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姜在厨房里清洗着他们吃完的碗,身旁是肮脏的扫水桶。
桶里是已经馊臭的食物。
她早已经闻惯了,整个人机械地动手清洗着,肚子发出咕咕咕地声音。
喉咙里已经饿出了铁锈味。
她一天没有吃饭了,王翠芳逼着她扫了猪圈,挑水,除草,却连一口水也没有给她喝。
她知道,王翠芳是在报复自己。
报复自己的脸蛋,因为她的丈夫爱上了自己。
魏姜想起村长那张坑坑洼洼地老脸,喉咙里泛出恶心。
这样的生活早已经消磨了她的心智,可是却不曾消磨她的傲气。
她死,也不会看上这种一无是处又生的丑的男人。
她已经不再奢求哥哥会来接回自己,母亲会来解救自己。
她总有一种,自己也许要死在这里的感觉。
外面传来吵吵嚷嚷地声音。
“你这个恶婆娘!你凭什么不给她吃饭,又让她做这些粗活!”
“她是魏家的大小姐,你怎么敢这样对她!”
是村长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王翠芳尖锐地刀锯般的声音。
“什么大小姐!你当魏家的人还记得她吗?!只怕是当她已经死了,不然怎么这么久了也没有人来看过她!”
“你你・・・・・・!”
“你什么你,老娘一天到晚忙里忙外,你倒好,天天有事没事就盯着这个贱蹄子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
村长涨红了脸:“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这是诬陷!我看你是更年期到了!”
“我更年期,我呸,你先管管你的眼睛!我告诉你,家里不养闲人,凭什么让她白白的吃我的住我的!想要在这个家里活下去,就得做事!”
王翠芳吼道。
村长气的脸色发绿,更多的是被戳破自己心里真实想法,而心里不满。
眼见着王翠芳越骂越难听,他气呼呼地一巴掌劈在了王翠芳的脸上:“闭嘴,你这个贱人!”
王翠芳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自己会被打。
“你居然为了那个小贱人打我!哎呦,都来看看了,杀人了,杀人了!”
王翠芳一边喊,一边用爪子挠着村长,大声的喊叫着。
村长怕有人来围观,嫌弃丢人,连忙捂住头回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王翠芳骂了好打一会,越骂越气,咬牙冲进了厨房。
一脚踢开了魏姜跟前洗碗的盆子,对着魏姜的脸就是“啪啪啪”几巴掌。
“贱人,你这个小贱人!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他才会这样,他才敢打我!”
魏姜本来就营养不良,又因为没有一天没有吃饭,早已经低血糖。
被王翠芳这样打,除了微弱的求饶声,其他的声音便再也发不出来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和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哭的脸都花了。
王翠芳捡起一旁的柴火棍,在她身上抽着,骂骂咧咧。
“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人!仗着自己投了个好胎,便自以为是!作威作福・・・・・・!”
魏姜听着她的怒骂,听的莫名其妙,这人就是典型的仇富!
“凭你以前多有钱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在我跟前像个蝼蚁!”
王翠芳打累了,叉着腰喘息着。
魏姜捂着脸,不再出声,知道等王翠芳打完了,出气了,就会放了自己了。
可是这回,王翠芳停了手,却并没有离开。
她捏着魏姜的下巴,阴恻恻地笑了笑,一语双关的感叹:“你生的果然是好看呢。”
魏姜背后窜起一股寒意,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话里大有深意。
她开始踹踹不安起来。
王翠芳松开了手,走了出去。
魏姜从地上爬了起来,喘息着,摇了摇头,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可是心里那股子不安却越来越深。
她坐在简陋地木凳子上,腰酸背痛,她望着外面,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或许,当真只有一死了之。
外面传来稀稀拉拉的脚步声,魏姜好不容易落下去的心,再次升了起来。
难道王翠芳又不高兴了?又要来找她泄愤?
“真的?要是出了事怎么办?”一个公鸭嗓喊道。
“不会的,魏家的人,估计早就忘了她了。”王翠芳打着包票。
“那行,两千,你可不能反悔,出了事我可不管!”公鸭嗓继续道,话语里已经生出嘿嘿的声音。
“……好好。”
魏姜听不真切外面的声音,恐慌的第六感再次来袭,她咬牙看着外面的一男一女。
男生是村里的单身汉,因为长得丑一直没有结婚。
魏姜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惊恐地看着王翠芳:“你想做什么?!”
王翠芳笑了笑:“你不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吗?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美丽犯的错!”
说罢,便走了过来,将满眼惊恐地魏姜推在了男人的怀里:“明天给我送过来。”
男人嘿嘿一笑,无视魏姜的呐喊声,找了个东西塞在她的嘴里,又将她双手一捆,洋洋自得地离开了。
魏姜恐慌地挣扎着,她从未这样恐慌过。
她费力地挣扎,男人却纹丝不动。
“不必费力,我会好好对你的。”
他嘿嘿的笑声,让魏姜毛骨悚然,挣扎的更厉害了。
男人脸色一沉,一巴掌甩在了魏姜的脸上:“臭娘们!别他妈给老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
男人力气大,一巴掌边把她打蒙了,耳朵里轰隆隆地响。
到了男人的家里,男人便猴急地开始脱衣服,魏姜脚一落地,便惊恐地朝外跑去。
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将她丢在了床上:“哪里跑!给我好好躺着!”
嘴里塞着的布掉了下来,魏姜大声地哭喊着:“你不能碰我,我是魏家的女儿,你要是敢碰我,我哥哥我母亲会杀了你的!”
男人嗤笑:“只怕你是个私生女,所以魏家的人才把你丢在这里了!”
“不,我不是,我不是!”
魏姜一边辩解,一边后退,想要逃离。
她绝不能让这个男人碰她,若是真的被玷污了,她还不如死了!
男人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扑到她身上,胡乱亲着:“别跑,往哪跑,好好伺候我,我还能让你的日子好过点!”
魏姜只觉得被他亲过的地方仿佛被人泼了硫酸般刺疼,她用力地推着男人,哭的喘不过气:“你放开我,放开啊!”
男人将她囚禁在自己身下,剥开她的衣服,用力地侵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