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哈?当然不会,我可没有那么深的种族歧视。”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眼里的情感带有一丝丝认真,口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揉了人一把头发,吐了吐舌头,“拜托,不是哪个皇室都看不起混血的。虽然我刚刚那句话有点讽刺性。”眨眨眼,露出牙齿笑了起来,乌云遮住月光,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萧逸理了理自己被弄乱的头发,低下头,“那刚才万分抱歉……我刷牙了……”不知道为什么强调自己刷牙,在地上画圈圈,不敢看你,仿佛不是刚才那个扑到之人。
迪恩:“噗嗤,哈哈,宝贝儿你可真搞笑。”
被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逗笑了,夸张地捧腹,假装拭去笑出的泪水。良久抬眸往人,看人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才上去安慰。
“行了,你没刷牙也关系。”
吉尔莫状似安然的从总部大门走出,皎洁的月光隐隐折射出眼里不自然的光泽,顺手将帽檐往下拉了一下,轻声哼唱着一首不知名的旋律
迈着轻快的步子朝向密函指定的地点的赶去,同时确认毛瑟枪随时可以扣下扳机。
萧逸依旧不敢抬头看人,“其实我挺……害怕你们皇族的,你们能直接杀害我们和毁了我们的一切……”凑了过来,黑眸看着人,“你们皇族……都这么叫宝贝吗?”
迪恩:“毁灭是么……啊,这种事情我才不会干呢,吃饱了撑的,干嘛搞得这么僵持,像假的一样,皇族的人嘛,都比较迷吧。”
口无遮拦地吐槽一样说出了自己的内心话,撇撇唇瞄了一眼人,但人突然靠近的动作吓自己一跳,盯着对方的脸颊,一字一顿的说着:
“不,是,哦。”
萧逸:“称呼一词用的格外绕口,压根就没读过几年书都混血眼中此时充满希望。”
迪恩:“嗯哼……互相称对方的全名,较好的就那种一个词的,感情深的大概有特殊称呼吧。”把人的脸朝后推了推,一脸认真,带有骗小孩儿的意思看着对方,教科书般的解释应该能让人理解的一清二楚。
萧逸:“什么是……特殊的称呼?。”来自一个没有文化的混血的结巴,似乎有些不懂什么叫特殊,又有点不明白人的意思一样,于是又问,“那怎样才叫……关系好?”
迪恩:“特殊的称呼类似于,沙雕或者甜心,关系好么……类似于朋友啊之类的。”很安静的靠在一边弯眸抬头……尖牙在月光下略显威胁性,可惜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已经散发出危险的小气息了。
萧逸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的牙,愣了楞,悄咪咪往远处挪了挪,尬笑,“这样啊……哈哈哈哈。”准备跑走。
迪恩:“诶……抱歉,失态了发觉出人的恐惧不禁整理表情起来,对人很友好的点点头,手抄进口袋,看了眼月光,“月亮,很美呢。”可笑的想挑起一些别的话题分散人儿的注意力。
萧逸:“呜……一点都不好看……那啥……我先走了……吻你的事情……以后咱算可以吗?”说罢跑的比兔子还快。
迪恩爆发出一串笑声,看着人的背影手扶住额头,一丝清风略过,勾起人的笑容,就这样吧。
福斯:“醒醒啦现在日头当空!午时已到!”福斯拎着挎包淡定走过。
不逃了?
不逃了,再逃避下去就没意思了。
黎暮环顾四周,置身于大战后的废墟里,血腥味扑面而来,凝聚在眼中的只是冰冷,拾起放置于地的长鞭,轻抚血痕。
黎明将至,你还在等什么?
再等等,不觉得被战乱洗礼后的地方,这里的暮色很美吗。踏进废墟,身上早已沾染上血污,等待着黎明的降临。
这里没什么变化不是吗?
的确,忽略人的话。
以后就没有安稳的日子过了,不怕……
安稳的日子,早就没有了,能失去的没有一个剩下,你觉得我还会怕什么?
