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答应,我的心里只有你和顾棉两个,再容不下其他人。”江迁说道。
“你知道就好,要是你再找其他女人,我和顾棉不介意做一个未亡人。”林雪恶狠狠说道,她恶狠狠的表情,在江迁看来,如绵羊一般。
“当然不会了,你去忙吧。”江迁笑道。
林雪一扭头,就出去。
晚上,他们下班回到屋子。
刚刚进屋,门口就响起敲门声。
江迁走过去一看,沐苓榕站在门口,于是就打开门。
“你是陈董事长公司的那个化妆师?”江迁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沐苓榕点点头。
“那你有什么事情吗?”江迁又问道。
“江迁,谁啊。”林雪走过来,看到沐苓榕,愣了一下。
“是你?”她惊讶的说道。
“你认识她?”江迁问道。
“你忘了她么,也对,你之前脑子磕坏过一次,忘记以前的事情很正常。”林雪复杂的说道。
沐苓榕听到林雪的话,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江迁真的忘了她了。
江迁盯着沐苓榕,眉头紧皱半天,也想不出她是谁,难道她真的是自己失去的记忆片段里的人?
“你先进来吧。”江迁越看越熟悉,却实在想不出她是谁。
沐苓榕点点头,走进屋里。
“你当初搬家去了哪里,怎么后来就没有你的消息了。”沐苓榕坐下后,林雪问道。
“我当初去了隔壁市,直到大学毕业才回到这里。”沐苓榕回答道。
“那你来找江迁,是和他相认的么。”林雪说道。
“嗯,不过现在看来,他已经不认识我了。”沐苓榕轻声说道。
“忘了没关系,现在认识也不晚啊。”江迁说道。
沐苓榕笑了,笑得很苦,她忽然想到什么,看着江迁和林雪,说:“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江迁和林雪一愣,互相看了一眼,江迁小心翼翼的说:“雪儿,现在是我的爱人。”
林雪看着沐苓榕,目光复杂,她知道沐苓榕很喜欢江迁,她听到江迁的话后,会有什么反应。
他们两个想象中该出现的画面没有出现,沐苓榕听了,只是淡淡的点点头,长长呼出一口气,脸上甚至浮现一丝笑容。
“那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沐苓榕笑道。
“谢谢。”江迁说道。
“那我就回去了,不打扰你们过日子。”沐苓榕说着吗,起身离开。
“不留下来吃个饭么。”江迁说道。
“不了。”
沐苓榕开门走出去,江迁目送她离开,耸了耸肩。
他回头看了一眼林雪,问:“跟我说一下她的事情吧。”
林雪点点头,把她所知的都说了出来。
他们两个不知道,沐苓榕出了江迁家,走到一个角落后,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凄惨。
沐苓榕啊沐苓榕,你苦苦支撑了十几年的幻想,终究还是一个空梦而已,现在也不错,浑身轻松,再也无拘无束,没有人能够管你了,这样的日子......很好。
沐苓榕的眼里,泪水不停打转,她捂住脸,眼泪就不停的留下,滴落在地面。
为什么,为什么听到他有了爱人之后,自己的心会那么痛,难道他在自己心里,真的那么重要么,可是他已经忘记你了,你为什么还忘记他。
沐苓榕想擦去泪水,却发现,自己泪水完全擦不掉,不停的留下,根本就控制不了。
她只好停在这里,背影如此落魄。
江迁家里。
“原来我和他还有这么一段渊源。”江迁说道。
林雪已经把过去的事情告诉他了,如果不是她说出来,自己也不会知道,小时候还有个青梅竹马。
“你脖子背后还有道十字形的疤痕,那时你为了让他记得你,特意留下的。”林雪说道。
“我留下来的?”江迁用手摸了摸脖子后面,的确感觉到有一个十字形的伤疤。
林雪点点头。
江迁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沐苓榕,她过了这么久都还记得自己,而他呢,早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
“算了,不想她了,接下来的事情随缘吧。”江迁想道。
他看了看林雪,见她脸色不变,就说:“雪儿,我想吃你做的饭。”
“那我出去买菜。”林雪说道,出门买菜去了。
沐苓榕已经离开了,林雪出门并没有见到她,她没有开车,而是选择不行,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菜市场,这么点距离开车的话就是浪费,虽然现在日子好了,但她还是保持以前节俭的生活。
就在她离开家不久,眼前忽然出现一个高挑的美女,穿着一身休闲装,拦住她,这个美女,正是陈窕。
“你有什么事吗。”林雪认出陈窕就是早上表白江迁的那个人,问道。
“我喜欢江迁。”陈窕问道。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林雪说道。
“和你有关系,我喜欢他,但我不会和你分享他,这样,我们决斗一场,输的人离开他,怎么样。”陈窕说道。
林雪摇摇头,说:“我不会和你决斗,我也不会离开他,如果你想要和他在一起,那就追他把,不过,他不喜欢的,谁都强迫不了。”
她说完,就经过陈窕,继续去买菜。
陈窕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离开。
江迁在家里,也没有闲着,他把米放下锅后,就拿出劈山斧法,细细阅读。
他并没有进入玄妙的空间里,而是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门打来了,林雪走了进来,江迁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脸色有些不对,就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什么。”林雪冷冷说道。
江迁一听,不妙啊,语气都成这样了,还没有什么,傻子才听不出来。
他连忙起身,跑到林雪身边,抱住她说道:“是不是我又惹你了,别生气,以后我不敢了。”
虽然他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林雪,但说这话,林雪肯定爱听。
林雪转过身,两只小粉拳往江迁的胸口招呼,但对江迁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就像撒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