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你喜欢那小姐么?”蝴蝶突然问道。
徐闻地摇了摇头,道:“我和她连面都没见过,怎么能谈得上喜欢?再说我好武,她中意经商,道不同,不应为连理,勉强在一起,将来绝对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蝴蝶略懂的点点头,道:“徐公子说的也有道理!”
蝴蝶之言才落,秦苏立即叹道:“徐兄,兄弟我非常为你担心啊!”
“担心什么?”
“既然是逃婚,你却不急逃路,竟然还在这陪我和蝴蝶喝酒,你说我担心什么呢?”
“对呀!此楼虽不在徽城,但离徽城也不远啊!快走!”徐闻地说走就走,一点也不留念美酒。
“公子,他...”蝴蝶也没料到徐闻地走的会这么干脆。
秦苏慢悠悠的再次品尝了一杯酒后,才道:“放心,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公子为什么这么肯定?”
“一个从小就没出过远门的人,他一个人能去哪里?”秦苏淡淡道。
“也对!他需要伴!”蝴蝶点了点头道。
果不其然,不到盏茶的功夫,徐闻地再次出现在这家小酒楼门口。
蝴蝶顿时愕然道:“公子,他...”
秦苏待徐闻地进来再次坐在他对面后,才笑道:“徐兄不是去逃路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徐闻地挠了下头,道:“呵呵,这个秦兄啊,我能不能和你们两一起走?”
“给我一个可以一起走的理由!”
“就凭我救了蝴蝶!”
“你救了蝴蝶,我请你喝了酒,已两清!”秦苏摇了摇头。
“这个...我会武功,可以保护你们!这个理由怎样?”徐闻地不甘的又道。
“你武功很高吗?”秦苏瞟了一眼徐闻地。
“不高!刚刚达到星级而已!”徐闻地压低声回道。
秦苏眼中一亮,道:“成交!蝴蝶,我们走!”
“这么多菜还没吃呢,这就走了!”徐闻地没想到秦苏答应得这么干脆,走的比自己刚才还要干脆。
“你若是想回去当你的新郎官,那你继续在此吃吧!”秦苏头也不回的说着。
“这个...”徐闻地听后立马追了上去。
“这个秦兄弟啊,我们要朝哪走啊?”
“到了你就会知道!”
“你总该说个地名吧?”
“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不该你知道的,你再问百次,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蝴蝶姑娘,我们这是朝...”徐闻地见秦苏不远透漏远行之处,只好将其目光望向蝴蝶。
“公子说了,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你问奴婢也没用!”蝴蝶被徐闻地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神盯得浑身起疙瘩,连忙复述着秦苏的话回了过去。
“你们两人可真是...”
“你现在回去还来的及!”秦苏再次说了句。
“不不不!秦兄弟你说去哪,我就去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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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王宫内。
“他现在到哪了?”楚王背对着楚相问道。
“刚离开徽城没几日!”
“哦?这么说,快到我楚国先祖之地了?”楚王淡淡道。
“是的大王!”
“很好!你让那边的人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本王要连他每天上了几趟茅厕也要知道!”楚王吩咐着。
“是!臣这就去办!”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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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半个月后,楚国柴桑城。
秦苏望着城墙上那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今晚我们就在柴桑城歇一个晚上吧!”
“好!”徐闻地和蝴蝶二人同时应道。
很快,秦苏三人便住进了柴桑城内最好的客栈――九江客栈内!
也不知他们三人睡了多久,突然间,秦苏感到有巨响之声传来。只闻此声响若巨雷,震的秦苏在床上也感觉到地面在颤动。
“怎么回事?今夜不是有月亮吗?怎么会突然间打起雷来?”秦苏不解而思。
正当秦苏不解之时,便听到有马鸣声传至客栈外。
“我去!原来是有人吃饱了撑的大半夜无聊在骑马!”秦苏闻声才明白过来雷声来自何处。
正当秦苏准备再次入睡时,外面再次传来一声:“大哥,那小子潜进九江客栈了!”
“你们在门口守着,三四五六弟随我进去!”一胡子渣渣的大汉下令道。
“是!”
众人话音才落,便见那下令之人和另外四人离鞍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身,砰的五声巨响,便见那五人撞开了客栈的五扇木窗,入得了九江客栈内。
“啊!你是谁?你想干嘛?公子,有采花贼啊!”蝴蝶本来正睡得香,哪曾想大半夜的竟然会有一个大男人撞开木窗,滚进她的房间,顿时惊叫声起。
蝴蝶惊叫声才落,那男子便已敲昏了蝴蝶。
“我虽是混蛋,但我不是采花贼!”男子说完便朝门外奔去。
与此同时,徐闻地的房间内。
“阁下深夜到访,所谓何事?”当一男子才入得徐闻地房间时便已被徐闻地钳住脖子。
“哼!小子,识趣的最好放下你的手,不然...”
