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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77节

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法采 5074 2024-06-29 14:00

  “殿下赎罪!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赵凛饶有兴致,“不敢什么?”

  “奴婢再也不敢窥探旁人私事了!”秦玉紫急急道。

  然而赵凛不满意地摇了头,“还有么?”

  秦玉紫愣了。

  还有什么?!

  程玉酌也愣了愣,额头出了点点冷汗。

  如果说今日下晌她见到的太子让她不熟悉,那么如今坐在石桌旁的人,她以为,这才是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

  太子何时和善?

  心思难辨才是!

  相比程玉酌还有心思浮想,秦玉紫只觉得刀就架在了她脖颈之上。

  她该如何回答,才能让太子满意?!

  她眼角扫到了程玉酌的裙摆。

  所以,程玉酌根本没想要嫁给归宁侯韩平宇,而是… …

  秦玉紫干咽了口吐沫,再次磕头在地。

  “奴婢… …再也不敢对程司珍不敬了!”

  程玉酌顿了一下。

  赵凛却笑着点了头。

  “孤着实不想这院中见血。”他抬手唤了成彭,“给这位秦司衣寻个去处,关起来吧。”

  秦玉紫看见了刀口的离去,心下略松,可关起来… …?

  要关多久?

  若是关到太子南巡回京,那可得三月啊!

  岂不是耽误了她的亲事?!

  她祈求地看向太子,太子“和善”地笑了笑。

  “关一年吧。”

  秦玉紫倒抽一口冷气,直接晕厥在了地上。

  一年!

  她嫁不成了!

  … …

  直到秦玉紫被拉了下去,程玉酌还没能回过神来。

  赵凛走到她面前,“阿娴?你怎么了?”

  程玉酌抬头向他看去,太子和他的身影不停在她眼前交错重合。

  程玉酌看不清了,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时候不早了,快歇息吧!”

  说完,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迅速回了房间。

  晚了一步被关在门外的静静在呜呜叫。

  赵凛皱着眉看了她的房门两眼,叫了静静过来。

  “你主子怎么了?”

  静静:呜… …

  翌日,赵凛走得很早,程玉酌听见了他的动静,便闷在房中没有出门。

  赵凛院子里停留了一会,见她房门不开,想她还未睡醒,只能离开了。

  直到他走了,程玉酌才开了门,把在外流浪一夜的静静叫了进来。

  静静委屈巴巴,程玉酌拍了拍它的脑袋,“委屈你了,非是我不让你进门,是我实在是… …”

  怕了他。

  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就是太子?!

  她一想到这一点,两腿发软浑身发麻,全然不敢深想。

  程玉酌连忙摇头,这个盘旋不去的念头过于匪夷所思,这不可能是真的!

  她带着静静在程姝的胭脂铺子消遣了一日,连程家小院都不敢回,唯恐同他见面。

  不过她却得到了出门前去襄阳的薛远,自半路上传回来的消息。

  薛远到了亳州附近。

  那亳州乃是贵妃娘娘的娘家戚氏一族世代生息之地。

  戚贵妃的祖母要过八十大寿,有传闻说同为戚氏出身的襄王妃会亲自前来。

  薛远传信回来表示,准备在亳州逗留些日子,看看能不能从襄王妃的人马中打探些什么。

  程玉酌是知道那襄王妃戚婧的。

  从前在宫中,贵妃召见戚婧,她倒是遇上过一次,看起来脾性柔和,那时程玉酌可没想到她会嫁给襄王。

  程玉酌给薛远捎了信,说这是个好机会,让他好生打探。

  程玉酌不由琢磨。

  要是那人暂时离开小院就好了,这样她也可以去亳州探一探情形。

  若是他不走,她自然不方便去,而且,他恐怕也不会让她去。

  真是个难缠的泼皮。

  程玉酌暗暗祈祷,他最好有事在身暂时离去… …

  磨蹭了一阵,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程姝的胭脂铺子就要关了门。

  程玉酌还不想回程家小院,琢磨着该去哪里再磨蹭一阵,到时候回了家直接进屋睡觉,免得再闹出昨日的事来。

  可成彭却找到了她这里。

  “姑姑,天晚了,还不回去吗?”

  程玉酌十分尴尬,看来那人已经在程家等着她了!

  是不是又要做没有脸皮的事情?!

  程玉酌装作有事的样子,说不急,同成彭道,“你先回吧,我还有些事。”

  可成彭却说,“姑姑的事我可以找人帮着做,百户那边……有事要同姑姑当面说。”

  程玉酌讶然。

  有事?还要当面说?

  作者有话要说:程姑姑想出门了,某人会让她去吗?

  不不,某人管得着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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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有什么事不能传话, 还要当面说吗?”

  程玉酌暗暗猜测他没什么正经事。

  正经人才有正经事,不正经的人哪有几件正经事?

  她不去看他,只看着地上乱窜的静静。

  赵凛上前一步,她立刻似若无意地走开一步。

  赵凛岂能看不出来, 又故意上前两步, 过见她追着静静走开了三步。

  他又要上前, 程玉酌受不了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

  赵凛呵呵笑, “我这事要在耳畔说, 阿娴你离我这么远,我怎么说?”

  程玉酌就知道他没有正经事, 也没安什么好心。

  “这院子里没人, 你说便是, 偷偷摸摸作甚!”

  她真是怕了他。

  怕他泼皮, 又怕她心中挥之不去的猜测。

  她不肯靠近,又十分警觉,赵凛想要捉她, 估摸着也是捉不到的。

  赵凛笑着叹气,“我是想同你说,我要走了。”

  “啊?”

  程玉酌惊讶。

  他不是说一时走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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