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道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他转头对着小桃姐问道,“你在离开的时候,是投入了左边的镜子,还是右边的?”
小桃姐马上回答道,“左边啊,在最后一刻,你把剑改了一个方向,我跟着投进来了。”
听到了这里,杜道可以是说一脸懵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最后一刻收到的干扰,竟然就真的让他偏离了原来的路线,进入到了另一个地方。
可这说不定也不完全是坏事呢,没准在这个地方,杜道可以找到更多有意思的东西。
“到底怎么了?难道我来错地方了?”
杜道坐下来,无奈的说道,“本来在记忆里面,右边才是回到三域的地方,结果我们来到了这里。不管他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在这里继续寻找路子。对了,在天界分离了之后,你又去了哪里?”
一说起来这个,小桃姐就显得义愤填膺,站起来恨不得把六域子的十八辈祖宗都给挖出来骂一顿才好。
听完了小桃姐的陈述,杜道就知道了,原来在天火帝君燃烧神魂让他们进入到破碎空间的时候,小桃姐与萧清,杨千乐分开了。而萧清和杨千乐是一同被一个执行官所追杀,另外一个执行官则是单独来追杀小桃姐。
自然,一个圣王境界的人脑子要是没有问题的话,是不会去挑战帝君级别的执行官的。所以,小桃姐就一路在逃跑,虽然说途中就交战了几次使得她受到了一些伤害,但是他最后还是用了一些计谋,成功的甩掉了这个追踪者。
结果,小桃姐也是在迷茫的时候乱入了这一片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小桃姐,很快就中了招,不但是自己身体里面所有的灵气都亏空完毕了,而且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面,她甚至都是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等到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束缚在了铁柱上面,彻底的失去了行动力。
到了这个地方,小桃姐不免就觉得有些讽刺,那么强大的帝君都捉不到她,结果却在这个小小的阴沟里面翻船了。
在之后,就是杜道遇到她之后的事情了。要是杜道来的在晚那么两天的时间,恐怕小桃姐现在也已经成为了冤魂了。
听完小桃姐的诉说,杜道感觉彼此都是差不多的蛋疼,因为自从天界分离了之后,他们几个人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忽然,天火帝君就浮现在了杜道的脸上,静静的看着小桃姐。
“师傅!”
“还好你没有事情。要是出事了,为师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现在,你们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很特殊的天域,现在你们最好想办法赶紧逃出去。这个地方,和你们两个之前看到的,都不太一样。”
“怎么了老头,之前在那两个地方的时候,都不见你这么紧张啊。”
“哼!这个地方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大域,也就是八个域里面排到第一的域。这个地方直接由仙域看管,或许其他的地方没有什么,但是在这个地方,暗影守望很多。你们觉得,这个地方可以留?”
直到此刻,杜道才明白了这里的危险性,马上就思量着要离开。可是想了半天,这个地方他们也是头一回来,根本就不知道路在什么地方,怎么离开?
天火帝君自然是知道杜道的困惑,“虽然说在这个地方有暗影守望,可是也不用太害怕。只要你们小心一点,不要做什么大死,以我的能力还是可以护住你们两个的。但是,我能感觉的到,我的本命天火出现了。”
小桃姐一惊,“师傅,难道说,你可以重塑身体了?”
天火帝君直接就白了小桃姐一眼,“怎么可能这么轻松?我的本命天火乃是和天道宝物一个级别的东西,甚至是与这个世界本源都有一些相似。只要是得到了我的本命天火,那好处可是多了去了!反正,给我想办法找回来!”
感觉到天火帝君的焦急,杜道安慰道,“行了吧老头,我们什么时候没有做到你那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了。话说回来,你不是说在离开天界之前,和其他帝君大战了一场,就是为了保护某一个天道宝物?”
“现在不要想太多,小子。没有我的本命天火,是不可能找到我藏起来的天道宝物的。而且,我关于天道宝物的秘密的记忆,也一样封存在本命天火里面。要是找不回来这个地方西,那么一切就都是空的。”
“行吧。”杜道拍拍手,“我们现在朝着哪一边走?”
此刻,就在三域,三域子感觉到了六域剧烈的变化。
“来人,马上勘察六域,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结果,派出去的人没有半天就回来了,脸上带着巨大的惊喜,“回域子,好像是有人打入了六域的内部,重伤了六域子,并且把整个六域搅得天翻地覆!”
不用多想,这个人必定是杜道。
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三域子十分的满意。看来,杜道没有忘记自己的恩情,这样子也算是给他交了人情了。
冷笑了一会,三域子便下命道,“现在,所有的人马上集合!现在六域子重伤,再加上六域大乱,我们要马上攻入六域,联合两个域,成为最强大的存在!”
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了,那一个布衣男子又一次出现在阴暗的角落里面,小小声的问道,“域子,那么,那个杜道如何处理?”
此刻,三域子的嘴角上面就挂着邪恶的微笑,慢慢的说道,“从来没有人可以在我的手上占到便宜。等到哪一天他回来了,我就要想办法把他身体里面的灵雀草经化榨取出来!即使是要牺牲掉他的性命,也是无所谓的了。”
“域子英明。”
说完,这个身穿布衣的矮小男子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不见了踪影。
只是,这个男子至始至终就不曾存在于三域子的身边,纵使他在和这个布衣男子说话的时候,其他的人也都以为他在自言自语――因为,从来没有人,看到过这个布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