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铁柱说出这话的时候,加上先前的霹雳手段。
使得这些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叹了口气。
都这样了,他们还能做什么?
眼见大王头被打的躺在地上,如同癞皮狗一样,起都起不来了,他们还真的害怕了。
可以说,何铁柱将这个大王头给打趴下,还真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
“我看,咱们还是接着告他们吧!”还有不甘心的,直接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
“告?”
“算了吧,人家可是有钱人,我看人家的关系,比咱们硬多了,告的话,是不会有个好结果的!”
“哎,算了吧!都是乡里乡亲的!”最后的时候,给何铁柱带路的那个老头站出来说话了,这才使得事情开始平息了下来。
等这些人全都走了出去的时候。
花花的父亲握紧何铁柱的手就开始感激了起来。
可以说是那种痛哭流涕的感激。
感激的他们几乎都要给何铁柱跪下了。
“老人家,还是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去见花花吧!”何铁柱被他们感染的心里也是很受触动。
“她 ,她怎么不回来了?”一想起自己的女儿,花花的母亲忍不住的就要哭了出来。
“是啊,她,她怎么不回来?不看看苦命的爹娘也就算了,却也不知道看看自己的弟弟?看看这弟弟都已经成什么样了?”花花的父亲说完后,抚摸着自己儿子的脑袋,欲哭都已经无泪了。
“那我就实话给你们说了吧,花花就在你们上次去的那个地方,不过她已经不再抛头露面,还有了自己的房产,可以说日子过的非常不错,让你们一块到那里生活,也是她的愿望!而且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像你们儿子的这种病,我们哪里是有神医给医治的!”何铁柱本来就心软,所以说到这些的时候,他的语气可是相当诚恳的。
“你说的是真的?”听到这话,花花的父母终于心动了。
“当然是真的,你们即便是不信我,也应该信自己的女儿吧!”何铁柱说完坐在她家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开始喝起了水了。
忙活了好几个钟头,他终于能喘口气了。
“好,让我们商量一下!”花花的父亲想了想了,把自己的老婆子叫到屋子里去,开始认真的商量了起来。
而何铁柱也不着急,就这么在外边等着,同时照看这花花的弟弟。
见她的弟弟,蹲在地上自顾玩耍,就是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些没有逻辑的话,却也没有其它的要疯狂的症状。
何铁柱看到这一幕,松了口气,认为他的症状,并不严重,鲁神医肯定有办法,把他给医治了过来。
心里顿时便更轻松了一些。
十分钟后,花花的爹娘走了出来。
何铁柱也赶紧迎了上去。
但是没想到的是花花的老娘突然提出了一个让何铁柱大吃一惊的问题:“何先生,我们问一下,您是不是花花的男人?”
“啊!”听到这个问题,何铁柱突然脸上发烧,有点不自然了,不过等他冷静下来后,还是摇了摇头:“我是花花的大哥,比亲大哥还要亲的那种!”
“大哥啊,烧香了吗?”
何铁柱一怔,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我们可以跟你走,不过有两个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花花的父母对视了一眼,然后又说话了。
“当然可以提,说吧!”何铁柱认真的回答道,对他来说,这已经是进了很大一步了。
眼见就要完成这项任务了。
“第一,在你们的地方,要划拨给我们一片地,因为我们是要生活的,第二,把我家的大伯带上!”这是花花父亲的要求。
何铁柱直接就答应了下来,这对他来说简直太容易了:“好,我可以答应你们,不过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花花也在我们那里工作了,她一个月的收入,可以拿到一万元,这样的话,你们还愁钱吗?”
“一万?”听到这个数目,花花的父母睁大了眼睛,不一会儿不由的笑了。
看到花花的父母,何铁柱突然想起了那个会培植药材种子的人。
至少,花花的父母还没有惨到那种地步。
随后花花的爹娘还是收拾了。
虽然是收拾,但是他家也确实是没有多少东西可以收拾。
而且家里的家具了什么的,他们是要留下的,毕竟留些东西在家里,也是他们的念想,以后回来探亲的时候,还有个落脚的地方。
等到天色快黑的时候,他们终于收拾好了。
等这些人上车的时候,何铁柱才发现,原来他们说的那个老人,就是给自己带路的那个爷爷。
顿时他这心情也便更好了。
更难得的是,花花的弟弟,上车以后,居然安静了下来,显得非常的踏实,一句话都不说。
等到了城里,何铁柱又租来了另外一辆车。
因为单靠自己这一辆车的话,给这些人来搬家,显然是不够的。
车子租来了,等到了服务区的时候,何铁柱还特意做了安排,让白雪做到另外一辆车上,而他这里载着的刚好是花花的一家人。
见面之后,花花的爹娘一看到自己的女儿,眼泪簌簌的就落了下来。
但是花花的脸色却很是冰冷,根本就搭理自己的父母。
直到上了车的半个小时之后。
花花才说话了:“爹娘,过去的事都不要再提了,要是再提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好,好,好,爹娘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花花的爹赶紧做了表态,一点也不敢马虎。
这番对话过后,又是一阵沉默。
沉默了十多分钟后,这一家人终于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哭的这个伤心,就连在一边专心开车的何铁柱都心中凄然。
很快又是两个小时时间过去了。
这家人依偎在一起,终于进入到了温馨的状态中。
在知道了弟弟的事情后,花花又是一阵伤心,但是听说鲁神医可以医治,她又放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