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诅咒大神驾临凡间,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不过,这里的饭菜太难吃了,弄点宵夜是正经!”
张子扬叫嚷着,大派的走向门外。
这门口是有保安室的,可保安哪里敢拦他?
切不说他出手就伤人,凶悍无比,就说他和端木友农互相诅咒,这份气魄就足以吓人了。
出了厂门,拐个弯,没人看到了,张子扬一把搂住了许芳芳的肩膀。
嘤咛!
许芳芳轻声哼唧了一声,满面红霞,她没想到张子扬会主动的抱自己。
“你干嘛?耍流氓啊?”
出于女儿家本能,许芳芳娇嗔不已。
“不,不是耍流氓,是我有点失血过多,站不稳了!”
张子扬龇牙咧嘴,脸色苍白,一脑门子的汗!
“你……你一直在忍啊?为啥啊?”
许芳芳连忙扶住他,这才发现张子扬已经是强弩之末。
神经病吧?
自己划自己,搞的失血过多!
虽然怜惜,心下却也多有埋怨。
张子扬喘口气,把大半的身子靠在许芳芳身上,这才解释道:
“傻子,你以为我想啊,刚才台下好几百人,光是打手就有好十人,我若不唬住他们。
万一他们一哄而上,咱们两个哪里是对手?
只有让他们害怕,咱们才可以各个击破,不然,这里是人家的主场,咱们怎么耍?”
刚才在台上,他就注意到了,台下的人好说,都是乌合之众,可跟着端木友农的几个打手可不简单。
如果他们一哄而上,那真是麻烦。
尤其,如果他们再有兵刃,恐怕两人都得交代在这里。
既然这里的人迷信什么诅咒术,那他也发动,就算这些人不信,心里也会犯嘀咕,不敢轻易招惹他。
毕竟,三天就见结果,庸人总是喜欢等待的。
“你鬼心眼还真多,那什么王母娘娘红豆豆是什么东西啊?”
许芳芳嗔了一句,好奇道,张子扬太能扯了,不过,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我也不知道!”
张子扬摇摇头,找了地方坐下,他需要歇歇,
“不过,我不知道也是有道理的,你想啊,我都不知道啥意思,别人更不能明白了,迷信这东西,就是要让人搞不清楚。
越是搞不清楚,蠢人越是相信!”
这张子扬也能解释,许芳芳无语了,跑到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回来载上张子扬,前往最近的医院。
张子扬就是失血过多,有点贫血,所以无力,头晕,把伤口包扎一下,输点血,便没什么了,连住院都不用!
“咱们还回厂里吗?”
眼看输液包里的血液将尽,许芳芳问道。
现在张子扬也算是受伤了,她加倍的温柔,全没有了平日里的英姿。
“不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从来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端木友农既然撂下话要诅咒我,肯定会派人来杀我们。
咱们再回去,那等于是进了龙潭虎穴。
白天还好,晚上怎么防范?
所以,千万不能回去,需要查案,咱们就大白天的去!”
张子扬很慎重,端木友农之所以能骗那么多人,就在于他给自己营造了一种神秘莫测的高人形象,为了保持这种形象,他肯定会下手的。
“那咱们去哪?”
许芳芳一遇到这种决策的事情就没注意了。
“待会跟着我就是了!”
张子扬智珠在握,成竹在胸,只是想到下面要去的地方,微微有点不好意思。
尤其,眼前许芳芳面目如画,清香怡人,让他有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输完液,拿了点药,二人再次坐上出租,出于谨慎,张子扬多换了一次车,才吩咐司机道:
“带我们去夜深沉情侣酒店!”
情侣酒店?
许芳芳一下慌了,情侣酒店是干嘛的,她太懂了,张子扬这是要?
“流氓,你要干嘛?”
许芳芳羞臊的抬不起头,用肘部捅了一下张子扬。
“没事,别怕!”
张子扬轻轻安慰,却并不解释。
许芳芳自然更慌,说起来,她真没有这个心理准备,而且,她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
只是,当着司机,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等到车一停,她下车一看,路边灯红酒绿,大大的招牌上真是情侣酒店,她有点绷不住了,恼羞成怒道:
“张子扬,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咱们客客气气的谈恋爱,我是愿意的。
但是,你如果有歪心思,把我当水性放荡的女人,那你可想错了!”
说着话,全身都在防卫。
张子扬看看左右,见并无可疑之人,终于解释道:
“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种男人吗?
我之所以来这里,那是因为这里最安全。
就我所知,这夜深沉情侣酒店是龙湖市地下霸主崔秋山的产业。
咱们在这里,想来,那端木友农是不敢过来找麻烦的。”
“这你也知道?”
许芳芳还真没想到这一点,有点不能置信的看着张子扬,莫非他还对龙湖市进行了一次摸底?
“当然了,本人一生谨慎,进退自如,自然什么都盘算好了!”
张子扬无比傲娇,一副万事在我股掌之间的样子。
其实呢,他知道这夜深沉酒店是崔秋山的产业,那是因为他在另一个时空,和这崔秋山是打过交道的。
这下,许芳芳放心了,她可以把自己交给张子扬,不过,要在被尊重的状态下,她可不想当什么玩物。
二人在附近商场买了点衣服,一起进入情侣酒店,马上,许芳芳又警惕了起来,因为张子扬只开了一个房间。
一个房间!
还是流氓啊!
这家伙在厂里的时候还说去楼顶睡呢,现在只开一个房间,不轨之心,昭然若揭啊!
虽然知道张子扬想要自己,许芳芳内心是欢愉的,可她不能接受苟且啊。
张子扬现在正和罗雨萱同居呢,自己现在进来,那就是第三者了。
当着酒店前台,有些话不好说,在上楼梯的时候,终于问了出来:
“张子扬,你还说不是流氓?干嘛只开一个房间啊?
你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
“是很安全,可是,咱们现在是什么状态啊?被追杀啊!
万中有一,端木友农如果不弄死我,他就声名扫地了,所以他是个丧心病狂的状态。
我是尽量提高咱们的安全系数,可哪有百分之一百的安全啊?
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啊,我和端木友农,已是不死不休。
你想,如果我三天后继续在1313阳光工程里晃悠,端木友农至高无上的地位不就动摇了吗?
我在动摇他的根基啊,那他肯定无所不用其极!”
张子扬扶额,自己明明是磊落君子,不过是为了安全,这许芳芳一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令人心寒呢。
“我是当代柳下惠,你给我还不要呢!”
张子扬气呼呼的,暗叫麻烦,自己端端正正,凛凛一躯,面目俊朗,行为潇洒,有龙风之姿,天日之表,且具鬼神难测之智慧,夺天地造化之谋略,巍巍然,大丈夫也,难道还缺女人不成?
何故,这许芳芳总是把自己当好色之徒?
奇哉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