“需要帮助吗,在下血猎――黎暮。”
客迈拉从床上起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可能是因为昨天在家里喝了太多,看了一眼窗外,下着小雨,顺手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大衣披在身上,精心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扮,让自己看起来像个高贵的皇室,远处看见一只混血,皱起了眉毛。
“哦,天哪。今天真是不走运,居然看见了一只混血。”
南七懒得呆在家里于是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出了门,突然看到远处的血族微微皱眉,看这装着应该是个皇室。
“皇室可不好对付啊…我觉得有必要怂一下。”
说罢向后退了几步倚墙坐下,智障一般祈祷那人看不见自己。
客迈拉瞥了一眼,依旧皱眉迈着步子待走到混血跟前时,加快步伐,就像没有看到一样,直接离开心想。
“该死的混血,不要弄脏我的衣服。”浅金色的发丝,也因为加快速度飘了起来,眼神里闪过嫌弃。
南七看到那人眼里闪过的嫌弃有些无奈的揉揉额头。
“啊呀呀。被嫌弃了。还真是让人讨厌。”
伸手甩出一把刀子向人背后扔过去,随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懵逼坐在墙角。
客迈拉作为血族皇室对于这种攻击自然是有察觉迅速的闪开回头看了一眼,“该死的混血,你想干什么?”加上原本一米八八的身高微微的仰起头,做出一种极度不屑和厌恶的表情。
南七听到人的话挑了挑眉,装做一脸无辜的看着人道,“哎呀。失手咯。我当然是玩儿啊。”看到人厌恶的表情瞳孔微缩,又是这种让人讨厌的神情,真想把他给解决了,“这表情,可真讨厌。”
萧逸面对阳光不自觉地眯了眯眼,大了一个超大的哈欠,拉起床下一个链条,链条那端绑着一只奄奄一息的平民,红色的眸眨了眨,摸着对方的脸颊温声道:“先生啊,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特别的好看……前些日子还想看垃圾一般看着我呢……”说罢在那血族的脖子血管处舔了一口,一把把那平民拽到床上。
“继续呀!睁开你那好看的眼睛,再把我唾弃一遍啊!继续呀!”
似乎在意到那平民微微睁开眼中的绝望,兴奋的开始疯笑。
“你真好看呢……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好喜欢。”
咬住对方脖颈处,单人床大那么一点点的地方被染的通红。那个平民急促的喘息,恨不得自己马上死掉,却因为被银针禁锢而痛不欲生,只好求饶。
“不要……不要……”
“你说什么?不要什么……噢我想起来了……血族的唾液会分泌情念的物质……所以……哈哈哈哈哈!先生你真没有抵抗力呢……让我想想……把它割下来会不会再长出来呢?”拿出匕首,质问那个平民,“会不会!”
那个平民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面色因为唾液变得通红带着喘息的。
“不会……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粗暴的按住他的脖颈,温声:“杀了多可惜……”吻住自己刚咬的地方。
摸了摸那现在已心如死灰的人儿,笑嘻嘻的出门了。
客迈拉淡紫色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慢慢的吐出一句话。
“混血就是混血做什么都一样恶心”高傲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表情又转过身撩了一下头发
南七听到那人的话眼睛闪过一道红光,起身伸手甩出一把刀子冲那人刺去。
“你说谁恶心?血族就可以让你们随意贬低嘛?”
客迈拉拔出西洋剑轻而易举的把刀子甩到一边,“区区一个混血不至于和他在这里纠缠,免得弄脏了自己。”没有作声只是扬了扬下巴,“血统的高低贵贱是明摆的。”
南七看了看被人甩在一边的刀子微微皱眉,看到人高傲的神情咬了咬牙,猛地冲上去把人扑倒在地,抓住人衣领拿出刀子抵在人脖颈处看着人道。
“别小瞧我。”
客迈拉被人扑倒在地,猛的一用力反过神来将人按在地上,一只手掐住人脖子,一只手抓住人拿刀的手。
“放开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南七:“咳,咳…松,松开。”感觉到脖子被人掐住瞳孔微缩,另一只手被人抓住皱眉挣扎。
“放开!”客迈拉用力的攥住另一只手把刀掰开,起身从地上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瞥了一眼人。
“我告诉过你,不要弄脏我的衣服。”
南七:“嘶…我的刀。”皱了皱眉看着面前的人,听到人的话不屑的笑了笑,伸手甩出一把刀子冲人扔过去道。
“不要弄脏你的衣服?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客迈拉一脚踩在人手上,“该死的混血。”拔出西洋剑插在地上,“因为你是个低贱的混血。”眸子里充斥着厌恶。
南七:“嘶…拿开你的脚!”看到人插在地上的剑瞳孔微缩,听到人的话眼睛慢慢变红,另一只手抓住人的脚裸给人来了个过肩摔。
“我不是,低贱得混血。”
客迈拉站起来抓住人衣领,按在墙上挥拳打在人脸上,“混血我不想和你打到此结束吧。”松开手离开。
#巨迷。
#瞎几把乱打。
凛冽寒风将窗门粗暴推开并冲淡屋中浓厚的铁锈气味。倒是省了推窗进去的气力,福克斯考虑了些时间最后干脆直接跳了下去。
“啊抱歉抱歉,只是觉得走正门就像是被你骗到这里来的小女孩们那样了。”
抬了抬帽子朝他笑笑,语气轻快不带歉意。
渴望拥有久长生命的老古板同样懂得如何挥霍他的金钱去享受生活,所以他为冰凉地面铺上了柔软的地毯,也是因此没有体会一把骨头散架的感觉。嫌腰间枪支咯人干脆就将它随意扔在一旁,稍微换了个舒服姿势坐在地上观察整个大厅。
大量有关禁忌的文献,古老而繁冗的家族史,炼金产物和材料被整理后陈列在玻璃柜里。
为科学服务了大半辈子的智者还是被那些不可被他曾经掌握理论所解释的,有关恶魔崇拜的知识所吸引。
所以他将精力全都放在了侍奉撒旦和追求长生这两件事上,把自己折腾的不人不鬼,这几年更是深信那些年轻小姑娘的血液能带给他活力。
起身将沾在衣服上的尘灰拍掉,弯腰将枪支捡起别回腰上。抬眼见他尖利獠牙在那个漂亮小姑娘脖颈间摩擦。
“嚯,初拥了。还挺不错?”
