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深知颜伯谬怀着什么样的鬼胎,可是对颜伯谬的所谓秘方也是好奇,便说:“颜主任,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方法可以提升体内真气。”
颜伯谬从抽屉里拿出本小笔记本放在他面前:“你也看看吧,也许对你也有好处的。”
方奇拿过来翻看,这个小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上面还有一些化学公式。可是待他看清楚他所说的秘法,无非是两种,一种是服用助气价值不菲的丹药,第二种则是请高阶修炼者人为地强行灌输真气;第三种方奇则更是诡异,是通过修炼一种所谓的嫁接术,借助于其他人的力量为已所用。
前两种方奇也有所耳闻,就像在运动会上服用违禁药物一样,损害自身健康暂且提升自身实力的一种手段。这两种手段风险极大,一则是大赛前肯定是要通过严格的身体检测,二则是对自身的健康的修炼也会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但是所谓的嫁接术倒是一种奇怪的方法,方奇闻所未闻,更没听说过还有这种办法。便不耻下问:“主任,这个嫁接术又是什么,好像也没听说过呀。”
颜伯谬诡秘地一笑,起身去把房门销死,返回身来说道:“这个嫁接术顾名思义,就是借用别人的力量完成炼丹。风险也是极大,而且也要会一些阴阳术,我这么说,你大概也懂了。对的,就是借助召唤亡灵,去地府向阎王爷借人。与古老的召唤术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如果有人修炼过召唤术,再修炼嫁接术,肯定会更容易些。只是,这个秘法绝少有人知道,修炼起来殊不为易,搞的不好会修炼者会永远都无法回阳,他也就成了没有灵魂的植物人了。”
我去!方奇吓了一跳,不由的反问道:“前些日子,我也看到有人修炼召唤术,难道是有人在学这种嫁接术吗?就在咱们校园东南的小树林子里。”
听方奇这么一说,颜伯谬也不由眉头紧皱:“哦?有人修炼召唤术?多久的事情?”方奇说了个时间段,颜伯谬点了点头,“啊,真是世风日下,鬼魅魍魉都出来了。你说的那个时间我也就刚刚回来,就是教学楼下面的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想来知道这种秘法的人也不会多,这个我也是从一本上古野史中发现的。”
随后颜伯谬也说:“这些都是作弊的手段,虽然可以助力,毕竟不是正途。还是打牢基本功的更好啊。这本笔记你也带回去看看,如果你们那个小组有人信心不足,也可以借鉴借鉴。顺便跟你说下,此次大赛,好几个协会的重要人士都会,我看大概也是想从中遴选出出类拔萃者重薪聘请。如果要想再升一级,说不定也是个好机会。”
回来路上碰到王老板,这老头又把方奇叫到他的办公室问话:“苗苗是怎么回事?”
方奇说出实情,王老板沉吟了片刻,“啊,原来是想做你贤内助,不想出风头。也好,俗话说枪打出头鸟,你们太优秀,也未必就是什么好事。我是说,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你们心怀睿智,志不在炼丹上,倒是出乎意料。莫非有什么其它想法?”
方奇说出自已的隐忧:“最近暗夜山派出人手来四处调查,世俗界发生了不妙的事。我可不想还没有完全学成,就被人盯上。”
王老板惊讶道:“你说可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见方奇不答,便笑了笑,“你不要担心,其实我早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劫。我们阴阳五行门早已算出劫数难逃了,只是咱们能不能安然度过,现在还不好说呀。”
方奇诧异道:“你――竟然是五行门的人?卖糕的,那庄稼汉跟你是什么关系?”王老板:“他是我师弟,我们阴阳五行门早过一甲子,也是个兴衰更迭的关键时期。如果能了这个劫数,我们就会晋升到更高一层,如果过不了,就会玉石俱焚。”
“这么严重?”方奇竟然丝毫也没能看出危机就在眼前,想起神农老神仙在葫芦山跟自已说过不明不白的话,心里揣测,也许老神仙说的大概就是这个劫吧。
王老板又说:“你也许还不清楚,上次的劫难造成的损失无法估量。江东三十六屯一役,黄金峨眉刺遗失,我们的整体记忆也跟着失去,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已是身负艰巨使命的人之一。”说罢深深地叹息道,“有些事让我不得不相信宿命,有些人生来就要扛起重任,躲都躲不开。”
方奇相来,大概自已取回峨眉刺才使得五行门的整体记忆慢慢恢复了,才会知道每个人的使命吧。可是毕竟黄金刺他送还给庄稼汉时间并不久啊,那他们的记忆又恢复了多少呢?
“王老板,你的记忆已经全部恢复了吗?”方奇不由关切地问道。
“呵呵,”王老板苦涩地笑了笑,“你大概还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我也是只恢复了一部分。可是一甲子的时间却已经过去很久了,难道你没发现世俗界环境变的越来越恶劣吗?我想,时间越久,负面能量越聚的多,总有一天道德沦丧就会使世界又回到一团混乱之中。”
方奇听了目瞪口呆,“这么说,这就是个劫数了,可叹五行门还遭到灭顶之灾。不知道五行门完全恢复还需要多久。”
王老板也是摇头:“前几十年我活的就像行尸走肉,因为那时候我还太小,虽然和师兄弟们在一起练功,可是灾难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我们还没来的及听师傅的教导就各自四散逃命去了。”
“那么说,老师你也是靠着记忆的慢慢恢复才知道的这些了,那逃出来之后你没见过同门吗?”心下却是奇怪,庄稼汉已经偌大年纪,居然还有个和自已差不多的儿子,这死老头活的是不是太逆天了?他既然是王老板的师兄弟,又是一甲子之前的人,怎么着也有六七十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