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马达通毫无反抗之力,崔浩有些无趣的飞到石碑上坐了下来,他打了个哈欠,还真是无聊啊,整个天海分部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那些惩罚者都被派出去了,要不然的话,他还能找点乐子,可惜,就只有马达通一个废物了。
“烈士碑?不过就是一群不自量力跑去送死的家伙,怎么配得上烈士这两个字呢?”
“在天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今天,我就要给你们一个警告,天海……是我的了!”
崔浩抬起自己的拳头,周围的灵气一下子汇聚了过来,他猛的一拳朝着烈士碑砸了过去,马达通睚呲欲裂的看着崔浩。
这是那些英雄唯一被人铭记的途径了,他很想反抗,可惜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崔浩的拳头离烈士碑越来越近。
“抱歉,小哥,这个东西,不能让你毁掉。”
就在崔浩的拳头马上要击中烈士碑的时候,一个平静的声音响了起来,崔浩整个人犹如被定住了一样,僵在那里动都动不了。
一个人影悬浮在他背后,在最关键的时候吴正贵来了,他看到这个家伙就知道是敌人,随后便用神识定住了他。
虽然曾经都是化神巅峰,但是吴正贵当年那个时代可是很困难的时代,能够在那个时代突破到尊者巅峰的,那都是强者中的强者。
更何况,他从小就被称作是天才,要不是天地规则不允许,他可能早就已经突破到很高的境界了,而崔浩,只是一个药罐子。
“你是谁?江南神罚联盟做事,你怎敢阻止?”
崔浩的冷汗一下子就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他是真的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可以悄无声息的把他定住,这家伙的实力怎么这么强大,难道是至尊?
不可能吧,至尊级别的强者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天海?这天海到底是什么地方?
“江南神罚联盟么?还真是很怀念呢,百年前,他们用卑劣的手法带走了老夫的孙女,还将老夫关入火狱。”
“要不是看在秦风的份上,老夫早就把你们屠杀殆尽了,没想到你竟然敢用那个名号来压我?你是活腻了?”
吴正贵冷冷的开口说道,看到吴正贵出现,马达通原本是非常惊讶的,可是他听到对方的话以后就明白了。
此时的马达通心里非常的感动,没想到秦风死了,还要为天海留下一个后手,当初他对秦风做的事情实在是太亏欠秦风了。
“你是魂尊者?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那个家伙早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听到吴正贵这么一说,崔浩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小腹一阵疼痛,一只手直接从她的小腹穿了过来。
“废了你的修为,回去告诉那个家伙,秦风虽然不在了,但是天海有我坐镇,如果不怕死的,就来吧,来一个我杀一个。”
“魂尊者?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吴正贵的神识冲天而起,强大的威压让崔浩全身颤抖了起来,他没想到吴正贵竟然突破了,原本这个老头就是一个怪物,现在突破以后变得更加强大了。
“滚!”吴正贵随手将崔浩丢到了一边,后者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朝着门口冲去,他被吓破胆了,至尊不是他能够抗衡的。
原本,他是抱着捡漏的心思,可是没想到竟然捡到了一个大宝贝。
“您真的打算保天海么?”马达通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吴正贵淡淡的点了点头道:“这是他的意思。”
“太好了。”听到吴正贵的回答,马达通顿时开口说道,随后便带着吴正贵朝着他的办公室走去,而别墅中又是另一副场景。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
秦风看着盘膝而坐的萧若烟开口说道,后者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秦风说过,只要静下心来默念法决就能够感觉到周围的灵气。
可是她都坐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灵气,难道她真的没有天赋吗?
“不用着急,一开始都比较难的,正常来说,入门都要好几天的时间,就算是天才也得一天才能够感觉到。”
秦风笑着安慰了一下,现在灵气不如他那个时代充裕他那个时代最天才的人物也花了一天的时间,所以一时半会感觉不到很正常的。
“你当初花了多久?”
听到秦风的话,萧若烟松了口气,原来入门这么难吗?
“我?我那时候刚坐下去,我就感觉了。”
秦风想了想开口说道,他算是一个特别的个体,所以不能算是普遍人群,所以他没有用自己来举例,不过虽然他当初感知非常快,但是这都已经几千年过去了,他还是炼气期。
感知快有个屁用啊,修炼就是为了成仙,按照他这个突破速度,可别等世界毁灭了都飞升不了啊。
“好吧,我受打击了。”
萧若烟有些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她静静的感知着,可还没静坐一会儿萧若梦就抱着小花来了,后者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萧若梦的怀中。
它的尾巴上系着一个蝴蝶结,全身上下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小花心中非常绝望,它在天地枷锁消失的时候已经突破到了化神。
它成一代狼王竟然被成这副模样,这实在是太损它狼王的威严了吧。
“姐,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啊,小若梦也想玩。”
看到萧若烟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萧若梦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说道。
“哦?小若梦也想试试?那哥哥教你。”
秦风笑着揉了揉萧若梦的脑袋然后将方法说了一遍,后者似懂非懂的学着萧若烟坐了下来然后嘟囔着将法诀读了几遍,秦风看到一边的小花顿时将它拎了起来。
“返祖的挺快的,化神了都,到这个层次灵智应该已经很完整了吧,能说话不?”
秦风拎着小花看了一眼,后者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说话是能说,可它不敢说啊,这要是把那个小姑娘吓到了,秦风还不把它的皮给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