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梨树精说带我们出去的办法,其实就是类似高空弹射一般。
屋顶上有个气窗,他让我们爬到他桌面上,其实就是把我们给弹出去了。
要不是我身边有三个鬼魂,我跟姜施两个人估计就摔成了肉饼。
当我们冲八万鬼事出来时,我发现在屋子的二楼的窗户后面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在看着我们。
这双眼睛依旧是很歹毒,不过,与之前女鬼那种不一样。
现在这双眼睛中透露着一份淡淡的寒气。
让我看着就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快走吧!暂时,我们也别回来了!”
鬼惇拉着我就在大街上飞速奔跑。
之前道路上那些孤魂野鬼,见到鬼惇与紫风,他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说实话,有鬼差开路就是这点好。
一般的野鬼可不敢招惹他们。
“喂!你该不会像这么大半夜的,让我们直接跑到城隍庙去吧?”
被鬼惇抓着在路上飞奔,我边跑边对鬼惇质问道。
而鬼惇被我这么一问,微微降低了点速度。
“这也是,让你这么跑太慢了。”
说着,鬼惇就一转身,到了我身上,而紫风很是自觉的上了姜施的身。
“喂!我没让你上我身啊,我们可以打车……”
我的惨叫,鬼惇直接无视了,只感觉自己身子一愣,紧接着,我就看到自己的身体开始跑了起来。
卧槽!
这家伙别这样啊!
即使我被上身了,可是身子还是我的啊,一会你出去了,老子要散架啦!
我的心在惨叫,可惜鬼惇根本就是无视的。
要是现在马路上有人的话,一定会以为是在拍武侠片。
我跟姜施两个人跟施展了凌波微步似的,在路上跑的脚都快离地了。
当我们赶到城隍庙时,我看到一队阴兵压着一辆马车过来,马车上驮着一口棺材。
龚琪虹被装在了棺材内。
“行了,快给她换命格!”
鬼惇从我身上出来后,我只觉自己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疼痛。
姜施跟我的情况也差不多,他匍匐在地上,开始呕吐。
“你们两个真的太差了,需要锻炼!”
紫风还在旁边冷言嘲讽我们两个,气得我真想打死她。
可惜,现在我不是动手的时候。
“怎么换?我不会啊!”
“卧槽!你是阴探啊?这么多年的道术白学了?”
鬼惇翻了我一个白眼,很是不客气。而我阴沉着脸,没有接话。
心想:老子确实不会啊!我们是名门正派,怎么会教这些玩意呢?
而鬼惇见我不说话,也没有继续跟我说什么,只是示意死人妖可以去地府报道了。
“我走了!天师,跟你说好的阴债,我会给你的,你多保重!”
死人妖走前还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姜施。
这他娘的可把我打了一个冷战。
“快走吧!”
我可不想再经历什么人鬼恋了,尤其是这种人妖的,简直太重口味了,我会吃不消的。
送走死人妖后,我看着城隍庙内的那些雕塑,心中开始不断思考起了怎么给龚琪虹换命格的事情。
说实话,阴册上记载的东西很杂很多,偏偏就是没有记载任何有关换命格的方法。
这让我该如何是好啊?
就在这时候,鬼惇的大哥大又响了。
“行了,你自己跟秦川说吧。”
鬼惇接起大哥大说了几句就不耐烦了,直接将大哥大扔给了我。
“怎么了?”
我接过大哥大,而电话中传来了鬼七郎的声音。
“你怎么还不开始?一会天亮了龚琪虹就没救了。”
“可我不会调换命格啊?”
“妈的!你这么多年道术白学啦?你傻啊?”
怎么地府的人都喜欢说这么一句话啊?
我被鬼七郎同样的话,说的只能脸色苦逼。
“你会你告诉我啊!”
“这还不简单,招魂你会吧?一会我把命格命人送来,你直接用招魂的办法,塞进龚琪虹的体内就行了,而她原先的命格已经被人取走,根本不需要你再做什么事情,懂了没?”
“卧槽,这么简单,你怎么不早说?”
“这么简单你还不会,还要我说?混蛋,你快准备,我现在这边就命人给你送过去的,估计半个时辰左右到!”
说完,鬼七郎那边就恶狠狠的挂断了电话。
将大哥大还给鬼惇后。
“鬼惇,帮我找点阴土过来。”
“你要那玩意干嘛?”
“换命格啊!一会鬼七郎把命格送过来,万一我还没准备好,这命格不要保存啊?”
“哦!这样啊!”
鬼惇算是明白我的意思了,只是他那眼神我总觉得是很瞧不起我的样子。
“紫风,麻烦你去梨树林走一趟,刚才那梨树精的事情,我答应了,你去帮我看看,他毕竟是在那里成精的,应该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嗯!”
紫风没有什么废话,在她临走前,我关照她自己小心,毕竟现在黑山老妖也在这城市里,我可不想紫风出事。
送走紫风之后,我开始用红绳结煞。
说实话,虽然鬼七郎说只是跟招魂一样。
但是,招魂的方法有很多,为了保险起见,我选择了用最为复杂,也是最为保守的招魂安置的阵法。
所以,这布置起来就有些麻烦了。
红绳缠绕在棺材上,足足绕了三圈,然后,我在棺材的首尾各点了几只清香。
龚琪虹的脚边左右各一支,头顶三支。
在龚琪虹已经如同死尸一般的身体旁边,我插上了两只白蜡烛。
“哎!”
当我将一把黄纸塞入龚琪虹的手中时,摸着她冰凉的手背时,我只觉得要不是我知道她还有得救,一般人估计早就以为她死了。
这小姑娘可真是天生命苦啊。
尤其是我知道了她的前世苦难,更是对龚琪虹的今生感到悲伤。
接下来我开始用朱砂在龚琪虹的额头上写上一个大大的‘敕’字。
原本要是在她身上再写一些咒文会更好。
可人家是小姑娘,我也不好意思干这事,一会儿她醒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想想还是算了,我换了另外一个办法。
“鬼惇!你阴土好了吗?”
我朝城隍庙外大声疾呼,而鬼惇这时候的声音显得有些吃力。
“快好了!你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