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对天罡地煞的理解相当透彻,很快便跟他说已经扎上了,正在跟刘璞玉为吴艳做吸功大法呢。所谓不破不立,不破除其体内陈旧的积尘,就不会有新鲜的空气进来。
苗苗跟方奇说吴艳的身体里又出现热毒的真气,既然吴艳的身体可以聚集热毒真气,不如给她进行锻体。她想利用天罡地煞之力给其锻造出坚实的经络内壁,提高其体内防御力。
随即给出一套方案,去热毒,让步刘璞玉给其吸去热毒真气,再以纯阴真气冲刷其内壁,通过真气冲刷而使经络内壁变厚。以天罡地煞的阵法在其体内布下一个人体阵法。
方奇觉得可以一试,既然天人合一,都可以一一对应。吴艳的奇筋八脉一定也是可以布下小型阵法。以后只要其不断地修炼锻体,就可以不停地加持阵法,使之能适应体内产生的热毒真气。
一夜过去,苗苗和刘璞玉都出来了,吴艳还没能清醒。直到他们快要走时,吴艳才出来,这家伙显然已经被整懵了,走路都打晃,动作极不协调。
苗苗让其他人先去上学,他们几人可以晚一点过去。方奇把吴艳扶着做好,看她蔫蔫的毫无精神的样子,以神识给其检查了下,经络内壁锻造的十分完好,就好像高速公路边的山边,全都布好了铁丝网和石头堆砌防护坡。
此种热毒真气吴艳的身体无法承受,所以才会有内热致病的症状。方奇给她度入些中和药气,助其尽快适应,又把她背上车。整个上上午过去再跑过去看她,已经清醒多了。
适应也就是个时间问题,并不会很难。待晚上回去再教她天罡地煞的口诀心法,既可以修炼也是可以当作一种武技使用。
中午吃饭时,这家伙又恢复了不少,早晨没吃饭,午餐要了两个鸡腿大吃特吃。
经历昨天的事情,一向对修炼武技不感兴趣的张丽和孙静怡都想要让方奇教她们。两人也是各有所长,至于到底要修炼什么武技,确实还要想好了,张丽可以直接凝练出丹气,方奇想给她量身订做一个使用丹气和丹火当作武器的办法,就像自已当初使用丹火作为炸弹一样。
可是她俩都没有自已和苗苗这样自带了灵气空间,用真气做炸弹不太现实。老鬼的炼丹术里有一项拟物化形的特殊手法,炼丹者也是可以利用自身特长将丹气虚拟成实体,前提是使用者需要真气充沛,意念强大。对于张丽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具体如何操作,还需要有一套心法口诀。
至于孙静怡,她现在炼符已经小有成效,不如就让她用符箓当作武器也是可以的。刚好黄猥琐已经教到了用符箓对敌,从小的方面开始讲起,逐渐扩大就延伸到了阵法。个人对敌还不是什么难事,到了讲阵法时,估计这家伙肚子里也是没货,随便提了下便草草了事。
理解了符箓加持自身对敌的思路,方奇和苗苗就研究出了一套方案。孙静怡有一项特殊的能力,她可以预知对手的下一步动作和危险,这就好办了。
其实画符也只是个普通人的手法,电影里看到的基本上都是如此,以用朱砂笔在特殊的黄符纸画出符箓,再念动咒语以启动符箓,召唤诸神来给自已助拳。可是修炼者可以省略掉这个繁杂的步骤,方奇就实验过,以手凝练真气虚空画符一样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只是画符者必须手法够快。
说来说去仍然是速度,跟孙静怡说出这样的方案之后。孙静怡两眼一亮,说:“我可以试试。”拉着方奇跑到后面小山的石亭上,对着空气虚画出符箓,一连练了十多次,只见她的手指在空中画出一道道虚影,却没有一个是成功的。
方奇站在她身边,左手竖起两指作了个特定的指法,这是加持之意,右手飞快地在空中画出符箓,随即念动口诀大喝一声:“疾!”一条黄龙摇头摆尾地在他俩面前一划而去,不久便消散,在雪花中消失。
孙静怡闭目凝练出真气,左手竖指加持,右手飞快地画出符箓娇喝了声:“出!”一把宝剑凭空出现转瞬即逝。孙静怡开心地笑了,“方奇,你的办法还真管用,好,我再多多修炼。”
下午第二节课时,方奇接到陶乐乐的电话,说他们在醉仙桥附近发现三个身穿黑风衣的家伙,不也人家没犯罪,也不能逮捕他们,不过已经让眼线盯上了。
方奇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醉仙桥是哪儿?”陶乐乐叫道:“你笨啊,醉仙桥在莲花大厦附近。”
“莲花大厦在哪?”方奇又问,陶乐乐说:“当然就在醉仙桥边喽。”方奇很无语:“你丫的跟没说一样!”陶乐乐没好气道:“你就一路盲,说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吧,你开车来挂甲寺,我正在带人去处理那边公干。”
方奇回来跟苗苗说已经找到黑风衣三贱客的下落,自已去看看那三个家伙到底想干嘛。苗苗点头:“ok,黄老师那边我来应付。”
开出自已的车子沿着加宽的道路赶往城里,此时他才注意到周围的变化挺大的,原来荒草丛生的地方全在围上护栏盖起了房子,有个商业街已经修建的差不多了。开到路口时就看见树起的大牌子上写着“贝吉房地产开发公司”,心说周然这小子挺快哈,这么快就把房地产生产做到这儿来了。
刚才一行人打着雨伞从工地上回来,走在前面的正是周然,这家伙长的又白又胖,志得意满的样子,身后还跟着高向怀。方奇的恶趣味又冒出来,加快了车速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溅起的雪水和泥巴溅射了他们一身。
高向怀跟个护主的恶狗似的跳过来指着远去的车子大骂,周然抹了把脸上的泥水,喝止了高向怀:“别骂了,你也不看看开车的人是谁!”
高向怀只看见是辆半新不旧的大吉普,愣了片刻说:“卧槽,是那小子!”暗自庆幸自已骂人,没被他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