逆转壁上逆十字架看他捂头做痛苦状发出尖啸,凑近了人儿将来意传达。
“但你知道的,死人就应该腐烂在地下。有人告诉我你违规了。”
恐怖的事情将要发生了。
午夜零点的钟声准时响起,黑暗再次统领苍茫大地。冷风呼啸而过,卷起散落一地的枯黄落叶。天边那原本被流云所遮挡的圆月,这时正在闪耀着耀眼的光辉。光辉撒在山岗的一角,一所古老威严的英式古堡伫立在陡峭的山崖之上。
深刻的百合雕花古老门阀,神秘篆画,复古的花纹泛着暗淡的古铜光泽。大厅之上弥漫着冷峻的气息,冰冷的纯黑色大理石地面毫无尘杂,一条深红色的地毯顺着年头已久的楼梯蜿蜒而上直至顶层,大厅正中央的水晶吊灯不发一点光亮,只是周围点点烛光忽明忽暗的起着微弱的作用,青白色的蜡油顺着柱身缓缓流下,蓝黄色的烛光映衬着整个柱身的颜色蒙的看起来,诡异至极。
迪恩站在大厅东南角的一处落地窗前,宛如宝石一般暗红色的瞳孔正慵懒的凝望着天边皎洁的月,月柔和的光撒在惨白而又俊美的脸上,在月光的陪衬下,仿佛是条波光粼粼的瀑布。瞳眸微眯,嘴角划过一丝淡然的笑。与其日光的强烈刺眼,她更加喜欢月光如泉水一般的轻柔,更何况已经获得了永生的她,又怎会在乎白昼与日光呢。一声冷哼带着傲慢与不削,转身拂袖而去。一边迈着平缓的步伐一边喃喃自语的说着,倒像是优雅的肖邦。
迪恩坐在沙发上轻抿一口普洱又把瓷杯放下。
电视上投放出一段新闻,血族青面獠牙的面孔映在人儿瞳孔。人抬手揉了揉头,抬眸又看一眼电视。黑色规正的字体在人眼睛里闪动。血族出没频繁,多人类遇害。
“怎么又闹腾起来了?”
抬手摁下遥控器,屏幕黑下去迅速。人站起身来倾身把遥控器放在茶几上。抬手从门边柜里取件外套在身上人匆匆装扮了些就开门迈出去了。
仰头像望了望黑色天空。月光依稀。夜深花睡,这就是血族经常捕食的时间了。晚风微凉,人抬起右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
“很久没有见过血猎了。”
人又理了理衣襟,继而细细抚摸挂在一旁的斧子。一下一下轻柔又不过分用力,似乎蕴含着某种复杂情感。
“怎么说呢?”
“喂,纱奈,你觉得呢?”
纱奈:“似乎…是这样的。”
扶稳了身旁许久未沾鲜血的长剑,似是轻叹般的呼出口气。据说又有血族在这月光恰好之时去捕猎了,只是不敢肯定这次会不会引来些什么。
“这或许是件好事?”
