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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183节

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法采 5194 2024-06-29 14:00

  他勾了唇,“姐姐?”

  这一声“姐姐”柔柔软软的,竟带着浓浓的撒娇的意味。

  程玉酌心头软瘫的同时,半身也松了下去。

  她嗔他胡乱称呼,他却一脸坏笑。

  “你再不唤我,我就……”

  程玉酌丢盔卸甲,认命了。

  “六郎!”

  “唉!”

  赵凛整个人都亮了,忍不住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抱着她半软的身子,看着她红透了的满是娇羞的脸。

  清秀的眉柔柔轻蹙着,她眸中有清澈山泉,又在水汽之下云山雾绕得让他迷醉。

  “阿娴,再唤一声。”

  她越发羞涩,“……六郎……”

  圆润的唇珠微颤。

  赵凛心尖都颤了,忍不住轻轻含了上去。

  唇瓣柔软,他轻轻探入,唇珠越发轻颤起来。

  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放缓了动作安抚她,他能感到他怀中娇软的身子半软而不是紧绷,滚烫而不是发凉。

  赵凛越发安下心来,慢慢轻挑着她。

  腰儿越发软了,隔着衣衫赵凛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热。

  这倒不要紧,要紧的是,赵凛也热了。

  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干清宫肯定不是个好地方。

  他不忍心再吓她,慢慢撤了出来。

  她脸色已经红透欲滴,羞涩地躲闪着他的目光。

  赵凛连声叫着自己稳住稳住,一定要天时地利才好!

  今日能有这番缠绵已经不易了,遵医嘱,一步一步来。

  可赵凛这一步也不能等得太久。

  “阿娴,你先去行宫好不好,晚上,咱们行宫见!”

  程玉酌还在晕晕乎乎,顺着他点了头。

  赵凛拉着她在殿内来回走,两人各自消停了一阵,赵凛才亲着她的耳朵,送她去了。

  人一送走,赵凛大松了口气,连连灌了一整壶凉茶。

  多亏面前一月没让她进宫,不然那般多的事情,他真要处置不完了!

  赵凛摇头不已,出去站在风口吹了一阵凉风,又去了御书房。

  一阵忙碌下来,天色已经暗了。

  小棉子端了三次御膳上来,赵凛都无暇看一眼,直到将手头的摺子批完,天快黑了,才把小棉子叫进来。

  “她在行宫用膳了吗?”

  “回皇上,姑姑只吃了两块点心,看样子像是在等您。”

  赵凛不免担忧又暗暗欣喜,“去行宫。”

  路上,赵凛招了任太医伴驾。

  赵凛将近来治疗的进程同任太医说了一番。

  任太医听得老眼发亮,他捋着胡子。

  “皇上这进度委实超出老臣预计,老臣还以为若是到这等程度,少说要一年半载呢!搞不好要三年五年的!”

  赵凛心想,三年五年可就把他熬死了。

  他问任太医,“朕与她这般,接下来可否能再进一步?”

  “那当然。”任太医目露笑意,“皇上年轻气壮,能快则快,姑姑这般治疗神速,多半还是心有皇上的缘故。”

  这话赵凛听了开心,“嗯,朕亦如此以为,只是朕怕更进一步刺激到她,让她想起侍寝那夜的事……”

  这是赵凛最担心的。

  那夜他真不晓得自己做了什么!

  但任太医眨眨眼。

  侍寝的事呀!

  他记得他事后去给太子爷把过脉,也被崔尚功拜托,给程姑姑开过方子。

  程姑姑当时……啧啧……

  赵凛一下就从他的老眼中看出了什么。

  “任卿是不是晓得当年的情形?朕……她事后如何?”

  赵凛一颗心悬了起来,他也去问过崔尚功,但崔尚功不肯说什么,他也不好继续问。

  没想到任太医居然知道!

  任太医是没想到,造成程玉酌情志病的,就是当年侍寝的事,但眼下想想,他为难地看了赵凛一眼。

  “皇上果真要知道?”

  赵凛心下一跳,攥了手。“你说吧!”

  第92章 番外4重上考场

  “你说吧!”

  赵凛想知道自己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任太医看了他一眼。

  “老夫事后去看过姑姑,约莫是那事后的第二日下晌,姑姑躺在床上下不来,老夫随着崔尚功亲自去了行宫给姑姑把脉。”

  赵凛听得心下一紧,“下不来床?”

  任太医点头,“下不来床,人也有些糊涂,着实是受了惊吓。”

  赵凛心颤,“那她身子如何?”

  任太医不免摇头,“崔尚功对外说是跌伤,老夫以为不止跌伤而已。老夫给姑姑开了三瓶去淤的药膏,后过了几天又补了三瓶,可想而知伤势多重。”

  赵凛闻言,目瞪口呆。

  怎么会用了六瓶祛瘀的药膏?

  应对寻常摔伤,宫廷祛瘀的药膏,两瓶也就够了!

  他半晌才说出话来。

  “朕……朕打她了?”

  任太医连忙说不是,“非是打伤。”

  赵凛大松了口气,他如今连她皱眉都要心痛,若是当年动手打了她……

  他不敢想像!

  任太医解释,“老夫不便给姑姑细细看伤,只瞧了手腕处。手腕处便有两种伤,一种是淤青,”他说到这里看了赵凛一眼,“……约莫是陛下当时力道过大留下来的。”

  赵凛干咽了一口吐沫。

  任太医说那种淤青据程玉酌自己说,身上还有许多,腰间腿上尤甚,“……所以姑姑确实下不来床。”

  赵凛痛苦地闭起眼睛,想把自己掐死算了。

  五年前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他张张嘴,从牙缝里蹦出几个为难的字眼,“那……另一种伤呢?”

  这回轮到任太医张不开嘴了。

  “另一种伤是……吸允留下的红痕甚至……咬痕。”

  “啊?”赵凛只觉一阵血气上翻,差点把他顶死。

  五年前那夜,难道是个月圆之夜?

  他变成狼了?

  赵凛头皮发麻,颤了声,“咬成什么样?”

  任太医觉得皇上的目光有些恐怖,他很后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反正皇上自己都不知道!

  可眼下,他不得不说了。

  任太医一咬牙,用医者心态如实道。“陛下当时中的毒药十分凶险,也十分猛烈,有此举并不奇怪。据崔尚功所言,姑姑身上咬痕少说也有五十处,有轻有重,轻的约莫只是红痕,不过老夫看到手腕上那处,

  是破了皮的……”

  任太医一口气说到这,再看年轻的皇帝,只见年轻的新皇快要晕过去了。

  脸色青白不定,呼吸都急促起来!

  “陛下?”任太医大惊,“陛下没事吧?”

  赵凛强忍着惊吓深吸了口气。

  “朕……没事……”

  怎么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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