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枫的意思我能理解。
姐妹之间的有隔阂的关爱,恰恰是最美好的。
“我和我姐从小没了母亲,我父亲一直经商,但我三叔却是干你们这行的。我姐自幼就和我三叔在一起,经常四处闯荡,而我则是跟了我父亲,一直上学。”
李依枫这是把她的家庭信息都向我爆出来了。
“我能理解,我母亲也早亡,我父亲根本不管我,打小我就和我爷爷一起生活。”我叹息了一声。
同是天涯沦落人!
“所以,以后我姐姐要是出去干什么了,你能提前告诉我一声吗?”李依枫问道。
“没问题!”
我点点头答应了下来,顺手的事罢了。
……
接下来的几天,总算是安稳了一些。
我请了七天的假,去向辅导员销假的时候,辅导员还担心我没玩好,让我请的七天假用完了再回来。
后来还是在我磨破了嘴皮子的情况下,辅导员才知道我的确不需要假期了。
之后就是一直上课,教学楼和宿舍之间两点一线。
刘清雅这两天好似消失了一般,不怎么理我。
老头子忙着弄工作室的事,把我也暂时的瞥到了一边。
反倒是李依枫,那天晚上我们聊过之后,就想是打开了心扉一般,一有时间了,这妮子就跑来找我一起喝茶喝咖啡,聊天。
大学的生活要说无聊吧,的确挺无聊的,一闲下来就不知道干啥。
可要说没意思吧,感觉又比我一个在老家呆着有趣的多。
最近,宿舍里的舍友经常联机打游戏,偶尔了我也跟着他们一起玩。
用王胖子的话说,这叫fashion(时尚)!
年轻人不玩游戏,那还叫年轻人吗?
我对这些东西,还有点感兴趣,没事了就想打两把。
至于学业上,大一的课程不仅,基本是基础课,也牵扯不到多高深的知识。
一直到十月中旬的时候,老头子来学校找我了。
那时我刚下课,就看到他站在教学楼下。
等我下了楼,老头子立马凑了上来,“江小哥,又接到活了,大单子,劳务费三万块!”
???
这也算大单子?
好吧,对于老头子来说,的确算大单子。
没认识我之前,老头子每次接单最多一两千块,直到旺财叔出事的时候,正贵叔请到了老头子,他一番要求加钱之下,才弄到了几万块。
后来和我合伙了几次,接的都是五万、十万的活。
对我来说,这只是起点,但是对于老头子来说,五万、十万的活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放在以前,这种活他根本不敢接。
因为给的钱多,那就代表真的有灵异事件发生。
老头子只是个骗子,遇到这些东西,上去就是送菜的,他很有自知之名,知道自己解决不了,甚至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但现在不一样了,有我在身边,老头子的胆子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电话里说不清楚,咱们边走边说。”老头子走在我身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我讲了一遍。
古都西南方,靠近秦岭山脉有个镇子。
镇子不大,街东头有一家姓周的住户,这两天忽然病倒了,送到各大医院检查了一遍都不顶事。
结果从医院拉回来的时候,那位周姓人居然醒了。
要仅是醒了也就罢了,结果他突然胃口大增,一顿饭最少吃十几碗,就这样还一直觉得自己饿的不行,天天嚷嚷着要吃。
这咋行啊?
每天吃这么多,肯定得撑死。
亲戚再次让送到医院,可那男子死活不去,只呆在房间里。
后来经人提点,说是可能撞邪了,让找位先生看看。
不知怎么弄得,这事儿就落到了老头子的身上。
一路边走边聊,了解了整个事情大概之后,我已经走到了刘清雅的那栋楼里,我们的工作室就在这里。
我的那些法器,平时也放在这里。
本来装这些东西的是一个木箱子,后来我嫌麻烦,全部扔进了一个大纸箱子里。
“把东西抱上,想办法弄辆车,咱们赶过去。”
我冲着老头子说道。
“弄辆车?那咱们还不如找清雅大妹子借一辆呢。”老头子说道。
“算了!”
我摇摇头拒绝了。
这两天刘清雅没有联系我,我也不好意思联系她的。
“江小哥啊,要我说,您还是找清雅妹子道个歉算了,小两口嘛,床头打架床尾合。我不信您都亲自上门道歉了,她还能拒绝你。”
老头子笑着给我支招。
“神特码的小两口,不会说话就少说。”我瞪了老头子一眼。
天可怜见,我和刘清雅之间可没有奸情,就是关系稍微好点的朋友。
再说了,我又没惹刘清雅生气,凭什么给她道歉?
“江小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啊?”老头子急了,“这事儿……”
“再哔哔,我就拿胶带把你嘴给封了。”
我呵斥了一声,老头子顿时不敢说话了。
楼下,好不容易打了一辆车,只把我和老头子送到了古都南郊,距离秦岭山脉脚下还有段距离。
然后我和老头子又找了一辆黑车,才把我们两个送过去。
好家伙,那黑车司机也敢漫天要价,三十来公里,开口三百块!
但是没办法,为了赶时间,只能挨宰。
这个时候,我倒是体会到了自己有辆车的便捷,干我们这行的,经常要东奔西跑,有些东西连安检都过不了,更别说坐地铁坐大巴了。
只能打车亦或者自己开车!
我身上的钱报驾校倒是够了,但买车的话,我又不想随便买,准备弄一辆还可以的越野车,这样不管是走山路、土路,都能方便一些。
总而言之,还是一句话――没钱!
等我和老头子赶到秦岭山下的那个村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那家周姓人是一个大院子,门口的红色大铁门紧锁,屋内还有狗叫声,狂吠不止。
“就是这家了。”
老头子结了黑车司机的账,就和我走了下去。
敲了敲门,不多时里面就走出来了一位妇人,一脸焦急的冲着我和老头子说道,“两位大师,你们可算来了,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