这样说着,却还是有些不确定似的,吐出来的是个问句。夜晚的风终究是凉的,紧了紧披在肩上的外衣,抬头看着那月。
如此稀疏的月光,也不知到底是意味着什么。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像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找不着任何血液流动的迹象一般的感觉,并不是太好。
“月光,挺美。”
终究是没说什么,握住皮质的剑炳,紧了紧,又看向那稀月点在天上,亮着。
光止于深渊前。
余晖沉了静夜,没有月光星烁的夜像极了那只总是得不到鱼干的流浪野猫的瞳色,微微垂下脑袋仔细地看着脚下参差曲折的小道,提着白色蕾丝边长裙的裙摆小心翼翼地踩过初春嫩枝新叶与冬末枯枝败叶,鞋底板和木枝擦出的沙沙声破了身处的寂静,惊扰了几只躲藏在木枝下歇息的肥大毛毛虫子,分了心一不慎竟让一旁低梢勾了往前宝贝呵护的厚密金发,并生生地吃了一痛,安慕斯停了步,眸里盛怒地扭头望向还带着几根金发丝的木枝,放下裙摆粗暴地折下木枝并掰断摔在地上。
“呸,真是倒霉。”
南七白天在家里差不多睡了一天,到了傍晚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起身穿好衣服出门到处晃悠,试图找个血族平民玩玩儿。
找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平民有些不开心,走到一处小巷子里打算抽烟,倚在墙角刚打算点烟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瞳孔突然闪过一道红光,皱眉扔掉手里的烟捂住口鼻努力驱散这股让人着迷的血腥味。
黑夜笼罩着这块并不祥和的土地,皎洁的月光照射进房间里,照应在人病态的脸上。
许久后,床上的青年睁开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眼,无声无息的走到窗边,修长白暂的手贴上如暗夜一般漆黑的玻璃窗。
银色长发的青年拿出锋锐的卡牌片割出一道伤口,那双极为好看的眸子却如死寂一般望着猩红血液的流逝.不动声色的轻舔尖锐的虎牙,“饿了。”
转眼间,被月光洒上银沙的房间中空无一人,唯有那破碎的玻璃窗和地上留下的鲜血在触动着。
青年华贵的衣饰与相貌使周围群众惊呼落荒而逃,不满的轻皱起好看的眉头,走到暗呼呼的小巷子里,洛纤轻笑一声斜靠着墙望着里面的家伙。
南七原本只是安详的靠在墙角抽着烟,听到外面慌乱的声音顿时感到烦躁,听到脚步声微微皱眉依旧没做什么动作。
听到笑声吐了口烟雾掐灭烟看向人,看到人的样貌和衣着打扮时瞳孔缩了缩,这种华丽的衣饰应该是皇室穿的,还有这人儿,长的真俊嗯。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个皇室揉了揉额头,看来又是个不好惹的主儿,顾装做一脸淡然的样子看着人道。
“阁下有何贵干?”
迪恩脚上的脚镣哗啦哗啦响着整个人半瘫在浴缸里,下身的裤子被浸湿扑在腿上,赤着的上半身露在空气中,脚和手已经磨得鲜血淋漓,不过这是自己自作自受的吧,跟个家伙打了赌结果,变成这个下场。
嘴巴微张眼神黯淡无神.脸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红润了。可以说嘴抿起来人只能看到一条线而不是正常人嘴唇的色彩,憔悴了很多.冰水刺激着皮肤,但就是不肯出来。
勉勉强强支撑了一段时间变擦了擦身子出来了,换上干净衣服走到屋檐下,隔着玻璃看到外面的黄昏,粉紫色的云衬着太阳,夕阳西下,多么……美好,这个时候自己本应该睡觉去了,但好奇心促使着自己打开那扇生了绣的窗锁,推开窗户,脚镣的长度正好使自己能够坐在窗子上面,新鲜的空气柔软的风,欢声笑语的人群,自己舔了舔唇,开始望着外面发呆。
“啊……好想,出去看看。”
韩臣:“夜晚不适合美女外出,早些回去休息吧。”
捏了手中的烟,拎着一瓶廉价啤酒,毫无顾忌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遇上了不轨之徒,我就有英雄救美的机会了。”
萧逸:“最近血猎都见不着了……”目标突然转换血猎的某人,大概是因为自己玩腻了那些高人一等的同类,而无所事事的叼着烟,踩着一双盗版aj,大摇大摆的走在人类大街上。
幽深长夜,鱼猫孤身走至阴暗小巷。长袍下的猫耳轻轻抖动,敏捷的闪至一边,屋里传来颤颤巍巍的声音。
“刚,刚刚……我……我们跟丢了他……”
暗暗挑眉,嘴角勾了勾,心底嘲讽那些人真是笨蛋。巨大的怒吼声中,手指紧攥鞭柄,指腹在古朴的花纹上轻轻摩挲。无声走至树林,不曾想肚子暗暗哀叫,取下围巾,白皙的脖颈接触的冷空气时稍有些不适。围巾捆至腰间,腹中空虚感陡然减少。舌尖在虎牙上微微磨蹭。
忽闻草丛躁动,紧而窜出一抹人影。暗道该死,在地上翻滚一周,抽出长鞭,很快的抽向那只失了理智的血族。嗖嗖声划破长空,腐烂的身影缓缓倒下。脚下一个趔趄摔进灌木丛。树枝刮破肌肤,吃痛的闷哼几声。蹙眉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迹,鲤鱼打挺从灌木丛中站起来。
“疯子。”
伤口隐隐作痛,紧咬下唇,身体在夜风中瑟瑟发抖,空气中微微隐藏着血的甜腥。月光把孤独的影子拉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