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林樱束去上课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自己痛了很久,有点走不动路。然后清辞温柔地把她的眼泪舔掉了。
想到这儿,她脸有点红。
又想回家了。
“你们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啊?”好朋友辜凡问大家。
“我喜欢高岭之花,太他妈禁欲了。”
“我喜欢奶狗,撒娇又可爱。”
“・・・・・・”
林樱束有点呆:“不可以喜欢・・・・・・诶,我是说,喜欢一种动物吗?”
她的沉清辞,多么可爱呀。
辜凡摇摇头:“人怎么会爱上动物呢?樱束你肯定在开玩笑,我们都知道你很善良啦!”
“喜欢小动物并不是真正的爱情哦。”
“对。”
林樱束点点头,但是一点儿也没听进去。
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最喜欢清辞。
**
回家的时候林樱束没有发现沉清辞。
她手里抱着一只刚刚捡到的流浪猫,其实也不是刚捡到,之前就有喂它吃东西,只是一直没有带回家。
只是・・・・・・想要知道什么是喜欢。
小猫很可爱,林樱束坐在花园的木制椅子上逗它玩,调皮的猫咪趴在她白皙柔嫩的大腿上,好奇地掀开少女的百褶裙往里看。
林樱束有些害羞,耳朵红红的:“快出来啊笨蛋。”
小猫柔软的身体往少女腿中陷落,被两条细嫩的腿儿轻微夹住。
猫儿柔软的肉垫还轻微地摁在少女的腿上,杏眼清凌凌的纯。
呜~林樱束想起那天清辞也是这样往他腿里钻,用一根热而烫的东西捅自己,脸颊登时有如火烧。
内裤有点点湿了,紧紧地粘在少女身上。
湿掉了。
沉清辞盘绕在花园的一颗巨树上,白色融化在树干中,远远地看着这一幕,神色晦暗不明。
她为什么要再带一只猫回来?他为什么回家不先来找她?她以后还会带来很多像他一样的动物吗?她为什么湿了?
他并不能做她的唯一,而她不喜欢他了。
或许从一开始本来就只是因为她一贯的善良和温柔,而仅仅是他这个卑劣的无耻之徒想要自作主张带着诱哄骗她同他做爱。
可即便如此,她穿着浅蓝色的百褶裙站在院中对哪只小猫儿笑的笑容依然纯粹美丽到晃眼。
像从未被沾染过。
纯粹到极致无法被玷污的。
这样的认知叫他嫉妒到发狂。
巨大的白蟒缓缓从树干上下来,爬行到少女身边,一截冰冷的蛇身缠绕上她的脚踝。
林樱束摸了摸沉清辞的头,询问的声音又轻又柔:“咦,你今天怎么在外面呀。”
沉清辞蹭了蹭她的腿,神色冰冷地看着趴在她趴在她腿上的猫。
等她出门,就把它给吃了。
林樱束大概发觉到了白蟒对小猫的敌意,起身把猫儿发在椅子上,打算去给它收拾个房间,却蓦然被白而有力的蛇尾缠绕得难以动身。
“清辞,先放开好不好,我先进去。”林樱束觉得今天的清辞格外粘人,按道理,它平时应该懒得理自己才对。
巨大的白蟒突然一个用力。
林樱束忽而趴在了线条漂亮的白蟒身体上,缓慢向花园深处爬去。
她觉得有点好玩。但下身迟缓地在流水,整个内裤都快要湿透了。林樱束窘迫极了,在白蛇的腹背上把裙子夹得紧紧的,浑身又烫又软。
然而早在她逗那只猫玩的时候,沉清辞就已经嗅到她花穴中遍布的淫水的甜香。
体温凉凉的白蟒带着少女缓慢地爬上了花园里的一棵树,未待她惊声尖叫就直接用利齿把早就粘湿不堪的内裤一把扯开,把她摁在书上,一根鲜红的性器直接捅了进去。
林樱束柔软的花穴早已经粘腻不堪,止不住地往树干上滴水,树干被洇湿成深色。
粗大的肉棒突然插进来使林樱束闷哼一声,眼中登时冒出眼泪,泪眼朦朦地看着它。
“唔・・・・・・痛・・・・・・”林樱束紧紧地咬了咬唇,身躯瘫软在棕褐色的树木上。
白蟒渗出长长的蛇信舔了舔她的耳垂,用表面粗糙的蛇身温柔地抚摸着少女的乳尖,把一对粉嫩的乳头玩得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呜・・・・・・”林樱束被粗糙的蛇躯蹭得浑身发红,像一块血红的玉一样娇艳如滴,脚趾细微地蜷缩起来,发出色情的淫叫。
花穴处的小核早已经肿胀不堪,沉清辞用较细的蛇尾挑逗着充血的花粒,听到身下少女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粗大的性器又往前探了一点儿,感受到少女逐渐收缩的阴唇,把少女缠绕着抱在树上狠狠地操进去。
白净柔嫩的少女内裤被撕烂了扔在地上,浅蓝色的百褶裙被高高地掀起来,露出雪白的大腿。形状饱满诱人的花穴正被一根巨大的蛇根奸着,一对饱满肿胀的水蜜桃大奶子被白蟒色情地吞吃着,发出水液的声响,粉嫩乳尖溢出的奶水被白蟒一滴不剩地吞进嘴里。
“啊啊啊~疼・・・・・・你轻轻地呀”
没有丝毫前戏的进入让少女有些吃不消,趴在巨大白蟒身下软软奶叫。
沉清辞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带着密密麻麻倒刺的蛇根恶狠狠地捣烂林樱束的花穴,被湿热和紧致包裹使得白蟒愈发暴怒,发出蛇类特有的低低的吼,尾部略微翘起来,呈警惕进攻的姿态,只想好好操死眼前张着腿求操的骚货的小嫩逼,操得她尿,操得她叫。
谁叫她奶子这么大,小穴这么会夹。每天内裤都不穿地在他面前晃,就该只被它的性器狠狠地入,干烂她的花穴。
林樱束被白蟒操得淫水直流,顺着白皙好看的大腿留下来,像极了原本树上该有的清澈芳香的树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