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嘶吼着,似乎完全没有将对方所凝聚出的可怕力量放在心上,仅仅只是刹那之间,他所发出的剑气就在那魂王面前爆炸开来!
恐怖无比的力量凌驾在无数强者之上,弄得东皇与江风都感觉自己有些目瞪口呆。
这两个人疯狂厮杀的场景在他们的心中已经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特别是东皇,虽然在当年他就拥有能够与圣人正面对抗的可怕力量,但现在他才知道,对抗和真正的厮杀,完全就是两回事。
至少对付通天他没有半点机会,甚至在短短几分钟时间之内就会彻底战败在通天手中!
“不能和通天这家伙发生冲突啊……”
“不对,我怎么感觉,江风现在的眼神有点怪异?”
“他不会真的在通天身上学会了什么吧?”
不经意之间,东皇看了一眼江风的方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刚刚到现在江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极为专注的看着通天与那魂王的厮杀,两者之间不断地运用着自己的能力。
魂王倒也算了,他的能力大部分江风只能借鉴无法学会,可那通天就不一样了。
江风修行的是剑道,虽然是纵横剑术,但从某种角度上而言,通天所能够使用的剑技,他全都能够使用。
而且通天的圣陨还在江风身上,说江风是通天的传承者,也绝对毫不为过。
在这种情况下,江风与通天的关系也将变得极为怪异与默契。
甚至可以说,他们两的能力很是相近,甚至接近传承者的地步。
“那要是这样的话,江风的身上,传承就具有完全不同的四种了……”
“道家,兵家,纵横家,以及通天的圣人传承,这家伙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虽然早早就知道江风的前途恐怕不是自己能够轻易形容的,但东皇的面色还是显得无比怪异,甚至还在不间断的咽口水,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还好之前他没有和江风起冲突,不然那结果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么一时半会能够说清楚的了。
江风的修为与力量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不说,潜力也要比他想的更加可怕的多。
“来了!”
忽然,江风瞪大眼睛,瞳孔都微微放大,看着通天双手同时拿捏住诛仙剑,而后猛然一拉!
“哗啦!”
诛仙四剑!
如果说世界之上最为强悍的剑技之中排一个名号,那诛仙四剑一定能够排在巅峰!
很多人甚至认为,这所谓的诛仙四剑,本身就是一种能够轻易斩杀一切强者的阵法,但在通天与江风的眼中,所谓的诛仙四剑,不过仅仅只是用四种完全不同的势叠加在一起的效果。
早在当年,通天就已经学会了势的运用,只可惜他那时候还不太熟悉,所以才造就了今天这个结局。
“一上来就放大招,你还真狠!”
诛仙四剑这种技法,早在当年,魂王就已经见过,甚至可以说他对这诛仙四剑简直印象深刻。
在这种情况之下,魂王只能深吸口气,猛然瞪大眼睛,无尽的力量开始疯狂爆发。
不知何时,魂王的手中也出现了一个武器。
那是齐拉美。
幼年期的齐拉美看上去如同一个竹竿一样,外表上看上去没有多大的战斗力,可实际上内部还算得上是尖锐。
而经过魂王的强化之后,他的躯体也是现在魂王能够运用的最佳武器。
虽然原本想要运用齐拉美将这一整个世界化为尘土,可现在,魂王只想让自己活下来。
江风的力量有限,他所制造出的庄周梦蝶最多只能存在几分钟的时间,通天的力量也没有巅峰时期那么可怕。
现如今通天其实也不过只是和他一样的强弩之末,在这种情况之下,两者开局就是焦灼,两者开局,就爆发出了自己所有能够运用的手段。
齐拉美是当年被他制造出的最为可怕的武器,也是他赖以成名的工具,更是他魂王最相信的宝物!
现如今,在这种情况之下,除了运用齐拉美来解决对方之外,他魂王大概也想不到任何办法了。
“给我开!”
轻轻对着齐拉美的花苞指了一下,瞬间,齐拉美上面的花苞顿时绽放开来。
无尽的花粉在这一刻漂浮在空中,竟是幻化成了一种空间屏障。
这一刻,魂王所站立的地方与通天所站立的地方,犹如已经化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内外不同不说,甚至还具有了两个世界独特的奇妙力量。
两个世界分别区分着两个世界的人,同时也在区分着他们两人之间力量的关系。
通天的战斗能力终究是太过于强悍,让魂王在第一时间就放弃了用自己刚刚用出的武器来解决通天的想法。
开玩笑,那些个武器才刚刚用出来通天就懒得和他继续慢慢动手了,直接开了大招。
那要是继续用那武器,后果会是什么样的,还用多说么?!
那种武器用来小小的消遣一下拖延时间还好,可要如果正面和他们发生冲突,那可真的是个笑话了。
“你太小看我了!”
将在自身这边空间所有刚刚凝聚出的武器全部斩灭,无尽的力量在这一刻再次高爆发而出。
仅仅自身瞬息时间,通天就将整个世界之中现在能够凝聚起来的三成灵气全都凝聚在了自己的手中。
而这一举动,原本那魂王是可以打断的。
可他现在根本就不敢打断!
江风在他的面前已经举起了自己的千秋,也就是说他随时能用自己刚刚开发出的最新秘术,打破他一切对天地灵气的控制。
这,让他魂王的局面变得更加糟糕,更加难以处理。
“现在该怎么办!”
“难不成只能拖?”
微微皱眉,带着一抹叹息与恐慌,那魂王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够凭借着自己手中的那一把带着强悍力量的齐拉美,勉强进行反抗,试图勉强阻拦对方的袭击。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