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若借款人老祖宗还款逾期，双倍罚息。”
“若该老祖宗烂账，无偿还能力，则由老祖宗系统判定，加持因果法则，该名老祖宗做宿主下属，为宿主效力一万年到十万年不等。”
“因为抵押物是灵魂印记，宿主手捏对方的灵魂印记，还怕什么呢！”
听到这里，柳凡目光幽幽，开始沉吟。
他在思考另一个问题。
会不会贷出鬼怪值，培养出一个比自己还强的老祖宗，进而取代了自己？！
“50万鬼怪值，如果是推演弱一点的功法，再加上对方老祖宗鬼怪值的积累，最多突破到大帝境。”
“想要用50万鬼怪值晋级祖境，却是艰难无比。”
“如果想要更强，就需要再贷，那么也需要提供更多的灵魂印记抵押，直至将全部灵魂交到自己的手里，那么，和签了卖身契有何区别。”
“而且自己是双无上祖，禁忌存在，足以掌控全局。”
这是双保险！
思虑至此，柳凡还不放心，又用八卦神术推衍了一下其中的可能性和风险性，最后发现，风险可控，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于是，他笑了，笑得很灿烂。
“系统，可以，就按照这个产品做吧！”
系统听到了柳凡的话，面板电流一直噼里啪啦，显然也很激动。
它一方面可以消耗柳凡的鬼怪值，缓解柳凡不停的推衍功法的压力，一方面还能赚取平台费。
这样，也给它升级自己的系统，提供了充裕的时间和鬼怪值。
当即，老祖宗系统对《老祖宗鬼怪值躺尸贷》进行了包装，然后推送到了第九宇宙所有老祖宗的面板上。
……
老祖宗系统的“老祖宗聊天群”里。
依旧一片热闹，每天聊天内容都是99+。
铁棺材老祖宗：最近子孙们打算给我换个金棺材，我很开心啊，哈哈。
木棺材老祖宗：羡慕有金棺材的大佬，小扑街还在睡木头棺材。
寂寞的老祖宗：最近宇宙不太平啊，好担心忽然有人杀过来，把我棺材板掘了。
老实人老祖宗：孝敬值收集太慢，提升修为还有功法限制，听说鬼怪值可以直接推衍功法，而且推衍到哪一个境界，就能提升到哪一境的修为，是不是？
空虚缠身的老祖宗：小屌丝从未见过鬼怪值，哪位吊大的回答一下？
……
第473章 祖境老怪长红毛，好害怕
老祖宗群里，瞬间关于对“鬼怪值”的用法聊了起来。
可以想象下，在浩瀚的宇宙中，相隔了无数个星系，十万八千个老祖宗躺在黑暗的棺材里，一边躺尸，一边用意念在系统里聊天。
这种场面，是多么的美妙。
就在这时。
老祖宗的聊天群里，忽然发出了一道公告：
“老祖宗王是一个非常仁慈大度的老祖宗！”
“为了提高宇宙各地老祖宗的修为和实力，应对越来越乱的宇宙环境，经老祖宗王与老祖宗系统共同探讨，设计，研发了出一款新的鬼怪值贷款产品，名叫《老祖宗鬼怪值躺尸贷》！”
“该款《老祖宗鬼怪值躺尸贷》，针对的客户群体是第九宇宙所有正在躺尸而需要鬼怪值的老祖宗！”
产品内容为……
这则产品，字体烫金，道韵弥漫，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刚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老祖宗的注意。
同时，一些闭关的老祖宗也被惊醒，急忙查看这则产品。
看完后，所有老祖宗都惊呆了。
尤其那些修为垫底的老祖宗们，更是激动的泪流满面，脚踢棺材板，吓得正在守灵的子孙以为老祖宗诈尸了，急忙狂塞塞黑驴蹄子。
聊天群里，消息很快99+
不爱说话的老祖宗：我如果可以贷50万鬼怪值，我是不是可以证道大帝了？！
胖子老祖宗：50万鬼怪值不够证道大帝，但晋级神灵境绰绰有余。
空虚缠身的老祖宗：哇哇哇，可以晋级神灵，我也满足了，小扑街刚刚突破到九极境。
