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冷冷道,“她不会知道的。”
谢修文挑了下眉不置可否,“那你可得把事情给办好了,知道这事儿的人也得给提前招呼了。”
魏琛收回了目光,冷冽的眸子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淡淡道,“嗯。”
谢修文看着魏琛的侧脸,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把魏夫人怎么了?你现在的名声可不太好,要是再对着魏夫人动手,你这名声估计就彻底完了,再也好不了了。”
他可是刚刚都看清楚了,魏夫人是被人蒙着头弄出来的,那一看就是薛隘的手下。、
魏琛这样的光明正大捂了魏夫人,也不怕被有心人弄去做新闻。
魏琛淡漠的声音冷得出奇,“放心,只是先关她一段时间而已,等把现在手里这些事情处理完了,自然就把她放出来了。”
他偏头看着谢修文脖子上的吻痕,似笑非笑的用手指朝里面摁了摁,“沈如玉的杰作?”
谢修文咝地一声躲开了魏琛的触碰,瞪了他一眼,“脖子脆弱的很,你是想给我摁的断气啊。”
魏琛摩挲着手指上的余温,很奇怪,他的手掌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刚刚只是被女人捂了一会儿,竟然也捂热了。
真是个妖精。
“我可听说,有人脖子上种草莓,被种死了。”
魏琛不咸不淡的开口,视线却停留在自己掌心的温度上,递到鼻尖,好像还有女人身上独特的香味。
谢修文白了他一眼,宝贝似地护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这是他昨晚缠着沈如玉给她种的,就是为了今天接魏琛的时候好显摆。
“你懂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天生就是她沈大小姐的裙下之臣。”
魏琛看着他这副得意洋洋的自豪劲,嗤笑,“德行。”
谢修文不睬他,马上要中午了,沈如玉是一忙起来就什么都不顾的人,现在沈如晦在顾迟墨的医院养病,沈家的事儿都堆到她身上了,指不定多累呢。
他关了手机的屏幕,照着自己脖子上已经乌紫的吻痕,视线落在旁边那一圈儿牙印的时候,忍不住勾了唇。
沈如玉要是猫啊,铁定是那既高贵又冷僻的波斯猫。
他昨晚求着她给自己在脖颈出留个吻痕,她先是不理,后来被他求得烦了,斜睨他一眼,吻上了他的脖颈,继而用力的咬了上去。
他疼得龇牙咧嘴,刚想说真狠啊,女人却又软了眉目,细细碎碎的舔舐了伤口处的血迹,柔柔地一下一下撩心似的吻着那处。
谢修文的身子僵硬,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薄红,呼吸热了起来。
她对他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哪里有过这样情动的一面,那一刻他满脑子的都是,被她咬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宋黛蹭了蹭,肚子叫的她难受,她尚在睡梦中,以为这是在家里的床上呢,准备翻身,下一瞬就从座椅上砸了下去。
“啊――”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还没睁开眼睛,魏琛就已经拉开车门把她抱了起来。
宋黛捂着额头,睁开眼睛,这下算是清醒了,连一般起床时的惺忪模样,一概省了。
魏琛拨开她的手,皱起了眉尖,“让我看看。”
宋黛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轻笑了声,“没事的,不疼。”
魏琛冷着脸看着她额头那处淡淡的嫣红,听着她毫不在意的话,手指弹了上去,“疼不疼?”
宋黛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疼得龇牙咧嘴的,她用手背捂住那块。
“你这样肯定疼啊!”
男人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淡淡道,“那为什么摔下去不疼?”
宋黛:“・・・・・・”