然此男子话还没说完,便被徐闻地扭断了脖子。
“不然,就是你的死期!”徐闻地抖了抖手冷冷道。
顿时,“不好!秦兄弟!”徐闻地刹时想起秦苏和蝴蝶有性命之忧,脸色大变,立即朝秦苏那疾步而去。
徐闻地才出门,便和蝴蝶房间内的那男子相遇:“采花贼?”
“采你妹!”采花贼闻言勃然大怒立即朝徐闻地踢来。
这一踢割裂得空间巨响,劲风刺面,眼看就要踢到徐闻地胸前,忽闻一声:“我蝴蝶妹妹你都敢采,找死!”紧接着便见那采花贼的腿断成两段。
原来采花贼那一踢离徐闻地胸前还有一寸之时,只见刀光一闪,刀起刀落,采花贼的腿便已断成两截,人没站稳,当场便从栏杆处摔了下去。
收起刀,徐闻地直奔蝴蝶房间,在确定蝴蝶没事后,他又赶紧朝秦苏那赶去。
“王忠,交出《五行录》,我放你一条生路!”秦苏房间门口处那胡子渣渣的大汉朝秦苏面前一人冷冷道。
“放我一条生路?烟江南,你这话,连鬼都不会信!”秦苏面前的那王忠冷声回道。
大汉目露凶光,冷冷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无情!三弟,六弟,杀了这小子!”
顿时,房间内便见两道人影直朝秦苏面前那人冲来,人还未至,就见那王忠腾地跃起,从空中飞扑而来,显然是想凭借空中优势来迅速解决冲来的两人。
然那王忠才跃起,很快便重重的落了下来,才着地,便只闻一声:“怎么会这样?”话才出,嘴边便见鲜血流了出来。
原来刚才他刚刚落地时,冲过去的两人刚好已至,乘机同时出剑,一剑刺入肚中,一剑刺入了他的心脏之中。
胡子渣渣的大汉这才走到他身边,冷笑道:“因为你身处客栈房之内,不像郊外,头顶上空无一物!”
“原来如此!”那人明白后便已断气,不过其双目却依然不愿闭上,好似死不瞑目。
“大哥,这小白脸怎么办?”其中一人抽出那沾满了鲜血的剑指着秦苏道。
“杀!”烟江南冷冷道。
“小子,算你倒霉!谁叫你偏偏遇见这事!下去投胎,记得投一个醒目之人!”男子话音还没散去,便持剑直朝秦苏刺去。
房间内虽无灯火,但是却有月光洒进。
当那人持剑猛的朝秦苏刺去时,剑身正好和月光相遇,泛出一道寒气之光。直刺的那刺秦苏之人的双眼霎时间紧闭。
“不好!那小子有诈!”在刺秦苏之人双眼紧闭的那一瞬间,一旁的那烟江南借着那到月光,看见了秦苏脸上的那份镇静之容。
面对生死关头,一个人依然镇静自如,要么就是此人身怀绝技,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化险为夷,要么就是在装腔作势,来个空城计令人退去。
不管是何原因,烟江南都知道此刻不可大意,正待提醒那刺秦苏之人,便闻一声惨叫。
烟江南顺着惨叫声望去,见其身旁的三弟已倒在了地上,显然已紧随那王忠而去。
烟江南满脸狰狞,二话没说,就直接拔出他那把短刀直朝杀他三弟那人而去。
刀虽短,却寒气凛人,在月光的普洒下,冷若寒霜。
转瞬间便见烟江南携刀而至,刀光一亮,一道刺眼的寒芒发出,若是砍在人身上,不被刀砍死,也会被这道寒气冻死。
烟江南此时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因为他看到了面前这人已完全被自己的刀气封锁,无路可逃。
只要再前行一点,便可杀了此人。然,烟江南却想不到他用刀,面前这人也用刀。
果不其然,眼看烟江南的刀就要砍在面前之人身上,忽然又见一道刀光一闪,晃眼的功夫,便闻烟江南一脸不信的神情,问道:“怎么会这样?”
面前之人回道:“因为你用的是短刀,而我用得却是长刀!”
不待烟江南倒下,此人紧接着纵身朝前一跃,长刀一挥,秦苏面前的那人便已缓缓倒下。
而刚才的这一切,仅仅才花费了倒下那人闭眼睁眼的瞬间功夫。
“啪啪啪!”
三声掌声才响起,用刀之人便听到一句:“好武功!不亏是达至星级之人!想必蝴蝶那边之人,也被徐兄早已解决。徐兄,有你在身边,兄弟我此次西行无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