铁棺材老祖宗：哇咔咔，我是黑户，有大佬愿意给我担保吗？我想贷30万鬼怪值。
就在这时。
黑暗星系的黑暗大帝发了一则消息：抵押物是一缕灵魂印记，这不是把自己的小命交出去了吗？
这句话，顿时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所有激动的老祖宗都冷静了，而后一阵沉默。
他们心中都在骂mmp，但没有人敢发出来。
没看到这款产品老祖宗王参与了吗，谁也不想得罪神秘的老祖宗王。
老祖宗聊天群里，一阵诡异的寂静。
忽然，一个名叫“灵霞空云”的老祖宗发了一则消息：“大家过虑了！”
“老祖宗王实力强大，也许早已证道大帝，更或者早已晋级祖境，他老人家想取我等性命，何必如此麻烦。”
众老祖宗看着这个叫做“灵霞空云”的老祖宗名字。
忽然，有人吃惊，道：“灵霞空云，莫非大佬就是灵霞星系，排名第三的圣光大帝老祖宗？！”
灵霞空云：不敢，我就是一个小扑街！
众人闻言，齐齐汗颜。
如果你大帝境都是小扑街，那我们这些连大帝境都没到的老祖宗算什么？！
而这时候，众多老祖宗也在思考灵霞空云的这位排行第三的老祖宗的话，因为黑暗大帝排名第四，还没有这位灵霞空云的圣光大帝老祖宗强。
谁强，谁的话语权就重。
而且传闻中，这位排名第三的圣光大帝是个女大帝，寡妇，却非常漂亮，说不定和老祖宗王有什么暧昧关系，知道一些内幕呢！
所以，大家都开始思索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叫做“暴龙黎君”老祖宗发话了：我想贷50万鬼怪值，怎么申请？
大家看到了这个名字，只觉得无比眼熟，而后纷纷一惊。
“这不是排名第二的轮回大帝吗？”
“哇！轮回大帝都想贷鬼怪值，看来这款《老祖宗鬼怪值躺尸贷》肯定是好产品无疑了！”
“我也要贷！”
“还有我！”
……
一时间，各大星系的老祖宗纷纷开始申请。
青铜古棺里。
混沌地带，柳凡收到了系统的反馈，一阵讶异。
“大家的热情竟然这么高！”
“看来今晚我要忙一阵子了！”
柳凡抬头，眸光穿透空间，看向外界。
外界，夜色正浓。
祖宗塔第八层，柳大海利用养尸法将柳五海的遗体养到了神灵境，柳五海的遗体散发着强大的威严，尤其是眉心的火焰印记，深邃而摄人，仿佛一团火在跳动。
旁边，柳涛，柳六海，柳三海等人，在柳大海的辅助下，用先天一气水灵珠和柳五海的遗体，开始修炼，尝试向神灵境突破。
然而，神灵境是一道门槛，他们突破失败了。
而柳二海，柳天河和柳二泉三人，却纷纷突破，晋级圣人境中的伪圣，和柳东东一个状态。
他们还需要领悟老祖宗之道或孝之道等大道，渡过圣人境，才能真正的成为圣人。
看到柳涛三人失望的神色，柳大海笑着安慰道：“神灵境，是一个非常奇妙的境界，我当初之所以可以突破，也是多亏了那次的机缘！”
“你们不需要太担心，有老祖宗在，你们迟早会突破，放心吧！”
柳六海闻言笑了，道：“大海说的没错，有老祖宗在，我们一定可以晋级神灵境！”
当即，众人将柳五海的遗体归位，拜了拜，然后各自散去。
夜空，明月高悬。
柳氏神山上，族人房间的灯火都熄灭了，就连刚娶了媳妇的族人也熄灯了。
夜，已经很深了，偶尔有几声狗叫声响起，有火把闪烁。
那是敌敌狗在巡逻，镰刀军在警戒。
便在此时。
青铜古棺里。
老祖宗睁眼，心念一动。
霎时间，以柳氏神山为中心，辐射整个天蝎星，仿佛一阵风吹过，万灵都一阵昏昏沉沉，他们看似醒着，却已经睡着了。
而他们的身体上，脸上，开始长出细密的红毛。
但片刻间，又有一股风吹来，红毛散去，散去片刻，又长出红毛……如此反复，不下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