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裰一时间又被她噎住,贝齿死咬:“你可知我是何身份,就敢为了花落这个贱丫头和我对着干?”
“也是了,”楚言兮笑了笑,“打狗也要看主人,要不你现在回去叫你的主子来和我打?”
“你!你!”花裰被楚言兮拐弯抹角的骂成了狗,气得半死。
她的口齿哪里有楚言兮那样伶俐,根本找不出什么话来反击,气得攥起一道灵力便向楚言兮打去!
花裰是六级的水平,放在灵修分院,也算是不错的。
她对自己的实力也是非常的自信,觉得自己收拾两个新生简直绰绰有余。
但是不巧的是,她遇到的人是楚言兮。
楚言兮,那可是新生中的妖孽。
只见楚言兮根本就没有将花裰的攻击放在眼里一般,攻击都快打到眼前了,却依旧一动不动。
花裰的脸上浮现处一丝得逞的笑意:“去死吧!”
就在那狂暴的攻击袭至身前的时候,楚言兮终于动了!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言兮的动作。
就连花裰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手腕便已经被楚言兮一把擒住。
紧接着,她的身形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猛得飞了出去。
“天哪!”
“花裰被打飞了出去!”
伴随着众人的惊呼,花裰狠狠的摔倒在了食堂的地板上。
夏露瑶连忙跑过去将花裰扶了起来。
花裰摔得衣衫凌乱,珠翠乱摇,好不狼狈。
她用阴狠毒辣的目光瞪着楚言兮:“你居然敢打我!”
“我打都打了,你还问我敢不敢?”楚言兮笑了,“你没有长脑子么?”
“你!”花裰气得指着楚言兮的手指乱颤抖,“好!很好!你给我等着!”
说罢,她在夏露瑶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带着自己的一众小弟,灰溜溜的离开了。
楚言兮耸耸肩,并不把这种威胁放在心上。
她回过头来看身旁的花落:“这就是你的堂姐?和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像。”
花落苦笑:“我只是画家在四大帝国中旁支家的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小妾生的庶女,哪里能和她这本家的大小姐比?”
“我看她哪里都比不上你。”楚言兮道,“你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落拉着楚言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宿舍再说。”
两人回了宿舍,花落低低的叹了口气。
“这件事说起来其实也怪我。”花落道,“夏露瑶来到灵修分院之后,仗着自己的父亲是炼药师分院的导师,生活得如鱼得水,还立刻就抱上了花裰的大腿。我和她起了次冲突,她便开始针对我,还向花裰寻求帮助。”
花落又叹了口气:“本来花裰这种大小姐,哪里会注意到我这种小人物?但是因为夏露瑶,她也开始看我不顺眼。有人为了讨好花裰,居然给我父亲带了话,添油加醋的说我得罪了本家的人。”
“父亲居然真的以为我闯了大祸,他本来就看我和我娘亲不顺眼,居然一怒之下直接就休了我娘亲。”
“我气不过想找他们理论,反而被他们好一阵羞辱。”
说到这里,花落忍不住流下了两滴眼泪来。
楚言兮递上手帕给花落拭泪,心中也是唏嘘不已。
她就在炼药师分院中这么一小段的时间,灵修分院中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你不要怕,现在有我保护你,他们不敢乱来。”
“但是言兮你早晚是要回炼药师分院的。”花落摇摇头,“无妨,这种欺负我从小到大受多了,忍一忍就过去了。我只是担心我娘亲,被赶出了家门,她该怎样生活啊!”
“你在家那边有没有熟人,先将你母亲安顿下来。若是钱不够,就尽管和我开口。”楚言兮道。
花落被楚言兮提醒了:“对,我要给娘亲带些财物过去。”
说罢,她便拿出了自己的那张存储卡。
卡里面是她所有的积蓄――几万中央金币,换算成四大帝国金币也是一笔不小的书目,应该够她的母亲安顿下来了。
“但是中央帝国和四大帝国只见的路途实在是太遥远了啊,等东西运过去之后,事情已经晚了。”花落急得团团转。
中央帝国和四大帝国两遍互通消息很简单,只需要用特征的含有灵力的灵石构建联通网络,便能实现通信。
但是要传递财务,那可是隔着三个月的海上航程啊。
花落此时已经慌了神,只能靠楚言兮来想办法了。
“我记得,中央帝国的钱庄似乎和四大帝国中的钱庄之间有所联系,能不能直接将存储卡里的钱从这边转到那边去?”
“应该可行,我要赶快去钱庄问一问。”花落慌里慌张的便要往外冲。
楚言兮陪着花落跑了一趟钱庄,将钱给她的母亲转了过去。
花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言兮,多谢你,若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办是好了。”
“不妨事,你自己住在灵修分院,是否会有危险?”楚言兮忧心道,“不如你来炼药师分院,和我同住?”
“真的?!”花落激动了一瞬,又复冷静下来,“但是炼药师分院戒备森严,只让自己分院的学生进入,我应该是进不去的。”
“放心,”楚言兮笑笑,“我一定能带你进去的。”
作为顾容与院长的亲传弟子,这点特权她还是有的。
花落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她点了点头:“那便麻烦言兮你了。”
她也有些害怕自己独住,花裰和夏露瑶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她孤身一人,真的可能会遇到危险。
“这有什么麻烦的。更何况,夏露瑶会为难于你,其中也有着我的原因。”楚言兮道,“是我连累了你。”
楚言兮心里明镜一般,若是花落不是和自己走得这么近,夏露瑶便不会如此的针对花落,更不会连花落的母亲都一起连累了。
但是花落对自己是为她所连累之事只字不提,似乎生怕她自责似的。
楚言兮怎可能看不出来花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