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现在不是对已成定局的事情来责骂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在房间里面走了两圈,平静我的心情。
至少七月是安全的,暂时不必担心他的安慰。
明确这个我就可以暂时不去想这件事了。
当务之急,我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开始思考。
目前这个局面,要联合的话,第一件事应该是要天启招供。
我停下脚步来对着坐在床上的天启,他一副茫然的样子望着一点动也没动,看样子就是没有那个要坦白的打算。
于是我再次漫步的走了起来,虽然说要联合他们一起弄假堂主,但是他们两个的心并不会很是可靠,其中必然某些环节他们要为自己的利益考虑。
更何况,天启是受到了那个假堂主的帮助过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的再等等,这期间我的肯定天启到底有没有杀人,找到证据。
于是我停下脚步,坐在凳子上,可能因为太专注思考,没有注意,一脚踢翻了好几个酒瓶。
那些酒瓶都翻到在地上,流出里面为数不多的酒,这些酒的味道融合在一起,让整个房间的酒味更重了。
于是我连连道歉的站起来,断开凳子就想着要收拾,却被月寻清拦住了:“算了,这些东西等会叫人来收拾一下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收拾,手头也没有工具,只得看着那流着淌开的酒绕着头道:“好吧,我就不来捣乱了,抱歉了。”
说着我就站了开去,移步到了门口,站在这里,我可以看到整个房间,这个房间之前是客房,因为天启的入住已经增加了不少的书。
我左右观察这个房间,这个房间和开始天启的那个房间差不多的格局,毕竟都是一个房间的布局,床柜子桌子然后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天启原来喜欢将书堆在墙边,现在他的书都堆在了柜子里面。
这一点很是让我起了兴趣,于是我在月寻清照顾天启躺下的时候,将这个房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怎么说,确实没有火炉,这里除了酒味包裹着,寒气似乎不那么强烈了。
“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他这个状况还是早点休息,在他清醒的时候我再来吧。”
于是我走出了房间,围着房子转了一圈。
然后对着屋顶上的狐狸点头,示意他继续监视。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着,到底那个时候房子是如何着火的。
因为我现在有了一个想法,那火不是其他人放的,而是天启自己放的。
想到这里,我抬眼就看到自己的脚步已经将我带到了起火的废墟。
这里没多少人来,现在正气堂没了老庞,收拾的人都没有了,就这么堆在这里,黑色的木头乱到着,瓦力焦黑的断墙。
正好这几天又下了雪,被雪覆盖之后的废墟,显得更加的慌败。
大雪也掩盖了很多的东西,我现在想要找到东西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我还是不由得在这里面走来走去,也许就能被我发现什么呢?
我定位了一下那个房间的布局,那时候我们坐的位置在中央,而我的右手边是那个火炉。
我重复了一下我的动作,我确实是用茶壶里的水将火炉里面的火熄灭了。
那个时候我那个谨慎就是因为才听了十多年前那场关于天火的故事。
为何没人怀疑是有人纵火呢?因为那场大火发生的时候,堂主并没有去附近,很可能其他的人都不在附近。
不然的话,大火是不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吧?
毕竟哪怕是天火呢?也是从屋顶开始烧的,难道里面的三个人都是昏迷的不成?哪怕是他们确实被下药了,周围若是有人的话,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正是因为周围没人,才会烧的那样大了才被发现。
正如我们这次差不多,我们附近可能也是因为没人,烧起来之后过了一段时间才被发现,不然的话,那火也不可能那么大。
当然了,和墙边堆满了书也有关系。
然而症状就是差不多的,没人及时发现。
明明是夜晚,橘色的火和烧焦的味道,都是很浓烈的吧,却没人闻到,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那火在屋子里面就烧了很大了。
屋子中间开始燃烧的可能最大。这样也最容易拖延被发先的时间。
我想说的就是,没有人的时候要如何让火燃烧起来呢?
火炉・・・・・・
什么火被浇灭之后还会燃烧呢?
难道要用到什么化学知识吗?
我在脑子里面搜那些用来骗人的方士的案例,都没能想到一个。
我已经绕完了这个房间,走了出来,站在原本是门口的位置往里面看。
正在我回忆那个房间的布局的时候,有人在我旁边忽然的说出话来:“好厚的雪呢,都看不到焦黑的木头了。”
我猛地转头去,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的旁边,忽然的说话把我下了好大一条。
吉祥对着我转过头来带着笑意,一点都不愧疚的说道:“怎么,你还来这里散步吗?”
我转动眼珠回去看那废墟,心里想,我这算是上班时间不务正业不?
吉祥没有等我的回到继续说道:“我也是忽然的想要来看看,没想到能够在这里碰到你。”
总觉得吉祥是故意来靠近我的,于是我侧脸对着他看着道:“是啊?我只是看了天启之后,觉得那场大火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不由得就转到了这里。”
听得我的解释,吉祥哦了一声:“天启都不知道在做什么,小姐说让他休息,已经停止了他的授课,我看那架势,似乎短时间是不会回来上课的,他的状况很差吗?”
吉祥是没有见到过天启的吗?
于是我简单的将天启的状况告诉他,吉祥听了嗯了一声没有发表评论。
我们两个一起看着断壁残垣,忽然的吉祥又说道:“你觉得这场大火是如何回事呢?”
这家伙一时间不说话,一说话就能吓人人一条。
我装作疑惑的转头去看他:“不知道了,都这样了,怎么也差不多结果了。”
吉祥也慢慢点点头,我们两个又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