人员到位?”
“最多三天的时间就可以。”符婵说。
“好,那我们就再等三天,三天后对楼家进行审判。”我沉声道,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动手了。
十方城楼家还是如往常一般的生活,家主楼泰洲美滋滋的坐在自己的宝座上,他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笑容,他又谈了一大笔生意,只要那笔生意成功,楼家就会得到大笔的资源,到时候家族势力就会强大,十大妖族后裔中的排名肯定可以靠前。
楼泰洲眼睛微眯,眼中有着冷笑和嘲讽,自语道:“杨天鸣?掌柜的,我呸,你算什么东西,上古年间我妖族镇压人族,你们人族都是我妖族的奴隶,现在你只不过是得了一点势而已,还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我暂时不招惹你,我闷声发我的大财,等我把这件事做成了我就找人做掉你。”
楼泰洲正美滋滋的狗想着她大计,丝毫没有注意到楼家的灭族之灾已经来临了。
一晃就过去了两天,在过一天就是向楼家出征的日子。
正坐在桌前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感觉眼皮一根狂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天鸣,你怎么了?”符婵察觉到我的异常,不解的问。
我犹豫了会说:“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似得。”
符婵微微一愣,微微蹙眉道:“你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感觉呢,我们大家伙都在这里,不应该有事才对啊。”
萧雨烟也有些紧张的望着我,我想了一会,摇头笑了笑,“不用担心,如今以我们的实力足够可以应对任何事,不用害怕。”
我还没有吃两口饭,左宗平跑了过来,结结巴巴犹犹豫豫的样子,脸上神色古怪。
我问道:“老左,怎么回事,不用吞吞吐吐,有事就直说。”
老左挠了挠脑袋,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跟他走到了一边。
“掌柜的,外面有一个女孩找你,说她叫什么白剑漓。”左宗平小声说。
“白剑漓?”听到这个名字我眼皮猛地跳了几下,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心中会有一种要发生什么事的感觉了,白剑漓来了,她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我有些头痛的摸着脑瓜子,我跟白剑漓之间的那种身份让我十分尴尬,这件事现在就只有符婵知道,要是别人知道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左宗平一直在留意我的神色,小声道:“掌柜的,要不我把她轰走?”
我苦笑了起来,“老左,你可千万不要去招惹她,她的剑很锋利,我都招架不住。”
左宗平惊呼了起来,“掌柜的,那个白剑漓的剑真的有这么锋利吗,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来处理。”我说,打发左宗平离开了。
我琢磨了一会,轻咳了一声,对符婵招招手,符婵马上就过来了。
“天鸣,怎么了,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符婵一脸不解的望着我。
“白剑漓来了。”我苦笑道。
符婵愣了愣,然后抿嘴笑了起来,“原来是你的那个未婚妻呀,你是害怕她拿着你的字条来找你结婚吗?”
我苦笑道:“符婵,你就不要打趣我了,赶紧想办法怎么打发她走,她既然出了无双城,很有可能已经突破到了地师,成为了小剑仙,要是发起疯来就麻烦了。”
符婵咯咯直笑,“天鸣,这种事儿怎么打发呀,自然是得把事儿解开才行,否则她会越结越乱。”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见见她,你不出面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符婵笑道,挽着我的手出去了。
在前屋里,我看到了白剑漓,一身白衣,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安静的起来静若处子,疯起来像是杀神。
这是符婵第一次见白剑漓,好奇的多打量了几眼,小声说道:“天鸣,你还别说这个白剑漓长得可真是漂亮,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这种女人不是你们男人梦寐以求的嘛。”
我翻了个白眼,都什么时候还说这种话,一点良心都没有。
白剑漓转头,目光看向了我,最后落在了符婵身上,符婵也在看她,两个女孩的目光在空中交织着,一种无形的劲气迸发,两人针尖对麦芒,相互都不退让。
我摸了摸额头,还没有开始对话她们两人就斗起来了,这是不祥之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