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几人呆立在那里。
“这种东西你们也拿的出手?”牧少君随手便是将枪拆掉,仍在了地上,嘲讽的看着胡八。
胡八嘴角微微抽搐,这可是他手上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好吧。
不过他也看出来了,眼前的少年不是什么普通人。
能够有这样的伸手,恐怕是一名武者。
他也是听闻过,武道界中,内劲高手已是不惧怕这种小型的热武器。
胡八怀中的妖艳女子更是小嘴微张,足以塞下一个鹅蛋。
她如何见过这样伸手的人物,在她的意识中,这样的伸手也只是存在于武侠电影之中。
没有想到这个像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少年竟是有这般实力。
“是我眼戳,得罪了少侠,还望少侠海涵。”胡八说道,满满的江湖气息。
牧少君望着胡八,不由的露出了讥讽之色,这次是自己,如若是换做一个普通人,恐怕早已被这胡八弄得不成样子了。
“刚刚你叫我爬着出去?”牧少君说道。
胡八脸色一僵,就要道歉,却被牧少君打断。
“现在给你个机会,十息之内,爬着离开我的视线,否者,死。”牧少君开口道,眼神一冷,都是露出一抹杀意。
胡八第一反应便是大怒要发作,但是看到牧少君那冰冷的眼神竟是感觉身体一冷,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少年并不是在开玩笑。
“十……”
牧少君不带感情的吐出第一个字。
胡八当即打了一个激灵,都顾不上什么面子,连妖艳女子都是没有理会。
妖艳女子愣在原地,看着如此狼狈的胡八,更是错愕,这还是所谓的河城八哥吗?
妖艳女子不由的看了一眼牧少君,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竟是让胡八这般狼狈。
牧少君没有理会妖艳女子的眼神,目光冰冷的看向老鼠和一旁的黄鼠狼。
两人身体不由一颤,连忙学着胡八连滚带爬的逃窜。
十息时间都没有到,三人便是消失在了牧少君的实现之中。
几人走后没过多久,一个年轻女子来到牧少君身边。
年轻女子大概二十岁左右,扎着马尾,很是青春。
“您就是牧大师?”年轻女子诧异的看着牧少君。
“我叫马小可,三叔与茹霜姐正在筹备几天后的玄术大会,抽不过身来,所以三叔让我来接您,还让我带他向您道歉。”还未等牧少君开口,马小可便说道:“您叫我小可就行了。”
马小可一脸惊咦看着牧少君,马三关告诉过她,要接的大师很年轻,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年轻,看起来比自己还小。
在道法界,能够被称之为大师的,年龄最下也得是四十多了。
可是眼前少年看起来却只有十八岁的样子。
更是让马三关这样的人物称之为大师。
在马小可心中,马三关可是了不得的人物,谁遇到了不是叫一句三爷。
可是这样的人物却称一位十八岁的少年为大师。
而且在来之前便千叮咛万嘱咐,不得有任何怠慢这位大师。
牧少君望着马小可,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他们有事,我也不打扰他们,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带我去河城逛一逛吗?”
河城被称之为道法之乡,有着不少灵物,甚至可能会有法器。
虽然牧少君看不上,但是却也想着弄一些灵物炼制成灵器给自己身边的人防身。
“有时间。”马小可连忙说道,马三关叮嘱过,不论对方有任何要求,都必须尽全力满足,何况是这点小事。
马小可答应下来,牧少君便是随她来到了河城最为有名之地,河神巷。
来到河城的人,可以说没有人不知道河神巷。
河神巷可是最为著名之地,特别是夜晚,几乎聚集了河城的许多牛鬼蛇神。
都说东北奇人异士经常出没,而最为多的,便是这河神巷。
“这条河神巷可说是河城极负盛名的地方,外界有一句话形容这河神巷,龙川而东,河神为中。”马小可笑道。
这句话说的是两个道法界最为有名的地方,龙川便是在南方之地,蜀都极为有名的龙川冢。
而河神不言而喻,便是河神巷。
两地齐名,可见其名气之大,而且这句话看起来河神巷还要在龙川冢之上一般。
“我马家在河神巷中也是有着产业,如果牧大师需要的话,相信三叔会给您最大的优惠。”马小可再次开口说道。
牧少君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多大兴趣的样子。
逛了一遍河神巷,牧少君不由的露出失望之色,这里的东西还没有一件他看得上眼的。
走着走着,牧少君突然停下,说道:“这是什么地方?”
在牧少君与马小可的前方,有着一块牌匾,上面刻着三个字,犹如龙蛇飞舞一般。
【聚宝阁】
马小可看了一眼聚宝阁,说道:“这是聚宝阁,可以说是河神巷名气最大商家,这里的东西不是光靠金钱就能够买到的,而是还要有等价的宝物。”
牧少君闻言,不由的露出兴趣之色。
“进去看看。”牧少君说道。
马小可不由一怔,看了一眼聚宝阁,这可是东北三大道法世家之一水家的产业,而马家与水家一直有些不对头。
这些年来水家更是风头盛况,处处压着马家一头,没有少给马家的人脸色看。
现在她进去聚宝阁,恐怕免不了被水家的人羞辱。
可是想到了马三关的话,她还是硬着头皮跟牧少君进去了。
“真是稀客啊,什么时候马家的人都来我水家的地盘了。”就在两人刚踏入聚宝阁,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便是响起。
只见一个身穿锦服的青年上前走到他们面前,面带玩弄之色。
青年男子脸色苍白,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见到青年男子,马小可脸色微微一变,显然是认识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名为水鸣,是水家的一位公子,而且是嫡系。
马小可可是知道水鸣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平时仗着自己的身份在河城处处欺男霸女,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如若是水家,恐怕早已被人千刀万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